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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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小姑娘极限扮猪吃虎，老教授极限金屋藏娇的故事QwQ
和正文的主要关系是对比——当只会流泪的人为你流卝血VS只会流卝血的人为你流泪
……
多洛塔·芙罗拉·赛斯利亚，十七岁，家人在十五天前的平安夜全部逝世，急需一个监护人。
“十七岁，”斯内普抹匀乳胶手套，从保温柜中取出S5H2号样品对光观察，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想这个年纪的女孩如果没有一点智商上的疾病，那么她只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监护人。”
“不，当你见到她时你就会明白，”邓布利多苦笑了一声，“拜托了西弗勒斯，看在老赛斯利亚曾经资助过你一段时间的份上。”
斯内普手下的动作停顿一拍，然后仔细记录下培养皿中卝出现的透褐色斑点，心不在焉地答复：“知道了，下班后我会去接她，详细地址请稍后发给我。”
“我想你最好现在就来，”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她实在情况特殊。”
实验室内，斯内普脸色难看地盯着失败的第一百一十七份样品，皱起眉头。
密封袋内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了一条新的信息。
「圣芒戈医院，五楼，五十号病房。」
多洛塔是典型的赛斯利亚家族外貌，五官秾艳，暗红色长发，和如果绷带取下应该是浅金色的眼瞳。
没错，绷带，缠在眼睛上。
一个之间失去所有家人让这个未成年女孩出现了失语现象，而失语现象发生的第三天，由于赛斯利亚家族的财产拉锯问题，她被不明人员攻击，毒液溅入眼睛，极有可能终生失明。
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冷静、理智，并且对赛斯利亚家族毫无兴趣的监护人。当然，这个监护人的名额炙手可热，它意味着赛斯利亚家族将会被这个女孩继承的巨额财产。
斯内普草草翻过律师递交的附件，皱着眉头给邓布利多打了第二通电话：“你知道的，我并非公义之人，我不觉得我能抵抗巨额的诱卝惑。”
“事实上，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是多洛塔主动提出了你的名字。”
“我不记得我曾经见过她。”
“你见过的，大概一年前，你受老赛斯利亚的邀请去给一群高中的孩子讲解一些生物知识……”
“多洛塔就是那群孩子之一。”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看在老赛斯利亚的份上，西弗勒斯。”
“你可能是这个孩子最后的希望。”
斯内普在一通长谈后挂断电话，走进病房，看着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女孩，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女孩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朝他的方向抬起了一点头，满脸都是泪痕与惶恐。
“过度流泪会让你眼睛的情况更糟糕。”斯内普走到女孩的床边，用一种平生从没有过的，尽量温和的语气对她说。
女孩的反应比他想象得更加激烈——或许也不能说是激烈，她在听见陌生的声音后猛然把自己蜷缩成更小的一团，钻在床另一角的被子中瑟瑟发抖，并且把自己的手掐出了紫青色的瘢痕。
除此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
这让斯内普有些头疼，他从没照顾过人，尤其是这种人。
最终他还是以一种相对正式的口吻说：“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自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希望我们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睦相处，赛斯利亚小姐。”
多洛塔听到他的介绍，犹疑地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然后缓缓向他伸出一只满是伤痕的手。
斯内普心领神会地握住了那只手。
是温热的。
三天后，多洛塔眼睛上的绷带拆下，搬入了斯内普位于蜘蛛尾巷的公寓。
蜘蛛尾巷有点年头了，这座公寓楼却是近年才建造的，斯内普的公寓则在这栋楼的二十七层。
他在买下这栋公寓的时候刻意将一整面客厅的外墙凿空，做成落地窗和酒吧台，这是这整座公寓唯一装饰性的东西。除此之外，这里只有占据了其余所有客厅墙面的书，一张桌子，一台冰箱、一张单人沙发和一个硬椅子。
