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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七十五章 在一个男人面前睡着,是很危险的行为

天才萌宝亿万妻 猫小咪 2219 Aug 6, 2021 7:5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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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阿达木为中心,死一样的寂静像石子落入池塘,荡开层层涟漪。
    不知道是谁的草鞋磨蹭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慌里慌张地躲开,紧紧扒着巷口看这边的动静。
    阿达木挑衅地看着裴弃,“北境真的找不出一个大将来了吗?任由我军压境,真窝囊啊。”
    裴弃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宁国公已经出发了。
    裴弃淡淡地笑,他两年前经常这样笑,每一次掀翻别人的府邸,把人摁在地上揍够了,他都会露出这样一副表情来。
    然后他会说,真不好意思啊,下次你们换条路走吧,不然我怕看着你们手痒。
    以至于崔景明看到他这笑就牙酸,他当然没有得罪过裴弃,但是他那些庶弟被裴弃打过,连带着住的院子都被裴弃砸过,找不出一个完整的东西来。
    崔景明就平心而论,这两年,裴弃虽然嘴毒,但真的没有再做什么血腥的事情了。
    但今年好像犯太岁了,这个阿达木,一而再、再而三地撞上来。
    “你的手指头很漂亮。”裴弃莫名其妙地开口,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
    如果李怀安在这里,他一定知道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
    裴弃转身,勾起秦叙下巴,“乖徒儿,你的拜师礼还缺个东西,去取了他的手指头来,要漂亮一点的。”
    秦叙眸子转动。
    阿达木看得手臂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秦叙的眼睛又大又黑,不笑时转动眼珠子,实在是一件很瘆人的事情。
    秦叙伸出右手,破风剑自檐上落下,众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空中已经溅起了一连串的鲜血。
    阿达木后知后觉的抬刀,他和秦叙过手还在前天,可秦叙给他的感觉又变了!
    秦叙毫无起伏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说过,对他,要尊敬。”
    阿达木抓着刀浑身砍,却被架住了刀,秦叙漆黑的眼珠子死死跟着他,“阿达木,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阿达木咬牙,他第一次还能让秦叙挂彩,这一次却被秦叙压着打!
    秦叙长剑横挑,离手在空中转了一圈。
    秦叙腰间软剑弹出,贴着阿达木脸冲上去,阿达木抬刀来架,正中秦叙下怀!
    破风剑从空中坠落,直直的插进阿达木手臂!
    阿达木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剑,他刚才躲了的,这剑是哪里来的?
    裴弃身边的蹲着的打手惊诧道,“这不是鬼刀的勾魂吗?”
    鬼刀蹲在门上,声音低低的,“嗬嗬,这小子偷师,你们的招数他都偷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这小子没事就找他们打一架,手法还不尽相同,敢情是拿他们练手呢!
    最开始三个人就能压住秦叙,现在已经要七八个了。
    裴弃嘴角缓缓勾起,缠绕在他身边的戾气慢慢散开,“我徒弟,能不厉害吗?”
    打手们:“……”是是是!
    “以后陪他练,例银翻一倍。”
    打手们异口同声大喊,“郡王英明!”
    阿达木被吓了一跳,秦叙趁机踹了他手臂一脚,长剑飞出来,又是一道鲜血洒在青石板上。
    秦叙转着手里的剑,缓步走到阿达木面前,“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应该给设立这个规矩的人磕一个,否则,在驿站你就该死了。”
    阿达木嘴唇发白,他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些打不过他的人,总要来不断挑战他了。
    因为不甘心,也不相信自己能一次又一次地输在同一个人身上!
    到最后,被打出本能,见到这个人就忍不住害怕。
    阿达木舔着犬牙,他想,他不会的,他一定会打败秦叙的,然后把秦叙养在他的帐里,这样乖巧的模样,当狗最好了。
    秦叙动了下手,软剑缠在阿达木的手指上。
    “谢谢你的手指,很漂亮,我师父很喜欢。”
    左手中指被齐根绞断!
    阿达木的惨叫半个上京城都听见了。
    裴弃带笑走下来,这一场谈判和接待,让他的威严藏得更深,逐渐向顺德帝靠拢,是上位者的平和。
    却叫人根本不敢直视,只觉冒犯。
    时隔两年,裴弃的凶名再次在上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人人似乎都见到了他踩烂阿达木手指,再斯斯文文地掏出手帕,把血肉模糊的断指包裹起来,贴心地放在阿达木手掌里,说出那一句能止小儿夜啼的话——
    再哭就断一只手。
    秦叙一战成名,再不会有人指着他说,孤儿无依无靠了。
    徐二目瞪口呆地听完了邹嘉的复述,转头抓着崔景明确认,“我们已经醒了对不对?”
    崔景明无语,“是真的,谁叫你撑不住睡了。”
    徐二的瑞凤眼瞪成了个圆眼,“爽啊!我忍他已经很久了,还得是你裴小郡王才敢教训他!”
    徐二还在咂摸味道,结果宫里来了旨意,福满一贯的笑脸上满是愁容。
    “传陛下口谕,朕惊闻裴弃断人一指,罚俸半年,闭郡王府门思过,领御医前往大同驿探望胡部贵使,不得有误,裴弃接旨。”
    裴弃淡定地接旨,“臣领旨。”
    福满看着他欲言又止,徐二眼尖,立马扯着不相干的两人跑了。
    裴弃站起来,松墨上前塞了福满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多谢公公跑这一趟,不知闭郡王府门是何意,接下来的谈判……?”
    福满习惯受下荷包,“郡王可知?”
    “闭郡王府门,又没说把我关里面,我懂。”裴弃歪在椅子上,闻言抬脚踹了秦叙一下,“问你,这房子给不给住?”
    秦叙心头一跳,脑门发热,他想起了裴弃昨夜的“管我?”,秦叙默念了两遍阿弥陀佛才说,“我去收拾屋子。”
    昨夜慌里慌张把正房里那些不敢见人的东西收了起来,藏得不隐蔽,还得处理一下,有些东西不能给裴弃看。
    裴弃不满道,“罚奉半年,舅舅准备饿死我?”
    福满仔仔细细瞧着他脸上却是没有怨怼的神色,这才笑了起来,“郡王又说胡话了不是,陛下罚奉,罚的是您鸿胪寺左丞那一份,不过区区六十两,连给您的小徒弟买个花灯都不够的。”
    裴弃笑骂他老东西。
    福满揶揄道,“娘娘们听说您被罚俸半年,一人凑了五百两出来,叫您用完了便去乞讨。”
    裴弃闷笑,“滚滚滚,一人五百两,到时候她们打个叶子牌都不够,给她们带回去,再一人带套头面回去。”
    福满笑着走了,秦叙却红着耳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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