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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0章

武道医王吴东 小妖 6536 Aug 17, 2021 9:09: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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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师说》
  白之卿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被自己面前这声势浩大的阵仗给惊住了——他那间被随处乱堆的书简折腾得杂乱无章的小房间,又一次被人群给塞了个满满当当——白君瑜、严怀瑾、诗银杏、礼白果、陆之道、崔珏、范无赦、谢必安……甚至连远在姑苏忙着把锦瑟真君最后一次转世的肉身给追回来的苏景都赶了过来。
  白之卿只觉得头大。他刚张了张嘴准备说话,就被白君瑜一脸严肃地按了下来。
  “你这次睡了整整一个月。”白君瑜随手拉来一把凳子在他的床边坐下,“崔珏他们是因为负责了送你从地府回来——结果你这么久都没醒,良心不安才在这待着的。三青?谁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白之卿偏头看向立在床尾的地府众人,正了正色,淡然道:“应该还有半个月就到寒衣——你们不忙?”
  “正准备回去。”崔珏从善如流地接过了白之卿的质问,回答道,“光靠魏征一个人也顶不住那么多事。只是……等阁下醒了我们才能放心地回去。”
  “保重。”白之卿对着地府众人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慢吞吞地把头扭了回去。
  “阁下也是。”
  “我身上的‘罪人印’开裂了。”
  白之卿直直地盯着房梁,轻声道:“这一个月……我是睡了一个月吧?我在我自己的记忆构成的幻境里过了好几年——可我看到的、回忆起来的部分……只到了我刚刚化形之后的第一个早晨。”
  “真没想到我在那个时候就见到帝君了。”
  “你以前……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唤他君上。”严怀瑾直接在他的床上坐下,垂下眼看着他,“听花朝说,你们两个在私底下是互相称名的——也许你找到她之后……她能告诉你曾经的你和帝君之间是什么关系吧。”
  “你不知道帝君的名字?”白之卿的目光从房梁上挪到了严怀瑾身上,怀疑地盯着聂怀瑾的双眼。
  “帝君的名字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苏景突然开口,为聂怀瑾解了围,“所以……在查帝君转世的这个方面,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
  “找到花朝了吗?”白之卿又慢吞吞地把目光从聂怀瑾的身上移到了苏景的身上,“锦瑟都在了,花朝应该也在才对。”
  “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只是还是要等明年花朝节的时候去确认一下。”苏景垂眸,“我会抽空去通知海棠公子的。还有……秦广王神魂归位——就是这几日的事。”
  “有劳。你先回姑苏。”白之卿终于坐了起来,偏过头看向一直站在门口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诗银杏,叹了口气,无奈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三殿下的拜师帖……还有拜师礼。”诗银杏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拎着一个精巧的餐盒走到了白之卿的床边,“三殿下近日母族表兄新丧……还在丧期内,不便动身,便托了我把东西给你带过来——桃花,我问你,你不会是耍着三殿下玩吧?”
  “把东西给我。”白之卿伸出手揭开了餐盒的盖子,被餐盒里桂花的甜香勾得愣了愣神——“罪人印”所封印的记忆中有什么熟悉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这桂花年糕的味道……像是金桂做的。”
  “……这桂花年糕是三殿下亲手做的。”礼白果垂眼看着靠在床头的白之卿,“我在御膳房看着他做的时候还觉得奇怪。我就见过两个人做出过合你胃口的桂花年糕——一个是金桂,一个是帝君——金桂和你口味相近,自然做得合你胃口;帝君……”
  “听花朝说,帝君是为了你才去和金桂学的怎么做桂花年糕。”
  “我不是耍他玩的。”白之卿把餐盒的盖子盖上,拢了拢眼帘,试图避开诗银杏的目光,“麻烦等他可以走动了之后带他过来见我。”
  诗银杏接过餐盒,看着白之卿摇了摇头,无奈道:“皇上说……要我们两个在你醒了之后,马上把你带去皇宫里见他。”
  “能不去吗?”白之卿皱着眉拆开了拜师帖,抬起手按上自己的眉间,“字练得不错。还有,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突然就开始打官腔了。”
  “我们都打了一个月了……”礼白果对着白之卿屋内一地凌乱的书简唉声叹气,“你对三殿下说的那番话,眼下可是已经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了——皇上这才成天想让我们把你带过去给他看看。司天监那帮老顽固也吵得厉害得很……”
  “我知道了。”白之卿叠起拜师帖收好,正了正色,“你们去外面等我。君瑜、严怀瑾,麻烦你们陪我一起过去——这样万一到时候我出了什么事情也好应付得过来。”
  “你刚醒,身体不好,我自然是会跟去的——毕竟,魂魄不稳这种事情,不是人族的医师能够稳定情况的。”白君瑜淡然起身,一手拉上严怀瑾,一手提起药箱,认真地看着白之卿,“我们在书院大门外等你。”
  【诗礼书院·大门】
  “桃花花要多久才能出来?”严怀瑾向着书院内探头探脑,“就这样放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没关系吗?”
