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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5章 不死之身

极品猛男 北冥小妖 5118 Aug 12, 2021 2:28: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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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宋皇帝宋钦宗靖康年二年四月,金军攻破东京,在城内搜刮数日,掳徽宗,钦宗二帝和后妃,皇子,宗室,贵卿等数千人后北撤,东京城中公私积蓄为之一空。北宋随之灭亡。
  宋钦宗的弟弟赵构在应天府即位,后定都临安,史称南宋。赵构就是宋高宗。南宋建立后,老将宗泽留守开封。他积极修筑防御工事,联络各地义军,抗金形势迅速好转。宗泽多次上书,请求高宗返回开封,收复失地,遭到拒绝。
  宗泽先后上书20多次,毫无结果,忧愤成疾,离开了人世。他临终时还连声呼喊:“渡河!渡河!渡河!”宗泽死后不久,开封失守了。金军继续南下,宋高宗南逃至扬州。金军直至扬州,高宗连忙南奔。
  金军尾随追击,经临安、明州直至海边。第二年,高宗乘船入海,漂泊于温州附近海面达四个月之久。
  赵构连连南下逃难之时,北方人民不畏强暴,纷纷组织义军,英勇反抗金朝统治者的野蛮掠夺和残酷的民族压迫,其中最著名的一直是“八字军”。
  “八字军”每个战士的脸上都刺有“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个字。
  王廖团结其他义军,在太行山上区建立起数百里的山寨,成为北方人民抗金的主要力量。北方义军的斗争,对牵制金军南下起了重要作用。南下的金军遭到南宋主战派将领的抵抗。
  抗金将领韩世忠指挥的黄天荡阻击战,给金军以沉重打击。
  南宋抗金名将岳飞,从金军手中夺回了建康。他的部队纪律严明,作战勇敢,被人们称为“岳家军”。岳家军所向披靡,金军中流传说:“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岳飞教育将士要勇敢。他主张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他对士兵要求严格,又十分关心,凡有赏赐都份给士兵。
  金朝派兀术为主帅,大举进攻南宋。岳飞率军在郾城大败兀术主力骑兵。兀术不敢再战,准备撤兵。宋高宗担心战争的胜利影响求和,又害怕将帅权利太大,威胁朝廷,十二道金牌勒令岳飞班师。岳飞悲叹道:“十年之功,废于一旦!”不久,投降派秦桧等诬陷岳飞唆使部下谋反,将他杀害。
  南宋与金达成协议:双方以东自淮水中流、西至大三关为界。宋向金称臣,每年向金贡送银、绢。宋金南北对峙具面形成。后来,金迁都燕京,改名中都,加强了对黄河流域的控制。
  范文程想到抗金名将岳飞,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害,心中感慨良多。又想到了传首九边的熊廷弼,卸职归田的孙承宗,看着袁崇焕的那幅画像,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满汉之争,受苦受难的还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但是,现在却已经没有任何方法能够阻止大汗皇太极率领满洲八旗劲旅进逼山海关的决心。满洲和大明之间,终究还是避免不了一场征战厮杀。
  范文程百感交集,轻叹一口气,现在虽然已经在多尔衮的睿王府中,只是因为两个人有着一些共同的语言,对某种事情看法有同感,但是他却并不想去成为多尔衮的智囊谋士。他虽然世居辽东,但是毕竟自己是汉人,属于大明臣民。
  但是当天启皇帝朱由校只认识手中的木材,心中记挂的只有客氏夫人和宦官魏忠贤,将辽东人们疾苦忘记的时候,他的归属大明的心也已经死了。但是他却希望大明和后金国永远这样的对峙着,而没有战争征伐屠戮。
  他知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明朝和后金的战争已经是无可避免,无论谁赢谁输,受苦受罪受难的都是那些无辜老百姓。他自己无力改变这一现状,只求那一天来的更晚一些。
  范文程想到自己在蒙古受的屈辱,眼前仿佛已经看见了流离失所的百姓,似乎已经看见了哀鸿遍野,血流成河的悲惨世界。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去阻止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但是却可以凭借自己的智慧胆识去减少伤亡。不管是后金的八旗子弟还是大明王朝的好儿郎,能少死伤一个人,也许就是自己积德。
