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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倾巢而出

首富从90年代捡漏开始 香蕉和西瓜 6254 Aug 6, 2021 12:36: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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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姝做下决定,按照纸条所述方法回了信,就坐卧不宁,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反应。
    进了宫她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宽广,宫墙内的天空多渺小,偏这窄深宫殿,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藏着世间最多的心眼,最锋利的肃杀,最污秽不堪的东西。
    那张纸条,可能真是她拼命一博的机会,也可能是别人下的饵——有人做局诱她。
    她初为越王侧妃,同宫里各人都不熟,没有恩怨,但站在这个位置,就是罪。总有被她挡了道,看她不顺眼的人,若如此……便是九死一生了。
    可庄姝不后悔。
    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她已有心理准备。令她忐忑的,是这个等待的时间,着实煎熬……
    她整整耗了一天一夜,那边才给了回复:你有诚意,我便有诚意。
    庄姝瞬间人清爽了一半,太好了!
    起码确定不是有人做局坑她,是真的机会,她的机会来了!
    虽然对方并不露面,每次都危险的递纸条,还不只递一个,上个纸条告诉她下个纸条会出现的方位,一个纸条藏四五个地方,全部跑齐了,才能拼凑出具体内容,字还跟狗啃似的,根本不可能看出是谁写的……但这般小心,正好证明了对方谨慎,不是蠢人,合作起来才会愉快。
    庄姝看完内容,就把纸条烧了,如此走了两回,她得到了对方准话,想要让她帮忙离间她爹和贾宜修。
    她第一眼看到这个,若非长久以来仪态好涵养好,眼珠子一准能瞪出来。
    离间她爹和贾宜修?这人怎么想的!满朝上下,谁不知道贾宜修是她爹的得意弟子,一手教导提携不说,还将女儿庄梦嫁了过去,关系最铁,贾宜修也是知恩之人,向来以她爹马首是瞻,从不被他人蛊惑。
    二人相辅相成,彼此为助力,她爹的位置才能走这么远,贾宜修的路才能走这么稳,这么快。这两个人,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不但有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有共同的利益驱使,怎么可能轻易分道扬镳?
    但是对方说了,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人。告诉她贾宜修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玩意儿,现在一些事不好说,但早晚她能看明白。
    还说此计并不针对庄郦,只是想搞贾宜修。如果庄郦能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自然最好,如果庄郦一条道走到黑……那么整个庄家,最后可能保不住哟。
    庄姝对庄家感情已不剩多少,这次本就是她一个博命机会,不努力不行,而且对方说只想搞贾宜修,只要她爹明哲保身,就不会有问题……
    再者,贾宜修的妻子,是庄梦。
    她同庄梦从小不对付到大,起先一直是她压着庄梦,后来么……继母教导她们要姐妹齐心,互为倚靠,她不怎么愿意,庄梦倒是演的是模是样,不管心里怎么想,继母一说话,她立刻就表态了,做出好姐妹的样子。她不愿意,说话带刺,庄梦这做妹妹的也十分大气大度,哄着她陪着她。
    继母一不在,庄梦就各种嘲讽她,先是说她拴不住表哥,表哥喜欢了瞧上那个了,让她吃干醋;后来庄梦订了亲,就拿这个说事,贾宜修今天送了什么,明天要送什么,说了什么话,仕途如何顺畅,让爹如何如何满意,还说男人嘛,就是得年纪大一点,才懂事,知道疼人,知道上进,哪里像表哥,被外祖家宠的不成样子,文不成武不就,庶务不理俗事不通,连个官都做不了!
    再之后,她要进宫为侧妃,庄梦又有话说了,什么女人的幸福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和喜欢的男人一辈子在一起,没小妾碍眼,没婆婆生事,才叫真正的好日子,没有真情的人生算什么人生,苦守深宫等怜爱的女子最可怜了!
    每一字每一句,都照着她的痛点戳!
    她早想料理料理这个庶妹了,只是以前……算了,不提,现在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发挥一下?
    还有那个贾宜修,她看着也有些不顺眼,这个人,太完美了。
    世上哪有真正完美的人?越是没脾气,让别人看着样样都好,越是憋着大坏呢!
    之前她感觉不好,总是下意识躲避,这次正好探一探,这到底是个真好人,还是假实诚!
    庄姝深呼吸,微微阖眸,平静心情。
    纸条……并没有给她提供具体方法,只写了一点方向性的建议,说‘上吧好姑娘,我相信你’。
    庄姝很喜欢这份尊重感,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很厉害,不是一个牵线木偶,别人动一下,她才能沿着轨迹做动作。这个局,由她掌握……她想怎么样,便能怎么样!
