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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七章 恐怖身份

武道霸主 蒙面加菲猫 2606 Feb 25, 2022 4:56: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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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酒劲,赵书勤委婉地跟龙叔提出想进工地内去参观的请求。可龙叔在这件事上异常谨慎,完全没有适才谈论商总的这些个草场沙化治理工程时的那种口无遮拦。龙叔不置可否,只是笑眯眯地说工地现在被大雪覆盖,许多存在安全隐患的区域无法辨明。为了安全生产的需要,安监局严令工地外人不得阑入。说罢,龙叔还朝赵书勤身后努努嘴。赵书勤回头一看,发现墙上确实有一张安监部门签发的通知。赵书勤没有仔细确认上面的内容,不过也就彻底打消了进入工地参观的念头。
  一碗米酒下肚,赵书勤感觉头晕眼花,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但意识尚清醒。他知道,不能再喝了。否则,回去马都坐不稳。酒酣耳热,屋内温度又高,赵书勤身上涔涔冒汗。他也决定出去透透气,凉快一下。
  出到外面。乌兰正纵马从不远处向工地驰来。赵书勤向乌兰招招手。黑马如旋风一般卷到赵书勤面前,嘶的一声,腾空而起,刹住冲势,而后稳稳落定。
  “上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乌兰柔媚地说道。
  “去哪里?”赵书勤笑吟吟地问道。
  “先上来嘛。”乌兰神秘兮兮地说道。
  赵书勤当即纵身一跃,跨上马背。乌兰策动黑马,向不远处的山岗飞奔而去。
  黑马沿着山脊,大步流星地将赵书勤和乌兰托上山岗之巅。赵乌两人翻身下马,伫立山巅,极目远眺。但见天地之间,银堆玉砌,素抹粉敷,白茫茫亮晶晶一片,浑如一幅清雅壮美的瀚海白描图。只是,在这素雅的画图中,有一大块漆黑的污点与画图的洁白风格格格不入。这个“污点”四周皆用红色的高墙围着,目测面积约摸抵得上20个足球场。“污点”是一个巨大的黑魆魆的深坑,坑口呈椭圆形,由地面往下阶梯式掘进,最深处目测约摸有六七层楼高。数十台挖掘机轰轰隆隆,喷着黑烟,正在坑底紧张作业:将坑壁上的黑色物块攫起来,倒进泊在一边的卡车上。百余辆卡车依次排队,从坑壁上的平台一直顺着斜坡延伸到坑底,仿佛一条蜿蜒盘旋的长龙,阵势颇为壮观。
  “这个煤坑好大啊!”赵书勤感慨道。
  “年产280万吨,你说大不大。”乌兰了如指掌地说道。
  “这么多啊!”赵书勤嘀咕道。心里迅速做起算术题来:280万吨,按目下的煤炭行情,一吨就按纯利润一百元计算,280*1*100=28000,也就是两亿八千万啊。商总他们的这个煤坑属于露天煤矿,开采成本较低,每吨的纯利润绝不止一百元,也许翻几倍,年利润的数字就更是庞大了。这么暴利,怪不得商总愿意冒风险豪斥巨资前来投资,简直就是**美女对血气方刚小伙子的诱惑啊!是人都很难抗拒啊。也难怪煤老板们如此财大气粗,腰缠万贯,买房都是整栋整栋地横扫,买车都是直奔全球限量版的顶级豪车而去,且都是豪横地全款支付,付的还是现金。那些堆成小山的崭新的成捆大钞,正是黑幽幽的煤坑源源不断喷出来的巨额暴利啊。也难怪龙叔刚才说,这一辆辆卡车拉的与其说是煤,不如说是钞票,一车车的钞票。
  “这个工程不是草场沙化治理吗?怎么变成煤炭开采了?”赵书勤大惑不解地问道。
