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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称职的单身狗

奇绝横才刘病已 孝孝V 4911 Aug 6, 2021 12:35:42 PM

  随后,两人用新买回来的木桶挑回来新鲜的井水。
  井水是三里外,旁侧村口的一眼水井。
  傍晚时分,不少人前来挑水。
  有认识刘病已的,便点一下头,叫声:“少爷好!”
  刘病已已经没有了原主的印记,并不认识他们,也就微笑着一一回礼。
  “礼多人不嫌。”
  他还主动向其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村民抱拳问好。
  老朱把水挑,刘病已跟在后面回家。
  对于这样一个仆人在前面挑着水,赶着紧快的小碎步,后面跟着一个背着手的少爷,村民们觉得稀奇,都瞩目观看,脸上都挂着笑意。
  刘病已还会远远地朝他们招手,让他们觉得这个少爷更加有意思了。
  水挑回家,放在刘病已自个儿屋里。
  刘病已又帮着将老朱睡的小床,还有他的行头,从柴房旁边的侧房里搬到自己的房间里。
  两人还计划着明日在这个屋子里垒一个灶台,生火做饭都在这里解决了。
  为了以防被人投毒的情况再度出现,两人只能将生活起居、日常所用之物全都集中到一个屋子里。
  一切准备停当,老朱将买回来的一食盒饭菜摆好。
  刘病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囊,打开来,里面是一排的小银针。
  刘病已抽出一根银针来,扎入饭菜测了测,确认没毒后,才放心下来。
  经历昨日的毒药事件,刘病已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两人面对面吃着饭菜的时候,老朱会聊一些明日起,大伙儿前来修葺房屋的事。
  刘病已隐隐约约觉得,那个投毒者再怎么丧尽天良,也不能对着几十口人下手吧。
  刘病已嘱咐老朱,明日购买一个大水缸,一些瓷碗,柴米油盐,全都放在这个屋子里。
  老朱坚决不同意,“少爷,那样的话,岂不是打扰你读书了吗?一天锅碗瓢盆叮当响,而且,忙灶台的妇孺又多,更不能在你这个屋子里了。”
  刘病已觉得也是,突然想到,明日一早是否有必要去拜会一下自己那未来的老岳丈,好见一见未来的娇妻,告诉她,她若不愿意嫁给自己,可以毁了约定,别至于又对自己动了杀心。
  不是下毒,就是动刀子。
  一想到昨日遭受到的五世穿越,全都遭遇了女人的刺杀,刘病已心里就生了浓浓的寒意。
  她若下毒不成,定然会动刀子的。
  想到这里,刘病已起身打开了窗户,还朝庭院内望了望。
  他担心自己再跟画手那一世一样,一个冷箭破窗而过,直接刺中了自己的眉心,自己就彻底欧沃了。
  “我刘病已命里克妻,还是妻子命里克夫?还是我刘病已命里就不该有婚姻?适合做一名称职的单身狗?”想起这几世的遭遇,都拜与老婆所赐,成了亡魂。就算是21世纪没有娶妻,但也是为了娶妻,拼了命赚钱购买房车等满足婚前条件而累死的。
  “这一世,还是明哲保身吧,不娶妻,不纳妾,不近女色。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未婚妻解了婚约吧。她若是见一招没把我毒死,再来一次暗杀,我的小命就不保了。毕竟我这一世只是一个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难能经得起这轮番毒打。”
  刘病已又想了想,觉得这事儿应该跟娘亲先行商量,假若娘亲同意了,便自己去岳丈家登门,说明自己的意思。
  经历一整天的接触,刘病已已经认同了这位夫人为娘亲了。何况这原主还是夫人的亲生骨肉,也就代他行孝了。
  今日里,老朱怕夫人担心,并未将有人投毒之事告于夫人,对这一点,刘病已还是持赞同态度的。
  隔了一天,自己的健康并无大碍,再跟夫人讲明,夫人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把事情挑明了,也会获得夫人的支持。
  嗯,就这么办。
  那么明天一早起来先晨练,跑步,之后读书,研究《鬼谷子》。
  吃完早饭,让老朱去招呼房屋修葺的事,自己则溜溜达达去往娘亲那里。
  下午嘛,还是读书。插空练练字,写写小篆,古隶。
  至于任务中的练剑和绘画,还是暂时先放一放,等合适的机会,寻找合适的老师。
  构思了几遍,等饭后,刘病已找到一个空白无字的竹简,蘸饱笔墨,开始书写每日计划表。
  由于对古隶字体不甚了解,也就先将就着写着简体字。
  反正是自己用的,别人怎么会看到,也就不至于看到这些奇怪的字体而大惊小怪了。
  书写完成后,刘病已便将这每日计划表挂在墙上。
  此时,天色已黑,老朱点燃松油灯。
  有些烟滚滚而起,刘病已觉得有必要开发出煤油来了。
  (⊙o⊙)…
  麻烦,在这个世纪里,要想丰衣足食,生活地舒心,啥事儿都得靠自己动手。
  慢慢来吧!
