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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6章 昆墟神塔!

林紫儿 林白 10013 Aug 17, 2021 5:18: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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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书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徐晗玉得先去含章帝那里试探一番看看她姑父作何想法。
  没想到太子比她更心急,已经在含轩殿里跪着了。
  “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么沉不住气,竟然当场和朝廷重臣争执起来,你这个样子,朕如何放心将北燕交给你!”
  “父皇,儿臣所言皆是为了北燕的声名考虑。”
  “你还敢糊弄朕!”含章帝将手中的奏折砸到他身上,“你看看曹太尉是怎么参你的,太子徇私枉法,耽于享乐,眼里只有儿女私情,而无家国礼法!”
  太子皱眉,膝行两步,“父皇明鉴,曹太尉因为儿臣退了他的亲事心怀不满,这才故意借题发挥。”
  “你也知道他对你退亲一事心怀不满,那你为何非要退了这桩亲事。”
  “是他在儿臣身陷囹圄之境,迫不及待想要和儿臣撇清关系,如此的外戚,儿臣不敢要。”
  含章帝捏捏眉心,冷眼看着他,“所谓帝王要忍常人不能忍,这点小事算什么,若你连这点都看不透,日后还谈何驾驭百官。”
  徐晗玉在外侧站了一会儿,听到含章帝的声音开始发寒,赶紧进去。
  “见过皇姑父、见过太子殿下。”
  “你怎么来了,莫不是也来为你表哥求娶顾子书?”
  刘琛赶紧解释,他只是不想顾子书嫁给西齐的太子冉,可是他自己并不敢向含章帝求娶顾子书,帝王心的猜忌不知会给她带去什么祸端,而且他也答应过她,绝不会枉顾她的心意。
  “父皇,儿臣不敢……”
  “不敢娶她?”含章帝冷笑一声,“那你是吃多了来这里跪着?你既然不敢娶她,又何必来求,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吐露,北燕怎么有你这么个太子。”
  刘琛还要开口,徐晗玉赶紧打断他,“姑父误会了,太子自然是想娶顾女郎的,而且二人早已经互诉衷肠,情定三生了。”
  “哦?”
  “表哥,顾女郎托我给你说一句,她此生非君不嫁。”
  刘琛愕然抬头,一时分不清徐晗玉话里的真假。
  自然是假的,可是这架势,若刘琛再坚持说自己也不打算娶顾子书,激怒了含章帝,不仅要将顾子书嫁给西齐太子,恐怕还会责罚他。
  “呵,他想娶就能娶吗,西齐太子既然先开了口,用一个女郎换两国结秦晋之好,孰轻孰重,太子,你能分得清吗?”
  “姑父,我也觉得顾子书不能嫁给太子冉。”
  “西齐弱小,一直夹在我国和东吴之间,虽然一向与我国交好,但是也不敢得罪东吴,可是我最近得知了一个消息,想必陛下也听说了,东吴皇室的藏宝图不知怎么落在了西齐手上,还被西齐拿到珍奇拍卖会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拍卖,是东吴的金兰君以五万金拍下。东吴向来横行霸道,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焉能咽得下这口气,我想不日东吴便会寻机与西齐开战,就在这档口,西齐的太子不回去准备抵御,反倒跑到我们北燕来求娶一个区区的国公之女,还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实在蹊跷。”
  “陛下试想,若正当东吴要对西齐发难之时,忽然得知西齐与北燕联姻的消息会如何作想,是不是会想当然地认为藏宝图之事西齐背后还有北燕在撑腰,甚至可能会以为这本就是二国的共同策划。我国和东吴的关系这些年才有所缓和,若东吴这一次真将怒气转移到北燕,那岭北边城必然告急,若此时南楚再趁虚而入,我们无暇两顾,刚从南楚得来的十二城恐怕又要还回去了。”
  “所以太子冉这次联姻恐怕并不是他的突发奇想,而是西齐蓄谋已久的动作,求娶的人选不是任何一位公主,而是身份不够尊贵,父亲又无实权偏偏自己名声极大的顾女郎,就是因为身份不够尊贵北燕便不会拒绝,名声足够大那东吴必定会听闻。姑父,请三思啊。”
  含章帝听了徐晗玉半真半假地话,果然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方才说道,“小阿玉,你差点把朕给绕进去了,这藏宝图的事是个什么内情还说不准,东吴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发兵西齐更只是你的臆测,那太子冉不像个深思熟虑的。”
  “姑父,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何况顾女郎才艺俱佳,堪为天下女郎的表率,姑父把她留作自己的儿媳不好吗?”徐晗玉见糊弄不过去,眨了眨眼睛,放软语气说。
