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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战事艰难A

开元藏武 初见即永恒 3508 Aug 13, 2021 9:41:47 PM

    “江头,这独独留下我,是需要特别吩咐啊。”于狐狸与上官陆相处的久了,加上都是血狼军所出来的,说话便有点油嘴滑舌没大没小的随意。
    上官陆见于狐狸嬉皮笑脸的模样,轻言呵斥之后,这才说道。“行了,别这副市侩模样,留你下来,是有事相询,鞑子现对百变旗军械有所防备,昨日嗜血霹雳寸功未建,归根究底还是我对百变军械的认知不足,这便是我留你下来的目的。”
    “江头,百变军械好说,我那有写好的文册,过后给你送过来,鞑子对军械熟悉,有了防备,现在是没有办法,交战敌我双方,都在彼此了解,我们在针对鞑子,鞑子同样也在针对我们,我们百变旗军械本就以奇而制,讲究的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几年血狼所多倚仗百变军械应对鞑子,现在鞑子有了防备,若想以其建功,我们必须自创时机,让军械有用武之地。”于狐狸是叫苦不迭啊,立刻收起嬉笑之姿。
    “恩,那就好,稍后你把文册给我拿过来,自创时机,我知道了,箭下无贵贱,刀下无高低,你自己小心一点。”上官陆厉声告诫于狐狸。
    “领大人令。”于狐狸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上官陆行礼。
    “行了,时辰也差不多了,鞑子该进攻了。”
    “职下告退,江头保重。”
    安排完一切,上官陆再次回到寨墙上与血狼士卒待在一起。
    火头房士卒将朝食拿到寨墙上,一个个分发到守卫的各旗军士,一人一个馕饼、一小条腌肉条,一皮囊清水。
    上官陆将肉条裹在馕饼里边,就着清水一口口啃着,张值守跨步来到近前,“大人,鞑子已出营帐,今日是三支千人队全力攻打我北门寨墙,现已到十五里处,山岳、长林、飞羽三旗的弟兄已经上了寨墙。”
    听到张秦唐张值守的来报,上官陆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最担心的还是来了。上官陆将剩下还有一小半的馕饼全都硬塞进嘴里,猛灌了几口清水,拿起双刃枪,来到阔太边沿,看向北方。
    三千人的骑兵军阵,加上军阵周边的鞑子游骑,自北方疾驰而来,快速奔跑带起股股黄沙随着军阵移动,战场之上的肃杀之气,也越来越浓烈,寨墙上血狼军卒也都一个个手持兵器,竖起盾牌,严阵以待。
    “轰隆隆、轰隆隆。”
    骑兵奔跑撼动大地,这惊心动魄的声音传递开来,上官陆便感到热血沸腾,杀意浓郁,高举手中大枪,高声喊叫,“血狼,死战、血狼,死战。”
    “血狼,死战”
    “血狼,死战”
    寨墙之上的边军士卒鼓足了腮帮子,齐声高喊,仿似喊叫声可以让他们驱散恐惧,带来力量,随着一声声的喊叫,血狼士卒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丝毫的惧怕。
    “传令兵”
    “在”
    “传令长林旗旗总俞平,听牙士报距,十五丈,长林旗士卒抛掷短矛。”
    “传令兵”
    “在”
    “传令张值守,听牙士报距,鞑子二十丈处,值守士卒入位为百变做导,传令百变旗旗总于二山,寨墙值守士卒为他指引方向,于鞑子十丈抛射铁蒺藜,鞑子敌兵在十丈躲开铁蒺藜骑马步战之际,嗜血霹雳弹。”
    ······
    上官陆一连串的军令发出,整个军卫北寨墙便忙乎了起来,搬运军械调动兵卒。同时,鞑子敌兵距军寨也越来越近。
    “呜呜、呜呜、呜呜”謌克鞑子进攻的牛角吹响,鞑子呼啸而来,直取北门。
    “牙士,报距!”听到传来的鞑子金牛号角的声音,高声大喊。
    “六十丈”
    “五十丈”
    “四十丈”
    “三十丈”
    牙士报距的话音方落,寨墙值守士卒早就已经各就其位,为寨墙下百变旗弩机手为导。
    “二十丈”
    “哐、啾、嗖,哐、啾、嗖。”
    血狼百变旗仅有的二十架弩机齐齐发动,百变铁蒺藜飞速跃过军卫寨墙,落在鞑子骑兵军阵前方两丈左近,铁蒺藜触地变身,不再是圆咕噜嘟的模样,周身布满尖刺。弩机快速不断装填、发射,一个个铁蒺藜自血狼军卫飞出,铁蒺藜接连落地,鞑子军阵前方片刻之间已经遍布满身尖刺的铁蒺藜。
    鞑子骑兵领头的千夫长勒紧缰绳,马头高高扬起,前蹄虚踏空中,随着千夫长的动作,所有的鞑子骑兵全都齐齐勒住缰绳,整个骑兵军阵愣生生止步在铁蒺藜前。
    铁蒺藜已经落地,百变旗在于狐狸的吼叫下将铁蒺藜换成嗜血霹雳弹,弩机调正发射方向,指向铁蒺藜落地两侧。
    鞑子骑兵千夫长见眼前遍布铁蒺藜,挥舞双臂,游骑自两侧骑马奔出,鞑子主军距游骑十个马身,东西裂开,绕过铁蒺藜。
