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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3章 我全都要

最佳女婿(最佳赘婿) 陪你倒数 2101 Dec 30, 2021 12:39: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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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秋拿着那方丝帕,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狐疑的看向媱嫦:“大人,这绣花有什么问题?”
    媱嫦轻叹口气,拿过丝帕指腹揉搓着那两朵梅花,说道:“你不觉得,这绣花与之前在井下寻得的香囊上的绣花很相似么?”
    经她提醒,宋秋这才明白她到底让自己看什么。
    再次凑过去细瞧,宋秋却仍旧摇头:“大人,我女红不精,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如还是去找个绣娘来瞧瞧吧?”
    媱嫦想了想,把丝帕递给她:“明日再去吧,务必找个稳妥的。”
    “大人放心。”宋秋点着头,仔仔细细的把丝帕叠好收进怀里。
    见媱嫦吩咐完了事项,郑子石坐直了身体,问她:“大人,那织花的尸首……我可以领回去了吗?”
    媱嫦轻声道:“不必了,司昭仪要为她安置身后事——既然嫂夫人身子不佳,便也不要以此事引她伤怀了。”
    郑子石凝眉深思片刻,终是点头:“也好。”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苦涩。
    宋秋看向媱嫦:“大人,该沐浴更衣启程进宫了。”
    “嗯。”媱嫦轻声应下,眉头却紧皱不展。
    今晚这宫宴,注定了不能好吃。
    一个时辰后,媱嫦与程聿一道坐进軿车。
    车内的座椅分外柔软,丝毫不会颠簸。
    媱嫦倚着软枕,阖着眼睛小憩。
    程聿亦是如此,二人皆闭口不言。
    车轮碌碌。
    行了二刻,车停了。
    车夫回首低语:“司丞,前边是长公主府的车。”
    程聿仍旧阖着眼眸:“不急。”
    媱嫦在车停时便睁开了眼睛。
    她看向程聿:“她此时尚未进宫,想来是胜券在握。”
    程聿嗤笑,以此作答。
    胜券在握?
    想于宫宴之上发难,借由百官口舌相助?
    妇人吵闹罢了。
    媱嫦有些懒怠的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出去瞧瞧?”
    “不必理会。”程聿睁开了眼睛,看向媱嫦微微颔首,“嗯,梳洗之后精神了许多。”
    媱嫦轻拂长发:“是么?”
    她不甚在意,发辫是宋秋帮她梳的,她倒甚是满意。
    他们二人说着无用闲话,前边长公主的车却迟迟不动,只堵在那儿,也不见人下车来让程聿前去应话。
    两厢僵持,一个不走,一个不急。
    外边忽然静了。
    媱嫦的眼中燃起冷芒,手中障刀已然出鞘。
    “坐着别动,伏低。”
    她对程聿说了一句,不知何时抓过了车厢角落里的弓箭,已掀开车帘蹿了出去。
    寒芒闪过,一枚利箭被她拦腰斩断。
    箭,是朝着长公主的车去的。
    媱嫦翻身立于车顶,张弓如满月,朝着箭来的方向射.出一箭。
    寒风凛冽,她一身黑衣立于车顶,任凭周围其余官员的车马如何躁动不安,她自巍然不动。
    天色将晚,华灯初上,北风也被绵延不绝的灯笼点亮。
    破空而来的长剑直朝媱嫦的脖颈袭来,她稍一侧身便躲过,一脚把黑衣刺客踢出,他尚未落地,心口已被媱嫦手中弩箭贯穿。
    鲜血染红了褚琏的车顶,连带着把赶车的内官的脸也染得通红。
    而媱嫦,她的身上纤尘不染。
    周遭的人连尖叫都没了力气,他们仰着脖子,呆呆的看着月色中染了一身银辉的姑娘。
    她执弓而立,发丝被风吹起,既有女子的纤细身姿,亦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
    那份一夫当关的气势,使人肝胆俱寒。
    她说:“闲杂人等皆退于车内,五个弹指后仍在车外者,按刺客论处,格杀勿论。”
    她的声音清冷至极,平静却带着磅礴杀意。
    一阵悉悉索索的嘈杂声后,四周车马旁再无一人。
    那些人躲在车内,只听得外边有些许打斗声音,还有血液砸落至车顶的噼啪声响。
    不过半柱香的时候过去,车外又传来了那道声音:“左武卫何在?”
    此刻尚在御道之上,是左武卫守辖之地。
    将士们整齐的步伐声由远及近,也终于有人敢掀开车帘一探究竟。
    不看尚好,这般一瞧,车外已是一片火似的红。
    距离媱嫦近些的车,甚至已有血珠子连成线自顶沿滑落。
    马匹大多受了惊,马嘶声不绝于耳。
    人也多半被惊骇笼罩,个个儿瞠目结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把刺客尸首送至绣止府。”
    她说。
    她的话音才落,对面的车帘便被掀开。
    褚琏盛装端坐,正笑盈盈的看着媱嫦,眉间那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眼。
    “媱嫦大人好武艺。”
    她缓缓抬起手,拊掌娇笑。
    媱嫦垂首行了个礼,只道:“此处不安全,还请长公主尽快入宫。”
    说罢,她径直跳回到了自己的车内。
    无礼,却无人敢当面指责。
    外边静谧至极,只有左武卫拖拽那些尸首的细碎声音。
    褚琏的嘴角笑意更浓。
    如此悍将,万中无一。
    只可惜经此一事,她更不可能留在京安城中了。
    褚琏抬手轻挥,宫官立即放下车帘,驾着軿车径直前往宫门。
    车内,程聿看着媱嫦问:“伤着了吗?”
    “没有。”媱嫦仍旧是那干干净净的模样,全不像刚与十余个刺客交过手的模样。
    程聿微微颔首:“你觉得那些刺客是何人派来的?”
    “朝谁去的,便是谁。”媱嫦已经靠回到软枕上,全无避讳的说道。
    程聿低笑:“这般肯定?”
    “于御道上行刺,即便我不在这儿,亦有左武卫相护,怎可能成事?”媱嫦懒怠的眯着眼睛回答,“更何况,现下在这儿的人,除却此刻之外,不论是想要刺杀谁,都容易得很。”
    现在这里都是些什么人?
    除了褚琏以外皆是官家。
    想要杀他们,怎需在御道上、左武卫的眼皮底下动手?
    潜入他们各自府中动手,岂不是容易得多?
    媱嫦嗤笑一声:“过犹不及,你把她逼急了啊。”
    程聿面色如常:“我整日抱病,能逼谁做事?不过是自己想岔了心寻岔了路,与我何干?”
    媱嫦撇了撇嘴,甚是不屑模样:“随你如何辩驳,左右尘埃已定,我这差事也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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