  “她想做太子妃,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对了,”含章帝转而向一旁默默立着的吴天师说,“天师前些日子不是还同朕说你有个师兄摸骨看相的本事一流吗,不如就叫他给这个顾子书看看,她是不是有这个命做北燕的太子妃。”
  吴天师自然是应了,“只是陛下,容我先为师兄告个罪,我这个师兄性情耿直,从来不说妄语,若是照实说话,得罪了哪位贵人,还请陛下饶恕了他。”
  “让他来就是让他说实话的,你放心,让他照实说便是,朕不会为难他的。”
  找道士看看顾子书有没有做太子妃的?徐晗玉弄不清楚含章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是对吴天师的师门的本事深信不疑了,真好奇顾子书的命格,还是想要借一个道士的口说点什么呢?
  刘琛的担心和徐晗玉一样,两人出了含轩殿,走在玄武岩所堆砌而成的宫墙之下。
  “一个吴天师还不够,父皇还想再弄一个道士进宫吗?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有什么用,听说父皇最近每日都要服一粒吴天师练的丹药,连御医每旬的例行诊脉都免了。”
  “殿下慎言,当心隔墙有耳。”
  “我说的都是忠言,父皇很该听听我的话。”
  “你现在倒是很敢说了,方才在姑父面前你怎么不敢说一句你想娶她顾子书。”
  “我……”刘琛自知理亏,叹一口气,“我只是不想她嫁去西齐。”
  “太子倒是痴心一片,也不知人家稀不稀罕,也不知道这摸骨看相是个什么结果,若是她真有做太子妃的命,我问你你敢娶她吗。”
  见刘琛还是犹豫,徐晗玉恨铁不成钢,“我费尽心思给你选了曹太尉这个岳家,你倒好说解除婚约就解除婚约,好,那你喜欢顾子书,现在有个天赐的机会在你面前,你现在若是娶了她,英国公府保准欢天喜地。”
  “可是我知道她,她不喜欢我。”刘琛自嘲地说。
  “你话都没和她说过几句,你让她如何喜欢你,等你娶了她,日日对她好,感情不就有了吗,难道你想看着她去和那个太子冉培养感情吗?”
  “当然不想。”他只能接受她嫁给一个她真心喜欢又比他强上百倍的人。
  徐晗玉停下脚步,“那你想干嘛?”
  “我、”刘琛纠结了一番,总算下定决心,“你说的是,我娶她,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要抓住。”
  总算说通了这根朽木,“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下一步就是让顾子书有这个北燕太子妃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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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斐下了值,走出宫门,见到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挡在路中央,他多看了两眼,却假作不知,径直往自己府里的青布马车走去。
  “谢斐!”徐晗玉叫住他。
  谢斐微不可察地勾勾嘴角,回过头略带疑惑地瞧着她。
  徐晗玉好脾气地笑笑,“我找你有点事,你过来说。”
  谢斐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见过景川公主。”
  “听说你不在內宫当值了,现在在给敏王当值,从文官变成武将了。”刘勋封了敏王之后,特许可以不去封地,他便一直还住在宫里。
  “回禀公主,属下大半年前就调到敏王身边做近侍了。”谢斐将大半年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徐晗玉假装没听到,“这大热天的还要穿着这么重的盔甲当值可真是辛苦了,谢侍卫不若来我这马车上喝一杯凉茶。”
  谢斐狐疑地瞧她一眼,不知道她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谢过公主的好意,尊卑有别,属下不敢僭越。”
  “谢郎君何必这么客气。”
  “公主还是有话直说吧。”
  徐晗玉将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颇有些不自在,这样正儿八经地来求谢斐办事,她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谢斐瞧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朵,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也是一红,“你到底找我做什么?”他扭过头去有几分不耐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我来请你帮你的心上人做件事。”徐晗玉一骨碌说了。
  心上人?谢斐一愣,惊讶地转过头来,她是在说……
  徐晗玉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想错了,赶紧解释,“你别乱想,我说的是顾子书。”
  顾子书?
