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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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大蛇丸领着吉川泷介进了屋，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吉川泷介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他算是想开了，既然已经进了狼窝，再如何警惕都没了意义。倒不如放开点，先探探大蛇丸的底。
见吉川泷介放弃了对自己的戒备，大蛇丸笑眯眯的靠了过去，紧挨着他坐下。
“泷介，我已经注意你两天了。”大蛇丸直言不讳，“在这两天里，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太多不寻常。”
听大蛇丸如此的开场白，吉川泷介有些急躁，刚想反驳却被大蛇丸抬手打断。
“先别着急否认，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你的不寻常之处瞒不过我的眼睛。”
大蛇丸指了指自己的双眸，往后一躺，十分惬意的窝在沙发里，状态十分放松。
“泷介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今晚之所以将你请到我家里，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大蛇丸大人您别说笑了，我还是忍者学校未毕业的学生，哪里会帮上您。”
吉川泷介心知要坏事，连忙推脱。
可他的推脱之词落在大蛇丸耳朵里却是一个很可笑的笑话。
“呵呵呵……”
大蛇丸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刚才的温柔之色尽数隐去，将自己真实的面目毫不避讳的展露在吉川泷介面前。
“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大蛇丸舔着嘴唇，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吉川泷介的颈动脉，“很难想象，我大蛇丸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能发现你这块瑰宝。我不得不认为，你就是命运对我的馈赠。”
咕咚。
吉川泷介咽了口吐沫，“大蛇丸大人，您……言重了。”
“没有，一点都没有夸张。”
大蛇丸的视线仍没有从吉川泷介身上移开，更不掩饰眼中的贪婪，“一具永远不会磨损的身体，一具可以自动修复训练损伤的身体，这难道不是瑰宝，难道不是命运的馈赠？”
咯噔。
听到这，吉川泷介心脏漏跳了半拍，心道自己已经够低调了，没想到还是在阴错阳差之下被大蛇丸给盯上了。
想了一会儿，吉川泷介也豁出去了。
大蛇丸已经大致了解了他身体的特性，与其继续狡辩，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当然了，这讲话的时候也得有一些技巧。
“没想到大蛇丸大人会注意到我这个无法提炼查克拉的小人物。”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大蛇丸对体术的热衷程度远远不如忍术，吉川泷介想凭借这一个缺点，来打消大蛇丸对自己身体的窥视。
果然，听到吉川泷介的话，大蛇丸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身体无法提炼查克拉，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那你想不想拥有查克拉？”
“想！”吉川泷介回答的斩钉截铁，而后又有些迟疑，“纲手大人都没有办法，大蛇丸大人您……”
“虽然被你小瞧了，但这是事实，在医疗方面我的确比不过纲手。”大蛇丸并没有恼怒，而是实话实说，“但在另一方面，两个纲手绑在一块，都比不上我。”
“哪方面？”
吉川泷介虽然知道大蛇丸指的是哪方面，但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科研。”大蛇丸有些自傲的回答道。
“我不懂。”吉川泷介摇摇头，“但如果大蛇丸大人能帮助到我的话，我很乐意配合。”
“呵呵，就怕你心里并不这么想。”
大蛇丸点了吉川泷介一句，在气氛即将冷场的时候，他又打了个哈哈。
“不过你心里具体如何想我懒得猜，今天的相遇虽然不怎么愉快，但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将这里当成你另一个家。”
？
大蛇丸什么意思？
吉川泷介有些蒙圈，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大蛇丸就暴露了他的真正目的。
“你不能浪费了你一身天赋，虽然我的体术并不算多出色，但教导你是够了。”
“而且以我的科研手段，也可以帮你尽可能的挖掘你体内蕴藏的秘密，甚至帮你制定更科学也更具效率的训练计划。”
“泷介，你觉得呢？”
“我……”
吉川泷介愣愣的看着大蛇丸，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作答。
大蛇丸这意思明摆着就是一颗糖衣炮弹，而吉川泷介也没有那个实力只吃糖衣，他只能捏着鼻子囫囵吞下。
但转头一想，吉川泷介心里又升起了一道希望。
众所周知，大蛇丸真正丧失自我的时期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充分的见证了生命的脆弱，心里的恐惧以及对知识的渴望，推动着他走向了那条不归路。
但他最丧心病狂的起始，还是猿飞日斩的那一句话：“大蛇丸不能胜任第四代目火影，他太危险了。”
不是大蛇丸想当火影，而是猿飞日斩对他的不信任，将他推进了深渊。
而这个时期的大蛇丸，虽然已经开始了人体试验，但这都是在木叶高层的授意下进行，并非大蛇丸的主观意愿。
从他收红豆为徒，并在叛逃时没有杀她，甚至还给了她一点馈赠就能看出，大蛇丸心里还有点温度。
而现在，是木叶42年，距离大蛇丸彻底变样还有好些个年头，如果……
“老师！”
下一秒，吉川泷介脆生生的开口，这让静静等待吉川泷介答复的大蛇丸一愣，眼中闪着莫名的光。
“老师”这两个字，大蛇丸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过了，甚至通过这两个字，让大蛇丸想起了那年的千手绳树。
真正让大蛇丸内心产生变化的起始，就是千手绳树的死。
“对不起大蛇丸大人，我只是……是……我误会您的意思了。”
吉川泷介此时像极了小绿茶，言语里没有多少真诚，有的全是套路。
“这不怪你，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你误会了。”
大蛇丸回过神来，笑容有些勉强，但随后他便伸手摸上了吉川泷介的脑袋瓜。
“曾经也有一个孩子这么叫过我，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只是几张爆炸符而已，他居然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不过以你的特殊体质，要是好好配合我的话，你的生命应该不至于那么脆弱。”
“那……老师？”
吉川泷介瞅准机会就往上爬，这可能是他在失去价值的时候，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哈哈哈……！”
大蛇丸突然一阵畅笑，“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大蛇丸收了一个无法提炼查克拉的废物当弟子，估计能让人笑掉大牙。”
可畅笑过后，大蛇丸陡然变脸，满是杀气带着戏谑的双眸死死盯着吉川泷介，声音寒冷的像是千年坚冰。
“但作为我的弟子，你若是有半点不合我心意，我保证你会后悔喊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