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酒后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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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二大爷疑惑地问道。
    他们其实都知道何雨柱被调去做一些秘密的事情了。
    但按理说这些都应该是保密的啊。
    可是一大爷是怎么知道的。
    一大爷神秘的笑了一下。
    没有说话。
    “难道……”
    三大爷指了指天上。
    一大爷微微点点头。
    “嘶！”
    两位大爷瞬间恍然大悟，这样就说的通了，这是上面的人传达下来的。
    自从大领导被调到背的地方之后，四合院子很久都没听到何雨柱的消息了。
    这一次何雨柱回来上面竟然和一大爷通了气。
    “那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了。柱子回来之前咱们还是热闹一下吧”
    他们从上次何雨柱把回来院子一次已经过来三四年时间了。
    一大爷摇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可能就是这两天。”
    “要是知道具体哪天回来还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他变得怎么样了。”
    二大爷笑着说道。
    “就是不知道这次回来会不会又要回湘冈了。”
    一大爷突然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了，现在孩子都在这里上学了，要是再回湘冈也是件麻烦的事情。”
    三大爷分析道。
    一大爷又说道。
    “我看这样吧，等柱子回来之后我们再开个全院大会，之后各家也出点钱，给他来个接风宴。”
    “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也受他恩惠不少，还有那个秦淮茹家的房子也应该还给他家了，这件事情说了好久一直没有落实，这次一定不能忘了。”
    现在秦淮茹和和张大妈一家住的都是许大茂那间屋子。
    之前秦淮茹那家的房子本来就是何雨柱的。
    现在等到何雨柱回来就可以再回到何雨柱的手上了。
    其实内院的几个房子现在都被何家现在买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听着一大爷这么说也觉得挺合理的。
    “行就按您说的办。”
    三位大爷获得了统一。
    晚些时候。
    三位大爷一起到了娄晓娥的内院说了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影响不太好吧，这样做在显眼了。”
    娄晓娥说道。
    她的担心是怕何雨柱回来这么显眼被有心人察觉到又要被抓走。
    “怕什么，现在又不是前些年时候了，而且大领导说了，厂长这个位置一直空着等他回来做呢。”
    “是啊，这么多年柱子一直都在外面，这会回来肯定要给他搞一个接风宴！”
    三大爷点头说道。
    “他不在这些年院子里人也受他照顾不少，这样做也是为了表示感谢。”
    二大爷也认真的说道。
    家里的娄晓娥和冉秋叶面面相续。
    这时老太太开口了。
    “嗯，你三位大爷说的倒是不错，只是我觉得啊，还是不要这么大张旗鼓，干脆我们一家人就吃个团圆饭就好了。”
    “嗯，我也举得，三位爷爷对我爹这么好，我爹知道肯定很高兴。”
    何晓也起来说道。
    一大爷欣慰的看着何晓。
    他现在就是希望何雨柱回来能其乐融融的在一起。
    另外两位大爷也点点头。
    老太太都发话了肯定不能忤逆了老太太面子。
    之后娄晓娥就留三位大爷一起吃饭。
    一大爷倒是留了下来。
    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是有家室的都回家吃了。
    虽然何雨柱没有会来，但是一家还是吃的高兴。
    此时。
    在很远处的何雨柱，也把自己的工作最后交接了一下。
    “何老师你也要回家了把。”
    说话的是他的配备的技术人员。
    也算是在何雨柱手底下工作的。
    从帝都大学毕业之后就直接调到了何雨柱手下。
    帝都的学生来了很多实习的，最后只留了几个，其中就有他。
    也算是何雨柱半个徒弟。
    “呵呵，是啊，很高兴。”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接着脸色一正。
    “我离开时前会给你安排好接下来的任务，也会派人盯着你们，你别想着偷懒。”
    在场的五个学生都露出苦涩的笑容。
    这几个都是何雨柱的学生。
    “其实还是有些遗憾，这儿多年一直我们都知道老师的厨艺是最好的。”
    “可惜您走了你们就吃不到了。”
    有个年轻人长叹一口气。
    何雨柱直接拍了他一下。
