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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初战诡异A

开元藏武 初见即永恒 6446 Aug 13, 2021 9:41:47 PM

    开元历4335年,神雀历365年,年仅二十七岁的血狼军卫卫正上官陆,率兵出营,没有人会预料到,仅仅一场几千人的战事,开启了开元大陆接下来几十近百年的大乱之局,谱写神雀王朝乃至夏族将近百年的征战史。
    血狼军卫山岳、飞羽、长林合共兵力将近一千五百人,前往青狼军卫君山密道,因积雪覆盖,山路难行,血狼士卒相互协助,就算是如此,等众人翻过一重重险峰峻岭,来到青狼军卫密道出口南部时,也有十余人不慎滑落山间而尸骨无存。
    “姜叔,卫堂牙士小心靠前,探查一番,胡所正、鲁所正,俞旗总,暂且在此扎营,切记不可明火,我们距密道出口鞑子只有二十里,等待牙士探查,何况,时候也不早了,现在已经是酉时了。”上官陆下令停止行军之后,向众人吩咐道。
    “遵命,江头。”
    几人领命之后各自行事,上官陆在牙士将营帐搭好之后,借助烛光,仔细查看这手上堪舆图,从血狼营地一路行军过来,上官陆便觉察到这堪舆图多有不实之处,上官陆便决定在牙士探查回来之后,再亲自到密道周边查看一番。
    一顶顶行军营帐被扎起来,顺着山势,层层叠叠,但所有人都没有点燃篝火,除了那些被安排值守的士卒,其他人都躲在自己营帐内,用皮毡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不时摸摸怀里的水袋子,看是否将雪暖化,手里火头发下来的肉条子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咀嚼着。
    一直到亥时,前去查探的牙士返回当即被姜愧带到上官陆的营帐。
    “大人,鞑子确实只有五千之众,但奇怪的是在鞑子营地中部有一顶大帐,帐顶挂的是一头金鹰。”牙士禀报道。
    “详细说说那顶大帐,有何怪异之处。”上官陆皱着眉头,缓声问道。
    “那顶篷帐,比当初我们在血狼军寨北部见到的那位王爷的篷帐还要大,篷帐顶部挂的乃是金鹰,而且四周守卫的鞑子,不是寻常的毡子甲,乃是金甲,有大概五六十人,因为天色有色灰暗,我们不敢靠近,看不真切。”
    “好了,你们下去吧,用点吃食。”
    上官陆在牙士离开之后,用过晚食,这才对姜愧说道:“姜叔,明日晨练之后,你陪我到密道出口鞑子营地看看,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主子,还是不要轻易涉险,牙士探查军情与魁凌峰斥候禀报有出入,想来这中间应该发生了些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妙。”姜愧劝解道。
    “正是因为两方军情有异,所以更需要探查清楚,从行军这些时日来看堪舆图出入过大,我必须亲眼看一看。”上官陆不顾姜愧的劝阻,坚定的说道。
    第二日,上官陆锤炼过武势,向两位所正与俞旗总安排好扎营事宜之后便带着姜愧与几名牙士前往青狼军卫君山密道出口。
    上官陆循着牙士引领到密道出口附近一座小山峰上,小心翼翼仔细查看,整个青狼军卫密道在两座山峰狭窄的夹缝之间,不似血狼军卫密道是利用地下水道开凿出来,而是利用两峰的夹缝开凿出来,密道出口直通南部五里处的一座小山峰,峰顶平坦,方圆不足十里,密密麻麻全是鞑子的营帐,在营地最中心的位置,上官陆看到了牙士口中的那顶金帐,也看到帐顶的鹰头,金光闪闪,在白雪皑皑的群山之中,格外显眼。
