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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玉符的来历

强势归来 陈歌马晓楠杨辉 3996 Aug 5, 2021 10:17: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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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番外(四)   
    易沉澜的薄唇怜惜的覆在舒晚柔嫩的唇瓣上, 低笑着亲了亲,这是一份他等了太久的、甜味浓郁的小点心, 他宝贝的几乎不知该怎么办。
    
    他的鼻尖处萦绕着舒晚香甜温软的气息, 叫他想越发缱绻的与她缠绵,舒晚被易沉澜亲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认真回应着他, 手臂依赖的挂上了易沉澜的脖颈。
    
    在这个漫长的深吻结束后, 舒晚看着两人新婚的大红喜服,贴着易沉澜的额头低低笑了, 含含糊糊的撒娇:“阿澜师兄, 我会永远待你好的……”   
    她的声音小猫一样, 温柔极了, 易沉澜的大手一顿, 一股酸意袭上眼眶, 他紧紧的抱住舒晚,仔细看了半天,才珍重的吻了吻她的鬓角:“晚晚, 我待你好就成了。
    你只要答应再也不会离开, 就是待我很好很好了。”
    
    他说着, 一手伸到枕边摸索寻找, 一手却仍然牢牢拥着舒晚, 果然是没安全感到了极点。
    
    很快,易沉澜从枕边拿出了一枚很普通的玉佩, 舒晚看了一眼就心疼了, 她低声叫道:“阿澜师兄……”   
    “晚晚, 我知道你不记得了,”易沉澜很温柔的摩挲了一下玉佩, “这是你小时候哄我的时候送给我的。
    你说你要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欺负,谁要是敢欺负我,你就上去帮我出气。”
    
    他笑了了一下,注视着舒晚明亮的双眸,温声复述着,“你还说,如果你没做到,我可以把玉佩拿出来问你。”
    
    “你不能再食言了晚晚,”易沉澜举着玉佩认真的说道,“原来你小,说这些话就说了,我没放在心上。
    但是你要开始履行诺言,就要履行到底。”
    
    他拿着玉佩,把一句本该是强硬的要求说的不自觉带了哀求之意,低微又小心,可怜的惹人心软。
    
    舒晚握住那枚玉佩,连带着易沉澜的手一起握住,她望着易沉澜漂亮深邃的凤眸,柔声说:“阿澜师兄,我没有食言的,这本来就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是我许的承诺,不是她。”
    
    她说的似清楚似模糊,旁人听了一定一头雾水,但易沉澜却立刻听懂了,“晚晚……那时候就是你么?”
    
    他抬手轻轻摸了下舒晚柔嫩的脸颊,印象中的小女孩浮现在脑海,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眸与现在一般无二,那是只有他的晚晚才拥有的神色。
    
    易沉澜迟疑了一瞬,目光柔软下去,掩去了浅浅的哀色,“可是……你很快就走了,直到后来你把我从水牢救出来,那个时候你才再次回来,是么?”
    
    她的阿澜师兄,果然是聪慧至极,将事情说的分毫不差,在他心里,应当把自己和“舒晚”分的很开。
    
    舒晚心中落了一声叹息,抱着易沉澜的脖颈,软软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是,阿澜师兄……我回来的太晚了是不是?”
    
    “不晚,没有晚,你回来就好,”易沉澜立刻摇头,微微笑了,“你不走了就好。”
    
    “不走,我还要践行诺言,”舒晚笑盈盈的捏了下易沉澜的鼻尖,“我要保护你,不让你挨欺负。”
    
    易沉澜将玉佩放在舒晚的手中,慢慢合拢她的手指,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就像当时她将玉佩交给他时那样。
    他也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半生颠沛凄苦,都是因为上天早就将最好的留给了他。
    
    “噼啪”一声,桌上的喜烛爆响,易沉澜转头看了一眼那火红的烛光,一颗心像是被放在了柔软的温水中,熨帖得不成样子。
    他望着舒晚,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再一次俯身吻住了她。
    
