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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爹!

超级女婿 韩三千苏迎夏 11176 Aug 6, 2021 10:41: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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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舒眉屏息凝视,隔绝耳边的噪音吵闹,不绝的人语渐渐消失,她持剑等待着温倾城的动作,而温倾城似乎也在等待着她的动作两个人伺机环绕在台中央的小圈里。
  孟舒眉的灵剑泛着刺眼的金光,随着她的凝神程度,这份光亮更加炬目,所到之处牵引出一段波动的气流。
  她看得出来温倾城并不重视这场比试,但她很重视,门派考核的成绩是两门考核的成绩比例相加之合,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百分之五十的理论成绩加上百分之五十的实战成绩。
  实战输的一方成绩直接归零,清净峰不需要弱者。
  所以她必须要赢。
  温倾城的眼神松弛,不集中,连聚光也做不到,孟舒眉没法只能先攻击,温倾城接得很勉强,看的出她没用尽全力。
  铿的一声,两把灵剑相互撞击,快速交缠在一起。
  孟舒眉有意观察她的招式,从脚步,手腕,再到剑法,毫无章法不说,力道也软绵绵,没有刚气。
  “你没吃饭吗,请认真对待。”
  温倾城挑衅地瞥了她一眼,快速地闪身躲开,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会儿又恍惚地站起来。
  “对你这种人,有什么可认真可言,谁不知道我温倾城的招式是师父亲手所教,对付你绰绰有余。”
  孟舒眉没工夫听她的废话,又一个箭步上去,温倾城没预料到下一道剑气会如此冲,直接被逼退至台边缘,底下的一群弟子惊呼着孟舒眉的进步神速。
  “倾城师姐打回去!给孟舒眉颜色看看!”
  “不要手下留情,别放水!”
  温倾城只算清丽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孟舒眉不解地又接连打了几个来回,见温倾城周身灵力暴涨,不过一瞬,原来是将灵力全部灌输到她的配剑上。
  孟舒眉摇摇头,这招只有低阶修士生死攸关的时候才会使用,而且耗费的心神力是很难补回去的,相当于肆虐自己的灵核。
  虽然看起来像放大招,但只是剑气凌厉,剑术跟不上,是发挥不出绝佳的作用的。
  她杏眸牢牢盯紧温倾城幽蓝的剑气,如凶兽扑食向她袭来,反手使了个万剑归一,无数把金光熠熠的灵剑飞腾到空中,将那凶悍的剑气阻隔在外。
  金光一时爆炸般一波接着一波轰击着那把剑,温倾城刚开始小人得志的样子,不复存在,开始眼眶颤抖,嘴唇嗫嚅,大吼着继续灌输灵力。
  孟舒眉捏了个剑诀,数把灵剑齐咻咻地合为一体,直接化为一把巨大的金光剑,把不堪一击的剑气冲破,直冲向温倾城的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看台上的弟子蜂拥地喊道:“孟舒眉这是要谋杀倾城师姐!”
  “有没有人性了,打不过就要耍手段害人命?!”
  “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很难吗,非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胜利,我们都看在眼里,倾城师姐明明技高一筹。”
  很快一道不容忽视地声音响起:“闭嘴!”
  弟子立时缩着脑袋不敢说话,毕竟发话的是萧时梁,他们义愤填膺地跑走了。
  孟舒眉眼见不对,温倾城怎么不躲,连忙握住剑柄,调整方向。
  因为实战考核的原则就是门派弟子之间的比试,不能见血,更别提让对方成为剑下亡魂。底线就是不能伤人,特别是故意伤人。
  她运动灵气换了个角度,想直接攻击温倾城的下盘,怎么也没想到温倾城在她换方向的同时,也一起转到剑刃的方向,将胸膛直直地对准,孟舒眉睁大了眼睛,来不及收回,温倾城已经把整个胸口穿过她的剑。
  “!”
