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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7章 渣渣不如

都市之最强狂兵(又名:都市狂枭 主角:陈六合) 大红大紫 3862 Aug 6, 2021 8:29: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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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重明皇祖八百大寿越来越近,最近几天,每到夜里,京城各处都在狂欢,盛宴在持续一整晚后,第二天清晨才会截止。
夜巷中的杀人事件不再出现,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每每谈起夜巷事件,京城民众总是态度不一。有人认为那是一次扰乱京城治安的恐怖事件,也有人认为那次事件清除了太多尸煞,对京城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喧闹的夜色里,一座阁楼顶部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皮肤白皙,面色俊美,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披着一件斗篷纹着成片白色船只的斗篷,不是别人,而是东魅。他手里拿着一份黑暗榜,盯着古凌可的名字看了很长时间,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静得像一座雕像,连吹来的夜风也会被他身上散出的气息自行弹开,无法靠近他的身体。
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东魅身后,半跪在地,低头看着地面,恭恭敬敬地说道:“东大人,绝殿下请您去一趟。”
“知道了。”东魅说道,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感情,只是当他说话的时候,手中那份黑暗榜自行碎成了很多片,雪花般飘向了夜色尽头。
看着被撕成很多片的古凌可的名字,东魅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奇异的笑,说道:“古凌可吗?能烧毁斗鱼舰上的星空阵,真是让人不得不喜欢的小锻造师啊。”
重明山脚下,夜色中的湖面很平静,湖中斗鱼早已进入梦乡,不过无论是斗鱼舰上,还是湖边树林中,都隐藏着无数身影。
斗鱼舰一座阁楼外,冰蓝瞳站在走廊里,看着脚下平静的湖面,酸溜溜地说道:“微澜国?哼,微澜那种芝麻大点的弹丸之地,居然能接二连三地出人才。”
红隼站在冰蓝瞳身后,已经换上了白色伏魔服,正气凛然,再无半分和古凌可第一次见面时的土气。他作为冰蓝瞳手下,很清楚冰蓝瞳说的是和微澜国撇不开关系的铁律,对于青尊手下这位作风死板又爱挑他们天庭毛病的伏魔中帅,冰蓝瞳很不喜欢。
“刚突破的下灵境?”冰蓝瞳又问道。这话明显是针对古凌可的,在得到红隼答覆后,她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刚突破下灵境,就能一把火烧毁巳蛇,还烧破星空阵,这小鬼着实没法不让人注意啊。”
红隼知道冰蓝瞳在想些什么,略一沉思,说道:“我查过了,他拥有的只是普通烈火源,并非灵源榜上未曾出现过的新型灵源。”
听到这话,冰蓝瞳嘴角的笑意更加深远。烈火源属于自然系灵源,本来就是特殊灵源,但一个下灵境少年单凭烈火源就能烧毁巳蛇和星空阵,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想着那张年轻的脸,她淡淡一笑,说道:“要去朝梦学院?那就让他去吧,等他从学院毕业时,第一时间把他召进天庭。”
这几天对古凌可来说是个相当难熬的日子,梓琳闭门不出,说是修炼到了下灵境中期关键时刻,即将破境;左翔身为重明皇子,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压根儿顾不上他;冷岩整天像鬼一样飘忽不定,白天晚上都找不见人;邹毅等学生又醉心于修行,整日向京城名士请教修行之事,把只想着玩的他踢得远远的。
更气人的是,山腰亭里的那个老头,一次都不让他过去。
一想起这事古凌可就来气,山腰亭是建在重明山半山腰的一座亭子,这座亭子里每天都会出现一名练书法的老头。
重明山是重明山脉主山,是这片山脉中最高的山,同时也是中原西南域最高的山,登上重明峰顶,便是站在中原西南域最高的地方。
这是重明国的圣山,是西南域各地民众不远万里前来祭拜的神圣之地。
既是神圣之地,守备自然森严,平日里封山,禁止任何人出入,只有每年祭祀大典的时候重明国君才会带着文臣武将走上山峰。走着上去,一是为了表示对这座山的尊重,二是因为山上有座骇人的杀阵。
那座杀阵集十方精气而成,有重明山脉的灵气支撑,平日里蛰伏,一旦催动,千军万马也会在弹指间灰飞烟灭。重明国能成为西南域第一帝国,安宁这么多年,一是由于重明鸟的守护,二是出于这座杀阵的震慑。
没人敢飞向重明山顶,这座山有杀阵守护,一旦飞到重明山上空,触动杀阵,必遭杀阵抹杀,连强大的至尊也不例外。
按理说,这座山上平日里不会有人,古凌可是重明国君特批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守山的将士自然不会为难他,可半山腰偏偏有个老头。当他第一次走到山腰亭的时候,那老头在亭子里挥笔画符,第二次去的时候依旧在画符,他连去了七次,每次都能碰到那个老头。
老者像是一位卖对联的先生,将画好的一幅幅符文挂在亭子四周,石桌上也摆满了空的或写满了符文的宣纸。当古凌可跟老者说话的时候,老者总是一副慢吞吞的语气,在纸上画半天才会回答。
老者画符的速度也很慢,每一笔都画得特别认真,就像一个刚提笔学字的孩子,也不知在山腰亭画了多少年,那些笔画看起来苍劲有力,特别气派。
古凌可对老者不感兴趣,对老者笔下的符文也不感兴趣,但老者明显对他感兴趣,当他每次想穿过山腰亭去山顶时,都会被老者热情留下,观看宣纸上的符文。
他不是乐意看,而是不得不看,在这座挂满符文的亭子面前,他没有丝毫能力强行闯过。这些写满了符文的宣纸看似普通地挂在亭子内外,可当他靠近时,宣纸上的符文会散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犹如挡在他面前的一面墙,凭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法过去。
他来这座亭子七次了,每一次都会遇到老者,而且不管他来得多早或者多晚,老者始终呆在亭子里,慢条斯理地画着符文,仿佛亭子就是他家。
这是古凌可第七次来山腰亭,看着在亭内认真画符的老者,他黑下脸,叫道:“喂,老头,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老者呵呵一笑,画着符文,头也不抬地说道:“对待老人要尊敬,不要喂呀喂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国老。”
“我管你什么老,我就问你一句,让不让我过去?”古凌可凶巴巴地叫道,好像老者不让他过去,他就会打过去似的。
老者微微一笑,继续画着他的符文,不紧不慢地说道:“腿长在你身上,过不过去是你的事,问我作甚?”