    百变旗嗜血霹雳弹飞临鞑子头顶,爆裂之后的嗜血霹雳只有股股黄烟,千夫长见势不妙,迅速后撤,鞑子主军也跟随千夫长快速后撤,只是就算是鞑子反应迅速即刻逃离黄烟的范围,百变旗军卒早在第一颗落下的时候便调整弩机,不管是鞑子后撤、还是散离,嗜血霹雳的黄烟永远都比他们快一步。嗜血霹雳弹对鞑子来说仿似就是一个诅咒,犹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逃离不得,嗜血霹雳弹一颗颗接连落下,飘起黄烟由一股股连成一片,嗜血鼠鼠毛开始四处飘散,骑兵狂奔带动鼠毛漫天飞扬纵横肆虐,急于逃离黄烟的鞑子气血翻涌,飘零在空中的嗜血鼠鼠毛更是见猎心喜。
    鞑子军队的指挥简单有效,青壮遵从自己帐主的号令,帐主马鞭所指,便是帐下青壮战马奔跑的方向,骑长带领帐下青壮听从百夫长、百夫长听从千夫长、千夫长听从万夫长,只有部落的贵族王爷和部落主,才算得上真正的帐主。
    三支千人队,虽说攻打血狼军寨临时有一位千夫长负责指挥,但真面临这关键时刻,鞑子骑兵下意识选择自己的帐主,也就是骑长,骑长自然选择他的百夫长,百夫长毫无疑问选择听从他的帐主,千夫长。
    黄烟飘散,嗜血肆虐,三支千人队真就分为三支,三个千夫长各领自己帐下的青壮脱离黄烟。
    奔出黄烟范围,不再受到嗜血威胁。鞑子已经很清楚这一点,三支千人队不管是从哪个方向出来,勒紧缰绳,猛扯马首,三支骑兵,整齐划一即刻调整前进方向,奔向血狼军卫,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几千鞑子骑兵犹如一人。
    上官陆自百变旗射出铁蒺藜之后便一直在查看鞑子骑兵,鞑子在马背上翻转腾挪如履平地,千人骑兵,在为首千夫长的指挥号令下骑术精湛令行禁止,让上官陆不得不折服。
    “张值守,你说我血狼铁蹄何时方可这般精锐啊。”上官陆看着鞑子精彩的表现,看着身边的前骑兵阵总问道。
    “卫正大人,骑兵若想精锐无敌,不仅要马术精湛,箭术非凡,刀法、枪法亦要熟稔,三者缺一不可,此三者人力可为。优良的战马、精良军具、锋利的兵刃这外力就有点难,一支百战精锐骑兵若成,因素太多了,不像步卒,刀斧盾甲在身,军阵操练熟稔便可,何况,这骑兵组建牵连太广···”
    “二十丈”
    张值守还未说完,牙士再度报距。
    “张值守,若今年打垛我血狼安然度过,我力保你出罪册,入铁蹄旗。”尽管张值守并未详细阐述说明,但仅仅就是这三言两语,也让上官陆见识到了这位曾经骑兵阵总的才情,很是佩服与爱惜。
    “多谢卫正大人。”张值守闻言很是欣喜,很是感激的向上官陆行礼道。
    “十五丈”
    “哐哐、啾啾、哐哐、啾啾。”
    抛掷短矛!
    山岳与长林二旗密切配合,合作无间。山岳盾牌手快速将吴科移开长林左右两名抛掷手迅速选定目标,将双手中削制短矛投掷出去,山岳盾牌手在短矛飞出之际便快速将盾牌移回堵住寨墙垛口,鞑子进犯的敌兵若被寨墙上抛掷下来的木矛扎中,直接穿透躯体,将尸身钉在空中,便如那雕像似的矗立不动直到血尽而亡。
    “十丈”
    “八丈”
    牙士再度报出新距,长林与飞羽交替,寨墙之上的弩栝手代替长林掷矛手,百变旗特制的嗜血箭顺着山岳盾牌挪出的缝隙射出,软弓手与硬弓手分置于寨墙和箭楼之上,十五丈,短矛投掷之时,也是飞羽弓箭手猎杀之时。
    鞑子敌兵若是身中硬弓手的箭支还好说,只要不是要害,不擅自拔出,丝毫不影响继续作战,但若是身中弩箭,鞑子骨子里的悍勇让他们习惯性去折断箭杆,黄梧麻做成的箭杆让中箭者全身血液流尽,不仅是血尽而亡,更是力疲而倒。
    鞑子是三支千人队,攻打寨墙兵士足足有三千人,自三十丈到五丈,三轮手段,鞑子敌兵凭借快速的反应,机敏的动作,全都给躲了过去。只有嗜血霹雳弹算是给予鞑子最大的伤亡,也不过二三百人。就在距寨墙还有五丈之时,每一个鞑子挥动手臂,将马背上的皮囊子狠狠的砸向寨墙,里边的沙土连带皮子不仅将血狼连夜挖出的隔火沟给填平,还硬生生铺成一个又一个松散的台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鞑子也有用计谋之时啊。”看着鞑子的表现,上官陆自语着,感到有些意外。
    鞑子开始进攻!
    部分骑兵翻身下马,怒吼着奔向军寨北墙;部分骑兵随着骑长奔走,将弓箭射向寨墙之上;部分鞑子近乎疯魔鞭打胯下战马,高举弯刀咆哮着,狂奔中的战马借助沙台高高跃起,已经爬伏马背上的鞑子借力跳上寨墙。
    血狼北军寨顿时陷入血战之中!
    “血狼、死战,血狼、死战。”
    鞑子密密麻麻已经开始出现在寨墙之上,就连上官陆所在的主阔台也已经有鞑子攀了上来,仰头高喊,挥动双刃枪,横势既扫,枪尖接连点出,刚刚上来的三名鞑子直接被划破喉咙,牙士顺势踢出寨墙下。
    山岳盾牌手依垛口竖吴科,身后刀手还有长林枪矛手更是严阵以待,旦有鞑子出现,三旗协助砍杀,鞑子想通过垛口爬入寨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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