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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百劫师太不见了

段氏之再启江湖 大猫懒洋洋 2037 Aug 6, 2021 7:09:30 AM

  韦一笑心骇欲死,竭尽平生之能向旁疾掠闪避,却被掌风扫到,只觉右半身子如中雷击,砰的一声斜栽了出去。
  张无忌一跃而至,伸手扶住了他,幸免出乖露丑。
  张宇初三掌一出,段子羽等无不骇然失色,不意他劈空掌力如是威猛,俱感匪夷所思。
  此时张宇清与殷野王酣战良时,殷野王久闻他大战俞莲舟,剑挫殷梨亭的盛名,不敢觑之为后生晚辈,居然一破几十年不动兵刃的惯例,持一柄弯刀在手。以家传刀法迎战天雷剑法。
  张宇真见两位哥哥大显神威,兴致盎然,拍手喝彩不止。张宇清展开天雷剑法,招招抢攻,殷野王年纪虽大,却极有父风,内力之刚猛殊不逊于壮时,他岂甘自屈守势,招招反攻,两人全然是只攻不守,以攻为守的招式,俨然拼命一般,着实凶险绝伦。
  两人刀剑霍霍,愈战愈烈。两三丈内尘沙飞旋,激荡不止,双方人众早已被远远逼开,目眩神驰地观看这场凶险决战。
  段子羽惟恐史青再突然冲上去寻殷野王拼命,便紧拉着她的手站在沙丘上,此际双方已然停止混战,唯有张宇清和殷野王尚恶战不止。
  双方酣战数百回合,仍是难分轩轾,张宇清斜身一绕,嗤的一剑刺向殷野王右肩井穴,这一步斜绕迅疾无比,跨到时剑势已成,堪堪点到殷野王肩上。
  殷野王反臂一刀,恰恰与剑身相撞,将长剑弹起,一脚踢出,直向张宇清小腹,张宇清骈指如刀,向其足上砍去,殷野王缩足退后,二人互有忌惮,遂乘机各自后跃。
  其时已是午后申牌时分,大漠落日中,百余具尸体横摊沙上,明教已徐徐后撤,张宇初见明教虽败不乱,大是倾服,不敢追亡逐北,惟恐再中圈套。
  这一战双方伤者无算,天师教埋死疗伤,忙得不可开交。
  张宇真骤然间得见两位兄长,欣喜逾恒,奔过去说长道短,咯咯不休。
  段子羽正与张氏兄弟叙话间,净思飞奔也似地来到近前,显是长途疾奔,已然娇喘吁吁,满面惶恐之色,到了段子羽面前,手抚胸口,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子羽心头蓦然狂震,预感到有大不利之事发生,强自镇定下来,问道:“净思,出了什么事?你慢慢道来。”
  净思半晌定住神,道:“小师叔,师父不见了,我们四处找也找不到。”
  段子羽稍宽心胸,待看到净思指上所戴的玄铁指环,又觉事体不妙。
  司徒明月笑道:“净思,已快做掌门的人了,怎么还孩子似的沉不住气,尊师必是有要事耽搁住了,她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不会有甚凶险。”
  段子羽虽觉此话不无道理,但百劫忽然将掌门之位传与年齿尚稚的净思,便有不祥之感,此刻这种感觉直如大山般压在心头,沉重至极。
  张宇初插话道:“师太必是单人独闯大光明顶了。”
  他神色肃穆之极,适才天师教损伤颇重,他仍淡漠视之,浑如无事一般。此际却似事体重大,其手下教众也极少见他神态如是郑重,直感匪夷所思。
  段子羽惊诧道:“师太绝非鲁莽之人,怎会弃下弟子独闯魔教总坛。”
  他虽素服张宇初见事之明,对此言却不信服。
  张宇初茫然望着大光明顶的方向,缓缓道:“我所料不会有错,此事大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
  “百劫师太处境极危,我即刻赶往大光明顶,但愿天佑善人,可以化险为夷。”
  段子羽心下也立时慌乱起来,蓦然想起武当山紫霄宫中张宇初与百劫师太怪异的举动,虽不明了这二人之间究竟有何关连,更不暇细问,遂决然道:“大哥统率一教,此事交给我。”
  张宇初道:“大光明顶乃龙潭虎穴,你孤身犯险也未必济事,教中弟兄由宇清统领足矣,你我联袂闯上一闯。”
  段子羽豪情顿起,笑道:“好,咱们便见识一下这数百年不破的天下第一重地。”
  几人说行即行,张宇真、司徒明月、史青和净思亦随二人同行。
  昆仑山绵延千里,据说乃中国三大龙气的发源地,一于南京收住,一于北京收住。
  一顺长江东入大海,大光明顶垂数百年而巍然屹立,一则凭仗金城阳池之天险,二则教中英才代出,是以屡遭凶厄而圣火不熄,与此传说也不无关系。
  其地距大光明顶仍有千里之遥,歧路甚多,诸人惟恐与百劫师太所行路线不一,而愈是深入,明教势力愈加雄厚,是以几人分路而行,希冀得与百劫师太相遇于中途。
  张宇初率张宇真、史青一路,段子羽与司徒明月、净思一路,此时已近明教腹心之地,饶是张宇初、段子羽艺高胆壮,睥睨四海,也不禁有凶危不恻之感,若非急于援救百劫师太,断不肯冒此覆灭之险。
  段子羽三人行出百余里,已是夜笼大漠之时,朔风劲厉,黄沙旋舞,四周黑黝黝的,路径难辩,举步维艰,三人遂于一沙丘后避风歇息。
  司徒明月对这一带地势烂熟于胸,不多时候寻到水源,三人饱饮一顿,取出干粮打尖。
  段子羽沉吟道:“净思,师太何以会离派独行?一人独闯大光明顶?”
  净思想起师父,登时慌乱无着,低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那天非要将掌门传给我,我不愿,也做不了,可师父硬将指环套在我手上。几位师兄师姐劝了几句,还被师父大骂一场。第二天上午。师父突然就不见了,我们到各派问遍了,都说没见到师父的面,我没有办法,只好来找小师叔了。”
  她话音愈说愈低,到得后来,低细得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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