  孟舒眉从未杀过人,只杀过魔,下意识地放开了剑柄,看着温倾城像一滩烂肉一样坠落在地,胸口的血顺着雪亮的剑柄往外滴,手无力地朝温瑾的方向晃动。
  温瑾并没有在看她,而是略过她,看向温倾城。
  孟舒眉在台上束手无措。
  这幅场景,引起了场内所有人的震动,每个人都用愕然、愤怒的眼神瞪着孟舒眉。似枫宣布立时停止比试,而他一扭头,高座上的温瑾早已没了身影。
  孟舒眉呆呆地望着温瑾神色匆匆地赶来,霜雪般纯白的长衫曳地,蹲下身把温倾城抱了起来,蹙眉看了那把插在她胸口的剑,轻声对着温倾城说:“倾城,忍着点。”
  温倾城早已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地往外吐血。
  霎时间,那把剑被温瑾拔出,然后甩到好远的地上,发出清脆的铿铿声。
  而那剑甩出的血刹时溅到温瑾胜雪的前襟,和孟舒眉白皙无暇的脸颊。
  孟舒眉见他们就要走,有些心虚地跟上去,脑袋空荡荡的,无助地拉住温瑾的衣袖。
  “师尊......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等到温瑾的回头,连一个字也回应她,而是漠然地从她怀里扯回衣袖,她的心脏骤然降落,沉到湖底,有一股不知名的心痛感在心里泛开。
  温瑾不信她,这个事实让她崩溃。
  任何人无知的谩骂她都可以无视,但独独他的无视让她不知所措。
  她精致半分不乱的发型,现在反而成了笑话,孟舒眉把脸上的血抹干净,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远到直到看不见,感觉已经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自己的心意。
  这场比试,她没有赢,她输得彻底,看吧,在温瑾心里,她远远比不上温倾城,远不及他心爱疼惜,从小宠到大的宝贝。
  就算那晚的雪地有多温情,恐怕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当了真,付出了真心。
  她踏着沉重的步子走下台,倏然一个鸡蛋砸到她头上,哐得开了花,蛋液混着蛋黄在发丝上混合,黏腻地流下来,孟舒眉丝毫没有在意,紧接着烂菜叶,果皮垃圾之类的尽数朝她扔掷过来。
  “恶妇!竟然敢伤害倾城师姐!”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以为掌门会向着你?!你连倾城师姐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孟舒眉突然笑了,她笑着走下来,好像一下子她的人设又变回了刚到清净峰的时候,万人嫌果然名不虚传。
  她笑着笑着,眼眶一湿,湿润地仿佛有液体要冒出来。
  当初被打成那个样子,被欺负惨了,被骂无数难听话,她也没掉一滴眼泪,可如今却因为温瑾的举动,她难过的快透不过气来。
  她默默地一边被砸一边在台下的一个角落里捡起那把剑,这把剑是很宝贵的宝贝,是跟了她好久的宝贝,却被温瑾那样随意丢弃,好像是入不得眼的废铁。
  “小师妹!”
  孟舒眉恍若未闻,安静地蹲在一边擦沾了温倾城鲜血的剑刃。
  萧时梁带着几个弟子把那群朝孟舒眉扔东西的弟子驱赶走,并一一做出惩罚。
  他心疼地看着孟舒眉像个摔碎的人偶,柔嫩的脸也被砸得红肿,额头肿了一个包,连忙拿出金创药仔细地涂抹在她头上。
  一边道:“小师妹,我们相信你,桑师妹和池师妹她们去找似枫长老求情了,你先回院里换身干净衣服,身上还有别的伤口没有?”
  孟舒眉这才抬起眸,青一块红一块的脸透露着悲凉,她开口道:“师兄,你相信我,对吗?”
