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1章 聪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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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莉塔打开了红色电话亭的玻璃门投下硬币拨通了丹尼斯的电话。三声忙音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丹尼斯问好的声音。
“我被蝙蝠侠盯上了，以后联系可能没那么方便了。”薇莉塔也不多落锁直接阐述拨打这通电话的用意。
“怎么会？是我……”丹尼斯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工作有所遗漏。
“即使是蝙蝠侠也没拿到可以定罪的证据，我该夸奖你的”薇莉塔笑了一声，“干的漂亮丹尼斯。”
“只是……”他不确定电话那头的女孩是不是再说反话。
“只是因为你的对手是蝙蝠侠，他太聪明了。”薇莉塔摇着头，“我现在有些相信蝙蝠侠不是人类的传说了。不过也是也只有这样的才智才能屡次组织小丑这个疯子的恐怖袭击，我们该庆幸哥谭有这么一个守护者。”
“是的，他从那群疯子手里保住了这座城市。”
“我让你调查的资料怎么样？有新的进展吗？”薇莉塔靠在电话亭的玻璃墙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旧报纸。
“我发现琼森好像是用医院和固定的出生日期在进行排查。”丹尼斯一只耳朵夹着电话一边翻着手上厚厚一沓的资料，“目前比较肯定的16岁，9月20日，曙光医院。我已经再翻活到现在那天所有出生的男孩的资料了。
“有多少个符合要求的？”
“45个，让人头疼的曙光医院可是大医院。”
“那从种族上再进行区分呢。”
“种族？”
“斯坦林有严重的种族歧视，所以一定不是少数族裔。”薇莉塔解释，“这样减少还剩多少？”
“37个。”他抽掉了其中不符合要求的几页资料。
“如果再加上棕灰色或是棕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这个条件呢？”
“13个。”丹尼斯将手上的资料翻的唰唰直响。
“再加一个条件，母亲死于难产。”
“只剩两个了。”丹尼斯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薄薄两页纸，再一次佩服起这个小小年纪女孩的头脑，“只是……为什么要加上这些先决条件？”
“有什么能让这个在柏利莱区几乎是呼风唤雨的黑/道老大感到惧怕的少年呢？所以我猜测琼森在调查的是斯坦林的儿子，琼森准备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他。”薇莉塔说，“我听琼森说起过，斯坦林在十六年前有个特别相爱的一过棕发碧眼的女人，只不过突然有一天消失了。也许是被人干掉了，也许是死于意外。”
“但是十六年这个数字也太巧和了，而且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他绝对不会选择掩藏这个孩子。”薇莉塔吐了一口气，“现在告诉我最后那两个男孩的资料。”
“哇哦。”丹尼斯感叹了一声才将视线放在了手上的资料上，“第一个名字是：威尔科特斯*埃尔维斯，被一对哥谭大学的画家夫妇收养，三年前搬去了布鲁德海文……”
“斯坦林绝对让他儿子离开哥谭。”薇莉塔立刻断定，“不是这个，下一个。”
“呼——”丹尼斯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才去拿起最后一页资料，清了清嗓子才念道，“克里希尔*琼纳斯，被一对在钻石区开面包房的夫妇收养，养父母死于半年前小丑制造的混乱，目前因为在公园滑梯内私藏三公斤毒品被关在金克少年监狱内。”
“等等？在公园滑梯内私藏三公斤毒/品？”薇莉塔对这些形容感到非常耳熟，她低头看向脚下，所有报纸最上面的赫然就是公园里发现三公斤毒/品的那篇报道。
薇莉塔忍不住骂了句粗话，她把报纸上的日期报给丹尼斯：“他被抓的日期是这个吗？”
“就是这个日期。”
“该死的，他当时就离我那么近。”薇莉塔烦躁的捋着自己的头发，她还记的那个男孩的模样，“怎么会是他？”
“你认识他？”
“我那天和他被关在一间拘留牢房内。”薇莉塔回答道，“我现在敢肯定那三公斤毒/品绝对是斯坦林陷害给他的。”
“他不是斯坦林的亲儿子吗？”丹尼斯表示不能理解。
“如果琼森在那天之后就坐上了‘鬼貂’的位置，以斯坦林当时的势力绝对护不住这个孩子性命。”薇莉塔分析着，“所以他得让司法机构出手保护那个孩子，琼森的手还没伸的那么长，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这么说斯坦林还真是个好父亲。”丹尼斯感慨道。
“是啊。”薇莉塔苦笑，“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把那孩子从少年监狱里弄出来，找个废弃的仓库把他绑起来揍一顿，拍的好看一点发给斯坦林约他出来。”
“但是，我们没有和少年监狱有关的势力。”
“你是人权律师，你可以用为他做辩护的理由去接近他。”薇莉塔翻了个白眼，“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监狱会放人的。”
“如果斯坦林还不出来呢？”
“你就切掉那孩子的一根手指给斯坦林寄过去，怎么威胁这种事情你们应该比我熟悉太多了不需要我来教你们吧。”薇莉塔晋江攥着拳头，让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用疼痛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能心软。