    “姜叔,你看这鞑子的营地,四周有高峰,但山势险峻,极难攀登,虽说只有五千鞑子,却足以抵挡我方千军万马,现在又多了一顶不知底细的篷帐。”上官陆看着眼前的地势,轻声感叹道。
    “必须设法抵近鞑子营地,我们才有机会,不过,这密道还是一个大麻烦,姜叔,看到那个山石了吗?你提前带领牙士于山石之后,到时战事一起,将它推下来,封堵密道。不过这个,时机很重要,过早,鞑子狗急跳墙,晚了,鞑子便逃之夭夭。”上官陆小声说道,还将巨石指给姜愧。
    “放心吧,主子,只是,血狼士卒该如何靠近鞑子呢?”姜愧好奇的问道。
    “以雪水附在吴科、彭排盾面,形成冰层,撒上雪片,远远看去与积雪并无区别,只是这出战的时间,只有清晨与傍晚较为合适,可是不管是哪个,这北境酷寒的天气,都是一个大麻烦。”上官陆将身子缩了回来,轻声说道。
    上官陆回到营地,便寻来统领山岳的血甲所所正鲁慎禹。
    “鲁所正,山岳士卒吴科、彭排盾面可否以雪水结冰,且冰面需以雪花作掩。”上官陆在鲁所正入账之后,缓声问道。
    “江头,可以是可以,但这样一来,盾牌足足重了倍余,移动更加不便。”鲁所正轻声说道。
    “青狼军卫密道乃是利用两峰夹隙开凿出来,密道两侧皆是陡峰,猴猿难度、飞鸟难停,密道直通南五里一座小峰,鞑子大军便驻扎此峰,周遭山峰难以攀登,只能利用盾阵,借助天色、积雪,小心翼翼挪近鞑子营地。”上官陆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江头,可以是可以,只是吴科尚且还好,彭排就有些难办了,毕竟是圆盾,需要花费些功夫。”
    “几日?”上官陆直截了当的问道。
    “两日。”
    “好,给你山岳两日时间,明日戌时,在我营帐准时召集军议,不得有误。”上官陆肃声说道。
    “是,江头。”
    鲁慎禹回到自己的营帐,召集四旗旗总,宣布之后,四寨山岳旗士卒忙碌开了,因不敢生明火,只能将水袋子放在怀里,用体温暖化成雪水,进展实在太慢到最后众人看实在是太慢了,绕了远路寻得一个山洞,总算是点起篝火,支起锅架,可水还没拎到营地便成冰坨子,无奈之下只能将盾牌拿到山洞,弄好之后再抬到营地。
    翌日、戌时。
    “胡所正、鲁所正、俞旗总、姜牙士,请看,这是青狼军卫密道出口周遭的堪舆图,你们看看,这是密道口,正是这两座高峰的夹隙形成密道。姜牙士,你们到这个位置,牙士抽调一半,两伍归你统领,等待时机将巨石推下去封堵峰谷,断绝鞑子后撤之路,不可过早、亦不可过晚,打草惊蛇与困兽犹斗都不是我们想要的。血狼此战,夺回密道,彻底封堵以绝鞑子跨越君山天堑之念。”
    “密道南五里,便是这座高地也是鞑子驻兵之地,山峰并不高,却平起于周遭五座山峰谷地之上,方圆不足十里,高地正南、偏东、偏西三侧不远皆有高峰。长林旗兵分两路,分置密道谷地东、西两侧高地,既防止鞑子四散而逃,更是在密道封堵之后将鞑子彻底灭杀在密道内。山岳、飞羽同样也是分为两路,自这三峰之间的两个谷地攻入鞑子所在的高地。”
    “此次攻打密道出口鞑子,整体作战部署便是如此,诸位有何异议?”上官陆指着桌案之上的堪舆图将计划详详细细说了出来。
    “江头,具体时间呢?”胡所正问道。
    “丑时出发,卯时准时攻打。”
    “诸位可还有异议。”上官陆再次问道。
    “无异议。”
    “好,弟兄们即刻歇息,丑时准时出发,各旗依令行事。”
    “遵命。”
    丑时,天色昏暗,血狼众士卒开始收拾营帐,将一应物品暂时都用雪掩藏,带起军械、军备,大军开拔,向密道鞑子营地行军。
    为防意外,牙士先行出发,清除青狼卫密道口鞑子游骑,大军距五里,因为盾牌附着冰块重量加倍,行军速度难免受到影响,不过,也总算是在卯时之前赶到。
    “姜牙士,安排牙士为右路弟兄们引路,俞旗总,军卫长林旗跟随姜牙士,前往密道两侧高地。”
    “领命!”