  孟舒眉现在内心无比敏感,她盯着萧时梁的脸,温润的脸上满满的怜惜。
  “当然,师兄永远相信你,我和他们几个看的一清二楚,小师妹绝对没有动杀心。”萧时梁指着身后的亲信弟子,“但掌门和几个长老的位置偏远,可能看到的也有缺失之处,师兄会去给你作证的。”
  孟舒眉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师兄这么相信她,为什么温瑾不信。
  “小师妹,别哭,我陪你回去。”
  萧时梁搀扶起掩面垂泪的孟舒眉,发现她的走路姿势也有点不对,“腿怎么了?”
  孟舒眉被提醒了,才逐渐恢复感觉,右腿的酸痛感慢慢地浮现,她几乎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萧时梁身上,才可以缓解一些疼痛感。
  她想到那天雪夜,应该是那时候伤的,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情况变严重了。
  “没事,估计扭到了。”她闷头说。
  萧时梁:“来,上来。”
  “师兄...算了...”
  孟舒眉看着萧时梁在她面前弯下腰,露出清瘦的背,难为情地挠挠头,一挠头,就疼地嘶了声,好像刚刚有人往她头上扔了块石头。
  萧时梁紧张地问了句:“怎么了,腿果然伤到了吧,不要逞强。”
  “唉,行吧行吧。”丢脸就丢脸,恐怕都要被赶下山了,还差丢这个脸吗?
  孟舒眉在木莲的帮助下,艰难地趴到萧时梁的背上,小声地对她说了谢谢。
  木莲眼神复杂,持剑侍立在后面,“没事。”
  几个人沉默了一路,到暮川院时,小微还在乐呵呵地做羹汤,等着孟舒眉考完试来喝,一开院门,立刻傻了眼。
  孟舒眉一脸刷白的倒在萧时梁背上,后面还跟着三四个高阶修士。
  她的大勺哗然落地,连忙带路,跑去打开房间的门,帮着把孟舒眉放到床榻上。
  其余几个修士没进来,在门口守着。萧时梁让小微去烧热水,然后迅速地带着几个人出去了,留下木莲继续照应。
  孟舒眉额上不断地冒冷汗,右腿开始泛疼,等小微替她擦干净身子,也注意到她的腿。
  “姑娘,你腿怎么了!”
  小微急得快哭出来,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现在脸也伤了,腿也伤了,不就考个试,又不是上战场冲锋陷阵去。
  她摸了摸孟舒眉的头发,重新清洗过,却意外地又摸到一处鼓起的包。
  木莲不忍地说:“孟师妹被温倾城陷害了。”
  小微怔了一下,她是个生活经历简单的人,从乡下小镇上来修仙大门派,原本以为这里一个个都是清雅高洁的修士,没想到还会发生这种恶劣的事情。
  木莲简单把事情全貌讲述了一下,小微紧紧攥紧了拳头,她咬住后槽牙,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孟舒眉。
  明明昨天姑娘还...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掌门能来看她,为了拔得头筹每天起早贪黑用功努力,结果就因为温倾城,她就被所有人厌弃。
  所有人里包括了温瑾。
  她呼吸上气不接下气,气得浑身颤抖,扭头对木莲说:“麻烦木师姐帮我照看一会儿姑娘,我去厨房看一下羹汤。”
  小微也不愿被人直视她也想落泪的一幕,忍着跑了出去。
  木莲见小微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传声玉佩,又看了一眼早就失去灵魂的孟舒眉,不知该不该说。
  她决定等会儿再说,至少不能让孟舒眉这么快就被传召过去。
  木莲收起传声玉佩,扯出一个笑:“你好好休息,我也去厨房看看。”
  孟舒眉点点头,刚刚看木莲收起传声玉佩,她才想起来她的传声玉佩掉在练武场了,算了,反正迟早也是下山的命运,有那东西有什么用。
  她听到窗外的鸟雀声,无比遥远,很多细节,她有些没搞清楚,现在静下来,可以好好想清楚,才可以防止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
  温瑾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好的?
