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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神奇生物

反派就很无敌 二宝天使 3581 Sep 26, 2021 1:16: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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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儿。”郑寤生的声音传来,她赶紧一拉裹伤用的布巾,将银针盖好。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里饱含关切和紧张,甚至还有一丝怒意。
    殷澈慢慢转过脸来,对着他的位置露出一个真切的微笑,慢慢说:“小伤而已,早就习惯了,已经包扎好了。”
    “出发之前怎么跟说的?”看到她这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郑寤生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澈儿竟然悄悄用药将他放倒,易容成他的样子,引刺客上钩!
    “这不是没事儿吗。”殷澈依旧笑嘻嘻的,甚至还有一种耍无赖的娇憨之感。
    这时候,郑寤生察觉到不对劲。
    他明明很生气,迈动步子走到了另一个方向,可是澈儿为什么还是对着之前的方向说话?
    “澈儿?”他轻轻唤了声。
    “嗯?”殷澈一如既往答话,身型却是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看不见。
    这是郑寤生的第一直觉。
    “怎么啦?”见郑寤生久久不说话,她不由得追问了句。
    郑寤生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不像从前那般温柔小心,而是十分用力,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刻进骨血里去。
    澈儿应该会喊疼的,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一定发生了什么,却不愿意跟我说。
    郑寤生心跳如擂鼓,表面上兀自镇定着:“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斥候们传回来的敌情。”
    殷澈点头,“目送”他离开后,出了口大气,这才从袖口摸出一个薄薄的布包,从包中抽出三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火光下泛着幽微寒光。她从左到右,一根根捻起,刺入脑后。
    片刻后,眼睛恢复清明,殷澈眨眨眼,细细体会了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光明,才坐到书案前,提笔写信。
    营帐外面,郑寤生收回惊愕交加的眼神,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传祭仲过来,还有这段时间内,所有跟殷大人接触过的,现在能找到的人。”
    ·
    王命传达时,恰好祭仲也有要事要来禀报,之前派出去探查情况的斥候小队一去不返,着实反常。掀开帘子,恰好邓辉从帐中出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一进王帐,便察觉气氛不对劲,下方军医侍卫跪了一地,上方王座上的人面色阴沉,仿佛随时能来一场山雨。郑寤生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对人大吼,只是会摆在一言一行中,令人越是揣摩,越是恐惧。
    祭仲不知发生了何事,目光逡巡了一圈,脑子里飞速思考,然而找不到切入点。
    “王上?”他试探性说了句。按理说不该是战事有问题,还没开打呢,郑寤生不至于急成这样。
    郑寤生仰了仰头,压下湿了眼眶的泪水,问:“爱卿估计这场战争多长时间能结束?”
    祭仲想了想:“不好说,北戎人狠勇好斗,此站多则一年,少则半月。”
    “无论如何,以最快的方式,拿下这场战役。”
    ?
    “臣尽力而为。”
    “孤有事需要回京一趟,前线交给你和邓将军了。”
    “是。”
    祭仲怀揣着疑虑和不安离去,郑寤生深谙兵法之道,不是个一心求胜的人,对上北戎,怎么求起速战速决了?况且,千里奔赴战场,为何还没开战就要回京?然而君王有命,他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提问和质疑,只好暂时听着了。
    遣散了众人,郑寤生一言不发,去了暂时关押刺客“伍德”的牢房。说是牢房,其实只是一个用木头粗制烂造的的囚笼,伍德全身捆绑着,脸上带伤,衣襟血迹斑斑,显然已经受了酷刑。
    “王上,他不招。”见郑寤生去而复返,负责看押和审讯犯人的兵士如实禀告。
    “把笼子打开。”
    兵卒依言打开囚笼,把人提溜出来,伍德跟个死狗似的被人一把掷到地上。郑寤生蹲下身,一把钳住他的下颌,眼睛微红,声音比寒冬腊月的朔风还要寒凉:“解药在哪儿?”
    刺客喉咙里呵呵出声,古怪刺客,唾沫混杂着血水流得郑寤生满手都是:“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郑寤生寒着脸,手下发力,刺客眼珠突出,白眼上翻,似乎马上就要断气了。旁边的兵卒受惊出声,他才反应过来,嫌恶地一把把人丢开:“别弄死了,务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站起身,向殷澈帐篷所在的方向去,步子有些踉跄。
    七日轮回,无药可解。
    她竟然什么都不愿意说,一个人背负着。
    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澈儿不会死的,一定不会的。
    看到一把掀开帘子的人是郑寤生,殷澈惊讶不已:“寤生你怎么来了?”她正要就寝,衣服已经叠好放在一边,半个人都进了被窝。
    郑寤生一把拿过衣服往她身上套:“马上跟我回新郑。”
    “回新郑?为什么?”殷澈一头雾水。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郑寤生坐在床沿,红着眼睛看着她。
    殷澈把衣服拿过去,自己穿着,一只胳膊正在往袖子里递,心知他什么都知道了,目光闪躲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神闪躲了瞬息功夫,不安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
    大概,是道别的时候到了。
    “寤生,你听我说,人终有一死,我……”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赶紧穿好衣服,跟我走。”郑寤生打断她,看她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拿了披风将她严严实实裹好,拉着她出门。外面已经准备好马车,竟然是一刻都等不及,要连夜赶回去。
    郑寤生将殷澈塞进马车中,随后自己也上去。
    殷澈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郑寤生都不会听的,他性情执拗,对在意的人和事物都是如此。
    一时间,静默无言,只有车外车轮前进的摩挲声和寒风呼啸的声音,以及马鞭划破空气和护送骑兵的甲胄响动之声。
    .