    “说什么呢，回头都给我到帝都来找我，我给你们好好做一顿吃的。”
    这些年轻人喜出望外。
    何雨柱的意思等过段时间他们放假了，也可以到帝都找他去。
    之后老领导过来了。
    “何雨柱同志工作都交接完毕了吧，今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何雨柱一脸惊喜。
    一个月后。
    红星轧钢厂。
    食堂现在是热火朝天。
    许大茂把一个菜叶子扔到锅里。
    溅起一片油花，接着他拿着勺子搅拌着。
    现在大中午的厨房一点荤腥都看不到。
    能看你到地只有蔬菜。
    现在锅里的这锅只有一层油的野菜汤再加上两个馒头就是轧钢厂工人的午饭了。
    以前有着将近五千人的大厂子，现在只有不到两百号人。
    但是对于许大茂来说这算是一个不错的事情了。
    之前在后厨一直是做搬运工现在能做到厨子也算是不错了。
    “傻茂师傅，今天这饭什么时候能做好啊。”
    食堂外面有工人直接不在车间，跑到食堂就是为了等开饭。
    他们当然不是嘴馋，他们是真的饿了。
    对于他们来说，来这个工厂上班就是为了这顿中午的午饭。
    虽说不能吃饱但是也不至于饿死。
    就这样还是外面很多人都羡慕的。
    许大茂也是急脾气。“吵什么！这个做法不要时间啊，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我告诉你不吃就吃，要想吃就等着！”
    许大茂现在的脾气对于外人还是之前的样子。
    要不然在这个厂子里还压不住别人。
    “哈哈，你这个脾气还真是一点没有变啊。”
    忽然食堂外面传来一阵笑声。
    听到声音许大茂楞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
    刚准备开骂可看到来人顿时瞪大了双眼。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双眼。
    “不认识我了？”
    何雨柱走上前来，笑着说道。
    看到许大茂他也有些感慨。
    之前那个一直保持着骄傲的许大茂现在满脸沧桑。
    许大茂整个人鬓角都变白了。
    满脸都是皱纹，本来应该是三十几岁看上去倒是像五十几岁的感觉。
    “你，你回来了！”
    许大茂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废话，不然怎么站到这里跟你说话！”
    许大茂忽然高兴的喊道。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许大茂这个大男人竟然直接哭了。
    对于何雨柱他以前是很痛恨，可是经过改造之后整个人就变了。
    再加上何雨柱能把整个厂子管理的那么好，他那时候对何雨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是自从何雨柱走了以后，一切都变了，厂子没了很多人也没了。
    他觉得就是因为何雨柱不在了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看到何雨柱站在自己面前，激动地留下了眼泪。
    这个时候在食堂里的员工也看到了何雨柱。
    “这个人是谁啊？”
    “傻茂那么骄傲的人竟然看到他都流泪了？”
    “不知道啊。”
    这些都是厂里面一些新来的员工。
    有些老员工看到何雨柱觉得眼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是何厂长！”
    这时有一个老员工响了起来。他是以前在轧钢厂巅峰时期过来的老人。
    对于带领着厂子走向巅峰的何雨柱印象很深。
    “我想起来是咱们的雨柱厂长！”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何厂长！”
    “这都多长时间了？快要十年了吧，何厂长离开都要十年了。”
    “何厂长回来咱们轧钢厂终于要有救了！”
    “何厂长还记得我吗？我是徐卫国啊。”
    人群中一个老人模样的工人走了过来。
    徐卫国是和张国栋之前一起调过来的三人其中一个。
    没想到这么不到九年时间，当时还是四十岁出头的年纪。
    现在竟然变得满脸皱纹，头发花白。
    “徐卫国啊，我记得你，你之前不是负责我的厂里面的工作的嘛，怎么不会记不得你！”
    何雨柱赶紧接过徐卫国的手。
    算算现在他应该是五十岁左右啊，现在竟然变成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行了，大家还是过来吃饭吧，先吃饭。”
    许大茂把中午的饭菜端了出来。
    看到饭菜何雨柱脸都变得铁青。
    一锅炖的绿油油的野菜汤。
    再配上两个玉米面的窝窝头。
    这就是一个人的分量。
    许大茂也看的出来何雨柱的想法。
    笑着说道。
    “还是要多亏你了，不然这些玉米面都吃不上。”
    “这些野菜都是从你之前的菜园子挖出来的，还别说那块地真是神奇，一天能种出几十斤野菜！”
