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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给人当小白脸?

叶无道陈雅芝 护国神帅 4122 Aug 6, 2021 2:55: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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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寒受伤,公司帮她把通告都延期了,不能延期的就推了,要她修养好再工作。
    宁家有私人医生,每天都会来给盛寒检查伤势。
    眼见的伤在逐日好转。
    宁焰认证了私人微博,几天之内就涨成了千万粉。
    在公司时,路过员工工作区,有个小女生正在刷视频,视频里有盛寒,他一眼就捕捉到了。
    在那个女员工后背停顿树立,凝视着。
    身后一众的部门经理摸不着头脑,再定睛一看,营销部的一个小女生正当着宁总的面开小差。
    “路人一!等下来我办公室一趟!”部门经理压着声儿警告。
    路姓女生转头,魂差点飞了,受到来自宁焰的凝视,她紧张出汗,
    “对不起,我……”
    她要解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自认倒霉。
    宁焰视线聚集在她桌上的手机屏幕,上面画面暂停,停在盛寒和身侧众人吃饭的场景,里头还有言殊意,她眉眼舒展,带着浅笑,大抵是真的开心。
    问:
    “在放的是什么?”
    路姓女生是言殊意的粉丝,正在看《蛮横》的片花,有些镜头是杀青后的聚餐画面。
    不过——
    她想补救自己的过错,于是屏气说:
    “在看您老婆的电影片花。”
    重点在“您老婆”。
    嘶——
    一众部门经理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你真该庆幸自己是个女的。
    自家老板忽然用官博官宣,他们是懵逼的,私下讨论得沸扬,但当面都闭紧了嘴巴。
    “嗯。”宁焰点头给予部分肯定。
    又接着冷声侧头对身后的营销部经理说:“按公司制度处理。”
    “是。”部门经理应声。
    路人一松了口气,幸好只是扣工资,不是开除。
    *
    他回家后,进了盛寒的房间。
    这些天,他搬到了她的房间。
    盛寒觉得他怪里怪气,比平常更要黏着自己,坐着时,尤其爱拿下巴颏儿蹭她的颈窝。
    她放下手里的书,往后偏着头问:
    “公司遇到烦闷的事情了?”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黏人?”
    他的鼻间萦绕一股清香,仿佛没听见似的,反而低声问:
    “你用的什么香水?”清浅的气息拂动耳边细小绵软的绒毛。
    有点痒,她缩了一下,“没喷香水,大概是沐浴乳的味道。”
    “哪种的?我也要洗那个。”
    “原先就放在浴室的柜子里,就是那个淡粉色的瓶子,昨天正好用完了。”
    没想到,他对这种香味这么执着,竟然径直起身,说:
    “我去让温姨再添些一样的。”
    语罢就真下楼去了。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微惑,真就这么好闻?
    晚餐时,温姨做了许多色香味俱全的菜,营养搭配很巧妙,不愧是持有营养师证的温姨。
    盛寒右手依旧可以灵活使用,左手臂的伤痛,丝毫不影响她的食欲。
    从侧面看,她的家居服宽松,袖子微微向肘关节耷落,露出一截皓腕,纤指正拿着筷子,夹着小碟里剔完刺的鱼肉,闻着香味后,流畅的眼尾眉梢都是愉悦的。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公司员工手机里定格的那个景象,依旧在脑子里回荡着,场景里,在围桌的一群人里,她笑意清浅,眉梢是少见的温暖。
    ——她好看,但周围的人格外刺目。
    现下,他又见到了温暖有烟火的盛寒。
    他打开手机拍照,将这个画面定格。
    发到了新认证的个人微博,配文是【两人,一日三餐四季】@盛寒。
    在点击发布的瞬间,他目光凝在照片上,上面盛寒随意挽着头发,有一缕发丝顽皮地垂下,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身处在他们两人的空间。
    她是独属他一人的。
    眼眸幽深几度,下一刻,长按“删除”键,删了文字,又删了照片。
    照片永远存在了他一人的相册里。
    “这个排骨好吃。”盛寒夹了一块焦黄的给他。
    在盛寒转头看向他的瞬间,他眼里幽深的偏执尽数敛藏,令人看上去是温顺无害的熠亮眸色。
    他看了眼碗里的排骨,淡淡摇头,
    “有葱。”
    说着就要夹到旁边,不想碰它。
    她拿筷头抵住他要夹出去的筷子,无奈叹息,
    “挑出去就好了嘛,别浪费。”
    说完两下就把几颗翠绿的葱花挑了出来,
    “喏,好了,吃吧。”
    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低头挑葱花时,宁焰一闪而过的无比贪恋依赖的目光
    *
    隔天。
    盛寒接到了林玲的电话,她语气很是开心,
    “寒寒,真的和你说的一样,你江叔他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我才知道,之前他不想和我去出国旅游是因为偏头疼又犯了,这几个月真是我错怪他了。”
    “你们终于和好了。”
    “是啊,哦,对了!”林玲想起什么,“你江叔看到了前些天的微博,怎么回事?你结婚了?和那个宁氏的宁焰?”