  “她不是我的心上人。”谢斐冷声说到。
  “哦。”徐晗玉低低答了一声,这声音若有似无,仿佛刚出口就要被傍晚的风给吹散了。
  天边的晚霞渐渐变红,变紫,将要沉入黑夜。
  远方隐隐传来大人叫孩童回家吃饭的喊叫声。
  谢斐的肚子突然传来“咕噜”一声,徐晗玉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就饿了。
  看着她难得这副呆呆地模样,谢斐觉得有些好笑,绷着脸说,“怎么,我都当了一天值了,不许我饿了吗。”
  “你不是要求我办事吗,总得请我吃顿饭吧。”说着,大步跨上她的马车,“走吧。”
  明明只是请他喝杯茶,怎么变成请吃饭了,徐晗玉瞪他一眼。
  “这事我办不到。”
  知味斋里,谢斐嘴上说着,手上却不闲,又夹了一筷子五彩牛柳。
  “怎么会办不到,那个老道士不是你借敏王的手引荐给陛下的吗。”
  “是我引荐的不假,可是嘴又不长在我身上,他想说什么我哪里能决定。”
  徐晗玉不信,疑心他在搪塞自己,“我上次的婚事能够取消,不就是你让那个道士瞎说的吗,还编的什么我姑姑的叮嘱,这种鬼话他都能说,看个相顺着夸两句怎么就不行了呢。”
  “那可不是我使了什么劲,而是公主的姑姑真给陛下嘱托了。”
  “满嘴胡话,”徐晗玉一个字都不信,“鬼神之说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谢斐笑笑,也不反驳,自顾自吃着满桌的菜。
  徐晗玉来了气,一把夺过他的筷子,“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顾子书不是还救过你吗,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跳进火坑。”
  谢斐抽出丝帕擦了擦嘴,“公主好大的脾气,连饭都不让人吃了。”
  徐晗玉也奇怪,明明自己平日里最是隐忍有涵养,怎么对着谢斐这厮,就总是压抑不住脾气。
  “既然事情你办不成,这饭还有什么好吃的。”
  谢斐无奈地叹口气,“不是我不想帮她,你也说了,这次要看相的不是吴天师,是他的师兄,他这个师兄性情古怪在南楚是出了名的,绝不轻易胡说,无论是重金还是重罚,他都只说他算出来的,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名气。”
  “含章帝不是傻子,吴天师也不是你以为的江湖骗子,上次你的婚事真的是运气好,含章帝梦见了你姑母,吴天师才顺着引导了一番,这次若想作假,恐怕是不成了。再说了,我怎么就眼睁睁看着顾子书跳进火坑了,眼下时局动荡,西齐左右逢源,太子冉也不是个傻子,还对她痴心一片,她若嫁过去未必就不好,反之,若是真做了北燕太子妃,才不知道是祸是福。”
  “西齐弱小,那个太子冉自保都成问题,何谈旁人,再说了太子冉对她有几分真心尚未可知,可太子表哥是真真切切对她痴心一片,当然是做北燕太子妃来的强了。”
  “你不是不打算做她嫂子了吗,怎么还有空给她操这个心。”谢斐凉凉地说。
  这人又提这壶做什么,徐晗玉没有回答,“你当真不能让那个道士……”
  “不能。”
  “那行吧,就看她顾子书有没有这个命了,这顿饭你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徐晗玉刚起身,谢斐也跟着起身拦住她,“你这就要走了?”