  貌似是从那次萧时梁魔怔,他和温倾城带着监法司的人冲进来,却选择相信她,之后莫名其妙地交换帕子,到下山后时不时的慰问,再到暮川院的重铸,和一次又一次的食物投喂,监督学习。
  最后的最后,让她认清自己,逐渐把浓雾般的感情认清楚的是那次雪夜火锅。
  但到底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温瑾压根没在意吧。
  可是不在意,为什么之前对她那么好,她也奇奇怪怪地就陷了进去,还不自知,等自知的时候却被告知他的首选是温倾城。
  在两个徒弟里,他第一眼永远是最美好的温倾城,而她伤害了他最疼爱的徒弟,所以被难看了。
  现在她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伤害了万人迷女主,接下来估计要走结局线了。
  那份苦涩像弥漫在嘴里的中药,吃多少颗蜜饯也拯救不了,她果然不能太得瑟,她以为抓住了温瑾,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回了原形,她又回到了阴暗的井底。
  温瑾最后那个举动,不就在告诉她,我不相信你,解释是没用的,眼见为实。
  而那些弟子和长老在他飞身下来的一刻,默认了他的默认,以他的默认为事实,只要他觉得她是故意,没人有胆敢站出来反驳修真界的落川尊者。
  他没有说一句“相信”,只是冷冷地扯回他的袖子。
  冰冷和绝望环绕着孟舒眉,她突然想念山下了,她喜欢在山下和师兄一起吃小元子,喜欢和金留躺在硬邦邦的客栈床上抢枕头,喜欢和师姐去逛街,喜欢山下的人间烟火,晚霞清风。ωww.五⑧①б0.℃ōΜ
  孟舒眉想站起来收拾包袱,刚一起身,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她立刻扶住床架,颤颤巍巍地强撑着下了床,趿拉着鞋子从衣柜里收拾出几件曾经自己买的衣服,把温瑾置办的留在里面。
  然后把金留送的金叶子和存下的一点儿积蓄塞进包袱里,她掂量了几下,好轻啊。
  原来半年多的日子,她能拥有的东西不过这么小个包袱吗,没有首饰头面,没有金银珠宝。她把温瑾给的一叠书整理出来,想起那块帕子,翻找出来,一瘸一拐地跑出去。
  寒冬腊月的天,孟舒眉在院前的小河里,把手直接伸进刺骨的河水里,不停搓着一次都没用过的锦帕,洗到手冷得失去知觉,才一脸沉默地取出来。
  冷风吹在她的身上,把墨黑色的长发吹起,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把锦帕在阳光下铺开、晾晒。
  小微朝她喊道:“姑娘,先吃饭吧。”
  然后和木莲两个人把饭菜搬出来,在院中的木桌上摆开,四菜一汤,很丰盛,但在场的三个人无一不是心思各异。
  木莲抿了抿唇,看孟舒眉刚才急匆匆地跑出去,问:“腿没事了?”
  孟舒眉微怔,摇摇头:“没事了。”
  她按了按小腿,忍痛说:“可能刚刚正好抽筋才动不了,现在好了点。”
  接着又是安静如鸡的沉默。
  小微望向晾在一边的锦帕,皱眉,没说什么,又扭头看到孟舒眉冻得发红的手,“姑娘,手怎么会冻成这样,等会儿,我给你找个暖手炉来。”
  孟舒眉不感觉手冷,她只感觉心冷,手怎么样也比不过心里难受。
  她肿着张脸,埋头默默吃饭,筷子都握不紧,用力地收紧手指,还是没有知觉。
  木莲唉了一声,拿起孟舒眉的筷子,夹了一口饭,“吃。”
  孟舒眉啊唔一口,吃进嘴里,她喉头哽咽,又听到木莲轻轻地说了句:“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
  “我也是从乡下来的,但我从没看到过哪个山野女子有你这般气度,你变得越来越耀眼,和初见时完全不同,小师妹,你的剑法和修为进步的如此神速,我也没料到,但我能看的出来,温倾城不是你的对手。”
  孟舒眉释怀的一笑,嘴角牵动了脸上的红肿,她弯了个奇怪的弧度停下来。
  “不过...师姐...你刚刚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
  木莲咳了一声,给孟舒眉喂了一口羹汤,说:“吃完饭,再说吧,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微从里屋把放好炉石的暖手炉塞到孟舒眉手上,用拿出药膏把她的两只手涂抹了一遍,才放心地说;“木师姐,还是我来吧,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
  吃完饭,孟舒眉让木莲先在门口等会儿,她要把后事交代给小微。
  虽然不知道待会儿去监法司会发生什么,不过她大概也猜到,从木莲那里听到消息,温倾城貌似伤得很严重,温瑾动用了一切方法联系到了远在私人仙岛的芳岐,让她马不停蹄地赶来看诊。
  小微看着屋子里好似进了盗贼般乱,心里忐忑地询问:“姑娘,干嘛这么神秘?”
