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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栽赃陷害

龙婿叶凡 一起成功 3332 Aug 6, 2021 12:43: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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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指间的糖划开,成水轻轻一荡。
    他松开她的时候,
    烟花早已坠落。
    四周人声氤氲,虫鸟微声叫响。
    那一瞬相顾无言,江水声往来流淌。
    “对……”骆承川的唇动了动。
    话音被截断,薛渺渺看向他:“我们回家吧。”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朝她轻点了一下头。
    想问她现在还好吗?可那个唐突的混蛋正是自己。
    于是骆承川只好缄默,
    觉得鬼迷心窍,万死不辞。
    到家门口的时候,骆承川开门,薛渺渺依旧不讲话,只是动作比往常都快,倏一下洗漱完毕就冲回了房间。
    想去敲门的,
    负荆请罪,
    但又怕再次荒唐。
    是不是越压抑,越会出乱子呢?
    骆承川也不知道。
    他只是很清楚自己想一步步来的心思,也很明白在薛渺渺没有整理完陆霄那一段的时候,自己需要等。
    明明想给她最好的呵护,但自己却是那个刽子手。
    她啊,
    小狼狗连恋爱都没谈过,
    初吻就被他夺走了。
    可或许人性里本来就不止是有克制,坐在客厅翻来覆去想的时候,骆承川得承认,很喜欢吻她的感觉。
    她肯定不知道,她被亲的时候,唇特别得软,也会下意识地轻轻地颤。于是就一下一下贴着他,他不敢更过分地餍足,但就是那样简单的一个贴唇吻就让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转身去了浴室。
    浑身浸润在冷水里时,
    骆承川第一次觉得:要疯了。
    怕她因此讨厌自己,
    但生理上的反应却又过分直白。
    想剜掉那可恶的多巴胺,
    可那些却是因她而生。
    “如果她真的讨厌我……”念头就像是这水,从头腔至下,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漫过胸肌,流入人鱼线,究集入隐没,坠落于白瓷。
    他整个人站在在那里,闭着眼,黑发浸湿。
    最终抬手,抹掉水,眼睁开。
    擦干抹净,他要去负荆请罪。
    ·
    而那边。
    薛渺渺坐在书桌上,整个脊背牢牢地贴在椅子上,左手捂住自己跳动的心脏,微眨着眼,脑海里在放电影。
    每一帧都是刚才接吻的画面。
    又把手挪到自己唇瓣,
    微麻
    触电一样,
    腾一下松开。
    指间发颤。
    像是余温,烧得大脑微微发烫。
    咚咚咚。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打断了薛渺渺的思绪,于是她一个激灵,双眼转向木门。
    木门上挂着小挂饰,迎风微微荡,
    敲门声又来了几下,薛渺渺有些踌躇,没有过去开。
    又等了一下,
    外面敲门的声音停止了,骆承川的声音传来了。“我帮你泡了一杯牛奶,就放在门前,如果你要喝的话,等会儿我走后你可以出来。”
    “那……那我先回去了。”
    那种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薛渺渺的心头打转。她又不傻,能够感受到他在顾忌自己。
    想了一下,跑到门边,欻一下拉开把手。“你等一下。”
    他还站在原地。
    薛渺渺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你走了吗?”
    骆承川脸一红:“本来是,但后来还想等等试试。”
    总是不想让你讨厌我的,所以道歉这种事依旧想当面说给你听。
    原本把人叫回来也只是一时的冲动,薛渺渺现在后悔不跌。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骆承川,于是就盯着他手里的牛奶问:“这是给我的,对吧?”
