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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 四大金丹

修真强者在都市 流连往返 5528 Aug 7, 2021 8:09: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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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河狸做了全身检查后,发现它身上新伤好几处,都在流血。旧伤结了痂,全被毛发藏住了,假如没有及时发现,再过两天它说不定会死掉。
    兽医们立即对河狸进行救助,其他人退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别的同事问起这只河狸的情况,陈岁大致说了一下。
    大霖说:“怪不得。河狸一百六十个家族,可我们工作做了这么多年,河狸家族数量并没有增多,这说明我们的工作还是不到位,还有河狸每年都以一定数量死去。”
    孙昊沉思:“河狸每年能繁衍一两只,按说河狸数量每年都应该增长两三百只左右,主要的问题还是在于植被的破坏,河狸食物不够,才会打架,争地盘,看来我们今年这五万棵树苗还远远不够。”
    陈岁:“先看看这些树苗的成长情况,再根据情况考虑补种吧。五万棵,成活率不可能达到百分百。如果长得好,我们也再适当扩大一下种植范围,尽可能多给我们的蒙新河狸创造良好的生态环境。”
    其他人纷纷赞同:“嗯。”
    动物保护任重而道远,他们要做的事情还要很多。
    -
    这一天,程可鱼在微信上跟夏耳说话。
    咸鱼一条:[主编把你这本书交给我了,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夏耳刚想回复,程可鱼又发来一句话。
    咸鱼一条:[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Ear:[如果是你们公司内部秘密,就还是保密吧!]
    咸鱼一条:[?]
    咸鱼一条:[不是,跟公司没关系,完全是我个人的看法。]
    夏耳难得看她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就问她:[什么事呀。]
    咸鱼一条:[就是现在我不是负责出版你的新书吗,内容肯定要看的,实话实说,你现在很红,所以你写的书,公司闭眼睛也会出,因为肯定会有读者买账。]
    看她绕这么一大圈,夏耳猜不出她是什么用意,回了个嗯字,继续等待下文。
    咸鱼一条:[但是我看完之后,以我多年阅读小言的经验来说哈,我觉得你男女主的感情戏稍微……别扭了一点点。]
    夏耳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自己,没回话,继续往下听。
    咸鱼一条:[你之前写的都是校园文,这应该是你第一本都市题材的作品,你文字比较青春,更擅长描绘少男少女的情感,都市角色相对来说,就有点,嗯,不对劲。]
    的确,夏耳赶的市场好,此前国内少有青春题材的电影,她的校园文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作品,所以她就一直在走这个路线。
    因为创作瓶颈期,她也想做出突破,才写了自己不擅长的都市题材。
    夏耳思索了一下,打字问:[比如呢?]
    咸鱼一条:[比方说,你的男女主在一起之后,他们约会内容是一起吃饭,但是你这个吃饭写的吧,就很不像情侣约会,就完全是两个饭搭子啊。]
    夏耳:“……”
    咸鱼一条:[还有,他们抽空约会去看风景,居然真的是到处看看就回来了……姐妹,你这不行啊,一点儿也不言情。]
    咸鱼一条:[反正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对手戏真的不太够看!你写的这些东西吧……怎么说呢,一看作者就没谈过恋爱。]
    夏耳:“……”
    怎么还,还人身攻击呢……
    咸鱼一条:[不过这也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啦,主编什么都没说,一直在夸好看,让我们赶紧安排校对送审。我也没有一定要你改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一说。]
    咸鱼一条:[改不改都可以哈!你不想改也没关系,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看的!白璧微瑕罢辽!]
    面对程可鱼发来的一条条消息,夏耳握着手机沉思半天,最后慢吞吞回复一句。
    [我考虑一下。]
    -
    夏耳每天到局里,都要去医疗室看看这只河狸。
    兽医给它缝合了伤口,上了药,怕它会撕扯,啃咬伤口,还给它戴了保护圈。每次进去看它,瘦瘦一只躺在那,都怪可怜的。
    孙昊负责媒体运营方面,跟杜雨薇要了河狸照片,要拿去发在官方微博上。开会时,孙昊问大家:“你们说要不要给它取个名?”