  不然呢,事情也谈了,她还留着干嘛。
  他似乎气笑了,“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谢斐也没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塞进她怀里,“别眼馋别人的,这个更好。”
  说完自己一溜烟跑下楼了。
  徐晗玉打开木盒,是一支羊脂玉簪,雕刻的茉莉花纹样,栩栩如生,触之生温。
  她将簪子拿在手里,望着谢斐的背影,微微有些发愣。
  吴天师的师兄要给顾子书摸骨看相,这可是个稀罕事,含章帝特意让德妃办了场宫宴,以此为借口,将顾子书请进宫来。
  顾家兄妹进了承怡殿,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看,今日这宴席来的人不多,都是些经常走动的皇亲国戚,顾子书自然也早就听到了风声,是以也还算镇定。
  宫宴过半,含章帝带着淑妃和太子姗姗来迟,含章帝神色如常,倒是身后的淑妃和太子脸色有些发白,不一会儿宴席末位坐了个不起眼的黑袍道士。
  徐晗玉瞧了眼淑妃,心里纳罕,太子也就罢了,什么事情能让淑妃也变了脸色,难不成这个黑袍道士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事关太子?
  歌舞跳罢,含章帝开口,“今日是个家宴,刚好宫里来了个会看相的道士,叫……”
  “王一,小道的师兄法号王一。”一旁的吴天师提醒道。
  “哦对,王一天师,听说会看相,方才给太子已经测了一卦了,现在就让他给在场的娘子们也测测,全当一乐吧。”
  敏王也抬眼看了一下太子,神色不明,“不知道这个王道士给太子测了什么。”
  他身旁的谢斐眼神却在斜侧面徐晗玉的头上,那上面珠翠环绕,其中还有一只茉莉玉簪,甚是配她。
  “谢斐?”敏王回头瞧他,“你看什么呢?”说着眼神也要朝对面看去。
  “没什么,属下一会儿就去打听一番,”谢斐赶紧说道。
  敏王的心思果然被拉了回来,“嗯,好好打听。”最好是什么太子和陛下反冲的话。
  黑袍道士慢慢悠悠从座位上起来,一路上左顾右盼走到含章帝跟前。
  “顾濛。”
  听到含章帝点名,顾子书赶紧起身,走到含章帝跟前,盈盈一拜。
  “就是这位娘子了,师兄,你可要好好看。”吴天师叮嘱他的师兄道。
  王道士不在意地摸了摸胡子,转过头,拿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顾子书,沉吟许久。
  “如何?”太子急忙问道。
  王道士伸手又摸了摸顾子书的手骨,这本是无礼之举,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是陛下首肯的,顾子书也不好扭捏。
  左右是个头发花白的老道士,也不碍事。
  摸了半天,王道士眼里发光,“不错不错,女郎的命格贵不可言啊。”
  太子和徐晗玉的心都放下了一半。
  “哦,如何贵了?”含章帝来了兴趣。:筆瞇樓
  “不敢欺瞒陛下,这位女郎观其面,乃是观音俯首,福泽天下之相,摸其骨,更是凤骨入神,天生的凤命,日后若佐明君,苍生有幸啊。”
  “顾女郎是天生的凤命?”一旁的淑妃忍不住问起来,眼神不禁瞟向太子。
  “没错,还是能福泽天下的凤命。”
  福泽天下?众人慢慢咀嚼这四个字,不得了啊,那岂不是说,谁娶了顾女郎,不仅能做皇帝,还能一统天下不成。
  含章帝也想着这句话,这道士应当是没被太子买通的,不然方才也不会指着太子说他龙气暗淡了,现下敢这般夸赞顾濛,恐怕是有几分玄妙在的。
  “好一个福泽天下,德妃,你这个侄女命不错,你可得多多指点她,说不定日后真是我北燕之福。”
  德妃大喜,赶紧谢过。
  含章帝这话一出,看来顾濛是不可能被嫁去西齐了,顾晏心里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徐晗玉,他还以为是徐晗玉买通了这个道士。
  徐晗玉心里也在打鼓呢,这个道士可没被买通,难道顾濛的命真这么好不成。
  “对了,朕有一个侄女,宠爱有加,天师不若也看看她的命如何。”含章帝微笑着说。
  怎么还点到自己了,徐晗玉施施然起身,走到顾濛身边。
  王道士回头看了一眼徐晗玉,脸色瞬间垮下,赶紧回头对含章帝道,“这个女郎我看不得。”
  “为何?”