  刘病已摩拳擦掌,随后掏出娘亲给的《鬼谷子》,展开,放在桌面上,就着昏黄的灯光开始学习了。
  此时,在一家大宅院里,一群人正将一个女孩拖行着,丢在地上。
  随后,来了两位壮实的胖女子,各个挽起了袖子,又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拽起杀威棒,就大叫道:
  “把裤子脱了!”
  “脱!”
  “今晚若不把你打出屎尿来,就对不住小姐!”
  “快点儿脱!”
  其他的人七手八脚地开始给趴在地上的女子解衣。
  那名女子哭哭啼啼的,倒也没有任何话说,任由其他人非礼自己。
  “啪!”
  “啊!”
  “啪!”
  “啊……”
  棍子下落的声音与女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在屋内,香炉微烟起,袅袅婷婷绕过了满屋子的豪华红木家具,便在粉红色的帷幔前纤纤散开。
  门上、窗边、还有卧房周边都一律的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床边一侧悬挂着的衣服浴在灯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
  床的斜对面是一座彩贝珠宝镶嵌的青铜制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
  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挂着四个边沿镀了金的、华丽的长条画幅。画布上绘就的是梅兰竹菊图案,所画“四君子”气质高昂,无不透着傲视的胆魄,而在这四副图利都飞舞着一只彩色的蝴蝶,自如飞翔。
  屋内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夜色微凉。
  一名小姐正躺在床上,一名中年女子正给她揉着脚踝。
  小姐疼得“哎呀呀”只倒抽冷气。
  此时,床旁侧,端坐着一位胖胖的贵妇人。
  她手里抓着的丝帕悬在半空中。
  目光盯着床上的小姐,随着她一声唉喓,眉头就紧皱一下。
  等到小姐突然疼得大叫一声,贵妇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愈加痛苦阴沉,她就扭头冲门外的人大吼到:“给我再使点劲儿打!你们这些饭桶今天没吃饭吗?”
  乒冷乓,乒冷乓……
  外面的杀威棒打得分外起劲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有人进屋门,怯生生禀报到:“夫人,小环儿昏死过去了!”
  “装死?给我用凉水泼醒了继续打!今晚非得打死她,方能解我闺女的崴脚之痛!”
  “是!”那人一欠身,就要转身出去。
  “慢着,娘亲,我还要跟小环儿一块儿玩呢,你别打死她呀!”床上的贵小姐说到。
  “我的宝贝闺女,你还疼不疼?”贵妇人挺起臃肿的身体好不容易被人搀扶着来到床前问到。周身那环佩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如同一段小小的乐符自由自在地欢蹦着。
  “娘亲,我的脚不是很痛了。你快留小环儿一口活气吧,等我好了,我还要陪着她一起玩儿呢。”贵小姐下命令似地说到。
  “嗳!”贵妇人收起喜色,扭头对着站在门口的仆人说到:“将她拖回去,抓紧医治,明日还要她过来陪小姐解闷散心。”
  “是!”仆人赶忙下去了。
  此时,有仆人把凳子搬到床前,夫人屁股下。
  见夫人坐下了,小姐的眼睛突然欢快起来,嘴角却抽了抽,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双手却把玩着前胸处的散发。
  望着自家的闺女难得这般扭扭捏捏,突然失声问到:“闺女招女鬼附体了吗?病得不轻!”
  她伸手就要往女儿头上摸去。
  “哎呀,娘亲,你瞎说什么呢!”
  小姐瞪了她一眼,她才由惊恐转为欢喜。
  “娘亲,今天我在大街上碰见一个人。”
  “碰见谁了?”夫人双眼盯着面前的闺女,望着她难得的时而欢喜时而害羞的模样,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觉间皱了皱眉头。
  “那个人可好看咧!”贵小姐说着低眉下去,噗嗤一声笑了。
  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喃喃到:“这,谁家的闺女比我家的还漂亮?不如让你爹纳了妾吧!再漂亮的女人也只能是咱霍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娘!你胡说什么呢!他是男的,一位俊美的公子哥!”