    众人集思广益,结果集出来一堆猫狗的名字,大家觉得不好,又取了一堆吃的,什么可乐雪碧鸡翅。
    闹了半天都没有满意的,陈岁见夏耳一直默默在旁边听,也不参与,就问夏耳:“你有没有好名字,贡献一个?”
    夏耳没想到这种事会有人想着自己,啊了声,说:“我想不到好名字诶……但我觉得,它就是一只河狸嘛,要不,就叫它阿狸吧。”
    说完,又看了看其他人:“我想的会不会太简单?”
    别人当然没什么意见,说:“这名吧,你乍一听有点简单,仔细一品,又挺好?”
    “反正它就是河狸,叫它也听不懂,顺口就行,就这个吧。”
    眼看着大家都顺着夏耳的意思,杜雨薇哼了一声,说:“这太敷衍了,都拿不出手。”
    夏耳:“确实是现想的。”
    杜雨薇低头刷手机,边刷边说:“我记得以前贴吧有个很红的表情包也叫阿狸,你不觉得跟别人重名很不好么?万一被人抓住把柄攻击怎么办?”
    夏耳身为作家,对“抄袭”类似的字眼十分敏感,解释道:“我随口说的,没想那么多,不合适的话,那再想想别的。”
    陈岁看她在桌下抠手,兔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当然夏耳是没有兔耳朵的,可他莫名有了这样的画面感。
    陈岁看向杜雨薇,语气微微冷:“私下里重名犯法么?你立的?”
    杜雨薇一噎,她看了眼周围其他人,大家都假装没听到,她眼圈一下就红了:“陈岁你干嘛呀,我也没说什么吧?你至于在大家面前这样说吗?我哪里惹你了啊。”
    夏耳能看出来,杜雨薇肯定走到哪都众星捧月的,被当公主似的对待,陈岁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让她下不来台,女孩子自尊心受挫,肯定丢脸。
    陈岁这样对她,多少也跟她沾点关系,他在替自己出头,她心里清楚的。
    她试图安慰杜雨薇:“你别往心里去,陈岁也是就事论事……”
    “不用你假好心!”杜雨薇抹掉眼泪,倔强地坐直身子,“上高中时陈岁就护着你,隔了这么多年,陈岁还护着你,你现在心里很得意吧!”
    夏耳想说没有,可又怕说出来火上浇油,嘴巴张了张,憋回去了。
    心里也觉得委屈,这关她什么事呢?
    陈岁长臂一伸,搭在夏耳的椅背上,明明没搂住她,却明显能感觉到两个人与众不同的关系。
    他眼皮一掀,语气偏冷:“我护她怎么?从小到大,我都没让她受过一丁点儿委屈,凭什么受你?”
