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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同行

从斗罗开始的扮演之路 超级大团长 2152 Aug 6, 2021 4:15: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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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穗这一觉睡得非常香,她从前有些轻微失眠,主要是因为裴止的作息太过奇特,有时候凌晨三四点他才会回家。
    一回家就直接单刀直入,切入正题,干正经事。
    姜穗没辙,她身份地位在这儿摆着,总不能挂个牌子在两腿上,说今天犯困不开张,就算挂了,按裴止的脾性,也不会理睬。
    所以一来二往的,她生物钟被打乱,有时候不得不靠褪黑素或者安眠药吊着,不然整天都是晕乎乎的。
    但她没想到,周景牧这几张破卷子,比那些药还好使,没做几题她就开始犯困。
    一直睡到了凌晨两点。
    姜穗一睁眼,还没适应环境,她并没睡在地上,而是躺在了床上,估计是有人把自己抱过来的。
    她翻身下床,先坐着晕了几秒,然后光脚踩着地板,去找周景牧,客厅一片漆黑,但隔壁的书房门缝漏了点光。
    姜穗轻推开门,往里瞧了瞧。
    周景牧刚好坐在座椅上假寐,他电脑还没息屏,应该刚睡没多久,台灯从左侧方打过去,把他整个人衬得极为好看。
    不得不说,姜穗一直都很喜欢他的鼻子,很挺,中间没有凸节,堪称很顺直的一条斜线下来,落拓又锋利。
    男人只要身高比例好,鼻子挺脖子长,基本都长得不错。
    姜穗曾经听关凌她们说,这种鼻型,按八字来看,这辈子都是顺风顺水,命好得很。
    她挑挑眉,平时不怎么信命的人,这会儿也有些动摇了,毕竟周景牧这身世背景,想变差都难,跟她这种人相比,称得上是云泥之别。
    姜穗拉住门把手,打算回卧室里去,结果还没动呢,座椅上那人突然睁开眼,眼睫颤了下,哑着声说:“过来。”
    姜穗一顿,抬头,下意识回:“你醒了?”
    那人却还在坚持,“过来。”
    姜穗觉得莫名其妙,但也听进去了,松开门把手,凑了过去,弓着腰瞧他,特别是观察他的眼睛。
    周景牧的瞳孔很黑,所以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严肃的味道,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教授范,让姜穗皱了下鼻子,她问:“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接着做题?
    周景牧没回,她站得太远,不够近,至少他认为不够近,于是声音带了点强制性,“来这里。”
    他眼神垂了下,落在了自己跟前,然后又抬起眼皮,看她。
    姜穗觉得,今晚的周教授很不一样,他平时上课的时候,虽然不苟言笑,但整体是温和的,就算台下根本没人听讲,周景牧的声音也一直是和缓平静的。
    但此时此刻的对周景牧声音有点冷。
    姜穗莫名颤了下身体,弯下腰,差点跟他鼻尖对鼻尖了,所以不敢抬眼直视,垂着眼问:“要干什么?”
    周景牧望着她一脸乖顺的模样,突然笑了下,她太会掌握人心了,像是没去掉爪牙的小野猫,明明知道前方有危险,却依旧踩着肉垫,往里面一点点试探。
    明明知道男人心底的那些肮脏事,可她却装清纯无知,刻意弓着腰,顶在他面前,还问他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姜穗能不知道吗?
    她就是调皮,就是爱作弄人,只要不弄到最后一步,在她这儿就跟过家家一样,让她觉得够劲够刺激就行。
    周景牧眼底莫名染了些愠色,他突然凑过去,手掌扣住姜穗的后脑勺,直直的咬在了姜穗的嘴角,发丝穿过他的手指,周景牧手掌慢慢往下滑动,控住了她的后颈。
    是不是教授身上都会有股油墨味?
    姜穗那会儿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她随便的挣扎了一下,心底却在暗笑,周教授的吻技可真不怎么样,就只知道横冲直撞和咬人,连伸舌头都不会。
    等到她尝到痛感了,姜穗才用力把他一推,舔了下唇角的血,然后眼神很谴责,控诉道:“你这根本不叫接吻,叫咬人!”
    因为他根本没亲到自己,上下嘴唇碰都没碰到,光顶着嘴角咬,一丁点温存暧昧感都没,像是在博弈。反比之下,裴医生的吻技就娴熟太多了,撬开牙关的方法,裴止都有上百种。
    周景牧这简直不能比!
    可他似乎毫无愧疚,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垂下眼睫,又睡了过去,表情太过无辜。
    姜穗怔了一秒,视线停在了桌面上的药盒上,劳拉西泮,已经被拆了两粒放在杯子边,看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姜穗记下名字,回到卧室里用手机搜索,差点没咬断舌根,这是治疗梦游症的,敢情刚刚那一下是被白嫖了!
    她将手机往床上一砸,闷闷睡了过去。
    *
    书房,周景牧睁开眼,视线垂落在药片上,神情偏冷,很平静的将药片扔进了垃圾桶,连带盒子一起。
    他没有梦游症,这盒药是曾经误买回来的,一直搁置在抽屉里,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都需要找一个蹩脚的理由来掩饰,
    这盒药就是那个理由。
    周景牧抬起眼,平静的继续批改着班上的作业,等快到凌晨五点的时候,他才揉了下眉心,起身去了隔壁的卧室。
    曾经,他在学生闲聊的时候,听过一句话,说女人却不该躺在男人的床上,因为你不知道他曾经在这张床上干过什么,也不知道,他看着正躺着这张床上的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譬如此时此刻,周景牧就觉得,自己并非时时刻刻都是清正疏朗的,他也有恶劣的时候,想到这儿,他伸手,碰了一下唇角的血痕。
    那上面有他的血,亦有姜穗的。
    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并没擦掉。
    大概是那会儿咬她太过用劲,姜穗再装傻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报复性的在推开他之前,咬了他一下,下颌骨都发着响,劲儿很大。
    周景牧垂下眼,看着姜穗的睡姿,莫名神态松弛了些,她实在是睡没睡相,一个人快占了两米的床,手脚都舒展开,生怕缩起来吃亏了。
    被子也自然而然被踢开。
    周景牧无奈的扯着被子,重新往她身上盖,却惊扰到了她,姜穗睡得浅,睁了一下眼,又转过身闭上了,嘴巴嘟哝着:“我这回没抢你被子啊,你别闹我了,求你了。”
    就那么一刹那,周景牧手臂绷紧,指尖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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