  “问题不大。”诗银杏捧着一筒竹简漫不经心地靠在门上,“别看桃花平时在我们面前懒懒散散的——如果要让他见生人的话,不管身体差到什么地步,他都能把自己在一刻钟之内拾掇得干干净净的。等着吧,最迟一刻钟之内总能出来的。”
  一刻钟后,一身白衣飘飘的白之卿准时出现在了书院的大门口。
  “走吧?”白之卿出现在了四人的面前,甩了甩广袖,双手背到身后,“花了点时间把桃木冠翻出来——希望不会耽误了时间。”
  “走。”礼白果上下打量了白之卿一会,笑道,“当然没有耽误时间——你还是咬着一刻钟的时间到了大门口。”
  【皇宫·内廷·乐安宫】
  “看来——是我们来的不巧了。”诗银杏跨过门槛,向着屋内难得聚在一起的一家三口笑着打了个招呼,“桃花醒了,我便把人带过来了。”五⑧16○.com
  白之卿跟在诗银杏的身后跨过门槛,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他只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但……“罪人印”碎裂所带来的魂魄受损的后遗症,并不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
  白之卿对着屋内的三人拱了拱手,道:“初次见面。”
  “先生身体无恙?”嬴蓁华坐在母妃的身侧,捧着一盅茶笑盈盈地看着白之卿,“听太傅说那日回去之后先生便睡了五日,醒来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又一次睡了过去——这几日父皇常常拉着太傅同母妃聊先生的事情呢。”
  “无恙,多谢三殿下关心。”白之卿客客气气地回道。
  话毕,白之卿瞥了站在墙边当鹌鹑的诗银杏一眼,示意他为自己介绍眼前除了嬴蓁华之外的两位——白之卿的头很痛,他并不想在寒暄上浪费时间,否则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三殿下母妃姓蒋,封淑妃。”礼白果站到蒋氏身边,平缓地向白之卿介绍道,“是右丞之女——之前银杏和你提到的那位三殿下的表兄是淑妃大哥的独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今日应该正好是蒋公子的头七。另一位是皇上。”
  ——相当的言简意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礼白果抬眼看了看被自己先前的发言惊得愣神的白之卿,“不过我也知道你关心什么。”
  “还有,皇上,您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礼白果矜傲地瞥向皇上,“万一人又昏过去了的话……”
  “毕竟您也知道,宫里的太医……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就是一群饭桶。”礼白果面露鄙夷之色,“雪莲虽然跟了过来……但是,有生人在场的话……他也是不会轻易动手医治的。”
  “总之,别听桃花胡扯。”礼白果皱了皱眉,抬眼看向坐着的三人,正色道,“他魂魄受损,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还要早点回书院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
  “先生莫要诓我。”嬴蓁华不悦地皱了皱眉,赶在皇上开口提问之前担忧道,“先生明明说过无恙的——我给先生做的那盒桂花年糕先生吃了吗?我在里面加了些安魂的小法术,希望能对先生有用。”
  “……还没。”白之卿无奈地抬眸看了看嬴蓁华,随即便将目光落到了皇上的身上,“皇上可有什么想要问的?”