一听这话,古凌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符文是老者画的,挂得山腰亭内外都是,就像一座大山横在他面前,他倒是想过去,可老者不移开那些符文,凭他下灵境的修为怎么过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古凌可威胁道,尽管他知道在这些如山岳般的符文面前,他的威胁压根儿没什么用。
老者清楚这一点,于是抬起头,朝古凌可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连怂恿带挑衅地说道:“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毁我几个符?”
“我……”
古凌可气极,像一只兔子一样冲向了老者,无奈刚到亭子面前,挂在亭外宣纸上的一道符文便亮了起来,散出了古怪的气息。
那像是有人随手拎起一座山朝古凌可砸来,这几天古凌可已经被这种气息砸翻了无数次,所以一感受到这种气息,他立即驻足转身,向右挪了一步。
仅仅只是一步,便绕开了那道符文散出的气息,说来也奇怪,挪了那一步后,那道符文立即暗淡了,仿佛丢失了攻击目标,可是挪到右边后,另一幅宣纸上,又一道符文亮了起来。
这道符文散出的气息同样古怪,如滔滔洪流倾泄而来,惊得古凌可脚尖点地,一个刹那间跳到了另一处。
将这些符文观摩了好几天,古凌可对其中很多符文相当了解,脚步不断移动,小心又不失潇洒地穿行在众多符文间,如果不是亭子内外符文太多,他早已穿过亭子,奔向山顶了。
如果有符文师在这儿的话,一定能看出挂在亭子内外的这些符文看似散乱,其实是一座近乎完美的法阵。在法阵的范围内,每一个落脚点都对应着宣纸上的一道符文,一旦走错一步,便会遭到符文巨山般的压力。
这座法阵阻于山腰,横贯在天地之间,像一把巨大的无形的刀将山截成了两个世界,无论站在山腰亭下什么地方,不破掉这座法阵,都无法穿过亭子。
古凌可只是略懂符文术,自然破不掉这座强大的法阵,当他移入亭内,准备破亭而出的时候,很快被挂在亭子里的符文拦下了脚步。
“呵呵,这已经是你第二百四十九次失败了,再败一次,你可就二百五了。”老者挥洒笔墨,淡淡笑道,连他雪白的胡子都充满了打趣。
一听这话,古凌可立即黑下了脸,扭头叫道:“你才二百五呢!”
这些符文古凌可看了七天,七天的时间里,他破解了很多符文奥义,不过大部分符文依然看不懂。看不懂,自然无法破,他倒是想破,只是重明皇祖大寿在即,西南域内八方来贺,李洛等人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教他符文术?
他想求教京城符文师公会里的符文师,可那些符文师心高气傲,整日忙着在八方来客的恭维中显摆,哪肯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教他一个不相识的孩子?
他也曾告诉过守山禁军,说山腰亭有个怪老头挡他的路,不让他登山祭拜重明鸟,可是那些守山禁军听后直言没人可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溜进重明山,说古凌可是在侮辱他们的职责,很粗暴地把古凌可赶走了。
想起自己只是想看看那只降下择羽的大鸟长什么样,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刁难,古凌可索性坐在地上,气鼓鼓地瞪着眼睛,一半郁闷、一半委屈地发起了呆。
石桌前,一直画符的老者第一次停下笔,将笔放在笔阁上,笑呵呵地问道:“生什么气呢?”
“要你管。”古凌可瞅着挂在亭子里的一幅幅符文,气呼呼地叫道,心想眼前这个老头真讨厌,知道他在烦恼这些符文还明知故问,摆出了这么一副关心人的样子。
老者眯着双眼,呵呵笑道:“破不开了?”
一听这话,古凌可猛地抬头,眼神犀利地能杀人一样,他想这个老头真的很欠揍,若不是看在尊老的意义上,他早一拳打上去了。
老者像没看见古凌可的眼神一样,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笑问道:“哪些符文是你破不开的?”
没等古凌可说话,老者又说道:“符文术是借有形之物展示天地力量的一种奇术,是对天地力量的囊括与借用,每一道符文都代表着天地一角的力量。你走不出这座亭子,看似没弄明白一些符文,其实是没弄明白那些符文代表的天地规则的意义。”
看着古凌可带点迷茫的表情,老者悠悠说道:“符文是将天地规则和力量形象化的一种方式,你看不懂将这种力量形象化后的形式,这就是你走不出这座亭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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