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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鼎立的开端

天狼王传 衣慈 4154 Aug 6, 2021 6:04:27 AM

    然后一个个拿着奇怪的像是树枝钩镰一样兵器,腰间挎着长刀的士兵从军阵中走到盾牌空隙后,紧接着举着小盾牌的弓箭手在阵里排列成了整齐的方阵,再者就是阵中间的位置,那一个个北周士兵皆将背部的盾牌取下,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长刀目视着前方纵马而来的素慎士兵。
    素慎骑兵纵马到了北周两处军阵前,就纷纷从背脊上取下弓箭向着北周激射而来。那天空中的羽箭遮天蔽日,在空中密集地画出弧线向着两个方阵中的北周士兵射来。
    身处两个方阵中间的,身着盔甲,腰间挎着宝剑的赵不谈和阴平之几乎在同时吼叫道:“布阵,防御。”
    嘶吼声激荡,这两个紧紧相临的北周军阵中,所有的士兵开始动了,他们整齐划一地将盾牌举了起来,顷刻间这两个北周军阵就像是一个大龟壳一样,严密地被一个个小盾牌覆盖住了。
    嗖嗖……一阵箭雨声,这从空中射落的箭雨,有的射在盾牌上,有的虽然从盾牌的空隙中射入到阵中去,却没伤害到任何人,只是射落在地面上,两个北周军阵完好无损的。
    然而这北周两个军阵前的素慎骑兵在射出羽箭后却抡动着手中兵器拍打在马身上,那万马奔腾的场景里,顿时就响了战马唏唏律律嘶鸣声,并加快了飞扬的蹄子向北周军阵冲击过来。
    “射箭。”赵不谈很激动,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他抽出腰间的宝剑一挥,他所处的军阵中,那一个个龟壳似的盔甲突然散开,整个军阵中的北周士兵将盾牌挂在了身后,伸手取下弓箭,从箭囊中抽出羽箭。
    此时从远远看去,这赵不谈所处的军阵中,那大约万余的士兵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就是一个连贯的动作,但是从远远看,那视觉效果却非常的震撼。
    正当赵不谈所指挥的军阵士兵拉弓搭箭之时,这阴平之突然挥剑吼叫道“射箭。”
    一时间在他的军阵中传来山呼海啸的声音,然后那些士兵纷纷将盾牌挂在身侧,取下背部上的弓箭拉弓搭箭,纷纷向着前方呼啸而来的素慎士兵射去。
    这时天空中都被这飞射的羽箭覆盖住,那微弱的阳光只能透过羽箭的空隙照射下来,整个战场之上就因为如此,这战场上才昏暗了下来。
    天空中先后有两波羽箭第一波自然是赵不谈军阵中的士兵射出的,第二波羽箭自然是阴平之军阵中射出。
    两波羽箭一前一后像是两片黑压压的乌云,铺天盖地地冲向了素慎骑兵。
    然而这素慎骑兵却甚为的彪悍,他们明明看到这羽箭射来,却悍不畏死地向着两个军阵中冲击而来了,他们有的身子一歪便坠到马侧,有的干脆躺在马身上,挥舞着兵器,有的什么都不做,只是瞅着天空中黑压压的羽箭。
    嗖嗖……羽箭黑压压的坠了下来,这些纵马狂奔的素慎骑兵纷纷挥舞兵器,有的羽箭当时就被击落了,有的羽箭却连素慎骑兵的边都没碰着,便被马侧的素慎骑兵击飞了出去,而有的情况有些不妙,那飞蝗似的羽箭竟直接射在了马身体上,或是那马腿,或是马头,或是马侧。
    显然这素慎骑兵的作战经验十分老道,而却躲避不过黑压压的箭雨,他们中到底还是被连带着遭殃了,战马被射后,有的失蹄倒在地面上把素慎骑兵甩了出去,有的战马栽倒在马侧被战马活活地压死了,有的战马受惊竟扬着前蹄嘶鸣着,猛然一挫,到也使得素慎骑兵惊慌被乱箭射死。