  皇上估计是常年被诗银杏和礼白果两人给这么对待得相当习惯了——竟一点都不曾觉得他们两个落了皇家的面子。
  直至此刻,皇上才向身边的侍从开口道;“去司天监请国师过来。”
  聂怀瑾皱了皱眉,身子轻轻向左偏去,同白君瑜咬耳朵道:“看来……真正想见桃花花的——是国师。”
  “你怎么知道的?”白君瑜不动声色地往聂怀瑾身边挪去,“不过,白果姐这是……”
  “本来就是国师要见桃花。”礼白果上身略微后倾,凑到两人耳边,“不然你们以为之前银杏在桃花面前装鹌鹑是干什么啊——”
  “皇上可是巴不得有人能替他收了三殿下的啊。”礼白果轻蔑一笑,“眼下可是三殿下自己高兴去拜师了。这种时候,就算是个乞丐来当他的老师——我想皇上也是不会管的。”
  “只有国师一个人在死命拦着——我倒觉得是国师知道三殿下身上有些事情不能说,便想着能瞒多久是多久了罢。礼白果垂下眼,神色略显无奈,“只是你们两个也不想想,能让桃花开口相护的蒹葭……是谁?”
  两人均是一噎。
  白君瑜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只可惜不能在桃花面前提。”
  三人的视线便又挪回了白之卿的身上——白之卿此刻正在被嬴蓁华监督着把先前动都没动过的桂花年糕吃掉,期间还需要回答一些皇上和蒋氏关心的问题。
  比如说——
  “桃花阁下。”先开口的是蒋氏,“帝王师提了今日是我侄儿头七——可是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么?”
  “我常年躲在书院里,和朝堂上皇宫内有关的事情都是诗银杏好礼白果告诉我的——对于蒋公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并不清楚。”白之卿放下筷子,将目光转向蒋氏,“我需要知道蒋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你们把我当成和司天监里面的人一样的人的话……麻烦把蒋公子的名、字、生辰八字告诉我。”
  “表兄名歆,字子文。生辰八字的话……母妃应该知道。至于经历,先生可以问太傅。”嬴蓁华坐到了白之卿的对面,笑眯眯地看着白之卿拿起筷子继续吃年糕,“所以……先生躲在书院里……是避世吗?”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真的没听诗银杏和礼白果讲过一节课?”白之卿用筷子把一块桂花年糕截成两半,将其中半块塞进口中,“你表兄叫蒋歆……蒋子文?可惜了。”
  “怎么了?”蒋氏的指尖搅紧了手中捏着的手绢,紧张道。
  “没什么,只是可惜——如果把桃花简带过来了的话,也许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白之卿眯了眯眼,瞥向诗银杏,“礼白果之前都说了那么多了——这次换你?”
  “好。”诗银杏认命一般地挪动着离开了墙边,“他两次在皇宫内举办的‘上元飞花’里拔了头筹——皇宫里的皇族和外面的世家子弟每年上元都会和我们在上巳的时候一样玩飞花令,只不过规则有点不一样——我们是饮酒作诗即可;而皇宫内的‘上元飞花’则是每人接令的时候,所用诗句必须全为现作,而且必须用自己所作诗句赋诗一首……若是能得到当年登科的状元的青睐,就算是拔得头筹。”
  “八字便不问了。”白之卿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年糕,“诗银杏,蒋公子所作的两首诗你还记得吗?不用背诗句——大概是蒋公子在用诗句传达什么意思就行。”
  “……一首叫《点墨》,还有一首叫《夺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首诗里所蕴含的感情都是思念。”诗银杏犹豫片刻,答道。
  “我知道了。”白之卿盯着面前空了的食盒沉思,随后抬起头,极其意味深长地瞥了被诗银杏带着开始集体装鹌鹑的四人一眼,“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蒋公子,恐怕真的不是普通人。”
  “今天……离寒衣还有半个月。”
  白之卿的声音在屋内幽幽地回荡了开来。
  “还有……关于蒋公子究竟是何身份这一事,我不便透露——天机不可泄露。”白之卿垂眸,“若是家中有谁思念蒋公子的话……我有一法可以让他们在寒衣的时候重新见到蒋公子——头七之日的回魂,蒋公子大抵是来不了的了。而且……虽说寒衣可见,但必定十分凶险——若是想清楚了,就让他们来书院找我。”
  “这……”蒋氏神色愕然,惶惶道,“莫非……”
  “嘘,天机不可泄露。”礼白果突然走到了蒋氏的面前,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对着蒋氏轻轻柔柔地笑了一笑,“若是淑妃娘娘家中确实有人思念蒋公子的话,娘娘请尽快修家书一封——我和银杏会以帝王师名义带到,决不食言。”
  “先生这么说……我倒是很好奇表兄的身份了。”嬴蓁华笑起来的眸里是细细碎碎的光,他看着白之卿,轻声问道,“先生……会告诉我么?”
