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金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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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无所遁形错婚新妻宠上瘾作者:乔然左辰夜
十五分钟,便可以查出她的指纹匹配。她脸上可以贴面具,指纹却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说,他给不给她十分钟,其实都是一样的。
十五分钟以后,她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差别只是,她自己承认,亦或是他亲自查清楚。
乔然轻轻叹了口气,想瞒住宫苏言,太难了,她办不到。
她略略低首,伸手摸至自己的耳后,小心翼翼地,揭开自己的面具。
露出原本属于她的那张绝美盛世容颜。
抬头的时候,她微微一笑,“宫警官,好久不见。
哦,不对,现在已经是宫局长。
”
宫苏言原本双手支撑着办公桌沿,看到她揭开面具,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五指收拢,骨节毕露,紧紧攥住桌沿。
下一刻,他突然冲上前,将她从沙发里面拉起来,拥入怀中。
就像,四年前,她抛下他的时候,给予他最后的拥抱。
朋友之间的拥抱。
他的十指紧紧握住她的肩膀,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连声音都在颤抖,“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乔然,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以为,以为再也不见到你了……”
乔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宽慰,“嗯,我还活着。
真好,你也活着。
”
办公室里,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一寸一寸点亮周遭一切。
他们相拥的身影,沐浴在浅金色的阳光里,像是一场轻柔的梦。
“砰”一声。
宫苏言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美好温馨的一幕,骤然被打破。
乔然脸上没有贴面具,她赶紧别过脸,不想被来人看到。
进来的人,是宫苏言的下属小秦。
小秦只是进来给宫苏言送材料,没想到,会撞见……局长和案件嫌疑人,抱在一起的一幕,他当场惊呆了,这是哪跟哪?他没有走错办公室啊!
办公室里面的女人,是案件嫌疑人没错啊,他亲自带进来的。
局长,案件嫌疑人?他们才刚刚认识,一见钟情?太扯了吧!
“东西放在门口,出去。
”宫苏言冷道。
让小秦出去,是因为乔然没有戴面具,进来的时候是一张面容,此时又是另外一张面容,他不想被别人知晓。
“是,局长。
”小秦将文件放在门口的茶桌上面,摸了摸鼻子,一脸惊异地关上办公室的门,赶紧离开。
刚才的拥抱,中途被人打断。
此刻,宫苏言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坐吧。
”
“好。
”乔然重新在沙发上面坐了下来,为了保险起见,她将面具重新戴了回去,又从包里取出镜子,照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
宫苏言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面坐下。
“乔然,当时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从那么高的断崖坠入大海,我派海上搜寻队找你几天几夜,连半点踪迹都没有。
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忍不住问道。
四年了,其实他心里已经不敢抱有希望。
哪怕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她是真实存在的,刚才之所以激动地抱住她,也是为了确认,眼前的她是活生生的,不是他的臆想,也不是虚浮的梦境。
“是龙羿救了我。
”乔然回道,“龙羿一直关注着我的动向,关注着闫军的动向,他知道我往断崖方向去后,便从海路赶往断崖,正好救下我。
等你们的海上搜寻队抵达时,他已经将我带走了。
”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苏言痛声问道,四年来,他每天都承受着痛苦,在悔恨中煎熬。
她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他的命,让他怎能安心活下去?
“当时,我昏迷了。
”乔然叹了口气,“几个月以后我才醒来。
醒来以后,又用了很久康复。
等到完全康复以后,已经一年多过去,我也想过联系你。
但是……”
她顿一顿,“我不想再连累你了。
一想到,你因为我中枪,险些丧命。
而这些事情,原本你不需要承受,全都是因我而起。
闫军再穷凶极恶,但也只针对我,并没有祸及其他人。
”
“你怎么会这样想?”宫苏言皱眉,“身为刑警,阻止违法行为,阻止伤害国家公民,难道不是我的分内之事?你自己去承受,才是越俎代庖。
”
他有些生气,偏首,苦笑了一下,“说到底,还是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对你来说,我只是外人。
”
第485章无所遁形(2/2)
错婚新妻宠上瘾作者:乔然左辰夜
“我……”她低下头,不知该怎样回答他的话。
“算了,不说这些。
”宫苏言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管怎样,她还活着,已经是上苍对他最好的慰藉。
“对了,你怎么会来到京城?”乔然环顾四周,“稽查局,特侦科,听起来很威风的样子。
这里算是特权机构吧?”
其实,作为律法界的皇太子,他本该高高在上,之前屈尊当一名刑警,实在委屈。
倒是现在这样高大上的环境,与他足够匹配。
她的目光,落在他近乎奢侈的制服之上。
藏蓝色,每一颗扣子都金灿灿的,肩章之上,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太阳,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更是光芒璀璨。
“嗯。
”宫苏言介绍道,“特侦科的确是特权机构,是唯一有权调查总统以及军阀内部的机构,上至权贵,下至百姓,不需要令状,不需要审批,想查什么都畅通无阻。
”
“哦。
”乔然微微惊讶,竟然这么牛。
能查军阀内部?她愣了愣,“难道你是因为……”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宫苏言索性承认,“你失踪以后,闫军的案件,管辖权被军阀调走。
连同警署获取的宝贵的鉴定资料,也被他们一并取走。
当然,我保留了备份。
但是,以我当时的能力,无权干涉军阀内部的事务,更不可能将主谋绳之以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