  多尔衮看着沙盘,就像是一只狼,虎视眈眈的瞪着大明的万里江山,那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肥肉。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满洲人已经等了四十年,也为之战斗了四十年。四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八旗子弟倒在了血泊中。但是他却知道,在他的背后,还是有千千万万的八旗子弟正在磨刀霍霍向大明。只要有这些热血的八旗子弟们,总有一天,朱家的大明江山一定就会是属于后金国爱新觉罗家。
  神龙子是江湖人,对于朝堂并没有太多兴趣。江山是李家也好,是赵家也罢,和他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他只是不想看到有战争。他躲在辽东之地五年,见过了太多的征伐杀戮,尸横遍野……
  但是他却无力去阻止。现在整个满洲,整个后金国都像是拉满的弓,那支箭已经不得不发。
  皇太极也好,多尔衮也罢,他们现在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
  “噌”的一声响,一道黑影穿破房舍的门纸,不偏不倚深深的钉在沙盘上盛京的方位。
  多尔衮大吃一惊,心已经提到咽喉。他仔细看去,只见一根枯草就如一柄飞刀般钉在沙盘上,枯草上还穿透着一封信签。多尔衮心内想到:“江湖之中,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竟能用一根枯草当成利器。若是枯草划到自己咽喉处,自己定是躲避不了的。”
  他将枯草抽出,取下信签,信签上只是简单的写着几个大字“喇嘛我已带走”。
  多尔衮还没有从惊愕中回神,只听得窗外一死士喊道:“什么人?”话未完,就听到一声惨呼。又听得另一死士叫道:“有刺客,保护王爷。”话也未完,只听的刀剑相击之声,又传来“啊”的几声,想必是死士敌不过刺客,反而成了刺客刀剑下的鬼。
  海刀和血娘子也已经穿破门窗飞了出去。
  多尔衮也跟着夺门而出,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将癞头喇嘛带走。
  他带兵出征林丹汗残部,得到了传国玉玺,但是他欲将此物收归自己囊中,以便有一天,自己登基做大汗之位。他便将此消息封锁,知道此事的都是心腹之将。当他率兵从青藏回盛京,却接到皇太极的旨意,转道去科尔沁草原接寨桑贝勒的女儿大玉儿来盛京。
  为了玉玺的安全,他便故意让大部队先行回朝,只带领亲信百十人转道去科尔沁。但却未曾想到,就在那三岔口的客栈中,癞头喇嘛一行三人却早已经等在那里,开口索要的竟然就是那传国玉玺。
  多尔衮小心谨慎,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以至于满朝都知道了自己取得玉玺,大汗皇太极更是率领文武百官出城三十里迎接自己的凯旋。自己欲要私藏玉玺的计划打了水漂。
  他更想知道的是谁收买了癞头喇嘛等几个人,要半路劫杀自己,目的何在?他心中虽有一个答案,但是没有证据,却让他吃些哑巴亏。幸好将癞头喇嘛悄然的带回了睿王府,关在水牢中。他就是要撬开癞头喇嘛的嘴,从而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
  范文程也跟着走出了房舍,跟在多尔衮身后。
  神龙子跳下房梁,冷笑一声,自语道:“在这犄角旮旯躲着,害的我全身都要酸疼。这位仁兄来的真是时候,若再晚来些时辰,恐怕我就坚持不住了。”睿王府高手虽然不多,精兵强将却也是不少,刺客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更兼这手甩枯草为镖的内力,更是令神龙子兴趣大增,他便决定一看究竟。
  他出手便将范文程写的字,被多尔衮赞誉为不亚于诸葛亮《隆中对》的那张纸藏在怀中。他就像是一个鬼魅一般紧跟在多尔衮和范文程身后。他并不想去看什么喇嘛,但是他却想看看这位神秘的人到底是谁。
  只听得范文程低声开口提醒多尔衮,道:“王爷,那个喇嘛被关在王府水牢中,外人并不知道入口,怎能随便进出呢?切莫中了别人的奸计啊?”多尔衮并不答话,疾步向院中小湖方向走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一定要保证癞头喇嘛的安全,绝对不能够让任何人将癞头喇嘛带走。
  刀剑相击之声传来,只见一位身穿道袍手持冷森森锋利长剑的道人立于湖中假山亭台顶上。一股慑人的杀气弥漫开来。此人正是从三岔口客栈独自一人离开的剑道人。
  他左手还搀着一位身穿喇嘛衣衫的人。此人头上戴着一块破旧麻布,看不清他的脸面。海刀就站在道人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血娘子拖着两条血红丝绸就像是两条骇人的蟒蛇立于亭台下。
  多尔衮和范文程就站在湖边,看着他们。多尔衮并没有见过剑道人使剑,但是他却已然觉到了那股剑发出的杀气。他不知道海刀和血娘子能否敌过他,能否将那癞头喇嘛抢下来,但是他心中却是定要将这个喇嘛留下来的。
  他一定要从喇嘛口中知道是什么人放消息出去,让他们来抢夺那传国玉玺的。他将传国玉玺递交给皇太极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开始在滴血。