“当然。”丹尼斯闭了闭眼睛。
“把斯坦林约出来找机会让安迪斯狙击他。”薇莉塔冷酷的说。
“我会尽快去办的。”
“听着丹尼斯，收一收你的善心，如果这次行动我们不能杀死斯坦林，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被他杀死，你要明白这一点。”
“我无比清楚这一点。”丹尼斯的声音里也带上些许疲惫。
“那么，祝你好运。”
薇莉塔挂上了电话，再也撑不住了。
她两眼发直，整个人像虚脱一样的顺着玻璃墙滑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他？她还记得在拘留牢房里当时为了保护她男孩和啄木鸟的头目乔森呛声，记得他用他瘦弱的身躯将她护在角落不让那些小混混靠近，记得他想要上大学，想要进入韦恩企业工作的梦想。
她给予作呕痛苦的趴在地上接连干呕了好几声，呼吸逐渐加重使得她脸色涨得通红，眼泪鼻涕都顺着她的面庞向下直流。
真是太恶心了！她真是太恶心了！她大脑内循环的尖叫声让她感到晕眩。她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直到她口腔黏膜破裂尝到了血的滋味。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疼痛，她应该被狠狠的处罚，她就是一个身负血债的罪人，只有疼痛她才能感到片刻的清醒与安心。
抬头看着上方的公用电话她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决定，她将听筒放在耳朵旁，用打颤的手指按下了一串电话号码，她又给丹尼斯打了过去。
“丹尼斯，我是说……”话到嘴边她又有些犹豫。
“什么？”
“我说，等一切结束之后不要把斯坦林的身份告诉那个男孩，让他就把这场绑架当做绑错了人。”她还是鼓足勇气嘱咐道，“之后你再帮他在法庭上脱罪，给他找个靠得住的寄养家庭，让他去上学。那个男孩只是普通人，黑/帮的斗争原本不该把他卷进来。”
“你是对的。”丹尼斯也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也更加柔和，“我会这么做的。”
“一切都交给你了。”说完这一切薇莉塔就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她挂掉了电话，摊开了她那双白净的手只觉得上面布满了血污，她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她还是做不到足够的狠心。
从电话亭出来后她只感到一阵酸楚，她仰望着哥谭阴云密布的铅色天空，闻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
望着不断从她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她只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已经格格不入，她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算在哪一类人里。
不，也许她应该被开除人籍，残害同族的怪物不应该被称之为人。
她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孤儿院，有顺着人流进入了休息室做到了电视机前最好的位置，——孤儿院老大的专属位置。
“今天是难得的电视日，终于暂时摆脱那些烦人的义务劳动了，我现在只想抛开那些烦心事。”坐在她左边的女孩兴奋的说。
“我快要迫不及待的看莫瑞森的脱口秀了。”这个高兴的声音来自她的右边。
“他的节目简直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乐趣了。”又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总是那么有哲理又那么幽默。”
“噔噔蹬蹬，欢迎来到莫瑞森秀。”
一阵的音乐过后，莫瑞森如约而至的出现在电视机的屏幕里以他最为经典的造型登场摆出滑稽可笑的姿势。
仅仅是看着他出场，所的观众就开始“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窗外传来滚滚雷声，倾盆大雨如期而至，闪电兜头劈下霎时间那强烈的冷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电视机的屏幕忽而闪过雪花，在女护工的拍打下才重新出现了彩色。
“你们好呀，哥谭的市民们，哈哈哈哈。”一个如同刷漆般的惨白面庞出现在了屏幕里。
是小丑！那个恐怖主义的疯子！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吓得呆住了，任谁都没有想到电视屏幕上居然会出现这个噩梦一样的男人。
他一头荧光绿色的头发，鲜红的嘴唇直咧耳根露出黄色的板牙，他笑容完全抵达不了心底，就像是带了一张诡异无比的面具，他的眼睛里只有疯狂，所有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为了逗他开心的玩具。
他撕心裂肺的大笑声穿透雷声的轰鸣刺伤了所有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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