    “嗯。”
    “你怎么能不和妈妈商量一下,婚姻大事妈妈肯定要帮你参谋一下的,你啊你啊,从小就不把我这个妈妈放在眼里,也不和我亲近,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初中去临省比赛也是,说都不和我说一声的,我回到家里你人影儿都不见……”林玲说个不停。
    盛寒不想听她回忆淡薄无趣的儿时记忆,打断她说:
    “我没想过你那时候会回家。”
    林玲凝噎了一会儿,一时失了声,把女儿抛下一走了之她从来都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盛寒没听到她的声响,接着说:
    “妈,我很喜欢他,他也是,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林玲握着电话,“那就好,你一直都比妈妈有主见的,妈妈也支持你。”
    又想起江海上班前叮嘱她的事情,又问:
    “你的手伤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和你江叔去华敛看看你?”
    盛寒微微动心,不过还是说: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
    一听她拒绝,林玲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手伤也没什么吓人的,你江叔非要拉着我到华敛去看你怎么样了,还要我到时候留下来照顾你,幸亏被我拦下了。”
    盛寒心里恢复古井无波,“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好,行了,不说了,妈妈还要和楼下阿姨去打球。”林玲说完就挂了电话。
    拿下手机时,正好弹出了条微信消息,是言殊意发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盛寒单手打字,速度很慢:【挺好的,已经不痛了。】
    【那天我在台上,还是反应慢了拍,没帮你拦住[叹气]】
    【都是没料到,要是我有准备,他也伤不到我。】这是真的,少时她散打曾拿过区冠军。
    【要不,我请你吃饭,给你好好补补?】
    她天天在家补的已经够多了,正要拒绝。
    手机蓦地被抽走。
    宁焰嘴角噙着笑意,本想要吓她一吓,等看清了聊天界面,尤其左上角还是“言殊意”三字。
    嘴角笑意消失殆尽,绷得直直。
    直接回了两字,【不去!】
    还是不解气,又发了张熊猫头表情包[凭你也配?jpg.],贱兮兮的。
    盛寒倒真是被他惊得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也不急,只是说:
    “你别乱回。”
    说着伸出手心,“快还给我。”
    见他久久不愿意还给自己,眼睛微眯,
    “你发了什么?怕我撤回?”
    宁焰往里抿着嘴唇,脸颊两侧微鼓,看着她的眼里带着几分较劲,静默了一会儿。
    眼瞧两分钟已经过了,才巴巴地把手机递回给她,
    “我不想你去。”
    “我本来也没想去。”
    顺手接回,低眼往聊天界面随意一瞥,她带着薄怒的细眉踢竖,甩他一记眼刀子,
    “你、都发的些什么表情包?”
    “手滑,不小心点到了,谁让你要存这么多熊猫头。”刚才一波操作之后,他心里一阵舒爽,但不能表现出来,语气故意闷闷的。
    “瞎说八道,这张图要往后翻好几页才能找到,你手指抹了油了?还能往后滑这么久?”