  孟舒眉把整出来的温瑾置办的东西指给小微看,“这些,都还给掌门。”
  “这哪儿还的完啊,姑娘还住着掌门置办的床榻和梳妆台,那”
  “还不了的,我以后也不会用了,但还是希望这里能少点他的东西,心里舒坦。”孟舒眉边说边出去把锦帕收进来,经过一时辰的晾晒,总算干了。
  她把锦帕折叠好,放到书堆上,“还有这块帕子,也一起还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小微却看出了恻隐之痛。
  自从照顾孟舒眉起,就没见过她这般表情,想哭已经哭不出来了,干涩的眼睛无神且无光,只能行尸走肉般支撑着身体。
  门口木莲又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小师妹,监法司的弟子来了。”
  小微的心一下被提起,她下意识地抱住孟舒眉,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姑娘,你不会有事的......”
  孟舒眉侧头朝外看,来了一排监法司的,生怕她跑了吗?
  在那排人里,她没有看到邱二,估计他去寻他大哥了。孟舒眉摸了摸小微的头,温声道:“你要好好的,我先走了。”
  她说完,趁着小微不注意把包袱塞进袖子。
  小微在身后哭得喘不过气,木莲跟着孟舒眉和监法司弟子走了。
  木莲和孟舒眉走在中间,监法司弟子一前一后各五人,和他们保持一只手臂的距离。孟舒眉瞧了一眼,很久之前是温瑾护着她,才没被带到监法司,如今温瑾不护着她了,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木师姐,师兄呢?”
  木莲眼神晦暗,小声道:“和似枫长老理论去了,不知道说了什么激怒了似枫那老头,现在似枫说什么也不信他的话。”
  又看了眼外面看热闹的弟子,苦笑道:“监法司弟子早就想抓住师兄的小辫子,如今算是揪到了。”
  又是这样,师兄为她付出太多了。
  孟舒眉站定在监法司的司门前,前几日是她来围观商玄云的审判,如今是她自己要接受审判,想来还真是笑话。
  监法司门口的弟子一如之前那样多,他们用同样鄙夷桑紫的眼神看待孟舒眉。
  没事的,这种眼神她早就经历过了,再厌恶的她也看到过,根本影响不了她。待会儿进去温瑾应该也会带着同样的眼神看她,看着她滑稽可笑的“辩解”,然后冷眼旁观似枫的决定。
  等着和她割袍断义,逐出师门。
  司门缓缓且沉重的打开,孟舒眉被几个监法司弟子狠狠一推,直接踉跄的扑倒再地,腿上的疼痛再一次疯狂地袭来,她抱住小腿,扭曲地龇牙咧嘴。
  一下又关上,木莲被隔绝在外,而里面的人只有似枫和几个同样面冷的长老。
  没有温瑾。
  这个认知让孟舒眉产生了畏惧之情,她的眼睫颤动得厉害,腿困难地曲起,把身子摆正,几个监法司弟子把她架起来,棍子打在她的膝盖窝,孟舒眉猛然跪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
  似枫肃然地厉声道:“孟舒眉,你可知罪!”