    “领命!”
    姜愧、俞平带领卫堂牙士与军卫长林旗先行。
    “鲁所正、胡所正,您二位领右侧一路,一刻钟后出发,利用山石遮挡,尽可能抵近鞑子营地,软弓手重在破篷帐,硬弓所绑缚的嗜血霹雳弹才是关键,不然鞑子躲进篷帐,徒劳无功。”上官陆在即将分开时再次叮嘱道。
    “放心吧,江头。刀剑无眼你自小心。”贺所轻声说道。
    山岳、飞羽也分为两路,各有六百余人,上官陆统领一路,血甲所所正鲁慎禹统领一路,至于血狼所所正与鲁所正一路,负责指挥右侧谷地的战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上官陆带领六百余人绕过鞑子营地高地南峰西侧,来到谷地,借助山石的掩护,悄默声接近营地高地。
    山岳士卒在前吴科竖起,彭排在上斜举,小心翼翼,蹑手轻足,一步一步挪动,直到高地山脚下靠南一点,有十五丈之距,上官陆见再也无法靠近,便下令停下。
    血狼逐步靠近鞑子营地,可这骁勇善战的鞑子营地却并无任何举动,若只是利用牙士之武清除巡骑,断鞑子耳目,可这已经到达一箭之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上官陆藏身血狼特制军盾之后,仔细端详着眼前营地,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山岳稳住军盾。”
    “飞羽张弓搭箭,响箭一响,软弓手即刻射出,弩括手保证鞑子绝对无法靠近军阵,硬弓手待软弓第三波箭雨之后立刻射出。”
    “遵命”
    “嗖、啾!”
    响箭一出,两路齐动,三波箭雨倾泻而下,整个鞑子营地瞬间被淹没,软弓手遵令而行,一顶顶篷帐被射的千疮百孔。
    “嗖”
    “嗖”
    “嗖”
    “嘭、嘭、嘭”
    三波箭雨接连飞向鞑子营地,在硬弓手的箭支落地之后,一股股黄烟飘散开来,嗜血开始肆虐。
    上官陆在第一波箭雨过后,便觉得奇怪,并未见峰顶鞑子有任何反击之举。
    黄烟弥漫,嗜血鼠鼠毛肆虐的鞑子营地,鞑子并不躲避于篷帐之内,一个个遵从帐主号令,冲出篷帐,对于身旁青壮的哀嚎、惨叫置之不理,反而是不管不顾穿梭于黄烟之中一心向北奔去。
    “山岳持盾,向东移动,快。”
    上官陆下令之后,所有人跟随山岳士卒的盾阵,向东移动,弩括手时刻戒备,软弓、硬弓手依旧搭弓射箭,将箭支继续射向鞑子营地。
    上官陆刚到山脊,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前方的鞑子营地,此时,鲁慎禹与胡贺宇所统领的六百余人也来到山脊。
    一直等到黄烟被北风吹散,众人在上官陆下令之后,保持阵型,山岳持盾在前,飞羽在后,小心谨慎靠近高地鞑子营地。
    可此时的鞑子营地,所有人都围守在中心金顶营帐周边,手持银月弯刀,拉弓搭箭,小心戒备,在看到血狼上官陆的军阵之后,弓箭即刻射出,但却并无一人上前。
    血狼两路军靠近营地之后,也发现了鞑子营地的异样,感到非常诡异,可前方并未听到长林旗的喊叫之声,知道鞑子并未撤向密道,唯恐鞑子躲藏在营帐内,军阵缓行,弩栝手以弩箭射向篷帐,山岳依次清理。
    鞑子射出的箭支被山岳盾牌挡下,并未对血狼士卒造成损伤,但却也让上官陆等血狼士卒解除心头疑虑。
    “山岳停,飞羽射箭。”
    上官陆见鞑子始终围守在金顶营帐周遭,不仅不近身,而且以身守护那顶篷帐,其内之人的身份非同小可。