两间卧室的装潢也诸如此类，看起来和几年前他刚买下公寓时几乎没有区别，只是各多了一张床和一个装在墙上的立式衣柜。
老实说这里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通常情况下他的工作非常忙，一日三餐都在外面解决，所以公寓里根本没有厨房，冰箱也常常是空的；他也没有除了研究以外的兴趣，所以公寓里没有任何娱乐设施。
现在忽然住进来一个眼盲的小哑巴。斯内普撑着额头想，这有些棘手。
他临时订购了一些电器，比如说电视和微波炉，然后委托麦格女士帮他填满了冰箱。
事实上他确实想过是否需要雇佣一个家政人员来照顾多洛塔，但显然，她过度的应激反应使她不能接触任何外人。
只能这么解决——早餐和晚餐由他来叫外卖，午餐他则给多洛塔留一份面包，虽然多洛塔从来没有吃过。
多洛塔此时瞎而且哑，大部分时候都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每天早上走前斯内普只需要敲一下她的房间门，她就会在斯内普走后出来洗漱用餐，晚上也是一样。
他们相安无事很长时间，基本没有任何日常交流，斯内普的公寓也足够简洁，大部分时候多洛塔都能摸着墙壁去往想去的地方，小部分时候身上会多出几块青紫。
也有几次，多洛塔不慎被一些锋利的边角划伤了皮肤，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血顺着她长而白的小卝腿滴落到地砖上，一直到斯内普下班回来才得以处理。
这是一种典型的吊桥效应，多洛塔会越来越依赖他。
就像是金屋藏娇……这个想法成功让斯内普恶心到了自己。
十四天后的一个深夜，斯内普被一阵暴躁的敲门声吵醒。
他面色铁青地去开门，看见一身制卝服的小天狼星和卢平——布莱克家族世代贵胄，到了小天狼星时基因突变，非要放弃优越富裕的贵卝族生活，和他朋友卢平一起去当个警察。
虽然每个月被人投诉三十回，但是小天狼星坚持到了现在，这可能是他在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中唯一的优点。
“两位先生显然是脑容量不足以看懂钟表”斯内普冷冰冰地说，“现在是凌晨一点。”
“芙罗拉在哪里？”小天狼星的脸色比他更差。
“我不认识什么芙罗拉。”
小天狼星听见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咬断斯内普的喉咙，他推开斯内普，快步走入客厅，大喊着“芙罗拉。”
另一个房间的门被多洛塔拉开一道缝隙，穿着单薄睡裙的女孩惶恐地探出一点脑袋。
斯内普忽然意识到：芙罗拉，多洛塔·芙罗拉·赛斯利亚，这是她的中间名。她和小天狼星显然认识。
小天狼星也看见了她，动作粗暴地推开门，抓着多洛塔的手往外走：“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话未说完，他的手就被多洛塔用力咬了一口，几乎咬出了血印。
“芙罗拉!你怎么……”小天狼星大吼着回头，然后他呆住。
多洛塔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整张脸都是泪水、她哭得无声而惨烈，手上被自己掐出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瘢痕。
斯内普比小天狼星和卢平更早反应过来，他冲到多洛塔身边用力分开她的手，试图和她交流：“没事的多洛塔……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没人能带走你，没事的，我保证。”
卢平也冲上来按着还打算做些什么的小天狼星，他和多洛塔说不上关系熟稔，但此时猜也猜的出来多洛塔是陷入了强烈的应激反应。
多洛塔没有后续的动作，她只是在斯内普试图宽慰她的话语里，无声地、汹涌地流着泪水。
卢平轻声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拽着小天狼星离开了。
直到天亮多洛塔才重新睡着，斯内普在要命的困倦里想，他现在确实是在金屋藏娇——这个女孩好像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然而在三个月后，多洛塔成年生日的当天，这位被藏着的“娇”勾引了他。
他特意请假给多洛塔订了一个蛋糕，来庆祝他们俩终于结束彼此折磨的日子——他没习惯屋子里多出另一个会喘气的生物；娇生惯养的赛斯利亚小姐大概也没习惯这种苦日子。五⑧16○.com
但显然，这个在他看来只会哭的女孩比他想象的更大胆一点。
她偷偷拆了一瓶酒柜里的伏特加，兑在他的酒精饮料里。
他也是第一次买这种饮料，本来只是想着用这种3的小玩意哄一哄多洛塔，就当是看在老赛斯利亚的份上。
其实他只喝了半杯就发现了不对劲，一方面是因为古怪的味道，另一方面是因为多洛塔惶恐的神情。
拆下绷带后，赛斯利亚的眼睛中没有焦点，所以总是散漫地低垂着，但今晚她没有意识到，她淡金色的眼睛总是下意识地转向他。
他有点好奇这个只会哭的女孩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他喝下了另外半杯加了料的饮料，再佯装酒醉，躺倒在那张单人沙发上。