  一声惊天的惊堂木拍响
  孟舒眉知道她的判决要下来了。
  一个弟子拿着罪状纸,放在她的面前,又听到似枫捋着胡子说:“那我就来给你捋捋,第一百零六条,清净峰门派考核,实战时一律不准伤害同门弟子,情节严重者,伏诛!......”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胆敢露出歹念,行刺暗伤同门师姐,你真该死!”
  几个长老用手指不停地指指点点,口中恶言吐露,好像要把世间最恶毒的话放置到孟舒眉身上才肯罢休。
  “技不如人不羞耻,为了胜出,耍手段才是真的羞耻,清净峰已经容不下你了!”
  孟舒眉木然地看着属于温瑾的位置,左下首,如今空无一人,但依稀能描绘出那人的样貌,她的走神惹得似枫很反感,直接让监法司弟子在孟舒眉背上抽了一棍。
  狠狠的一棍子抽打在她身上!
  孟舒眉被迫摔倒在地,而似枫还不想放过她,又念出最后一句话:“但念在倾城的善心,她不忍心同门师妹伏诛,所以监法司和诸位长老商量了一下,对你的审判是一百大板。”
  又一个掌管课业的长老幽幽地道:“不仅如此,你的考核成绩两门皆作废,按照清净峰的规矩,领完罚,收拾东西即刻下山。”
  孟舒眉早已料到自己的结局,不过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些,什么苦她吃了便是,因为没有什么比她心里更苦,就当一百大板买个教训吃,以后不能再傻傻地付出真心了。
  她擦了擦刚刚嘴边流出的血丝,说道:“这些判决,掌门也有参与吗?”
  似枫好笑地瞥她一眼,“自然,不然倾城是怎么想放过你的,掌门师弟不说话就代表默认,是倾城救了你。”
  原来竟是这样......
  原来是温瑾默认了她的死局,是温倾城破了她的死局。
  孟舒眉任由自己的五脏六腑再一次被击个粉碎,她还是个促进男女主感情升华的配角罢了,从来都没有变化,恶毒的女配得不到深爱女主的男主,恶由心生,提剑刺伤女主,善良的女主选择原谅,放她一条生路。
  而男主,从来都站在女主这边,留给女配的始终是一个漠然的背影。
  她不该想太多,世上最可怕的不就是人心,她再一次被温倾城陷害,这一次她输的好惨。
  “孟舒眉,你可要辩驳!”
  孟舒眉也以同样的笑容回给似枫,一进来二话不说定了她的罪,罪纸就在眼前,一桩桩一件件,抹黑事实不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在清净峰不是以温瑾为尊吗,她辩驳有用吗......
  似枫被这笑看的有些发怵,他快速地指了几个弟子:“带她下去领罚!别出现在我们面前脏了眼睛!”
  监法司弟子立刻领命,强硬地拖着孟舒眉到监法司刑房。
  昏暗的刑室里,一张长凳孤零零地摆在中间,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不过杖刑完全用不上那些高级刑具,监法司弟子每人一人一个棍子。
  她被强制按到长凳上,肩狎股被两只手狠狠按住,脚踝也以同样的方法按住,她等待着站立在两边的持棍弟子落下棍子,这样她就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外在疼痛上,不用在乎内在了。
  “开始执行!”