    上官陆立即下令,令飞羽旗士卒将箭支射向营帐,鞑子奋不顾身,前赴后继,宁愿以身当箭,身死当场也不让一支箭射向营帐。
    渐渐的,金顶营帐南部完全被尸身堆积,血水蔓延到血狼士卒的脚下,金顶营帐周遭普通鞑子损伤惨重,只剩两百余人。
    “小王,夏族已经杀过来了,帐外没多少青壮,现在我们必须走了,我等力保小主进入密道,返回大营。”身着炼金甲胄的鞑子亲卫长对还在吃着烤羊腿,衣着华贵的鞑子说道。
    “哼,几千年了,我謌克好不容易攻下夏族这所谓的天险,进入夏族境内,本王不过是想看看这夏族的天险究竟是何模样,搅闹的不得安生。”衣着华贵的鞑子将手中羊腿丢到兽皮毯子上,满脸不爽的埋怨道。
    “拼死抵挡,不可令夏族那些羊羔子靠近。”亲卫长掀开帘子,对账外的鞑子下令道。
    身着毡子甲的鞑子听令,所有鞑子纷纷上前,却并不上前近身,只是将金顶篷帐守护在身后,身着炼金盔甲的鞑子护卫着那位身份尊贵的小王出了营帐,向北而去。
    上官陆借助盾牌之间的缝隙,看到金顶营帐的变动。
    “军阵,停。”
    “山岳,持盾。”
    “飞羽,杀。”
    军令下,血狼两座军阵不再移动,山岳以吴科、彭排组成坚固防线,死死防护,飞羽张弓搭箭,以箭雨射杀。
    “飞羽硬弓手,缚嗜血,尽北而射。”
    兵力敌众我寡,尽管鞑子一心守护身后的那顶篷帐不顾自身安危,可血狼可战之兵才多少,上官陆不得不兵行险着,以嗜血弥补短板。
    “嗖”
    嗜血杀伤巨大,却也有个限制,鞑子悍不畏死,鼠毛造成空挡,即刻便有鞑子上前补上。
    一支支百人队在帐主的号令下冒着箭雨向血狼军阵冲锋,胯下没了战马,气势依旧雄壮。
    血狼山岳持盾防护、不动如山,弩栝手、弩箭近程射杀,长林拒敌、枪矛灵动如蛇,三旗协作默契协作。
    这场峰顶之战,持续小一个时辰,血狼面前再无一个可站立的鞑子。
    “军阵小心上前,山岳、长林补杀,谨防有诈。”上官陆沉声下令道。
    峰顶之战胜败已定,藏身密道两侧高地的长林旗士卒,还有密道出口上方半山腰的姜愧都看到了自鞑子营地高地下来的鞑子,金灿灿的盔甲,鹰头状的头盔,金色的弯月刀鞘,六十人紧紧守护着一位年轻鞑子。
    血狼两座军阵合兵一处,上官陆下令三旗各留下三十弟兄处理收尾,他自己亲自带领剩下的几百人追赶上去,山岳刀盾手竖起盾牌,飞羽弓弩手将一支支箭矢射出,只是因为鞑子盔甲精良,箭矢并未对其造成任何伤害。
    “嗖”
    ······
    密道谷地两侧高地,早就准备埋伏多时的长林旗士卒在俞旗总下令之后,将短矛直接掷向密道内的鞑子,身着金色盔甲的鞑子这才开始出现伤亡,但也只是几人而已。
    “轰隆隆、轰隆隆。”
    姜愧率领的卫堂牙士将两块巨石推了下来,巨石滚落而下,声势浩大。
    “铛、哐、嘭。”
    两块巨石将密道堵得是严严实实,倘若换做平时耗点时间便可移开,但此刻在这紧要关头,却彻底断绝了这些鞑子的生机。
    “山岳竖盾,飞羽射。”
    上官陆在见到姜愧使密道封堵,即刻下令。
    身着金色盔甲的鞑子不仅实力不俗,身上盔甲的防御更是惊人,飞羽的箭镞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弩括手、软弓手停止射击,硬弓手专射下半身。”
    “长林,掷矛。”
    “弩括手、软弓手,换刀,戒备两翼。”