    这么多沙雕熊猫头,全是狐狸在群里或者平时怼她的时候发的,她说不过,干脆悄悄把图偷了,偶尔斗图一张,来个绝地反杀。
    宁焰耍赖,要来抱她。
    她猛地拍开他的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响声。
    他玉白的手背瞬间泛起一片淡红,和肤色形成很强的视觉反差。
    他眼皮敛下,遮住眼里的眸色,盯凝她脚上踩着的绵羊拖鞋,语气是真的黯淡,沉沉闷闷的,
    “我就是不喜欢他,他上次还叫你‘酒酒’,我都没怎么叫过,这次他还要约你去吃饭,他分明是想把我头上的玩意儿染成绿的。”
    盛寒嘴角翘起,微微颤抖,
    “我和他好歹在同个剧组待过,人家就是客气的关心一下,你想的也太多了。”
    “男人的直觉。”他说的认真。
    顺便把她搂到了怀里,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盛寒嗤笑,“你的直觉一点都不准。”
    说起上次饭局言殊意叫她的小名,她问:
    “我从来没和外人说过‘酒酒’这个小名,是不是你说的?”
    外人?宁焰无意间被取悦到了。
    “我怎么可能?”他拉扯起嘴角,语调上扬。
    想起言殊意那个从小养成的告状小人,他爸妈扔下他去了美国,他整天就来破坏自己的无忧无虑。每次在然城山上玩得正撒欢,言殊意便偷偷向奶奶告状,自己就少不了一顿批评,童年被他搅和得很有遗憾。
    自从高二出事,和他一别五年,偶尔回到然城老宅,再见他,更是觉得他一股子阴阳怪气。
    “怎么不可能?在然城,你们可是从小到大的邻居。”
    宁焰嗤笑,“他小时候总和奶奶告状,我挨批的时候,他就躲在一边偷笑。”
    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头发简直要炸立,他接着说:
    “这么和你说,小时候,我曾经把一颗梨树当成他泄愤,那颗树先是被我抽秃了叶子,再被我抽脱了皮,最后死透了。”
    意思就是,这个厌恶程度,他是绝不可能把私人的事情告诉他的。
    盛寒听了,简直哭笑不得,有言殊意、又有江渔,宁焰从小就有这两个死对头,大抵是他曾经太过张扬热烈,容易招人眼球。
    说到邻居,乍然间,她想起在湛风长巷拍戏时,言殊意曾经说过,他有个邻居,在湛风追过一个女生,还说后来和邻居断了联系,这么看……
    “你分明和言殊意说过关于我的存在,小名也是你自己透露的。”
    “嗯?”宁焰疑惑。
    “拍戏时,言殊意还不知道我和你的婚姻关系,曾经说过他有个邻居,在湛风追一个女生,现在想来,那个邻居说的就是你,女生应该说的是我。”
    只是,他为什么不希望宁焰能追到?
    宁焰听了,左手食指在左侧太阳穴磕了几下,尝试拼凑起些不愉快的记忆。
    他……不记得了。
    “emmmm……也许……”他挑眉试探地看着盛寒,“也许……是吧……”
    “我有时候和他杠上了,很可能带着想激怒一个单身狗的想法,说漏了嘴,说出了我在追你,而且快追到了,小名……也可能是我说漏的。”
    他觉得自己刚才算是一顿胡搅蛮缠,说这通话时,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声音低的有点听不清。
    他和言殊意杠过太多次,他实在记不得了。
    又转念一想。
    “他把别人老婆的小名记在心里七八年,他照样不怀好心!”宁焰龇牙。
    咬了一口在她锁骨尾端的朱砂痣。
    痛!
    盛寒把他的脑袋扒开,鼓圆眼睛瞪了他一眼。
    他眼眸里温顺无害,肤色白皙,卷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只是,嘴角还残存着用力咬人过后的嫣红。
    他受不了盛寒的埋怨的小眼神,直接把脸埋在了她白颀秀长的颈间,蹭啊蹭啊蹭,像只犯了错的奶狗,还呜汪呜汪叫:
    “酒酒……”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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