    想想,其实也并不难。她现在最大的倚仗,最能用的东西,就是现在的身份,越王侧妃。有了这个,出去就能高人一头,说什么做什么,自有无数人盯着看着,许都不用她特别张扬,效果就有了……
    拉着娘家闹一次,父亲不信,那两次呢,三次呢?
    庄姝指尖渐渐绷紧,唇角勾出浅浅微笑。
    ……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五天的时间,庄姝便做好一切准备,开始行动。
    她先是请示过越王,要在越王府开一个秋日菊花宴,得越王准许后,广发请帖,各种利益相关者,越王想要的人才,全部都请!
    然后,她就遇到了点小困难。她是新嫁妇,没有掌过家,贸然搞这么个大场面心里有点虚,婆婆是贵妃娘娘,整日伺候操心皇上都不够,自是没功夫教她,正妃姐姐呢,恨不得她把事办砸呢,怎么会帮她?
    只有请教娘家了。
    于是这一日,庄姝起了大早,打扮停当,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宫了。
    越王身为成年皇子,还娶有正妃侧妃,后院伺候的女人无数,按理,是应该在出宫建府的,别的不说,至少这年轻媳妇,得避太康帝这个公公的嫌。
    可谁叫太康帝特别疼越王呢?越王昌王两个儿子,宫外都建着王府,可过去住的时间非常少,大部分都在宫里。宫里靠外侧宫墙的位置,太康帝圈出一大片区域,划给两个儿子,还专门封了几道小门,用来堵外面人的嘴。
    再不合规矩,皇上愿意,大臣们不敢开口,新回来的太子又不介意,这事,就这么一直混着。庄姝当时嫁给越王为侧妃,也是直接抬来了宫里,并未去王府。
    但以越王,越王府,越王侧妃的名义办宴,就不能在宫里了,只得在越王府。
    庄姝求助娘家,传信见继母李氏,也是在越王府。
    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两刻钟,庄姝就来到了越王府。
    “太太到了没?”
    扶着她下车的嬷嬷头垂的很低:“回侧妃娘娘,亲家夫人还未到府。”
    庄姝心内哼了一声。
    架子摆这么高,是瞧着她有求,想抻一抻?还是想告诉她,甭管嫁到了哪,嫁给了谁,府里都是她的依靠,有事,还是府里帮忙?
    冬儿最懂主子的心思,进了侧间,留了茶点,把人都轰出去,撇了撇嘴,悄声同庄姝抱怨:“太太这么做,也不怕给家里招祸,这越王爷,越王府,是一个臣子能怠慢的么?”
    庄姝顺手捏了把她的脸,笑容更大:“还是我们冬儿懂事,是个明白人!”
    冬儿脸都红了:“主子您就别闹奴婢了……”
    “好,说正事,”庄姝直起腰,问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
    “您放心,都备好了!一会儿奴婢亲自做,保准坏不了事!就是……”冬儿看了眼窗外,“就是不知道梦姑娘会不会来。”
    庄姝笑容略讽刺:“瞧着吧,她一准儿得来!”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过去,李氏带着庄梦过来了。
    李氏过来就抱住庄姝,连连抹着泪,叫庄姝小名,说辛苦她了……
    庄姝只觉得膈应。
    演的跟真的似的,好像晚来半个多时辰,故意拿腔拿调的人不是她似的。
    再膈应,戏开场了,也得跟着演,庄姝母亲也不叫了,连声叫着娘,狠掐了几下大腿,把眼圈掐红了,说想李氏。
    李氏十分满意,拉着她的手坐下,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越王对她怎么样,是否常在她殿里呆着,每月去几回,白天还是晚上,有没有好消息……
    看似是关心女儿,实则是关心女儿有没有宠。
    越王是皇子,皇子的宠爱很关键,会对朝廷大局,家族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庄姝就装做害羞样子,一一说了……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庄梦。
    庄梦今日并没有掐尖要强,相反,她在仔细听她说话。
    看来嫁了贾宜修就是不同,知道先抛开个人恩怨,探消息了……
    庄姝顺着庄梦的脸往下看,溜到庄梦腰际——果然,这人还有随身佩戴香囊的习惯。
    庄梦小时候落过水,身体不好,又肠胃不好吃不了药,大夫就给开了方子,让她佩上药材做的香囊,时不时闻一闻,也有效果。只是这样的话,治疗时间就会拉长,庄梦戴药囊足足戴了一年,后来成了习惯,香囊里不再放药材,换成了香料。
    庄姝使了个眼色,那边冬儿接收到,福了身下去,招呼下人上新茶。
    婢女上茶的时候,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泼湿了庄梦的衣服。
    庄梦很不高兴:“怎么做事的!越王府就这个规矩么!”
