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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心灵通讯宝珠

法师乔安 程剑心 2993 Aug 5, 2021 11:50: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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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圆滑的孟村长见他脸色变化,顿时把这位新管事拉到一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三言两语过后,这我新管事顿时脸色大变,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他一扫此前的倨傲态度,理了理衣袍,摆出一张温善笑脸,拱手说道:
  “这位秦二公子,在下新余商会贾胜,刚才是贾某冒昧了,这根老山参,还是老价钱,五两银子,不,八两银子!你看如何?”
  秦欢神色不变,他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态度陡转,明明是件好事,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多谢贾管事好意,加价就不必了,还是按五两银子算吧,”秦欢平静说道。
  孟村长和贾管事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孟村长随即拿出纸笔,在账本上抹划几笔,接过老山参,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到一个小木盒里,让人装到马车上。
  “这是五两银子,秦二公子收好,”贾管事恭敬的递上碎银两,目送秦欢离开。
  见他走远后,贾管事拂了拂额前渗出的细汗,长舒一口气。
  他来此之前倒是听人说过此村出了两位“修仙者”,没想到正是此人的至亲,差点闯下大祸。
  他心里悱恻:“不都说修仙者,男的英明神武,女的风姿绰约,此人相貌平平,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竟然会有修仙者做靠山,什么命啊!”
  贾管事连忙向孟村长询问详情。
  孟村长笑了笑,摆手说道:“贾管事莫要紧张,此人和那两位修仙者都是村里教书先生收养的孤儿,从小生活在一起,以兄妹相称,并没有血缘关系。”
  闻言,贾管事心里暗松一口气,他可听说过,那些修仙者都要斩断俗缘,对世俗亲情并不在乎,即便是亲兄妹都会渐渐断绝来往,更何况不是亲兄妹,倒还好说。
  “而且,这小子自从被告知没有修仙资质后,脑袋变得有些不太灵光,整日躲在山上胡思乱想,成不了大事,只要不过分得罪他,勿需担心什么,”孟村长补充道。
  “是这个理,”贾管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孟村长眼睛提溜一转,换了个话题,颇为谄媚的说道:“贾管事,下个月初六是小儿成亲的日子,到时候不知可否赏脸喝杯喜酒?”
  “到时候再说吧,你们这小破村子太潮湿了,要不是商会缺人,我可不会到这儿来,更别说多待几天,”贾管事挺直腰背,重新显露出刚才的傲色,颇为嫌弃的说道。
  “贾管事,那......我已经按您的要求,把价格又压低了三四成,你看小儿加入贵商会一事......”孟村长言辞闪烁的说道。
  “我回去以后会上报此事的,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以后我们商会到平阳岭一带收购山货的事就都交给他来办。”
  说罢,那位贾管事便往屋子外面走去,孟村长跟在后面,亲自将其送上马车。
  ......
  小孟村唯一的教书先生,名叫秦宏,大概二十余年前游历到此处,从此定居小孟村。
  此后二十余年间,秦宏陆续收养小孟村的三个孤儿,老大改名秦正,老二改名秦欢,老三是个女孩儿,起初改名秦淑,后来因为太过调皮捣蛋,常常闹得小孟村鸡犬不宁,于是秦宏给她改名秦宁,望她生活安宁。
  一家四口生活清贫,倒也安乐平淡。
  不幸的是,秦宏已经过世快三年了,这三年,秦欢一直在山上守孝。
  秦欢难得下山一趟,自然要回一趟老屋,这么多年修修补补,老屋早已颓败不堪,走近一看,让人不禁怀疑,要是一阵狂风吹过,这座老屋恐怕就化为废墟了。
  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陈旧的家具上满是灰尘,角落里甚至有蛛丝盘踞。
  刚收拾一番,秦欢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石康便带着酒肉找上门来,打算跟他好好聚一聚。
  一番把酒言欢,气氛恰好之际,石康突然神色复杂的说起:“二木头,小医女要成亲了。”
  闻言,秦欢面色一怔,平静的说道:“是孟云吗?”