    骆承川说了声是,原本严肃的表情,却在见了她的那一瞬间倏然有了笑意。他对她说:“原本是,但现在有点冷了。”
    “那……”灯光下,薛渺渺看着骆承川无意间勾起的笑意,整个人的情绪也莫名缓和了很多。她一开始是有一种被唐突的感觉。
    激动、心悸过后就有一点生气。
    但见到他的那一眼,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心境似乎又变了些——
    心跳比生气更生动了一分。
    阒静比紊乱更真实了一寸。
    果然便利贴先生的笑意是有魔力的。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她竟然开始问起了他牛奶的问题。
    骆承川闻言有些讶异,但愣了一瞬就顺着她的话下去,“再帮你泡一杯。”他这样说。
    薛渺渺站在光影里,轻点了一下头,“好。”于是就这么倚靠在门边,静静地去等。
    而他真的重新走到了厨房,拿出一袋奶粉,为她重新泡上一杯。
    抬眼去看的时候,
    能看到晕黄的灯光落在他的头顶,而他手起,热水顺着水瓶身斜落进玻璃杯,咕噜噜作响。
    恬静从来都是最勾人回忆的氛围。
    于是他吻自己的那一幕,如在眼前。
    这时的感觉,不是气、讨厌,其他。
    又多了一抹……
    新奇。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唇贴着唇,有一点软,有一点颤栗,更有一点探究。
    似乎更深处,
    更深处还会有别的东西。
    这种感觉是曾经没有过的,是完全的亲身体验。
    “好了。”灯光下,他手臂伸向自己这边,对她说:“你拿回去后,再吹两小口,温度就会最好。”
    话音传至薛渺渺的耳畔,
    她走过去,却将骆承川的手拂过去,踮脚,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这双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很专注,眼瞳里有她的影子,
    眼尾轻轻勾勒,总有温柔。
    那一刻她想:与其这样心神不定,想着不知以后如何相处,倒不如亲自考究一下,自己究竟是什么态度。
    于是唇角微微勾起,
    踮脚,
    将唇贴了上去。
    可松开之时,脚后跟落地之瞬,嘴边所有的话顿时销声匿迹,
    她清楚地听见,在脚跟落地的那一瞬,
    仰头看他了,然后说:“我学会了。”
    起初自己都震惊,但旋即福至心灵。
    是的。
    学会了。
    学会心悸、学会心跳、学会吻你并不讨厌,反而……还有一点新奇。
    仔细想想:她也不是一个小萌新,活到二十几岁早已洞悉男女之事的名称。曾经也为小说、电视中的男女CP怦然心动,
    但一切都是纸上得来——
    终觉浅。
    从进门起,她就不懂自己为何要跑、要躲、要逃。直到咬咬牙重新吻上他,一切大白。
    原来那些逃、那些窜并不是讨厌。
    而是心痒。
    心上的肉被一点一点戳得痒。
    是接吻这件事的本身就令人愉悦,还是和骆承川接吻这件事令人愉悦。
    她辨识不清。
    但做出再吻一次,来找出真相的这个决定,却是她最英明的举动。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她袭击的男人。
    今晚所有繁杂的情绪都变成了嘴角这抹狡黠的笑意。
    她喜欢。
    她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她喜欢和他接吻的瞬间,并为此变得不像自己。
    情景似乎顿时变得由她掌控,
    她的臀贴在桌子的边沿上,
    微微仰着头看着她。
    她说:“骆承川,你的这门课,我上进去了。”
    他笑了一下。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又不再讲话。
    其实薛渺渺耳根也有点嫣红,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大胆。
    但不想退。
    因为这是心里生出来的感觉,
    循心而走,才是薛渺渺。
    所以她说:“从前跟骆承川在一起,总觉得一路迷离。很多事,做着做着,味道就跟别人不一样了。如果说,我今后想要的更多,你还能继续陪我吗?”
    她胆子很大,就那么告诉他她成了一个贪心鬼。
    骆承川听她一字一句,却只是笑得温柔,连点破都带着点笑意,
    他叹道:“那你会吃亏。”
    你是一个女孩子,很容易在我这里吃大亏。
    薛渺渺却问他:“在你看来什么样叫做吃亏。是像我们这样,男女之间相互触动吗?”
    她管这个叫触动。
    骆承川跟她讲明白:“目前的中国社会对女人依旧没那么公平,我自认不是一个好人,可能看你一眼就会生出邪祟,幸而我还有点克制,所以怕误了你。”
    这时的薛渺渺其实是理性在上,她直接看进他的眼底,这样说到:“其实在我看来,既然我在这个社会体系里,那我的一举一动就能对它有些微的影响。你们男人跟女人亲热,和我们女人跟男人亲热,若都是自愿,那叫两厢情愿。若不自愿,才叫做吃亏。”
    “难道不需要爱情吗?”骆承川问。
    薛渺渺愣了一下,继而也很疑惑:“难道我们讨论的不是对自己的身体的支配能力吗?”身体与心灵并不是永远并驾而驱的。
    似乎千百年来,人们都一致倡导婚后在一起,但实则,婚姻不一定与身体有关。
    每个人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
    与爱的躯体在一起,是人性。
    骆承川从未听过她讲这样的话,但不觉得唐突,因为她从小学贯中西,是一个十足的21世纪的女性。
    只是忍不住笑了,口里念到:“没想到我以为纯情无比的小狼狗有这么开放的一面。”
    小狼狗眉眼疏淡,语气坦然,“也许这在中国社会里很少见,但真的,我一直是这种想法。每个人选择如何支配自己的身体是她自己的事情,别人可以看见,但没权利指摘。骆承川我…”
    “你什么?”他身体前倾了一度,像微压着她,这样自然问。
    薛渺渺脸一红。
    看着他,眼一颤:
    唇齿间没有吐出那句话,却在他问的那一瞬间飘在脑海里
    脑海里在提:我喜欢,喜欢和你的身体接触。
    去看他的眼睛,
    睫毛很长,
    他的颤,
    她的也跟着颤。
    最后又吻他。
    他的掌托住她的发,
    耳饰微微一晃。
    这份喜欢又深了一寸。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可能最先爱上是他的温度。
    身体的温度
    唇齿的温度
    苏醒一个不一样的薛渺渺,却依旧是真实的薛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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