    可还未等到这两波的箭雨落下,不少的素慎骑兵就悍不畏死地冲到了方阵前。他们身下的战马像是疯了一般扬起前蹄连续地蹬着揣着盾牌。
    北周阵中的士兵纷纷抵在盾牌上。
    赵不谈和阴平之几乎同时吼叫道:“上钩镰枪。”
    到这时这才知道那树枝状的钩镰叫钩镰枪,只见这大盾牌后一个个举着钩镰枪的士兵纷纷举起钩镰枪从大盾牌间的空隙刺了出去,然后一翻转枪身,那一个个钩镰枪上的弯钩竟然将许多素慎骑兵钩了下来了。
    这时从北周军阵中又上来许多士兵纷纷抓住钩镰枪,协助着拖拽着被挂住的素慎士兵,一个个素慎骑兵被钩镰枪从马背上拽了下来了。
    而那大盾牌四周的北周士兵却在此时突然搬动盾牌,将两处北周军阵中无数盾牌敞开无数个口子出来。
    被钩镰枪钩住的素慎士兵纷纷从敞开的豁口中拖拽到北周的军阵当中,然后一个个拿着兵器的北周士兵纷纷聚拢在这些被拽入到军阵中的素慎士兵周围,或拿刀劈,或斧砍,顷刻间便将这些素慎士兵砍成了肉泥。
    一时间这北周两处方阵中哀嚎声,怒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声声震耳,鲜血和肉末四处飞溅,使得许多北周士兵盔甲上,面容上都沾染了血迹。
    “射箭。”赵不谈嘶吼道,这时北周营寨中忽然鼓声大作起来,咚咚的鼓声震耳欲聋,这两处北周方阵中的北周士兵个个精神头大震了起来。
    “杀杀杀杀……”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响彻云霄,而那悍不畏死的素慎骑兵也毫不气馁,也嘶吼着,“杀杀杀……”
    一时间这战场之上白雪滚滚升腾而起,将一个个厮杀的场面隐没在白雪中,而随着一阵狂风吹拂而过后,战场上的画面才清晰了起来了。
    到底还是素慎骑兵吃亏,那一个个被钩镰枪拽入到北周军阵中素慎士兵遭受到了无情杀戮,而每当钩镰枪钩住一人拽入到军阵中之后,那前面的盾牌在盾牌手中推动之下必将再次合拢。
    于是乎,不管素慎骑兵如何的努力,他们的战马却始终不能逾越高大盾牌,只能纵马踏那盾牌,但是收效甚微,只是剧烈地震动了盾牌而已。
    一时间这盾牌前,无主的战马四处飞奔,不断纵马而来的素慎骑兵拥挤在盾牌前有限的空间之中。
    “放箭。”赵不谈嘶吼道,这一次阴平之几乎在同时也嘶吼着道:“放箭。”但是他们的声音很快淹没在阵阵的鼓声中,厮杀声中,呐喊声中。
    紧接着,北周两处军阵中那些赵不谈和阴平之身边的将领也跟着嘶吼。
    “放箭。”
    “放箭。”
    ……
    耶德海看到自己部众损失惨重,徒儿大手一挥手中铁锤,嘶吼着道:“鸣锣。”
    素慎军阵中一阵叮叮当当地鸣锣声响起。
    这时素慎骑兵才像是潮水一般退去了。而那堆在盾牌前的素慎人尸体却已累积得像是土堆一样的高了。
    “拉投石车出城,将两北周军队的方阵击散。”可汗耶德海嘶吼道。
    ————————————
    两军前后夹击像是潮水一般将耶秃蓝的军队冲散,三军混战到一处,两万人对战疲惫不堪的六千人结果可想而知,这六千素慎骑兵很快被消灭干净,并且将耶秃蓝生擒了过来。
    刘塔率军返回山寨,而周正率军带着被生擒的耶秃蓝回到了军营之中。
    ……
    ……
    ……
    站在井阑高处,北周雄主萧综看了一眼两处军阵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低头看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耶秃蓝说道:“今日你们必败。”
    耶秃蓝闭上了眼睛,冷哼一声后说道:“我哥哥乃是草原的苍鹰,没有人能打败你。”
    萧综冷哼一声,讥讽地说道:“你们不败,你又如何被寡人所擒获的?”