    那块地确实和别的地不一样，之前经过了何雨柱的改造。
    不过没想到这块地竟然拯救了轧钢最后的几百个工人。
    接下来厂里面吃饭的时候很多工人都聚集在一起。
    都在聊着何雨柱走后的事情。
    几个人一直聊到下午两点多，何雨柱才从工厂离开。
    一路上小王开着汽车。
    路上何雨柱在车子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何雨柱眉头微微皱起来，看着以前曾经的繁华的都市，跟之前比有一种荒凉的感觉。
    但是又能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没办法改变什么。
    “柱哥，这些到底变成这样子了？”
    何雨柱直接眉头更加皱起来。
    他知道小王想的是什么。
    一路上回到了四合院。
    回来的时候一路上被盘问了好几次。
    小王显得很气愤，这些人好像对待他们跟对待敌人一样。
    车子到了四合院一百米处才停下。
    何雨柱看着跟之前大变样的街道，感觉熟悉又陌生。
    现在的院子很杂乱，感觉好像很久没有人打扫的样子。
    周围人也很少，家家户户门都是紧闭。
    路上的行人都很少。
    忽然从巷子口看到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两人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嗯？”
    面前的两个女孩感觉有些熟悉。
    不过何雨柱暂时还没有认出来。
    只觉得应该是以前谁家熟悉的孩子。
    也没在意什么，只是径直的向四合院里走。
    “咦？”
    “你是？你看上去好熟悉啊。”
    年纪比较大的女孩忽然凑了过来。
    大的女孩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另一年纪比较小的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
    两个看上都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样子。
    都是正常吃不饱的孩子，何雨柱渐渐想起来了面前的女孩是谁。
    “嗯，以前在这里住过。”
    “难怪呢，难怪看上去好像见过。”
    小女孩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忽然另外一个岁数比较大的女孩一脸瞪大了双眼的表情。
    指着何雨柱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一脸惊讶的表情。
    “姐，你怎么了？”
    旁边十二三岁的女孩开口不解道。
    那个三岁的小女孩也是等着萌萌的双眼看着何雨柱。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叔叔感觉有些亲切。
    “你，你是！傻叔，不！是雨柱叔！”
    女孩惊呼着说道。
    “啊！”
    “爸爸！”
    “啊？”
    何雨柱被这个女孩说的话有些惊讶到了。
    这个小女孩的模样和之前看过的照片的渐渐重合。
    “嗯？你是何清波？”
    小女孩一脸高兴，看着何雨柱。
    她好像对何雨柱没有什么防备，直接展开双手朝着何雨柱跑去。
    “爸爸！抱抱！”
    “啊？真的是雨柱叔啊！”
    两个岁数比较大的女孩也是一脸惊讶。
    之前他们也听说过何雨柱要回来，这几天院子里大家都在传这件事。
    但怎么没想到今天在巷子口一转弯就看到何雨柱了。
    好像是缘分注定一样。
    “小妞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爸爸？”
    何雨柱抱起的小女孩，亲了一口说道。
    何清波瞪大了双眼看着何雨柱，用手揉着何雨柱的脸。
    “我就是知道。”
    “哈哈，这小丫头真是不认生。”
    何雨柱很高兴，自己也有女儿了。
    以前有个愿望就是有一个小棉袄，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实现了。
    逗完小姑娘，何雨柱转头看向另外两个女孩。
    “你们应该就是小当和槐花啊，都长得这么大了，现在你们两个也是大姑娘了啊。”
    从上次离开四合院没见到这两个女孩一直到到现在都有九年没回来了。
    九年啊。
    此时小当和槐花两人看着何雨柱脸色有些拘谨。
    这么多年不见，两人都长大了，也都知道以前自己家欠了何雨柱的太多。
    现在突然面对何雨柱也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怕，来两颗糖果拿着。”
    何雨柱笑着脸递了两颗糖果。
    “爸爸，我也要吃。”
    何清波在一旁留着口水看着何雨柱手中的糖果。
    “当然不会少你的，来张嘴。”
    何雨柱笑着拨开了一颗糖果，送到了何清波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