  石康点点头,颇为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位好玩伴,嘀咕道:“除了他会是谁,还不是仗着他爹是村长撑腰,家里粮多钱多,哼。”
  秦言摇摇头,饮下一碗米酒,平淡的说道:“不能这样说,孟云身手在猎队里数一数二,人也聪明,又生的一副好皮囊,平阳岭这一带,也只有他配得上小医女。”
  “我就瞧不上他,”石康冷哼一声,猛地拍桌,扯着嗓子说道:“油嘴滑舌,伪君子一个,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他十五岁就跟刘寡妇搅和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他......哎,不提也罢,喝酒!”
  酒碗相碰,祝福也好,不甘也罢,都融入辛辣酒中,一饮而尽。
  算算年纪,小医女是该出嫁了,哎......一想到那个心仪多年的姑娘即将和他人拜堂成亲,共度一生,秦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之意。
  两人尚未尽兴,破旧老屋又多出一道身影。
  老顽童拄着一根墨绿拐杖,通红的酒糟鼻不停嗅动,晃晃悠悠的走进屋里。
  “好小子,喝的这么开心竟然不叫上我,怎么?怕我喝醉了耍酒疯?”老顽童笑骂几声,两人笑着站起身将他迎到主位上。
  猎队里汉子多,好饮酒,老顽童数十年前来到这里定居,此后便以酿酒为生,膝下无子无女,自称当过算命先生,游历四方,也在天桥底下说过书,赢得满堂喝彩。
  老顽童个头极矮,甚至不如许多姑娘家,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那般高,他的脾性如他的身高一般,也是孩童脾性,加上口舌伶俐,满嘴高谈阔论常常哄得村里的小孩一愣一愣,可以说,每一个小孟村长大的孩子都和他关系融洽,久而久之,村民们对他颇为敬重。
  “二木头,怎么年纪轻轻,头上就飘着一撮白毛了,年轻人,要注意节制,你可还没成亲呢,要把力气留给你未来婆娘,”老顽童嚼着肉干,似笑非笑的说道。
  秦欢苦笑一声,想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能哑然。
  老顽童转过头,看向石康,满是褶子的脸上浮现一抹凝重,随即闭上眼,摇头晃脑,掐指妙算。
  片刻后,他突然郑重的说道:“小龟,我观你印堂发黑,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灾!”
  “放狗臭屁,我身手好得很,什么虎豹豺狼都奈何不了我,看着吧,要不了几年,猎队就是我说的算了,”石康瞪了他一眼,拍着胸膛,颇为豪气的说道。
  “哼,那就走着瞧,”老顽童白了他一眼,端起酒碗,眯着眼,闻了闻酒香,一脸迷醉。
  “不过,我倒是听其他村的人说起,平阳寨那帮山匪最近开始提前收供银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收到咱们这来了,”石康神情愤怒,眼睛里隐有血丝。
  平阳岭物产丰富,周围一带的村庄每年能赚不少银两,可依旧过得颇为拮据,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平阳岭深处窝聚了一帮穷凶极恶的山匪,名为“平阳寨”。
  这帮贪婪的山匪以“镇压猛兽,保护村民安全”为由威胁周围各大村庄每年上缴五百两白银作为供银,而这笔供银几乎将每家每户一年到头攒下的闲钱全都搜刮干净,导致村民们只能勉强维持生计,活得苦不堪言。
  石康的爷爷奶奶便是当年那帮山匪初次扫荡小孟村时被杀害的,以至于他从小就嫉恶如仇,对平阳寨那帮祸乱周遭村庄多年的山匪更是恨之入骨。
  当然,石康只是众多仇视平阳寨的村民们的一个缩影,在整个小孟村的影响下,秦欢对那帮山匪也是格外仇视。
  只可惜,平阳寨那帮人身手不俗,仗着平阳岭的地理优势,屡屡击退各大村庄组成的剿匪猎队,就连官府派来的援兵都对其无能无力,只能任由其为害一方。
  渐渐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破财免灾的选择。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世道险恶,自求多福就好,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能指望什么,”老顽童没由来的感慨一句,他无亲无故,向来活得洒脱,也不知怎么会有如此深刻的感悟。
  三人闲聊着,酒足饭饱,石康和老顽童相继离去,秦欢收拾好屋子,到村头买了一坛新鲜羊奶和几提肉干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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