    “要杀便杀,你啰嗦些什么,你这鸟人,我不肖与你这人说话。”话此这耶秃蓝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北周皇帝面色愠怒,却隐忍着不发,但是四周的太监和武将看了,却气不过,他们拳脚相加一顿老拳。
    耶秃蓝却也是一条汉子,便任由着殴打,始终不哼一声,而这几个太监和武将直到打得累了,才肯罢手。
    北周雄主萧综说道:“你们传寡人军令,告与那耶德海,就说他弟弟在寡人这儿。”
    “喏。”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说完,便向着井阑下走去了。
    不一会儿,一骑从北周营寨飞骑而出,身影像是一溜烟似地消失在视野中。
    耶德海远远地就看到一骑向他飞驰而来,戒备之心,突然就陡增起来。
    这一骑马的年轻骑兵,快要到了耶德海近前之时,便放缓了马儿步伐,缓缓到了耶德海近前,耶德海将手中的一双铁锤抡起,虚指着北周骑兵吼道:“你是何人,因为而来?”
    这骑兵说道:“我乃是北周皇帝的侍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要与你说。”
    “尽说无妨。”耶德海吼道。
    骑兵说:“现如今大王的弟弟已被北周擒获,大王何不引兵退去,不然你弟则要遭受我们北周的屠戮了。”
    耶德海的声势萎靡下来,他那双手举着的双锤突然垂落下来,然后说道:“容我想想。”说罢他高呼道:“撤兵。”
    这时那虎口关城城门吱吱呀呀被打开了,素慎骑兵有秩序地撤回城里。
    —————————————
    李柱国果然不负重望,率领南夏大军夜袭夷州城,杀西蜀大败亏输。然后他派了一员骁将留守夷州城,自己又带着大军向着江州城进发。
    孙望军闻听此言,一时间军心大震,大军几乎全军出动掩杀西蜀军队。
    最后正好与李柱国的人马在江州会合,两人率军将江州城团团围住了,不分昼夜地连续攻打江州城。
    困守江州城内的西蜀皇帝大为惶恐,此时他心里再明白不过,这江州孤城不日可破,于是乎,趁着夜色他派出大军掩杀,而自己却带着西蜀重要官员化妆成百姓从南门逃遁而出。
    西蜀大军不明就里,依然在皇帝卖命,可不知道这皇帝早就跑了,他们被孙望和李柱国人马杀得大败亏输。虽然逃回到江州城内,可却发觉到自己被骗了,那西蜀皇帝早跑了。
    于是这江州守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举城投降了南夏将军孙望和李柱国。
    这孙望和李柱国却也是两位厉害的茬,却不肯就此罢休,掩兵杀到西蜀边境,只等着皇帝一声令下便杀去蜀境。
    这一日早朝上,南夏皇帝陈慎端坐在龙椅上,南夏文武在殿中分立。
    “昨日,朕收到边关的急报,孙望与李柱国在边境上打了一场打胜仗。那西蜀皇帝已弃军狼狈逃回西蜀。”
    “陛下,”顾倾城从臣班中走了出来说道,“如此大胜,何不挥军入蜀。”
    南夏陈慎眉头一皱,似乎沉思了什么,然后说道:“如今南夏之军新败,若是入蜀必定会损耗不少的国力,即便西蜀拿下来,南夏也必定元气大伤,故而我决定先不入蜀,而是以民休养生息。”
    群臣议论纷纷,皆都觉得南夏皇帝说的有理。
    然而这时,殿外却突然走进一侍卫,他走到南夏皇帝近前便跪了下来。
    “陛下,西蜀国主孟勤派遣使来了。”
    南夏国主说道:“让他进来。”
    这侍卫起身向殿外走去,不一会儿,一个气宇轩昂,身着锦服的中年男子进到殿中,在臣班的过道中来到南夏国主的近前,双手抱拳深深施礼。
    礼毕后他说道:“臣受西蜀国主之命,前来议和,不知道大夏国主可应允?”
    “哦!西蜀新败,何以说议和便议和,难道这南夏朝廷是你家国主的。”
    南夏皇帝陈慎此言一出,大殿中的南夏臣子们皆哄堂大笑。而这年轻西蜀官员却露出为难之色,他来时西蜀国主孟勤曾与他说了,若是议和不成,叫他提头来见,若是议和成功,那么自然会有封赏的。
    面对南夏国主的反问,这年轻西蜀官员稍微收敛了一下心神,然后说道:“小臣此次前来,并非空手而来,西蜀国主说了,若是愿意议和,那么西蜀每年愿意朝贡百万白银。”
    此言一出,殿中南夏臣子尽皆的哗然。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
    南夏国主摆了摆手,这殿中顿时肃静下来,然后他说道:“若此也甚好。”
    这个西蜀臣子拱手行了一礼,然后出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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