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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化敌为友

在日漫与美漫中搞事情 偶系老实仁 2479 Aug 6, 2021 8:39:22 AM

  若不是琴姐姐出手快,丽美也想一刀把那些害人的东西给斩碎。欧尼酱的桃花运已经够旺的了,怎么能还用这么作弊器物招桃花?嗯,最多自己中饱私囊地留一枚,看看能不能对欧尼酱用。不知道这糟老头子还有没有藏私货?
  丽美不怀好意地看着傅满洲。
  木兰欲求不满地看着傅满洲。
  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傅满洲。
  在这众人瞩目的情况下,傅满洲却给了木兰一个,只有内行人才懂的深邃目光。
  木兰秒懂这种目光的意思,并极其熟练地岔开话题:“郑师伯,若是只为找小子写几首歌的话,何必如此破费?”
  傅满洲也不见任何唐突地接上话题:“老夫此来,已不是找你小子写一两首歌那么简单。老夫与陶老有旧,有幸见识过你为八仙写的一系列电影剧本和专属歌曲。老夫手底下正好有一支摄影队伍,准备承接其中一两部的拍摄工作。”
  木兰试探地问:“郑师伯有这等闲情逸致,可是来和小子讨论剧本细节?”
  傅满洲:“闲情逸致?不,是曲线救国。你小子虽是番邦子弟,但从你的作品中,老夫能读出你对诸夏文明有很深的了解。只是你对海外诸夏裔的生活,又了解多少?”
  木兰被这个有些突然的问题弄得微愣,稍微整理思绪后才回答:“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傅满洲被这颇为突兀的回答,也弄得愣了片刻。他原以为要做诸多铺垫,才能将话题引到自己想表达的地方。没想到这番邦小子一句调换语序的说辞,居然高度总结了海外诸夏裔的生存地位。
  想想那些都住在唐人街,也都相互叫着老乡的诸夏裔们,又有几人把那条似是而非的街道,视为自己梦中的故乡?而他们这些远离家园,试图扎根他乡的浪人,家乡里还会有谁,真的在意他们的地位与生死?
  离开故乡久了,走到哪里都是他乡异客,落在何地都被拒之门外,唯有报团取暖,才能找到些许慰藉。都说海外诸夏裔注重传统,只因为他们害怕,若是连传统都遗失了,他们将一无所有。
  傅满洲也不确定,这小子究竟是真的懂,还只是背反了《滕王阁序》,让自己过度解读,于是也试探地说:“时过境迁。一张机票,穿行两地,关山已非天堑。一座城市,百万人口,相逢都是有缘。”
  木兰隐约猜到对方这话的用意,于是反问:“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回得来,能在何处安家落户?不期而遇,一面之交。能闲谈,又能与谁倾盖如故?”
  傅满洲这才确定,眼前这个小师侄,在这等年纪就能明白如此复杂的情怀。不过傅满洲并没有太惊异,活到他这把年纪,什么才华横溢的年少英杰没有见过。
  省去了繁琐的铺垫,傅满洲也瞬间感觉通透了不少,直接提出要求:“老夫不仅要歌,还要剧本,要小说,要你所有能拿得出手的作品,核心题材围绕:提高海外诸夏裔的地位,增强海外诸夏裔的凝聚力,宣传海外诸夏裔的正面形象,三大要点。老夫不懂经营这些,但老夫有的是钱,积累数百载的财富。只要你能拿出让老夫满意的作品,老夫不会吝啬赏赐。”
  不懂经营,却积累出财富?也就是说都是赃款?木兰琢磨着这里边的道道,先是频频点头,赞同这位老人家的情怀。但又连连摇头,否认这位老人家的手段。
  傅满洲看这小子又点头又摆脑的,吃不准对方的想法,于是问:“你小子究竟怎么想的,有话干脆说出来。”
  木兰也不绕圈子:“近数百年来,西方两次工业革命,殖民世界。东方清庭愚民奴役,闭关锁国。此消彼长下,数百年的差距,又哪是小子几首歌或几部电影,能够扭转其中悬殊的。诗歌辞藻,在民族兴盛国家崛起这等大事上,不过是锦上添花。”
  傅满洲挥手打断木兰的话:“老夫不管是锦上添花,或是雪中送炭。该做的事情能做的事情,迟早都要做,而且越早做越好。你小子就说,这忙你帮不帮?”
  傅满洲的画风又狡诈转为蛮横,木兰丝毫不感觉到冒犯,反而更觉得亲近。
  木兰顺势转变成哄自家长辈的语气说:“歌和剧本,小子这都有现成的。师伯需要的话,尽管拿去用。其中某些作品,碍于小子的身份,师伯也可寻他人之名顶替。说起来,小子找尊龙大哥合作出唱片,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
  傅满洲摆摆手:“该是你小子的,就是属于你的,老夫不屑盗用你的才名。”
  木兰:“师伯稍等,小子去去就来。”
  几分钟后,木兰带回了三部剧本,递给傅满洲,分别是:《推手》、《喜宴》、和《饮食男女》。
  这三部电影在木兰前世时空,于去年之前就该上映,可在当下时空却迟迟不见踪影。木兰为此专门做了调查,发现这个时空的李大导演,在结束兵役之后走上了政途,留在夷洲当上一市之长,已经无心再拍电影。
  木兰进一步调查后更是发现,类似的情况着实不少。前世时空的诸多名人,或者杳无音信,或者转职跳槽,或者半途而废。真正像前时空那样走到最后的,百不足一。细想起来也正常,木兰身边的玉置兄弟与弗雷迪,就属于因各自原因专职跳槽的那拨。
  这个新发现,给木兰的抄袭之路,披上一层相当华丽的外衣:为往圣继绝学。而这层外衣让木兰在抄袭之路上,分裂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更理直气壮、更心安理得,与更提心吊胆、更谨小慎微。
  那么感人至深的电影,那么跌宕起伏的小说,那么代表时代的漫画,自己不抄的话就可惜了。所以抄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可既然是代表时代的漫画,充满回忆的小说,感人至深的电影,自己若是玩砸了,岂不是成了文化罪人?所以抄得提心吊胆谨小慎微。
  就在这么复杂的情绪纠缠下,木兰拿着“父亲三部曲”的剧本,给傅满洲讲解这三部曲的故事脉络、角色性格、内涵寓意诸如这些。木兰讲得仔细却不生动,叙述也没有太过投入情绪,毕竟故事是生活琐事,角色是芸芸众生,寓意是老生常谈。
  可偏偏的傅满洲却听得认真,听得入迷,听得眉飞色舞。似乎恨不得把木兰口述的故事,下一秒就拍成电影。因为他是懂生活的人,明白生活琐事才最是触景生情,芸芸众生才最是世间主宰,老生常谈才最是金玉良言。
  讲《推手》的时候,两人还是隔桌对坐。讲《喜宴》的时候,两人已经共坐一席。讲到《饮食男女》,两人开始借用身边道具,现场演起了对手戏。
  丽美和琴面面相视,有些搞不懂,这是敌非友的一老一少,刚刚还针锋相对,怎么讲个故事就成了这幅得意忘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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