    杜雨薇愣住,认识这么久,陈岁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陈岁这个人,从读书时就跟别的男生不一样。她记得高中时,班上有一个女生常被其他男生戏弄,取笑,给她取难听的外号,那女生每天都很自卑,不敢跟男生接触。
    而陈岁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些。
    陈岁以前跟她是同桌,可她对他从来不了解,话也少,只是觉得自己的同桌长得非常帅。
    真正对陈岁有好感,是某一天课间,那女生被其他男生大声取笑外貌,把她跟其他班出了名的“傻子”凑成一对儿,她看到那女生在座位上快要哭了。
    就是那个时候,陈岁在教室里,喊了那女生的名字。
    很少有人再喊她的名字了,在她有了那么多“贴切”的外号之后。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尤其喊她的人还是品学兼优的尖子生陈岁。
    陈岁问这个女生借了上一节的课堂笔记,说是有一个地方抄漏了。
    班上那么多比这女生学习好的,他都没有借,只借了她的。
    女生自己也愣了,连难受都顾不上,手忙脚乱找出笔记本,递给陈岁。
    陈岁说了谢谢,不到一分钟抄完,还回去,顺口说了一句:“XX,你的字写的很漂亮。”
    班级上所有人都在取笑、欺负一个女生的时候。
    只有他在真心赞美她。
    陈岁的话掷地有声,把所有嬉笑的面容都衬得丑陋了起来。在他说完话以后,教室里的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丝尴尬——为自己低劣的品行感到尴尬。
    杜雨薇就是在那个瞬间好感了陈岁的,一个对所有人都在欺负的女生也能流露温柔的男生,一个从内而外散发温柔的人,她一直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份温柔,可是这一刻才发现不是的。
    陈岁的温柔完全是出于涵养和风度,一旦触怒底线,就会释放出他心底的野兽。
    夏耳就是他的底线。
    杜雨薇忽然有些死心了,一味追求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不会有结果的。
    她从来没这么丢脸过,看了一眼四周,推开门跑了出去。
    室内安静一瞬,其他同事咳了咳,打圆场似的谴责陈岁:“雨薇说话冲,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儿,人家毕竟是小姑娘。”
    陈岁丝毫不给情面,淡淡看回去:“夏耳也是小姑娘。”
    某个小姑娘坐在边上,迎上其他人的目光,脸一热,心被填得很满。
    他对她的偏爱,一直都是这么明目张胆。
    -
    一晃眼,陈岁的生日也近了。
    夏耳为此苦恼了很久。男生不像女生那样色彩斑斓,礼物可挑选范围很窄,无非是钱包领带皮带香水那些。
    她最近一直在挑礼物,也不知道陈岁都喜欢什么,选起来也是两眼一抹黑。
    除此之外,她还在忙着修稿子。程可鱼说的意见她仔细考虑了下,重新审视了男女主在一起后的问题,确实还有进步空间,她不想把这样的内容呈现给读者,所以选择重修。
    阿狸的伤也日渐好转,夏耳带了一些树枝和胡萝卜去探望它,阿狸待在笼子里,笼子下面是被啃过的树枝,见到夏耳,它立即躲到了笼子里面,还有些怕人。
    夏耳看它可爱的小模样,不禁笑了,把右手的胡萝卜递过去,问它:“阿狸,不记得我了吗?我可天天来看你呢。胡萝卜你吃不吃呀?”
    阿狸蹲在角落,看着那根胡萝卜,鼻子隔空嗅了嗅,带得嘴巴两边的须须都在跟着动。
    夏耳松手,稍微退后一步,阿狸才把胡萝卜捡起来,两只小手捧着胡萝卜,飞快地啃了起来。
    啃了几口后,似乎不太合它的口味,阿狸扔掉胡萝卜,又跑去啃树枝。
    夏耳见它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把它拍下来,发到了微博上。
    陈岁进来时,就见她对手机傻笑,陈岁带了个奶瓶过来,问夏耳:“笑什么呢,恋爱了?”
    夏耳按灭手机,把手背到身后:“不告诉你。”
    “真谈了?”陈岁原本在放东西,见她这个态度,不由得转过身,“现在很多男生心术不正,你这么傻,小心被骗。”
    “我才不傻呢!”夏耳把手机揣进口袋,走到陈岁的身边,指了指那个奶瓶,“你买它做什么呀。”
    陈岁说话不阴不阳的:“给你儿子的见面礼,行吗?”
    夏耳嗔他一眼:“什么儿子不儿子啊!我刚才是在看微博好不好!”
    陈岁眉目舒展,雨过天晴:“我说的是这个儿子。”他指向阿狸,“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兽医反映有时候不好给河狸喂东西,陈岁就想给它用奶瓶试试,今天是特地来送东西的。
    夏耳说不过他,气鼓鼓地看向别处,眼睛乱扫时,无意瞥到陈岁的鞋子。
    好像最近网上的热潮就是鞋子了,很多男生都是鞋子控,或许别的会出错,但买鞋肯定不会。
    可是,该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打听到他的尺码呢?要不自己量一下?