    “山岳抬盾”
    “放”
    “抬”
    “放”
    ······
    就这样,山岳、飞羽在上官陆的指挥下一点点接近鞑子,密道高地两侧的长林旗短矛的投掷始终没有中断,鞑子六十人就算是甲胄精良,却也折损一大半。
    鞑子现在是走投无路,前路被堵,后有盾墙、箭雨,左右无法攀登,且夺命之矛频频出现,鞑子诸多尝试,依旧无法冲出血狼的围困,二十余人在亲卫长的统领下,将那位年轻小王死死守护在山缝中。
    “飞羽硬弓手给我专杀鞑子守卫。”
    上官陆并不愿在最后的关头多生事端,将明显是关键人物的高贵青年杀死,这些鞑子没了顾忌,拼死反扑,现在血狼得胜已经是稳操胜券,没必要节外生枝。
    战事已经持续三个多时辰,时至申时,鞑子仅剩下三人,包括两名亲卫与那位高贵的少年。
    上官陆不敢大意,只是令山岳持盾一点点靠近,飞羽硬弓手的箭镞也停了下来,只有长林旗还在继续掷矛,只是两名亲卫将那少年用自己身体死死守护在身后峰隙中,虎视眈眈看着血狼众士卒,双眼充满仇恨、不甘。
    “看你身份,在謌克中地位应该不低,不知是哪个部落的贵族?”上官陆在军阵距鞑子十五丈外高声喊道,示意血狼众士卒暂停攻打,却又一面悄悄做出手势,令士卒时刻准备着。
    “哼,低贱的奴隶,痴心妄想,有金鹰卫在,休想。”被保护在亲卫身后的少年并未答话,反倒是亲卫长怒声斥骂道。
    “格索达,让开。你要记住,我是金鹰真神的奴仆,绝不可落入这些低贱的奴隶手中,若你能见到阿爸,告诉他,陆吾部当灭。”少年扒开身前的两名亲卫,站起身来,自峰隙走了出来,神色狠辣绝决。
    上官陆看着这位少年,按照神雀夏族来看,估计也就在开武之龄,但气质不俗在血狼众士卒的围困下没有丝毫畏惧,抬头看向上官陆,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丝丝鄙夷。
    “神雀王朝,五羊军关戍边血狼军卫卫正上官陆。”上官陆朗声道出自己的身份。
    “不用自报家门,我对你的身份没有兴趣。草原上雄鹰不会注目奔走的野兽,威猛的雄师从来也不会留意嘴下的食物。”少年一口流利的夏族,自豪的说道。
    “貌似现在被重兵围困的并非是我,乃是贵公子。”上官陆轻声说道。
    上官陆与那少年你一言我一语群枪舌剑,好不热闹,姜愧带着卫堂牙士缓缓自山腰下来,沿着密道两侧的山脊,来到三名鞑子所在上方。
    “山岳、飞羽,准备。”就在少年昂着头颅,继续说话的时候,上官陆稍稍转动上半身,遮挡这脸庞,对血狼众士卒下令道。
    “飞羽,放。”
    上官陆见姜愧等人已经准备停当,便对血狼飞羽士卒喊道,不管是弩括,还是软、硬弓手,将手上的弓箭直接射向三人,密道两侧的长林旗士卒也将手中准备多时的短矛掷出。
    三名鞑子包括那位之前还趾高气昂,出言不逊的少年胸膛插满了箭矢与短矛,满身鲜血,因为穿身而过,顶着山璧,两人连倒下都无法做到,少年满脸质疑,致死都不敢相信上官陆会下令杀他。
    姜愧在箭雨过后便纵身跳下与亲卫长交上手,刹那间,便是三势,上官陆拎着自己的五神双刃枪便欲上前帮忙。
    “主子,此人乃是鹭级勇士,交给我吧。”姜愧闪身退后,见上官陆要上前应敌,赶紧对上官陆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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