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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 贪心不足蛇吞象

实力不允许我低调 落寞的蚂蚁 4238 Sep 26, 2021 2:10: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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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有点出乎意外。
    当沈良告知张迎,自己要随着陶谦去征讨董卓的时候,张迎却是及其平静的说并不担心。
    “迎儿你……不担心?”倒是沈良有些错愕。
    “这么久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倒是越来越对这个夫君充满了信心了呢。”
    沈良撇撇嘴:“盲目自信。”
    张迎抚摸着沈良的胸肌,之后又捏了捏他的粗壮的胳膊:“你到底最擅长什么?诗词?生意?谋略?还有你那些杂七杂八的知识,此时你又如同武将一般擅长骑射……”张迎顿了一顿:“你……不会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吧,又或者像你上次告诉我的那个词,叫做……开挂?!”
    开挂这个词,沈良当时告诉张迎的时候,跟她解释了很久,最终她倒是听的大概的明白了,此时说出来,沈良倒是觉得颇有意思,不觉的笑着摇了摇头。
    张迎继续说着:“倒是这次回来,我们也该准备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两年了。”同房两个字张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按照你的方法,前七后八……倒是真的避开了受孕,没有怀上你的骨肉。”
    “嗯。”沈良答应了一句,倒是自己有些紧张,不知道穿越之后,再有了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是不是也穿越的,当然这些都是臆想,他们的年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有些大了,到了要孩子的时候,这些事总归是不能避免的。
    睡觉前小莲又进屋收拾了一番,听说姑爷要走,也是诸多的不舍。最后的要求,却是很简单。
    “姑爷走之前,把《封神演义》的结局讲了吧。”
    故事已经讲了第三遍了,最后封神的阶段,沈良却一直没有讲,此时娱乐项目不多,所以张迎和小莲听起来倒是不觉得腻,只是这个结局却耽搁至今。
    之后,小莲离开。
    此时,小莲早到了婚嫁的年龄,处事也显得成熟老练了许多。
    望着小莲的背影,张迎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夫君觉得,小莲怎么样?”
    “很好的小姑娘,也算善良,办事能力也强。”
    “小莲啊,她不小了。我是说,如果夫君收了小莲,做一个妾侍,不知道夫君觉得如何。”
    “……”
    这其中的原因,沈良自然也知道一二,沈良为了让张迎和平接受曹娟,其实这两年也在旁敲侧击的提点过再娶一位进门的事,当然张迎可能是误解了。
    沈良有些意外,毕竟自己的妻子竟然主动提出这事,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但是,在古代,这种事倒是比较常见,既然男人免不了三妻四妾的,妻子主动给丈夫找一个妾,总比让他自己找回来,却又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人的女子回家要好。
    “我是说,奴家如果怀了夫君的骨肉,这一年怕是不能侍奉夫君的,总不能让你自己……”
    “此事,再议吧。”
    “为什么?夫君有其他人选了?”
    “一句话也说不清,只是现在有夫人,对小莲已经当作妹妹一样看待的,所以……此事还是再商议吧,毕竟又要离开一段时间,现在提及又无法了断。”
    这样说着话,沈良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张迎身上游走,经过敏感部位的时候,张迎的呼吸明显的粗重了一些,她咬着下唇继续说着。
    “小莲,不小了,夫君还是早做决定……啊……”张迎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继续道:“夫君还是尽快纳小莲为妾吧……唔……”
    此时,小莲想起一件事回来,正好走到门外,大概模糊的听见“纳小莲为妾”,又听见张迎的呻吟声,忍不住红着脸跑开了,这一夜难免又是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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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下午的时候,沈良自然是去了曹娟处的。
    阙宣也在。
    自从听了沈良上次的治国理论后,阙宣已经深入的研究了很久,这两年时间,他来找沈良的次数颇多,其中大部分时间也再讨论这件事,实际上阙宣已经做过不少工作。
    今天,他是约了李元一起来的。大概知道阙宣有了这些想法后,李元觉得阙宣可以利用的地方很多,所以和阙宣的走动也就频繁起来。
    阙宣和李元来到糜家,快到地方的时候,发现远处沈良和曹娟正站在那里,先是停下来,问阙宣道:“那不是沈良吗?”
    “是啊。”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曹姑娘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经常会来这边。”
    李元仔细看下,沈良和曹娟举止亲密,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只是阙宣心思不够细腻没能发觉这些而已。
    李元于是一拍脑门道:“哎呀,阙宣啊,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可能要赶紧去处理一下了。”
    “有事?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
    “阙公子,的确是有事啊,一时忘了,在下得先走了!”
    “好吧……”阙宣有些失落,“那便你先走吧。”
    李元借机说离开,其实是藏在一隐秘处。
    之后,李元看着阙宣走了过去,几个人在那边攀谈着什么。谈话很随意,他们应该说了很多。
    李元看着这一幕,暗自想到:“张迎啊张迎,当初你认定了这穷小子,没想到这厮竟然背着你搞这一套,这次沈良死在讨伐董卓的战争中便罢,如果沈良能侥幸活着回来,我也让你们过的不再舒服!”