  王道士挠挠头,“不能说,说了怕老道没命走出去。”
  “难道她有什么厄运缠身?”含章帝关切地问,“可有化解之法。”
  王道士只是摇头。
  “你连骨头都没摸,就看出来了?”敏王问道。
  “不用摸,面向已是如此,骨相摸了也无用。”
  “到底什么命,你倒是说啊。”有人不耐地问。
  徐晗玉笑笑,“你直说便是,你便是说我短命,我也保证你能活着走出金都。”
  谢斐皱皱眉。
  “阿玉,不可随意诅咒自己。”含章帝严厉地说。
  “唉,既然女郎问了,那老道就说吧,只是这话说给女郎一人听便罢了,还请女郎附耳过来。”
  装神弄鬼,徐晗玉偏不想随他意,“你要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没必要遮遮掩掩。”
  王道士又挠挠头,“好吧,那老道就说了,女郎方才没说错,你乃是天生短命,原本活不过及笄,现在这命乃是强行所续,有违天道,一生克尽至亲至爱,不得好死,便是前半生享尽荣华,后半生也必定颠沛流离,众叛亲离,所得非所愿,所愿皆不得,死于……”
  “住嘴!”
  “够了!”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含章帝面色铁青,“沽名钓誉之徒,给朕乱棍打出去。”
  顾子宁也关切地望着她。
  “慢着姑父,我方才已经答应过他了,保证他活着走出金都,可不能言而无信。”
  这道士才说了顾子书命好,若是被乱棍打出宫,那今日这相不就是白看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这道士今日这般说了,他日不一定我就找不到化解的办法,何必和他结怨。”
  “没什么化解的办法……”
  “王天师还是少说两句,我多做点善事总归是好事吧?”
  王道士点点头,多做善事自然是好事。
  “那就行了,姑父我明日就去为金都的穷人做布施,多做好事总是有用的。”
  “没错没错,”吴天师赶紧接话,“我这师兄只能看先天之命,道家祖师爷说过,人后天因缘际遇不同,天命也会有变,景川公主宅心仁厚,多行善事,必然能够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的。”
  含章帝点点头,声音冷冷地说,“那王天师就先请回吧。”
  王道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撩他那破袍子,大步就往外走,快到殿门口时,突然又回头,高声说道:“老道今日看了许多人的面相,除了那两位女郎的值得说道,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这大厅除了陛下还有一位真龙天子,龙气旺盛,这乱世结束有望了哈哈哈!”说罢仰天大笑,出门而去。
  含章帝方才将此人赶走,众人也不好叫回来问他,这真龙天子究竟说的是谁?殿里可有太子和敏王两位皇子啊。
  出了宫殿,太子走在徐晗玉一侧,“那道士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满嘴胡言乱语。”
  “哦,那他说顾子书的天生凤命也是胡说八道咯?”徐晗玉揶揄。
  太子却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你不知道,方才那道士已经给我算过一卦了,说我龙气暗淡,于国无益。”
  “呵,他也真敢说,难怪淑妃那样的脸色。”这样说来含章帝的脸色如常反倒才是不正常了。
  “所以啊,我有没有这个命娶到她还是两说。”
  “表哥又说丧气话了,你放心吧,陛下不会真放在心上的,他估计心里也不想将顾子书嫁到西齐,才顺着那个道士的话说下去的。什么命不命的,不都在自己手上吗。”
  “还是表妹通透,是我愚钝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要回去看看母妃。”
  徐晗玉点点头,刘琛向来性子软弱,也不知道她的话听进去没有。
  别过太子,徐晗玉从宫人手中接过宫灯,自己拿着顺着宫墙慢慢踱步,宫人远远缀在后面。
  转过一角,不妨撞进一人胸膛。
  “你们先别过来,此处风景甚好,我一个人待一会。”徐晗玉出声道,宫人便们立在原处。
  谢斐抓着她的手走到灌木旁。
  徐晗玉将他甩开,“你这样成何体统。”
  “那个道士的话你听听便算了,他在南楚向来没什么好名声。”
  之前说名气大的是谢斐,现在说没什么名声的也是他,徐晗玉觉得有些好笑。
  “好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还有别的事吗。”
  谢斐一时噎住,除了这个他本来也没什么要说的。
