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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心服口服

我原来是富二代陈歌 两耳就是菩提 2483 Aug 6, 2021 8:44: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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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周武王经历牧野大战,最终克定中原。回师镐京途中停兵于洛水之滨,见一地名曰郏鄏,该地居天下之中,如轮之轴,武王便有意在此营都。
  武王驾崩后,四弟周公旦继其遗志,在洛水之北卜建都之地——卜世三十,卜年七百,方知大周天命之所在。于是城池建成,周成王迁九鼎于此,宅兹中国,是为洛邑。
  规制和布局上,东都洛邑与西都镐京别无二致——
  镐京城分为丰京与镐京,皆在渭水之北,以沣水隔之东、西;洛邑亦坐落洛水之北,由瀍水分东、西二城。西乃王城,大周宫寝之所在,可谓权力中枢;东曰成周,为周王室宗庙所在,亦是软禁殷商遗孓贵胄之所。
  王城内方圆九里,国中九经九纬十八条大道,左祖右社,前朝后市,甚至比镐京城还要严谨划一。对于朝内诸多公卿而言,即便是初来洛邑,也能感到此地与镐京如一模而铸,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太傅虢公倒更像此地主人,他在洛邑一待便是三载,”虞公余臣的轺车徐徐开过王城时,他心道,“这老狐狸,自从召公虎扶立新天子登基,他便自知失势,灰溜溜地逃到洛邑招兵买马,美其名曰‘整饬东八师’。”
  昨日周天子大宴天下诸侯,龙颜大悦,于是众公卿便得其恩准,在洛邑间歇三日,权当是个难得的例休。不过,在虞公余臣看来,休息远比不上到太傅府找虢公长父更让自己安心。
  轺车在王城纬道上扬起尘土,这位大司徒刻意在洛邑民众睽睽众目下收紧肚腩,他的大腹便便,在东西二都早就传为笑谈,被好事之人演绎得神乎其神。好在自己心宽体胖,向来不太以为意。
  比起外貌,虞公余臣对自己风评颇受玷污显然更加挂怀。他每经过一条坊巷,国人们都不吝投来鄙夷目光,他对此失望至极。或许是和太傅走得太近,即便自己在轺车上摆出亲民和蔼之姿态,东都的国人们依旧对他窃窃私语,“狼狈为奸”,他最常听到如此谩骂之辞。
  “孤倒不以与虢公同党为耻,虞虢乃兄弟之国也!”他安慰自己,“在灭纣之前,武王的两位叔叔虢仲、虢叔就已经为周朝先王们驰骋疆场。得天下之后,二虢更是被封在镐京、洛邑东西两端,夹辅王畿。”
  “而孤之虞国更是血统尊贵,乃是周文王之兄虞仲封地。放眼天下诸姬,又有哪个诸侯有权在虞国面前说三道四?虞、虢皆为公爵之国,唇亡齿寒,岂是汝等草芥之民能享有之尊贵?”他忿忿道。
  如果卫巫监谤不会换来国人暴动的话,或许虞公余臣巴不得再让国人们只敢道路以目。
  轺车驶过中央大道,在宫门前右拐,很快就到太傅府邸。虞公余臣望了一眼门楣,此府之恢宏比起东都王宫也毫不逊色——与其说这是虢公长父在洛邑的临时办公处所,倒不如说是老权贵们从布衣大夫手中重夺权柄的大本营。
  “孤来祝贺太傅,重获天子圣眷!”虞公余臣一见到死党虢公,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一句。
  “都怪卫侯和,要不是他回老巢前来了出临别荐贤,”虢公长父嗤之以鼻,苦笑着道,“你这句恭维,听起来还倒不算蹩脚。”
  “意外而已。此前太傅为虢季谋来大司马之位,天子也已决定把兮甲那巴蜀蛮子晾上几年……”虞公余臣安慰盟友,显然,他并不擅言辞。
  “可兮甲毕竟成了太宰!你让孤如何释怀?”事过半年,虢公长父提起此事依旧怒不可遏,“太宰乃百官之首,仅次于孤与太保那老不死,他甚至是汝与虢季之主官!”
  “卫和担任太宰之时,倒不过问政事,也不算你我威胁。”虞公极力压抑对方的火气。
  “此一时彼一时也,兮甲是何人?乃老不死一手提拔的爪牙,等布衣大夫们羽翼渐成,还有我们好果子吃否?”虢公长父开始摔东西。
  虞公挪动着庞大的身躯,尽可能地去躲避误伤,小心翼翼道:“可天子任用虢季为大司马,可见他已重新信赖太傅……而且,老贵族们也始终站在我们一边,不遗余力弹劾布衣大夫,反对天子提拔平民出身之人……”
  “天子可不再是孩童,他精明得很,甚至远胜其父!”虢公长父反驳道,“他只是在孤和老不死之间玩弄平衡之术。太保一党若是势大,天子也觉得浑身不舒服,故而有意把我等作刀作矛,与布衣大夫们抗衡!”
  “唔,此言在理。”虞公余臣若有所思,“天子既离不开新卿大夫们的精明强干,又不能失去我们这些老贵族之拥护与忠诚。”
  “你倒不笨!”虢公长父无奈笑着,“天下人皆言大周中兴在即,可周天子心里明镜一般,他的心境一点也不畅块。好在,他倒是有所准备。”
  “此话怎讲?”虞公余臣参不透。
  “天子好大喜功,自然不愿此旷世功劳旁落于公卿!”虢公长父振振有词,“他不愿后世史书所载大周中兴之伟业,皆出自太保召公与一众布衣大夫,而反而对天子笔墨甚少。”
  “唔……”虞公余臣倒没想到此节。
  “更何况,国人暴动之殷鉴不远。周天子虽然没见过荣夷公,但想必知其父王悲惨下场从何而来。大周先王于九卿之上置三公,绝非摆设——三公互相制衡,并监督九卿行政,方是长久之计。昔日厉王天子唯独宠荣夷公,疏远三公,九卿之权过大,终酿成暴动、身死他乡。”
  “今天子倒没有疏远三公……”虞公余臣试图提醒。
  “那纯粹是因为那老不死的召虎作祟,他和周定公皆为共和重臣,又从孤手中骗取军权,架空于孤。周定公薨后,召虎大权独揽,执意辅佐失踪多年、来路不明的太子登基。又趁主少国疑,东征西讨,赢得民心、君心,甚至还鼓动周王御驾亲征,这是何居心?”
  “大傅到底忘了,御驾亲征乃是天子主动提出。”虞公余臣记性不错,但他不敢当面反驳对方。
  “所幸,周天子已然意识到大周权柄失衡,为时尚且不晚。”虢公长父忿忿不平,“老太保保荐兮甲为太宰,又同王子友走得很近,加上少保皇父、少师显父、少傅仍叔皆由其一手提拔,九卿之中竟有五席是老不死一党。其余布衣大夫如仲山、南仲、师寰、方兴等,哪个不对卿位虎视眈眈?待他们集体得势,又哪还有我等子孙后代立锥之地?”
  说到后代,虢公长父转身去寻找世子虢季身影,左右不见,便破口大骂:“这小兔崽子!派他去请大司空、大司寇,为何许久未归?”
  虞公余臣不禁摇了摇头,他劝过这位脾气暴躁的太傅不止一次——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成大事者,还需沉得住气还行。
  “太傅,孤先干为敬,边喝边等!”他端起酒爵,咽下了一口琼浆,也把刚到嘴边的劝谏囫囵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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