    “寤生。”想了想,殷澈终于开口。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之前偷偷离宫,便是打算自己一走了之?”
    殷澈没有否认。
    黑暗中,泪水自郑寤生的眼角滑落,悄然滴在殷澈的手背上,她却无知无觉。
    ”你把我当什么?自己说走就走了,你以为这样是为我好?”
    殷澈无言以对,不说话,就是默认。
    郑寤生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哪怕穷尽郑国之力,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殷澈安安静静靠着他,她五感皆失,早就感受不到温度的存在,哪怕她用银针插入脑穴,勉强挽回一丝清明和听力。但是这样靠着,就是觉得很安心。
    “寤生。”殷澈有些事情想跟他说。
    郑寤生低低嗯了声,没有睡意,是心情烦躁时不愿说话那种闷哼。
    “那个叫伍德的,只是个普通刺客,他不是魅曲,应该只是魅曲的一个爪牙。”
    “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郑寤生轻轻拍了她脑袋一下。
    “魅曲没有抓到,迟早还会来的,你身边虽然守卫森严,但是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殷澈一句句叮嘱,“我查了名单上所有新进宫的美人和她们的家世,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后来怀疑到伍德身上,结果他只是个喽啰,打草惊了蛇……”
    “有你在便不会有事。”
    “万一我不在了呢?”殷澈笑了。
    “不会的,我会找到天下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会找来最好的药,你不会有事的……”
    “寤生,生死有命,自有定数,不必强求。”
    忽然,车外骚动响起,传来马匹的惊叫,马车停下了。
    “快,有敌人袭击!保护王上!”
    “这边,围过来!”
    殷澈掀起车帘一角,只见漫漫长夜中,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一溜儿火把,映照着高大矫健的马匹,骑马之人或披头散发,或在脑后结成粗长的辫子,分明不是中原人的打扮。一列队伍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被包围了。
    殷澈心里突突地跳。
    北戎人怎么会知道王上回新郑的路线?郑军中有人泄密?
    一个北戎人拍马出来喊话,中原话有些生硬,却不影响话意,大致意思是劝人乖乖束手就擒之类。
    做梦!殷澈思绪万千,想到郑军中可能有敌兵的卧底,怒从心头起,恨恨地在心底骂了句。
    一个领头的北戎人做了个吹口哨的动作,尖锐短促的声音响起,骑马的北戎兵士渐渐向中间靠拢,包围圈渐渐缩小。这里地势平坦开阔,郑寤生一行轻车简行,要躲连个防御的物件都没有,真被包围了插翅也难逃。
    对方约莫百来号人,人多势众,且装备精良配着马刀,这边只有区区二十余众,虽然身手都是一等一,可以以一当十,毕竟在数量上被压了一头,气势有些低沉。
    忽然,车外骚动响起,传来马匹的惊叫,马车停下了。
    “快,有敌人袭击!保护王上!”
    “这边,围过来!”
    殷澈掀起车帘一角,只见漫漫长夜中,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一溜儿火把,映照着高大矫健的马匹,骑马之人或披头散发,或在脑后结成粗长的辫子,分明不是中原人的打扮。一列队伍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被包围了。
    殷澈心里突突地跳。
    北戎人怎么会知道王上回新郑的路线?郑军中有人泄密?
    一个北戎人拍马出来喊话,中原话有些生硬,却不影响话意,大致意思是劝人乖乖束手就擒之类。
    做梦!殷澈思绪万千,想到郑军中可能有敌兵的卧底,怒从心头起,恨恨地在心底骂了句。
    一个领头的北戎人做了个吹口哨的动作,尖锐短促的声音响起,骑马的北戎兵士渐渐向中间靠拢,包围圈渐渐缩小。这里地势平坦开阔,郑寤生一行轻车简行,要躲连个防御的物件都没有,真被包围了插翅也难逃。
    对方约莫百来号人,人多势众,且装备精良配着马刀,这边只有区区二十余众,虽然身手都是一等一,可以以一当十,毕竟在数量上被压了一头,气势有些低沉。
    真动起手来,自己一方不仅占不到便宜,搞不好得全军覆没。
    殷澈心里盘算着,摸到了天昭,习惯使然,抬脚就要下马车去,郑寤生一把拉住她,让她躲在自己身后。
    对方似乎极有耐心,又有人出来喊话。
    郑寤生耐着性子听完。
    然后,他大大方方拉开车帘,向北戎首领说道:“我是郑国国君郑寤生,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们可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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