    她这话说的太过,李氏立刻阻了:“梦儿——不过湿点衣服,有什么大碍,换一件便是。”
    庄姝赶紧接口:“是我对不住妹妹,我这里有新做得的衣服,还没上过身,希望妹妹不嫌弃……”
    庄梦当然不嫌弃,越王侧妃的衣服,料子能差?她嫁给贾宜修,也是不差钱的,但皇家能用的贡品,她却是享受不到的。
    冬儿就带着庄梦下去了,趁着庄梦换衣服时,迅速往香囊里放了点东西……
    母女三人交谈甚欢,其乐融融,然而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庄姝突然捂住了肚子,腰发白额角渗汗:“疼……好疼……”
    李氏就见她腿间有血渍流了出来。
    这样子怎么那么像小产!
    她赶紧招呼人叫大夫。
    越王府虽然常常空置,人员配置是齐的,很快,大夫就过来了,一把脉,不得了,这是滑胎了啊!
    再鼻尖一耸,闻了闻,这房间里味道不对啊,有大寒下血之物!
    他表现太明显,这里人又多,立刻就有人问,李氏跟着着急,气的不行:“是谁要害我女儿!”
    结果大夫找了一圈,将庄梦的香囊找了出来。
    庄梦就懵了。
    她喜欢戴香囊,喜欢各种各样不同的香味,但并不代表她懂香料懂药材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点也不知道,但这一定是碰巧!
    她肯定辩解啊,比如她不认识药材,今日到府是偶然,要不是姐姐请母亲,她也不会来,而且她不知道姐姐怀孕了,不知道,哪来的坏心思?
    庄姝就哭,也不看庄梦,不理她的反驳,只看李氏。
    李氏盯着庄姝喝了药,挥手叫人下去,拉住庄姝的手,问她:“你这胎,可报与王爷和贵妃娘娘知晓了?”
    庄姝摇了摇头:“日子太浅,我这也没确定,就没说。”
    “你看你,就是太不小心!”李氏叹了口气,目光闪烁片刻,又道,“若今日你好好的,有惊无险,这样的好消息,自然要报上去,可你眼下滑胎,却是不好往上说了。”
    见庄姝眼睛呆呆怔怔的,李氏少不得点醒她:“你看,你若只是身体不适,王爷与娘娘最多盯着你看大夫,不会心里不舒服,可你怀了孩子,却不明不白掉了,他们能高兴?”
    “所以这事啊,最好别说,知道么?”
    庄姝还是愣愣的。
    李氏又叹了口气:“我这还不是为你?你好了,家里才能好,你与梦儿,与姐妹们拧成一股绳,这将来啊,才能受益。”
    说完话,她又训庄梦:“你也是,多大的人了,儿子都有了,还毛毛躁躁的,这回得亏是你姐姐,换了旁人,谁能饶得了你!”
    庄梦最懂眼色,立刻伏低做小给庄姝道歉:“都是我的错,姐姐要打要骂只管来,妹妹没二话,只望姐姐莫要伤心,好好将养身子,早日将我那小外甥怀回来!”
    李氏抚着庄姝的发顶:“娘知道你委屈了,但是这个事,真不能闹大,你明白么?”
    这一搭一唱的戏,庄姝看着看着,眼泪不由流下来。
    以前的她是有多蠢!
    再渴望亲情,也不应该眼睛被糊住,看不透这一切!这么明白的事,多简单,为什么就看不透!
    她哭的肝肠寸断。
    李氏只是以为她失了孩子,心里委屈,又因刚刚家人的关心感动,便没拦着,抱住庄姝,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庄姝一边哭,一边心里暗爽。
    她当然没有怀孕,此时见红,是因为癸水来了。她的月事一向非常准,那日得了纸条,她就想到了这第一招,悄悄使冬儿问了信的过的大夫,提前用了药,正好此时发作,使其看起来像小产。
    如此一来,血量略大,她身体会有影响,需得好好调养一两个月,但为了效果,这点损失她还付得起!
    李氏,太小看皇宫了!
    ……
    前几日越王去庄姝房间,不多时被正妃以儿子生病的理由请走,这事不算小,宫里女人消息最是灵通,见天看着主子们的笑话,这种事怎么会错过?
    那么多人盯着,当然就有人听到了庄姝呕吐的声音。
    嫁了人女的呕吐,理由太好猜,定然是有了!