  “会。”白之卿被嬴蓁华发亮的目光盯得突然愣了愣神,随即便转向了嬴蓁华,将手中的竹筷在食盒上摆正,“但不是在这里——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
  “那便好。”得了白之卿的这么一句回应,嬴蓁华便像个得到了糖果的三岁小儿一般笑了起来,可后面的话语却不知为何冷了下来。
  嬴蓁华压低了最后一句的声音,凑在白之卿的耳边,轻声道:“先生可要记住了……莫要再忘记你我二人的约定了。”
  ——他和嬴蓁华约定过什么事情?难道说……嬴蓁华知道他身上有“罪人印”所以缺失记忆的事情!?
  只是嬴蓁华最后的那句话声音实在太轻了,除了白之卿听到了这句话以外——这句话在传到其他人耳边之前,便已随风消散了。
  “咳。”皇上清了清嗓,把这一屋子心思各异的人的心思又唤了回来,“朕想问阁下一件事情——平日里,妖族的诸位阁下……是如何在世间谋生的?”
  “想来,诸位阁下也不是能够饮露餐风的存在……”皇上飘忽不定的目光落在了白之卿面前那只空了的食盒上,顿了顿,“总是该要有些法子来谋生的才是。”
  “皇上想知道这个?”白之卿侧了侧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皇上一圈,“‘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大家基本上也就是这两种过法。”
  “先拿我们‘四谪仙’举个例吧——”白之卿抬起手,指节轻敲桌面,“白君瑜和聂怀瑾他们两个是标准的‘小隐隐于野’;诗银杏、礼白果和我,虽然没有隐于野,但也算不上是标准的隐于世。”
  “那……这两位阁下?”皇上明显是吃了一惊,但也很快把表情收拾好了。
  “说句实在话——我们中间,需要谋生的,只有獬豸一个。”白君瑜掸了掸自己的袖子,将手背到身后,“我、银杏、白果还有桃花,我们四个人是草木化灵,并不需要考虑如何满足口腹之欲。但是,若要说我平日靠什么谋生——那便是医术了。”
  “皇上可别误会——雪莲可不是谁开的价钱高就给谁治病的。”聂怀瑾抖开扇子,挡住了自己面上的笑意,望向皇上,“‘雪莲扶伤’——扶的是谁的伤——都看雪莲他自己怎么想。”
  “若是他不高兴,任你出多少钱,他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若是他高兴,就算是你身无分文,他也会帮你医治。”聂怀瑾轻摇手中折扇,端得是一派风流倜傥。
  “雪莲阁下当真悬壶济世。”皇上苦笑着将目光从白君瑜的身上转到了聂怀瑾的身上,“那獬豸阁下呢?”
  “……种田。”聂怀瑾略显尴尬地把自己的眼睛藏到了折扇后面,不露痕迹地将自己的目光与皇上的目光错开,向着窗外投去,“偶尔出面帮忙断个案——毕竟……若是有人诚心求我了的话,我也是会出来干老本行的。”
  “上一次?”白之卿抬眸,不咸不淡地瞥了聂怀瑾一眼,话语里满是鄙夷的味道。
  “丹、郡、那、次、当、然、不、是!!!”聂怀瑾刷地收了扇子,目光直直地瞪向了白之卿,怒极喝道,“上一次帮人断案是在黔中郡那边的投水案!”
  “嗯,我知道。”白之卿淡然地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看也没看身后聂怀瑾恼羞成怒的面容,“皇上也知道‘银杏送考’的两位是在做什么的。而我——‘桃花送亲’,差不多就是在‘银杏送考’这里蹭吃蹭喝的一个家伙。”
  “皇上……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那些‘大隐隐于市’的是……妖族中的哪几族?”皇上斟酌许久,抬起眼看向白之卿,轻声问道,“阁下知道吗?”
  “妖族分四大族——花族、兽族、鸟族和海族。海族居于水面之下,不涉人世,故于此不提;兽族均为‘小隐隐于野’;鸟族二者皆有之;花族……‘大隐隐于市’。”
  白之卿放下茶盅,半眯起眼,直直地看向了皇上和淑妃,抬起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开口问道:“皇上……一定知道……民间在花朝节时,有一个叫做——‘寻百花真容’的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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