  孟舒眉最是怕疼怕苦,胆子也小,最喜欢摸鱼睡觉吃东西,平日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工作时不时分神,喜欢一下班就和几个朋友约着打游戏,吃大餐。
  这样的人你让她受一百大板,第一下她就受不住。但她承受下来了,就算打得皮开肉绽,喊痛喊得嗓子都哑了,大不了昏过去。
  她想家了,想那些狐朋狗友,想家里的桌椅碗筷,想下班路上经常会路过的那家猫咖。
  到第二十下的时候,孟舒眉昏过去了,她承受不住了。
  监法司的弟子取来一桶盐水,冰冷地滋淋在她脸上,盐水渗进伤口里,又把她刺醒了。
  接着循环往复,她实在没精力继续睁开,她觉得灵魂都在抽离她的身躯,背部打烂了,再往下打,直到整个后半身被打到没有一处完整。
  孟舒眉眯着眼睛,意识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红衣男子,这回她看清楚了一个下巴,还有一双眼睛,是温瑾的。
  他在向她伸出双手,眼里装的是她,四周没有别人。
  在说:“生辰快乐。”
  她想抓住那个虚影,可是没有用,手臂被牢牢地压制,孟舒眉认栽地闭上眼,都是假的,温瑾再也不会对她那样了。
  因为她伤害了他心爱的徒弟。
  而他丝毫不在意。
  萧时梁被似枫用阴招打伤,昏迷了好久,醒来后,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的手,疲惫的脸都不想做任何表情。
  “开堂了吗?”
  木莲:“开了,小师妹...被执行了...杖刑。”
  他怔了一下,站起来往监法司走去,木莲跟上去,急忙说:“是一百大板,似枫不要命了,还有温倾城,他们两个人狼狈为奸,瞒着掌门唬住了其他长老和...小师妹...”
  “......”
  萧时梁急红了眼,向来冷清的眉目,充满了煞气,几个亲信弟子拉着萧时梁,不让他冲动做傻事,但萧时梁早就和似枫闹翻了,根本不会在意多一个。
  木莲:“别劝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木莲!你能不能也清醒点!”一个男修忿忿地瞟了她一眼,“现在为了孟师妹得罪那么多长老,这不值得,虽然孟师妹没有做错什么,但师兄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男修话音刚落,一道劲气的剑落到他面前,萧时梁持着剑,冷然道:“我自己一人承担,和你们无关。”
  几个弟子担忧地看着萧时梁用剑劈开监法司的大门,开开合合了百年的司门,如今被一剑劈开,光线一束束钻进黑暗的内室,他背光站立,恐怖得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似枫还在等待着行刑结束,还没反应过来,一张厚重的门板直直地甩向他的脸,直接将他拍到背后的墙上,整个人夹在门板和墙中间,看起来扭曲又滑稽。
  几个长老倏然站起来,想也没想亮出配剑,但看到是萧时梁,又收了回去,眼里带着意味不明地叹息。
  似枫那张老脸被挤压到变形,萧时梁也没管他,听到后面刑房的棍子声,飞身到那里。
  把阻拦的东西,一一砍个粉碎,几个行刑的弟子没想到萧时梁的出现,才打到八十几板,但必须打到一百才算完成,他们没敢停下。
  萧时梁杀红了眼,通身恨意随着剑光飞舞一起迸发出来,监法司的刑房里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但他的目的只是救出小师妹。
  他睁着愤怒的眸子,刀起刀落,愤然砍了六个人的十八只手。
  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萧时梁以为是似枫带着人冲过来阻挠,剑下意识地就要往外劈,没想到是木莲他们。
  他单手抱着血肉模糊的孟舒眉,剑柄在手掌间转了个弯,背到身后。
  “你们不是不赞同我做这件事。”
  木莲拧了一下眉,“不包括我,他们自己跟过来的。”
  萧时梁淡淡的横了几个人,之前阻挠的男修憋红了脸,生硬地说:“不赞同归不赞同,这不是怕似枫那老头又使阴招。”
  萧时梁低声说了句多谢,话音刚落,似枫已经从外冲了进来,脸被猛烈撞击后,明显地扁了,特别是右侧脸,整个颧骨凹陷下去,更显尖酸刻薄。
  他看到孟舒眉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看这样子,也差多要归天了。”
  孟舒眉早已昏厥了过去,在外人看来确实离魂归西天不远了。她喉间噎着一口腥甜,肺部有液体不停地往外溢,抑制不住地从嘴边淌下股股嫣红的鲜血,胸口一颤一动,拱出的鲜血染红了萧时梁的衣服。
  似枫的脸毁了大半,然而丝毫不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萧时梁要不是两只手都抱着孟舒眉,恐怕这时已经可以取下似枫的首级了。
  “看来我爹没让你当掌门是有道理的,因为你德不配位。”
  似枫听这话,立刻吹胡子瞪眼,“你!你这小子胆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有没有清净峰的规矩了!”