  “公子?”夫人明显不愿意听到这个词儿。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她怎舍得将闺女嫁出去,受别人家的管教,何况最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不过,夫人到底还是有此心理准备的。“谁家的公子?姓甚名谁?明儿我差人去查探一番,如果好的话,就择吉日提亲,将他许配过来,给我们霍家做上门女婿。”
  “娘!人家还不一定情愿来!”
  “哼!在当今朝下,谁人能比得起咱们霍家?皇家的那几个歪瓜裂枣,甭说你,老娘都没有看上眼的。我闺女相中的一定是那些不出溜儿的小门小户,能让他来咱们家,那是他们家族八辈子烧了高香!要知道挤破头要来咱们霍家当上门女婿的都要成三军队伍了!这还是说的有点儿权势的人家来!”
  “噗!”小姐听了一口气喷了出来。
  “闺女若真心喜欢,娘自然要替你好好把把关。毕竟能配得上我闺女成君的,不但要有权势,更要八字吻合,还要在长相上是‘驼子里拔将军’,叫什么出类拔萃,还要有文采,最好能刷几套剑法!”
  “噗呲!”霍成君立马就乐了,“娘,你这不是选女婿,你这是选将军,选宰相!”
  “我家的女婿必须是将军,也必须是宰相,要不然怎能配得起我家成君,更要能抵挡得住你爹这位大丞相、大司马、大将军的门面。”
  说到这话,有仆人进门,对夫人柔声说到:“夫人,老爷回来了!”
  夫人冷哼一声,仆人便站立在旁侧。
  “啊哈哈,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一进门,就碰见你们一帮人这般冷脸子对我?”来人并非旁人,而是权倾天下、大名鼎鼎的西汉权臣霍光。
  贵妇人一听,立马就将阴沉布满脸面。
  霍光一进门就见自己的夫人这般冷脸,立马感觉不妙。
  “夫人!”霍光上前给夫人抱拳鞠躬行礼。
  “哼!”贵妇人扭脸不去看他。
  “夫人!”霍光移步来到另一旁行礼。
  “哼!”
  热脸贴了冷屁股。
  “哎呀,夫人呢!我到底如何得罪你了?你这般对我?”霍光急得双手一拍,问到。
  “你没得罪过,是你那部下的人差点儿用马蹄子将成君活活踩死!”贵妇人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什么?谁如此大胆!”霍光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布满了阴云。
  此时,躺在床上的霍成君说到:“爹,是一个左脸厐有一道红色伤疤的人。他的马儿已经抬起了前蹄子要踩死我。”
  “啊?他竟然这般不要命了,我要亲手剁了他。”霍光暴跳如雷。
  “还要诛灭他的九族!”贵妇人不忘补上一刀。
  “哎!成君没伤到你吧?”霍光屏退下人,自己坐在床沿上,询问闺女。
  “我倒只是崴了一下脚。”
  “哦?重不重,让爹看看。”霍光看到闺女的脚踝肿成一个紫茄子,立马心疼地直搓牙花子。
  “要不是那位俊俏的公子护着我,恐怕我此时早已没法见爹娘了!”霍成君说着开始摸起了眼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环儿呢?”霍光颇为愤怒地问到。
  “老爷,小环儿已经受了责罚,现在昏死过去了。”一位仆人近前一步说到。
  “哦?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霍光问到。
  那位仆人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期间,霍成君不忘添加点儿对那公子的夸赞。
  “此人真是英雄盖世,改天把他交到我面前,我要重重赏他。只是这个‘刘病已’的名字,看样子不像是当朝世家的子弟,皇家也并无此男丁。莫非是寻常老百姓?”霍光抚着美髯,思索到。
  “哎呀,爹,管他什么世子,穷老百姓的,只要爹一句话,他不是世家也是世家!”霍成君不耐烦地说到。
  “这确实如此,但此人品行如何,爹爹还要仔细地观察一二。”
  “你那边通过了,我也要把把关,另外啊,咱们不嫁闺女,只娶女婿。这是咱们家的规矩。”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霍光拍着夫人的肩膀,劝慰到。
  “还要那个伤疤男!”夫人嗔怒到。
  “他啊,无名小卒,老夫动动手指,就能取了他的性命。”霍光说完这话,思量一番,“今日里他随赵充国前来上朝,禀告匈奴之事。我要动他,目前非易事,我可以调虎离山,进到我的麾下,才好办事。”
  “怎么了?又要打仗了?”贵妇人虎目圆瞪,惊异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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