    怀里的是他的妻子,馨香娇软的身躯早就让他心猿意马,满目娇艳的嫁衣更是不断撩拨他的理智。
    易沉澜的眼眸寸寸暗了下去,越发用力的在她口腔内掠夺扫荡。
    
    他用着全部的深情去吻舒晚如瀑的乌发,光洁的额头,怜惜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眼尾,脸颊,唇角,缠绵流连在她的耳畔与脖颈之间。
    
    烛光满堂,像是温柔的贺喜。
    
    舒晚最开始是有些紧张的,但易沉澜与她说了半天话,她已经全然没了不安。
    唇齿相缠间,舒晚脑中不断闪回着他们过往的一幕幕,她信赖的躲在易沉澜怀里,这是她唯一一个安心的所在。
    
    舒晚的手情不自禁的揽住了易沉澜劲窄的腰,声音娇糯怯怯的说,“阿澜师兄,我好喜欢你啊。”
    
    易沉澜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他轻轻吻了吻舒晚的鬓角,清甜的香气让他满怀眷恋。
    那吻如斯珍重,似是无声的说着我也是。
    
    他声声呢喃她的名字,难以自持的深情,听来叫人沉溺其中。
    
    舒晚慢慢闭上了眼睛,乖乖的笑了,伸出手去描绘易沉澜的眉眼,挺拔的山根,她这样喜欢的人啊……   
    她终于、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
    
    .   
    后来易沉澜抱舒晚去了净房,回来之后舒晚已经困倦的不行,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但却睡得不怎么沉,她能感觉到易沉澜压根没睡。
    
    他生怕她丢了一般紧紧抱着她,时不时的吻吻她的脸颊与头发,或是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蹭来蹭去,粗砺的大掌扣在她的腰间,怜惜之意那般明显。
    
    舒晚其实也很想回应一下,但她却连动动手指,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乖巧安静的窝在易沉澜怀里,任由他像孩子得到最喜爱的宝贝一般将她整个人揉在怀里不放手。
    
    舒晚睡着了,她没听见易沉澜无声的唤她“晚晚”,也没看见他眼角晶莹温热的泪痕。
    
    到了此刻,易沉澜才终于虔诚无比的感激上苍,他两世为人,也冷眼相待鬼神与天命,现在却怯懦胆小的守着自己来之不易的珍宝,无声的对世间说着谢谢。
    
    ……   
    第二天舒晚醒来时,便看见易沉澜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了眼,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眼角眉梢俱是笑意,越发显得俊美无双,一头墨发披散着,虽然其中夹杂着根根银丝,却并不折损他的美貌,平添了深邃与沉稳。
    
    他身后到处是大红的锦缎,映的清晨的屋内亮堂堂的,给他也增了一分鲜活的喜色。
    
    舒晚动了动,微微蹙了下眉,什么也没说,只将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易沉澜怀里蹭了蹭。
    
    易沉澜一阵塌心,抚了抚舒晚的脸庞柔声道:“晚晚,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
    
    舒晚想了想,小声问道:“阿澜哥哥,我们不去给宋师叔和周师叔敬茶么?”
    
    昨夜舒晚“师兄”“哥哥”叫了一夜,这会会有点没反应过来,易沉澜听得眉心一跳,俯身压过去低哑着嗓音道:“不用,这么早带你过去,他们该觉得我不疼你。”
    
    舒晚刚刚还觉得早上醒来后的易沉澜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和昨晚完全不一样,却很快见识到,她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最后易沉澜抱着舒晚去沐浴,舒晚在浴桶里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一直到易沉澜帮她把衣衫穿好,舒晚才自己撑不住笑了,伸手去捏易沉澜高挺的鼻梁:   
    “阿澜哥哥,你喜欢我叫你师兄,还是哥哥?
    昨天师兄背我上了花轿,把我嫁出去了,以后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易沉澜含笑将她调皮的手拢在手心里,看着她莹润细白的手腕上淡淡的指印,语气低缓:“晚晚,对不住啊,昨夜我失了轻重,我去给你拿药。”
    
    “哎呀不用,一点也不疼,”舒晚抓着易沉澜的手不让他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都可以,你喜欢什么就唤我什么,”易沉澜将舒晚温热的小手抵在唇边吻了吻,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喜爱与独占欲,“不管叫什么,我都是你夫君。”
    
    ……   
    敬茶的时候,宋安之眼眶都红了,他太过激动,接茶盏的手都在抖。
    看着易沉澜和舒晚两个人跪在他面前向他请安的画面,宋安之一连说了好几个“好”,终于转身去拭泪。
    
    相比之下,周远就淡定许多了,他接过两人奉上的茶,先是看着易沉澜道:“阿澜,晚晚交给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知道么?”
    