  他看着剑道人和癞头喇嘛,心头更像是有一柄刀深深刺入一样的疼。
  神龙子躲在暗处,他以为剑道人在客栈中输给了鬼马刀,定是回了西域,却未料到他竟悄然来到了盛京,并且救出了被多尔衮关押的癞头喇嘛。他双拳抱于胸前,脸上带着笑意,尽情的欣赏着这精彩的一战。
  客栈之中虽然见识剑道人出手,但是却未曾真正的领略一二。神龙子看来,绝顶剑客出招,就像是秀色可餐的美景,能给人一种舒服惬意的感觉。但是对于海刀和血娘子而言,剑道人手中的剑却是可以送人入地狱的。
  虽然海刀手上两柄尖刀出神入化,更加上血娘子这等高手在旁助阵。神龙子却并不担心剑道人,他剑法冠绝天下,江湖上能胜过他的并没有几个人。神龙子忽然想到了雪鹰子,如果他们两个人能过招比剑,那绝对可以震惊江湖。
  也许,他们之间比剑,必将会比当年自己去天山找雪鹰子比剑更令人关注。
  剑道人看着海刀,看着他手上那两柄尖刀,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近段时间,江湖上有很多成名的高手遭到人暗杀,身上都有一百零八道刀口,却不知道你手上的刀能否在贫道身上划几刀。”
  海刀早已经觉到他那股慑人杀气,明知自己内力并不及他,但是多尔衮在侧,却又不能胆怯退场。他冷哼一声,道:“如果你想身上留下几道刀口,那么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我去出手的。倘若是你能够放下癞头喇嘛,我也定然不会为难你。”
  话说完,海刀已经点地跃起,手中尖刀直刺向剑道人身前,血娘子也腾空飞起,手中红丝绸就像是毒蛇飞向剑道人。剑道人左手轻轻一抬身穿喇嘛衣衫的人,将他送向神龙子的方向。
  神龙子躲在暗处,忽见的一道黑影想自己飞来,却并没有出手,身形一转,就像是一只爬墙的壁虎贴着一棵大树而上,蹲坐在枯枝之上。树叶早已经落尽,但是黑暗深夜,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剑道人,转眼都随着癞头喇嘛跌落而转头。他们并未想到神龙子会在王府出现,因而没有过多注意神龙子。
  癞头喇嘛结结实实的跌落在地,但是身形却似有些僵硬,也并未发出低吟疼痛之声。
  剑道人手挽一个剑花,向后削去,迎着红丝绸就刺过去。剑招未老时,剑在手中却是上挑下压,速度极快,就像是无数柄剑同时挥出,将那条红丝绸削的粉碎。海刀的两柄尖刀刺来,剑道人反手轻轻一格,一股真气直传,海刀却感觉一阵酸麻窜到全身。剑道人轻轻挥剑,剑速奇快,打在海刀虎口,只觉似有千斤压过一般,手中尖刀也是差点脱手。
  剑道人哈哈一笑,翻身落地抓起癞头喇嘛就跃上墙头,道:“贫道将喇嘛带走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到鬼域找我。”话说完,一阵冷笑已经在五丈以外。
  海刀从三岔口见到癞头喇嘛苦大师和灵道姑三个人时候,就已经随时注意剑道人的行踪。他知道剑道人乃是鬼域四圣之首。今日一见他出手,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刚要起身追出去,却被多尔衮拦着了。
  多尔衮看着海刀,他知道海刀在三岔口客栈已经受了伤,还没有痊愈,但见剑道人出手,才知道就算是海刀痊愈,也不会是他对手。幸好剑道人只是救人,却并没有要在此杀人的意思。
  他看着剑道人消失在黑夜之中,心内还是疑惑,剑道人何以知道水牢的入口?
  多尔衮叹息一声,道:“海刀,打开水牢,本王要一查究竟。”范文程却开口道:“王爷,我认为那个道人应该是不知道水牢入口,他手上的那个身穿喇嘛衣衫的人也未必就是我们从客栈中带回来的那个喇嘛。兵法上说避免打草惊蛇,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用这一招就是要引蛇出洞,让我们自己带着他进入水牢。”
  多尔衮细细想来,也觉的范文程的话有些道理。他改扮成药材商人,悄然行走了大半个中原,知道江湖中确实有很多武林名宿功力修为神鬼莫测,行事自是不同一般。虽然他也疑虑这个剑道人是否真的进入了水牢,但是他心底却真的担心癞头喇嘛被那道人救走,这件事情就真的成了无头案。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卖,险些丧命,心中之火便难以自持。他想那道人已经去远,自己定要看个究竟才能放心。
  海刀跟随多尔衮多年,早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他走上前将那亭台中间的石桌轻轻一推,石桌便向外移动三尺远,露出了一个石洞,石桌下却是水牢的入口。神龙子在暗处看的真切,心想道,现在天气尚寒,湖面冰冻,却又谁能想到水牢却就是在这湖心底下呢?倘若是今天没有亲眼目睹,就算是自己想来也是永远都想不到的。
  多尔衮当先顺着石阶走了下去,范文程心底叹息一声,也跟着走了下去。海刀等他二人下去,轻轻又将石桌推回原位,他与血娘子便守在亭台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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