女孩从桌子对面站起，颤抖着朝他走来，甚至紧张得撞了一下桌角，然后她抓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一下，似乎是在测验他到底有多醉。
他垂着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这个昳俪稠艳的女孩，他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
但出乎意料的，女孩颤抖着手摸卝到了他的喉结，再往下，解开了他黑色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多洛塔支着单膝跪在沙发的一侧，几乎要压在他怀里，她现在又开始哭，眼泪顺着她紧绷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西装裤上，湿卝润而凉。
他在心里为多洛塔生涩的举动发笑，诚然赛斯利亚家族的女性都拥有出众的美丽，多洛塔连哭起来都是让人心折的，他相信她在男性人群中一定无往不利。
可是多洛塔今日才满十八，她人生的前十七年一直生活中父母兄长的庇佑之下，像一只对外界全然无知的，只会唱歌的金丝雀。
他把手放在多洛塔漂亮的腰卝肢上——赛斯利亚家族确实把她养得很好，十数年古典舞蹈的学习让她的腰细瘦而柔韧，刚好是成年男性双手可以握举的宽度。
多洛塔被他的举动惊吓了一下，她显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被人揭穿，于是眼泪无声地流得更加汹涌，除此之外，她居然没有任何别的反应。
她连亲吻都不敢。
斯内普按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大卝腿上，感受到那把不盈一握的腰卝肢在自己手下不停颤抖，但却没有躲避的动作。
斯内普简直要为她全然的愚蠢而笑出声，他甚至心情诡异地愉悦起来，用一种刻意温和的语气问她：“你害怕，成年以后我就会把你赶出去，是吗？”
多洛塔流着泪点了点她尖细而紧绷的下巴，于是斯内普接着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多洛塔似乎是没料到他的直白，无声地呆了一会，然后——然后这个女孩朝他俯身，柔软温驯地蜷缩在他怀里。
“她在试图取卝悦自己”——这个认知让斯内普感觉怪异好笑，又有点说不出的情绪。
毕竟和一个美丽得出名的女孩单独共处三个月，说没有一点反应是众人皆知的不可能，尤其是当这个女孩无比柔顺地依赖着你。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顺意的缺点，像一枝攀附在你身上的小菟丝花。
斯内普任由她蜷缩，甚至恶劣地掐了一下手底下颤抖的腰，他对多洛塔说：“我上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她和你一样有一头红色的头发。”
“我们俩刚见面时，你脸上缠着绷带，看起来和她非常相似。”
“我追随她的脚步来到D.E.生物研究公司，哪怕她早就嫁人生子，直到去年，她在一起实验事故中去世了。”
“你缠着绷带时和她很像、非常像，我领养你，就像我成为她的救世主一样。”
“现在，”他俯在女孩耳边低语，“你还要跟着我吗。”
多洛塔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她慌乱地支起一点上身，无神的浅金色眼睛里流出更汹涌的泪水——然后她抓着自已一点红色的长发，颤着手交到了斯内普的手里。
手心里长发的触感都是软而柔顺的。
他忍住发笑，严肃地向女孩说：“你知道的，你今夜就成年了。”
多洛塔呆呆地点点头。
斯内普看着她这副愚蠢又勾人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抓着那一缕头发把她拽回自己的怀里。
他亲吻多洛塔流泪的漂亮眼睛，抵着鼻尖撬开她带一点饮料味的柔软唇卝舌，用犬齿啃咬她清晰的锁骨，双手按着她的腰卝肢，让她狼狈地紧贴在自己身上。
应该是掐出了一点青紫，毕竟多洛塔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斯内普恶劣地想。
贵卝族家庭培养出的女孩、学古典舞蹈的女孩，腰卝肢确实足够柔韧，可以轻而易举地弯曲抻折；皮肤也足够柔卝滑白卝皙，可以立竿见影地看见青紫手印和红肿的痕迹。笔直纤细的长卝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带来一点恰到好处的下坠重量。
遗憾的是多洛塔迄今仍然失语，即使在被他按在沙发里又掐又吻的时候也只是不住的抽噎，发不出一点声音。
顺从，无助，而艳稠。
多漂亮的，被拔干净刺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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