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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三十八章 贪得无厌

医行天下(乡村小神医) 曾经的蚂蚁 2339 Feb 25, 2022 10:56: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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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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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魔这种毒早就绝种了。”计珂是个年逾六旬的老人了,却保养极佳,头发依旧乌黑,一张马脸皱纹极少,而且红润有光,看上去不过三十。
    


    “我也就记得我师傅在世时曾见过,此毒乃生长在极寒之地的一种无名花的花心研磨,此花极为稀有,只要温度升高便会立刻开始腐烂,这也就是我让你等去找冰的原因。”
    


    “中毒之后的人会好似沉睡一般昏迷,自中毒起由内部脏器开始侵蚀腐烂,最后化成一滩烂肉,但若将其置入低温环境,至少能保持毒素延缓作用,但也最多撑不过七日必毒发。”
    


    那府有冰室,常年蓄冰,此刻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冰室中临时置了一拔步床,早已清理了伤口止住了血,却还未清醒的宝珠公主面色苍白的安睡当中,在她身边陪伴着那叫紫藤的婢女。
    


    “有何解毒之法?”那紫藤不顾料理自己身上的狼藉,已经不眠不休陪伴公主一整天了,她的瞳孔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十分狰狞。
    


    “有。”计珂捻了捻须,笃定的道“此花心有毒,花根却能解其毒,所以每每制毒人制作此毒时,往往都会保留花根,只要七日内抓住施毒人,寻到花根就能解毒。”
    


    紫藤一听,便将目光放在了立在床边的那渊身上。
    


    “除此之外呢?”那渊却不想回应紫藤的期待,他只看着计珂,在空气中漂浮的白色冰霜让他的五官看上去模糊遥远。
    


    “除此之外?除非千里迢迢赶往北地寻花,七日内寻到那无名花,否则别无他法,连我那痴迷奇毒的师弟来了也救不成。”计珂摇摇头道。
    


    “你那师弟正在何处?”那渊却问。
    


    “我又怎知,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见到他了,如今他不定在哪烂赌,被人打死了罢。”计珂嘲讽笑道,好似和他师弟的关系并不好。
    


    “既如此,还请那大人将此事禀明皇上,再请柳州府尹协同缉凶,务必要抓到施毒之人为止!”紫藤咬着牙说道。“公主乃金枝玉叶,若此番出事,想必那大人你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渊只是让人送了计珂下去,才对她说道“我会派人去查,你安心照料公主便是。”
    


    出了冰室,周信才领着裘泗前来回禀。
    


    “昨夜闯府的人都搜过了,没有发现解药。不过,他们在牙根下藏的毒囊倒是与上次在广福楼一案中的凝骨毒一样。”
    


    “他这是毫不掩饰的告诉我事情便是他做的。”那渊早就知道如此,他的拳紧紧的攥在身侧,说道“就连广福楼一案也不想遮掩了。”
    


    “可要以此为据,领人去抓他?”
    


    “如何抓?”那渊说道。“王或此人做事永远都会给自己留后手,若我出手抓人,不但解药拿不到,还可能被他借此机会反咬我一口。”
    


    “他是想让我知道,即便把柄递给我,我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是属下疏忽,没防住公主溜出了院子。”裘泗一脸懊悔,单膝跪在了台阶上告罪。
    


    公主所在的潇湘院一直都是他负责护卫,他也没料到公主和紫藤会借口在院子里的假花园散步谈心,要求他们离远一些,再者,正巧有指令通过其他同伴传过来,他一时放松了关注,就被那紫藤带着公主翻过院子里的假山跑了出来。
    


    “下去领罚。”那渊没有看他,只是淡淡道。
    


    裘泗用力点了头,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周信这时才从袖口抽出一封蜡戳被挑开了的信,压低了声音将他的发现低声汇报进那渊的耳朵里。
    


    “林三郎所言,他只是被那瑶决近过一次身,怀中就多了此封密信,他毫无察觉,便带进了府,换衣裳时才发现。”
    


    “已经是几日前的事了。”
    


    “可如今才说?”那渊冷冷笑道。
    


    “信却是空白的。”周信犹豫了一下“林三郎一时拿不定主意,便隐瞒了此事。”
    


    “不可能。”那渊想起了幽州走私案中,那被传不知所踪的重要信件,一双剑眉便死死压住了。
    


    他拆了信,将其中的两页纸抽出,的确是无暇的白纸,半

第八十五章:一波未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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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墨水都无。
    


    也就是这时,忽然有侍卫匆匆行至院门之下,用目光找到了那渊,赶紧急忙忙的靠上前。
    


    “那大人,衙门派人来了。”那侍卫单膝跪地报告道“来人说,王或与手下的陈大状带了一群人,捆了一人在衙门口击鼓鸣冤。”
    


    “他们说,广福楼一案冤错好人,如今抓到了真凶,正在衙门口大喊大叫,要还薛贵才一家一个公道。”
    


    那渊阴着脸,看不清眼色,只能瞧见他揪着信纸的手越发的用力,以至于他白皙的手背上已经冒出了青筋。
    


    而此时,柳州府衙的门外已经聚集了近二十来人,其中薛贵才的老母姜氏带着儿媳谈氏,怀中搂着一个眼神懵懂的四岁小儿,孤儿寡母三人穿着一身白孝,跪坐在衙门前哭的悲悲切切,薛贵才的远房姑母带着族兄弟四五人压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站在人群中添油加醋的将广福楼一案中薛贵才如何被冤枉,在衙门中如何被用刑逼供,又如何被人暗中下毒害死的过程宣扬开来,眼见路人将这诛心的流言蔓延开去,衙门口的衙差有心喝止,却不敢接近一步,只要他们打算上前,那薛贵才的老母便一副哭的快要断气的模样,与那瘦弱的谈氏一唱一和,哭诉丧子丧夫的不幸,直引得那四岁小儿也哇哇大哭,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神,着实无法下手。
    


    况且,那广福楼的幕后东家王或带着陈大状也来了,他那标志性的漆金车辕和三匹白马拉着的马车正守在门口,前后跟着近十来个下人,那头戴小帽的陈大状正在车窗旁与车里的人说着话。
    


    门口的几个衙差是听说过这个陈大状的厉害的,自然就更不敢轻易轰赶薛家人,只能顶着压力守在门口,期望府尹尽快受理开堂,否则,这谣言在传下去,可就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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