    易沉澜的语气十分郑重,眼神坚定的就像是在许下什么生死之诺,“周师叔,您放心吧。
    晚晚是我妻子,我舍不得不待她好。”
    
    舒晚浅浅一笑,又听周远对着她说道,“晚晚,你以后也要好好照顾阿澜。
    我们所有人……和这世间,都亏欠他良多,以后就全托付给你了。”
    
    “周师叔,我知道的,”舒晚看了一眼易沉澜,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满是明亮的笑意,“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让阿澜师兄难过。”
    
    雪夜山里新设了祠堂,里面供奉了江玄风夫妇和大师兄的牌位。
    祠堂刚落成的时候,方南丹就觉得发愁,他们老山主在天有灵,看见自己山头里供上了江玄风的牌位,不知会作何感想。
    
    好说歹说,可算是把易衡的牌位也放上面了。
    怎么说他们也有点父子缘分,毕竟易沉澜也没有改姓,也算是易衡的儿子。
    
    易沉澜和舒晚向宋安之周远两人敬过茶后,他们就来到了祠堂里给父母磕头上香。
    
    易沉澜跪过江玄风很多次,在他生辰时,在江玄风忌日时,更多的是在舒戚稍有不顺心时。
    他每每跪在江玄风牌位之下时,都能感觉无尽的屈辱与满心的戾气。
    
    唯有那次舒晚忽然跪在他的身边,帮他解围,笑容温暖的拉他起来,他第一次感觉茫然无措。
    
    直到今日,他们再次跪在江玄风牌位前时,却已经结为夫妻了。
    若他在天有灵,也该欣慰合眼了。
    
    易沉澜对父母淡薄,他从未见过父亲,也只受过母亲短短数日的垂怜,而易衡之子的身份更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他面对着眼前肃穆的牌位,除去看大师兄时微有动容,剩下的都是态度恭敬却不甚亲近,而余光却见到舒晚的姿态十分认真虔诚。
    
    舒晚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心中默默念着:江大侠,江伯母,晚辈已经嫁给阿澜师兄为妻了,就斗胆喊你们一声爹娘。
    您二位在天有灵,请一定保佑阿澜师兄一生平安顺遂啊,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还有大师兄,请你庇佑我和阿澜师兄相守一生,永远不分离,我们会替你照看好蜀门派的,你放心吧……   
    “晚晚,”舒晚正想的出神,就听易沉澜忽然出声唤她,她转过头看见易沉澜眉目一片柔色,“好了,起来了晚晚,跪久了我怕你身体不舒服。”
    
    舒晚的双腿这会确实隐有发颤,腰也酸的厉害,她低声应了,又对着牌位拜了拜,才顺着易沉澜的力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易沉澜打横抱在怀里了。
    
    “怎么这么乖?
    晚晚,刚才和爹娘说什么了?”
    易沉澜极温柔的吻了下舒晚的脸颊。
    
    舒晚微微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易沉澜会这样坦然的说出“爹娘”二字,“阿澜师兄,你……”   
    “你给了我一个家,”易沉澜微笑,“我想成为他们的儿子,更想成为我们孩子的爹。”
    
    舒晚心下一软,她爱极了这样满身都是烟火气的易沉澜,又温情又真实,她将头埋进易沉澜的脖颈间,娇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阿澜哥哥,你怎么这么好呀?
    你最好了……”   
    易沉澜刚刚将这小甜糕尝到嘴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好在如今再也不用苦苦忍耐了。
    他抱紧了舒晚大步往外走着,吻着她洁白的耳垂低声道:   
    “晚晚,我们回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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