  灌木丛里时不时传来一阵微弱的虫鸣,想来就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时了,银月当空,洒下不少清辉在面前之人的裙摆上,看着很是好看。
  “这簪子,你喜欢吗?”谢斐低低地问。
  徐晗玉摸摸头上的玉簪,她那日随手将簪子放在了桌上,许久没想起来,想来是今日早上梳妆的时候秋蝉给她戴上的。
  “谢斐,你不必……”
  “阿玉,是你吗?”
  顾晏的声音突然响起。
  徐晗玉下意识一慌,将谢斐推到灌木丛中去。
  “子宁哥哥?”徐晗玉走到宫墙旁,天色暗沉,一时也看不清一旁的灌木里有什么。
  “我瞧你的宫人都待在一旁,你可是在散心。”
  “嗯,一个人发发呆。”
  顾子宁温柔地笑笑,“你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喜欢一个人待着。”
  徐晗玉踢了踢脚旁的石子,总担心谢斐会突然冲出来。
  “今日那个道士胡说八道,阿玉切莫放在心上。”
  这可是今夜第三个这么说的人了,徐晗玉心里一暖,“谢谢子宁哥哥,你放心吧,我命硬的很。”
  顾子宁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该放心的是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徐晗玉又和他闲聊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将顾晏哄走了。
  看着顾晏走远了,徐晗玉慌张地回头,谢斐从灌木丛里走出来,头上还沾着几片枯叶,“呵,子宁哥哥叫的好亲热,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叫过我哥哥。”
  这话酸的牙疼。
  徐晗玉不想这么和他不清不楚了,“谢斐,你在江州吃的亏还不够吗,是,江州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可那不代表没有那个误会我就会喜欢你。你根本就不是我会喜欢的人,我只是心中有愧,所以想要帮你,可是我们之间绝不会生出旁的……”
  “你闭嘴!”
  “我不,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唔”
  徐晗玉的嘴又被谢斐给狠狠堵住,徐晗玉睁大眼睛,拼命将他推开,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疯了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也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不可能活着回南楚。”
  “信,我信!”谢斐使劲按了按嘴角的伤,眼里发出冷冷的光。
  “我当然信,我比你更憎恶我现在的样子,有本事你倒是杀了我,让我一了百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在这金都苟且偷生,看人脸色。”
  “你以为我不恨你吗,我恨的要死,刚到金都的时候我日日夜夜都在想怎么找到你折磨你好解我心头之恨,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样,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我是卑贱如泥的质子,你在安阳公主的府宴上那般羞辱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忍,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却拿你毫无办法,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全都是你,徐晗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掏心掏肺喜欢一个人,可是到头来却成了全天下的笑话……”谢斐说着冷笑起来,眼里却泛起了光。
  心口蓦然一疼,到底是自己欠他的,徐晗玉拿出丝帕轻轻擦拭他嘴角的血丝。
  谢斐握住她的手,“既然我们没可能,你就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不需要你那点可怜的愧疚。”
  徐晗玉垂下手,沉默着看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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