    刚好这时,陈岁跟她说话:“你最近很忙吗?见你最近总待在办公室里,平时也不怎么出来,可不止我一个人怀疑你在谈恋爱。”
    夏耳用视线把自己的鞋子跟陈岁的鞋子进行对比,来估算他鞋子的大小,可是鞋码这东西,大了小了都难受,可不能随便乱估。
    她说:“是有点忙,有稿子要改。”
    陈岁点点头,随口问了句:“好改么?”
    “还……”她本想说“还好”,在脱口的瞬间,夏耳突然想到什么,话锋硬生生一转,“——还挺难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要不,你帮我看看吧?”
    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拿出手机,找到手机里的文稿,捧到陈岁面前。为了能够指给他看,她站得离他很近很近。
    “就是这儿,编辑说我感情戏写的不好,还说我……”
    她原想把程可鱼那句“一看就没谈过恋爱”照实复述,又觉得说出来之后,好像挺丢脸的,显得自己有点没魅力。
    她合理美化了一下那句话:“……说我谈个恋爱就能写好了,你旁观者清,帮我看看,真有她说的那么过分吗?”
    她这边给他指文稿上需要修改的地方,她的鞋子在下边光明正大地贴住了陈岁的鞋。
    借着他仔细看的工夫,她记好自己的鞋子到他鞋子的哪里,再挪动脚的位置,看看上面差了多少……
    没想到,陈岁以为自己碍到了她,就把脚换了个地方。
    夏耳:“……”
    还真是小耳朵量鞋未半而中道崩殂呢。
    夏耳换到另一边,再次贴住他的鞋子,没想到才刚碰上,他又避开了。
    她有点崩溃,怎么这么难啊?
    她急得抓耳挠腮,身旁的陈岁扫完她的文稿,把手机交还给她,狭长的黑眸里,隐约闪着亮润的光。
    “看完了。”
    “哦哦,怎么样?”
    她没指望陈岁真能说出什么,毕竟陈岁应该不爱看小说,更不懂写作。要他来说,纯属外行点评内行。
    让他看,本就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量他鞋码的借口。
    陈岁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地:“我觉得,你的问题确实很大。你只是写了她喜欢他,可是她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细心,那他们吃饭时,他就应该为她做好一切;喜欢他温柔,那她即使犯了小错误,他也会包容,而不是简单的,她跟他吃了一顿饭。”
    夏耳还以为他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真的说得头头是道,她起先听得随意,听完后,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的确如此。
    陈岁神情正经:“既然呈现,那就要呈现出最好的,如果你交出这样的东西来,编辑会满意吗?读者会满意吗?你意识到问题所在却没有写到最好,将来回想起来,不也是一个没法弥补的遗憾吗?”
    夏耳想到将来自己可能会在深夜后悔,那种滋味真是无比难受。
    她不禁皱起眉头,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她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确实不太知道怎么改,我最近闷在房里,一直没有头绪,编辑还在催,我快急死了。”
    陈岁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确实有些难搞。”
    夏耳也叹气:“没事,我再好好想想。”
    陈岁沉吟了下:“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夏耳眼睛亮了下,“什么办法?”
    他语气不疾不徐地:“编辑不是说了么,你写不出好的感情戏,归根结底,是你自己缺乏体验感。”
    “……嗯?”
    夏耳猛地抬头。
    像是有人撩动了她心头的音弦,她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隐约地,预感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努力平稳呼吸,等待着,陈岁的下文。
    他一脸沉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咱俩这么熟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嗯……”
    “那要不,我就牺牲一下。”
    夏耳心里的小兔子快要蹦出来,扑通扑通,她压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什么……什么牺牲。”
    “为了让你写出完美作品,我呢,可以考虑为艺术献身一把。”
    陈岁单手撑着桌案,微微俯身,视线与夏耳齐平。
    一掌宽的距离,那张过分帅气的脸,竟有几分蛊惑人的意味。
    他用那种分外蛊人的语气问她。
    “你呢?愿意跟我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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