    再加上这几日庄姝刻意的各种表演,这事,虽然没报,但很多人已经猜到了,田贵妃也得了信。
    今日她出来,到越王府没多久,就叫了大夫,还见了红,说是月事谁信?
    田贵妃对儿子那真是十成十的爱,儿子的女人们嘛,看身份,身份高的也不过是不好随意处置的玩意儿,说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不喜欢儿子的女人,女人怀的儿子的种,田贵妃却是非常喜欢的,那是她孙子!
    听到这个消息,田贵妃十分愤怒,立刻招手叫了人来问,一问,就明白了,姐妹不合,继母不慈,这样的宅斗戏码对她来说太简单,根本不用证据,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庄姝在这时,得不得宠,别人怎么看,都没关系,但她嫁给了越王,就是越王的面子,她田贵妃的面子!这李氏和庄梦没眼色,必须得罚,养着这俩蠢货的庄家和贾家,也必须得罚!
    越王听到这件事也不高兴,意见与田贵妃一致,这庄郦莫非是他不满了?还是庄梦这外嫁妇,随着丈夫贾宜修的眼色,对他不满?
    对他不满,可以直接来啊,本王怕一个就不姓杨,别拿他儿子搞事啊!罚,必胜得罚!
    上面问罪,庄贾两家眼看着就要难受。
    庄姝就又开始演戏了。
    装嘛,这一套谁不会?
    因为身体不宜挪动,她就在宫外越王府养病,让下人把庄郦请过来,见面就哭。
    “此事确不怪母亲和妹妹,是我自己不争气,连累家里受罪,连累父亲受责……”
    看着女儿失子脆弱的样子,庄郦十分心疼:“也不怪你,只是这次咱们运气不太好。”
    庄姝摇着头,眼泪大滴的往下掉:“妹妹一直同我不合,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不懂事,气性大,可母亲说的都是对的,血浓于水,将来的路,还要靠我们姐妹兄弟互相帮扶,才能走的好。这话我听着,妹妹也听着,可我不知道……我以为她同我一样,以前的早忘了,可这一次,这一次……”
    实在说不下去,庄姝呜呜的哭,特别可怜。
    庄郦也知道俩孩子从小不会对,庶女也的确太过要强,但是此事——“你有身孕,梦儿并不知道。”
    “不,她知道的……知道的……”
    庄郦眼睛就是一眯:“她知道?”
    庄姝似乎察觉失了言,脸都白了,立刻别开头:“没有,爹,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不知道,妹妹不知道……”
    这么大的疑点,这么特殊的表现,庄郦不怀疑才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姝吓了一跳,摇摇头,还是不肯说。
    庄郦闭了闭眼睛:“姝儿,父亲今日这个位置,看似位极人臣,实则风险万千,步步需小心,时时需谨慎,若连你有事也瞒着我——”
    “我说,我说!”
    庄姝抿了抿唇,方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我觉得身体不对,悄悄请太医来瞧的那日……看到妹夫了。”她看了庄郦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去,声音更低,“贾……贾宜修,正在同昌王说话。”
    “那里非常偏僻,平时没有人去,我离的远,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不敢随意动,怕他们发现。他们俩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分开。”
    “晚间,冬儿过来告诉我,说给我诊脉的那位大夫被昌王请过去了……那大夫,被贾宜修救过命……”
    这些话,看似平静,实则埋着惊涛骇浪。
    庄郦是支持越王的,这几乎是满朝上下都知道的事实,贾宜修同他一体,应该也要支持越王才对,私底下同昌王密聊,是怎么想的?
    想自己走出一条路,不想跟越王干,不想跟庄郦一条船了?
    知道庄姝有孕,就利用庄梦搞掉孩子……
    庄郦猛的一激灵,大喝出声:“不可能!你休要妄言!”
    庄姝就跪下了,哭声不绝:“女儿也不愿意相信,也没什么实证,所以才不想告诉父亲……女儿错了,父亲原谅女儿吧!”
    她要认定贾宜修有问题,大吵大闹,庄郦肯定反驳,可现下庄姝看到了,自己都不信,还怕告诉他……
    难道真有问题?
    庄郦想了想,还是不大信:“你还小,外头的事,你不懂。”
    “父亲说的对,女儿确实不懂,下次再不敢这般胡言了……”庄姝抹着泪,很是难过,“许妹妹真不是故意,没一点私心,并不想害越王子嗣,她也是希望越王更进一步,往上走的……”
    庄郦走时,面色虽未变化,但眸底,多了几分思索。
    庄姝扶着冬儿站着,笑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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