  但其余长老没有跟过来,似枫底气不足,只好仗着脸红脖子粗的气势吼几句,而且对面是一大帮年轻小伙姑娘,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他早年修炼入魔,全部根基毁于一旦,早就跟不上其余长老日益积淀的步伐,所以后期疲软无力,只能在监法司混个差事。
  比不得年轻气盛的萧时梁,似枫连连后退几步,重哼了一声,转身道:“你小子有胆量,我不和你多计较,但你记着掌门师弟可容不下一个要杀倾城的人。”
  “你,护不了她一辈子的。”
  说完像只得瑟的公鸡昂着头走了。
  萧时梁听到最后一句话,手逐渐收紧剑柄,青筋暴起,木莲轻声提醒他,“师兄,先出去吧。”
  “也是。”萧时梁沾满血痕的脸扫过六个双臂尽断,声嘶力竭的监法司弟子,冷冷道:“木莲,把他们几个也带走。”
  木莲拿出一根捆仙绳,毫不留情地甩向六人,六个断臂瞬间被捆仙绳绑做一团,而似枫刚刚明明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地自顾着保命逃了。
  拖牲畜一般,大力拖出去,几个人在木莲身后凄声连连,路过的弟子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惊恐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孟舒眉在昏昏沉沉间眼睁开一条缝,她看到萧时梁担忧的脸,看到他满身是血,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下一秒,她感到铺天盖地的痛意,风卷残云般扫过她全身,她低低地呜咽了下,喊了声疼。
  “小师妹?你醒了。”
  她没力气说别的话,只会说疼。
  萧时梁眼里不加掩饰的歉疚,“是师兄不对,害的你被似枫和温倾城陷害......”
  很快,孟舒眉发现她在萧时梁怀里,他们不知道要走去哪儿,但她听清了萧时梁的意思,她沉默地靠在他的胸膛,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烧起来。
  对这个地方没有了任何好感,她无力地戳了戳萧时梁,让他放她下来。
  “小师妹,不行,你腿受了很严重的伤。”
  “行、的。”孟舒眉一字一顿地说,舌头绕过血水后,肺部猛烈颤抖,吐出浓厚的猩血。
  木莲拧眉扶住孟舒眉的肩膀,对萧时梁道:“就这样吧,小师妹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扶着走说不准还能更快。”
  孟舒眉认真地点点头,脚刚一落地就有股锥心刺骨的刺激,她忍住喊疼,在木莲的帮助下慢慢地适应现在的情况。
  其实还没打到一百板,加上孟舒眉每日勤加修炼,身体素质还是很高的,但这实打实的八十大板还是把她的身体打虚脱了,本就细皮嫩肉的,大冬天穿着无比厚实的衣服,背后也洇出了血和汗。
  为了好走路,她暂时封住了自己的穴位,让身体感知不到。
  萧时梁在身后跟着,随时做好接住孟舒眉的打算,几个人走的是清净峰的主道,孟舒眉这回就是做好了下山的准备,一领完罚一刻也不想待在清净峰。
  “师兄,送到山门口就好,接下去的路我自己走。”
  作者有话要说:瑾崽捏拳头:窝...不是那种人
  妹妹冷漠:拜
  作者君:有点担心泥萌能不能接受,跟基友也讨论过这个问题,窝还是写自己想写的会比较好
  就酱,明天也是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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