  一阵寒风吹来,透过棉衣的缝隙钻到体表,冰冷刺穿肌肤直贯骨髓。赵书勤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浑身爆出鸡皮疙瘩。酒劲更是汹涌打头。赵书勤感觉天旋地转,站立不稳,打了一个踉跄。好在他定力不错,硬是支撑着身子不倒。约摸过了一分多钟,晕眩现象才慢慢缓解。乌兰由于一直凝视前方,没有发现赵书勤的歪歪欲倒的醉态。
  “就是治理草场沙化的啊。”乌兰很肯定地说道。“现在有积雪,看不到地表状况。其实,这一片区域,都是砂砾之地。即便在水草丰盛季节,也看不到什么草木的痕迹。”
  赵书勤虽然醉意渐浓头昏脑眩,但意识依旧顽强地保持在清醒状态。乌兰的这番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赵书勤随口问道。
  “因为干旱少雨,再加上放牧过度,风沙较大,久而久之,草场消失,沙化出现,且愈演愈烈。”乌兰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那具体如何治理呢?”赵书勤继续追问道。
  “就是准备在这里挖个大坑,搞一个水池,一方面蓄积雨雪水,一方面又从呼伦湖引水过来,用以浇灌周围尚未完全退化的草场,再采取禁牧措施,让草场逐步恢复丰美状态。”乌兰胸有成竹地说道。
  见乌兰的回答鞭辟入里,赵书勤更加确信,刚才龙叔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乌兰的父亲,就是这个煤坑的股东之一。否则,她一个学企业管理的女生,何以对治理草场沙化这种工程的科学原理熟透于心?肯定是她爹有股份在里面,她也就有意无意地加以关注。久而久之,也就对工程的相关信息了然于胸了。
  不过,即便乌兰说的在理,赵书勤也还是半信半疑。他隐隐觉得,商总他们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挖煤是真,治理沙化是假。治理只是一个幌子。眼前的这个黑魆魆的大坑,就像人体上的一块血淋淋的伤口,让人一看就瘆得慌。这种感觉完全压过了修筑水池浇灌草场给人带来的舒适感。所以,对于乌兰的说辞,赵书勤无法完全置信。
  眼看天色渐晚,赵书勤决定启程回虎图泽。依据商总的口吻,他今晚可能会设宴款待赵书勤和何淑懿二人,为二人接风洗尘。因为他说会以蒙古族的最高礼节接待二人,这最高礼节主要还是体现在吃喝玩乐上吧。就像他们侗族一样,待客的最高礼节就是给客人送上“高山流水”的敬酒仪式。而且,刚才跟何淑懿吵了一架,把她惹怒了,他得回去处理善后。毕竟,目下他还不能跟她撕破脸,还得想方设法博取她的欢心。
  刚好乌兰也准备赶回马场处理一些业务。于是,两人飞身上马,沿着原路小心翼翼地驶下山岗。有道是,上坡容易下坡难。刚才骑马上坡,可以任凭马匹驰骋。此刻骑马下坡,就不能由着马匹来了。乌兰紧紧地勒住黑马的辔头,尽量将马速降下来。赵书勤则照例牢牢地搂着乌兰的腰,随着黑马深一脚浅一脚地步下山岗而左摇右晃。
  这一晃,祸事就来了。本来他就被酒劲打得头晕目眩,只是强作支撑,才没有倒下。此刻,再经这么晃动,酒力发作得更厉害。但觉酒劲如潮涌一般,猛烈地冲击头部。赵书勤再也控制不住,脑海一黑,身子一歪,带着乌兰从马背上摔下去。由于刚好是落在陡坡地段,赵书勤和乌兰先是在雪地上停顿几秒,然后如同一段原木一般顺着坡面在雪地上骨碌碌地直滚下去。
  滚了大约两三百米,到达一块狭小的平地上,才侥幸停下来。赵书勤把乌兰压在身下。这一摔一滚,径直把他吓得半死。体内的酒精直接化成冷汗,迸出体外,弄得满头满身都是。赵书勤也彻底清醒过来。乌兰自然也吓得花容失色,魂飞天外。两人愣愣地盯着对方,半晌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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