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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慕小姐天天都在掉马甲 慕夏夜司爵 2165 Aug 6, 2021 12:13: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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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画又拉着陆勤的手,很认真道:“陆勤,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帮我去办。”
    她眼神很坚定,陆勤被她这样近距离看着,脸色都有些泛红。
    “殿下您说。”
    “帮我找一个铺子,越大越好,最好是敞开的几间连在一起,地段也要比较宽广,能住很多人,多少钱都没问题。”
    “殿下,您现在生意做的也不错,我看不用了吧?”
    陆勤刚一说完,卿画就揪住他的领口道:“我另有他用,你尽管去给我找就是了,这件事别跟黎宴说。”
    要比较宽敞的铺子,又不能跟正夫说,她不是是想……在里面养男人吧?
    “殿下,恕奴才多嘴,你是要养外室吗?”
    “什么外室,陆勤,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一点正经事了?现在是玩男人的时候吗?”
    也对,黎正夫彪悍,确实应该多规划一下,然后在把人弄进去。
    “也对,等殿下您地位稳定了,再搬男人进去,嘿嘿,正夫肯定不知道。”
    “行了,我都懒得跟你说了。”
    卿画起身打开门,看到一个男子从院中走来,他脚步摇摇晃晃,一张脸泛红,像是喝了酒。
    她这才看到他一只空空的袖口。
    是颠茄。
    他的脸已经被治好了,颠茄长得并不是很好看,但他的五官是端正干净的,只是那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整个额头,只留下一半的视线,他双眼时常半掩,恍惚中,半醉半醒得度过一半的人生。
    “颠茄!”卿画喊了他一声,颠茄一只手拿着托盘,看到她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着。
    卿画将他拉了过来,他整个身影都是一晃,一股偌大的酒气扑面而来,卿画差点被熏死。
    “颠茄,你又喝酒了?”
    颠茄脸上并无表情,他转头拉住卿画的胳膊,说话也是颠三倒四。
    “五殿下……您找奴才干什么,奴才什么都没有,奴才只会喝酒……”
    “我现在是皇太女,而且我找你,不是喝酒,颠茄,你怎么回事?”
    卿画这样说着,恰好被一边的侍从听到,他不由得插了一句嘴。
    “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个奴才整天就偷酒喝,根本就不爱干活,常仪姑姑经常被他气个半死!”
    常仪也是个性子急的,遇见这么个偷懒耍滑的主,也是难以管制,到最后只能由着他去,反正他这人除了窝囊一些,颓废一些,自个儿待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卿画对着那侍从道:“把他扶到我房里去。”
    侍从奇怪得看了她一眼,还是照做了。
    卿画把颠茄的鞋子脱了,放到了床榻上,盖好被子,她就坐在床头看着他,就听到他一直在说梦话。
    他嘴里呢喃着:“师姐,师姐,不要杀我……”
    他说的什么师姐,想必也是血魂司的人,在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他独自将这份秘密给藏了起来,想必内心也是痛苦的,喝了酒,也就暂时忘记了这些痛苦,与他而言,或许不一定是坏事。
    卿画到书房里去睡了,早上又起来看颠茄醒了没有,有侍从端了一位醒酒汤过来,也是卿画吩咐的。
    颠茄已经醒了,看到自己在卿画的房间里,而且还有一碗醒酒汤,突然有些不适应了。
    怎么会呢,他曾适应过太多可怕的地方,却因为被人送到这舒适的软榻上,而感到惶恐。
    呵,人终究不适合从泥潭里突然爬上云端,会很容易掉下来的。
    卿画见他发呆,皱着眉道:“颠茄,你也太不像话了,白天大家都要干活,我让常仪给你准备的活也不多,你为什么又去偷酒?”
    颠茄拿起醒酒汤就喝了个干净,他盘着腿坐着,好一会才回话。
    “有酒喝干嘛要干活呢?干活有什么用?我说了,我没有家人,又不需要月例银子。”
    家人是什么?他曾经也有过,只可惜不过昙花一现罢了。
    他这话连一边的侍从都听得气不过,怼了他一句:“那你前几天收银子的时候挺得劲啊!”
    颠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要白不要,拿了钱买酒喝也是好的。”
    卿画不由得要跟他争论一番:“我表妹也是一个爱酒之人,但我看你不是爱酒,而是糟蹋酒,整天醉生梦死,难道一直醉下去,有些事就能忘了?”
    “忘?忘不掉,但喝了酒,糊涂了,就不会去计较,不会去心痛,酒啊,是个好东西。”
    颠茄冷笑一声,又从床上弹了起来连鞋也不穿,赤着脚就往外面走。
    这般疯疯癫癫,又哪里像个侍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子呢。
    侍从原地碎了一口。
    “呸,这个疯子,简直是不知所以,就连殿下您也不放在眼里。”
    卿画摇摇头,看着颠茄的背影,只觉得无奈。“算了,何必跟一个酒鬼一般见识,以后他想喝酒拿给他就是,我太女府,还不差这点酒钱。”
    “太女殿下仁德,这要换做别人,非把他给打死不可。”
    卿画记得之前在宫里,他也确实差点被打死,也只有在这儿,她能容下他,可怜他是个残疾的人,任性一些也就罢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都是这样一副样子,卿画只觉得自己救的,就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卿画继续在书房看书,她每次进书房,多半是为了研习政论之类的书籍,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在书柜里收藏了一本记录前朝的书籍,此书已绝版。
    此书记载了前朝的皇帝因为太过爱财,到处搜刮民脂民膏,若有不服者就直接处死,各种因造反而被定罪的刑法,数不胜数,也残酷无比,但因此先帝藏了一个巨大的宝库,除了前朝的皇族,没人知道。
    卿画再次将那本书翻阅,发现里面也很少提及宝库的事情。
    都知道皇帝难做,很容易就会遭遇各种暗杀,也有可能会经历逃亡,就像之前母皇一样,可是像先帝这样,为了一己私利扰乱天下的,并不多见,不过储存一个宝库以便东山再起,听上去好像还挺有谋划的。
    她虽然自私,但卿画听说她对上官余是真心实意,她想,上官余应该会知道宝库的事,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说出来,或许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卿画在想,她需要等一个时机,一个绝无仅有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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