    李元没想到今日收获不小,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这边,才听见曹娟似乎有些吃惊的问:“什么?阙宣这次不去参加讨伐董卓了吗?”
    “不去了,这次我另有他图。”些许的神秘。
    三人的谈论此时话题其实已经很广,大部分是沈良提出的,倒是很有意思,这几个年轻人都很感兴趣。
    比如门阀士族对整个社会是阻碍发展,还是促进发展。这些事,他们以前是不会想,可能也想不到,把社会当作一门科学研究,当时的人思想自然没有这般的进步。门阀士族,本来就是这样的存在,从他的祖辈开始,一直就这样啊,对不对该不该的谁又会去想。
    这些东西,被沈良具体化了,倒也开始可以理解吸收了,比如门阀制度决定人才只是在大家族里选出,这就让很多有才能的人无法为社稷服务,这就是阻碍了社会的进步。
    任何时代,年轻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都是明显强于老一辈的,年青人如一张白纸,画上什么便是什么了。几个人说了这些事,对这些新鲜的事物倒是都十分的感兴趣。
    这些讨论,平时还有陶商、糜柳等人一起的,今日两人倒是来晚了一些,其中原因无非是讨伐董卓的大军就要出发,糜家也设私宴,邀请了些许关系好的朋友,以相送。
    陶商便在其中,今日酒喝的很好,席间也是诗兴大发,做出一首佳作来。
    宴后,糜柳知道了,便与他一起来曹娟处,她知道今日沈良也会在,正好让他和曹娟也欣赏一下这首诗。
    这边不久后阙宣离去,便是沈良和曹娟独处。
    此时已经逐渐入夜,漫天的星星,在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倒是十分的放肆的渲染着美丽的夜色。
    这两年时间,曹娟其实已经和沈良私定终身,只是进一步的关系倒是止步在结婚前。
    天气寒冷,两人便就在院子里点燃了一篝火,相依偎的坐在火堆旁。
    “确定要走了?”
    “放心,没事的。”
    “我也知道没事,只是还是有些担心。”
    “知道没事就好,我不能有事,欠你的还没还完。”
    “什么?”
    “债,情债。”
    “……”
    “不用还的,以我的个性,倒也不太适合去谁家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妻子,或许这样倒好。”
    “我会抓紧时间娶你进门的。”
    “……”
    曹娟直了直身子,看了沈良一眼,之后头又靠过去,脸上是幸福的笑。
    “要我说,张迎姐姐是最幸运的,嫁做人妇,依然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夫君还极力的支持他。”
    “……我尽量做的好一些,你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一辈子。”
    ……
    “看,天上的星星多美。”
    “是啊。”
    ……
    两人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良久。
    沈良说道:“临走前也送不了你什么,借着这美景,不如写首诗送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大才子能做出什么好诗来。”
    “就以天上的繁星为引子,记得我上次给你讲的牛郎织女的故事吧。”
    “嗯。”
    沈良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
    糜柳早和陶商赶过来,陶商自然也对曹娟一见倾心,但知道沈良存在后,却便不再有非分之想,他毕竟是一个老实人。
    这段时间,倒是和糜柳走的颇近,两人年龄相仿,家庭地位倒也门当户对。或许也都有这么一层意思,但是此时却也都没说什么。
    陶商毕竟是陶谦之子,从小都是名师教大的,所以文采方面表现也很抢眼,方才宴上一首诗着实出彩,所以也是想在沈良面前展示一下,虽然追不上曹娟了,但总归是有些优势心里还舒服些。
    此时两人已走到曹娟院墙外,却听的里面似乎两人在作诗,说话和作诗还是能听出很大的不同的,此时听着里面的声音,两人先是放缓了脚步。
    里面是沈良的声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河迢迢暗度。
    ……
    陶商、糜柳两人暂时停下了脚步。
    ……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此时沈良的语气倒和平日说话无异,所以最开始陶商和糜柳倒没太确认这是说话还是作诗,此时静下心来聆听,才发现的确是一首诗,而且很不一般。
    ……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
    牛郎织女的故事,曹娟也曾讲给糜柳听,陶商自然也从几人的嘴中听到过,所以倒都能听懂。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这诗一做完,陶商下意识将自己手中的诗往衣袖中收了收,在沈良这诗面前,陶商已经自惭形秽了。
    “随意一首,便作为临走之前的礼物送你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曹娟回味着这首诗:“这诗中的意境,竟和我们将要面对的完全一样。”
    ……
    沈良和曹娟互诉情长,外面糜柳已经察觉到陶商有些下不来台。糜柳深知陶商是个老实人,所以安慰到:“陶公子你自幼随父亲征战沙场,即便稍输文采,骑射总比沈良要厉害。”
    糜柳又见陶商有退意,劝到:“既然来了,就进去一见吧。”
    刚要前走,又听的里面道:“这次你去,要注意避免亲赴前线,还是以身家性命为重。”
    却听的沈良道:“莫怕,我随臧霸学得许多骑射技巧,又长久锻炼,此时已经有些功夫了,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我可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后边这句话,在场曹娟,门外糜柳、陶商听罢都感觉很奇怪,尤其脱衣有肉,更是令两个女子有些害羞。
    沈良说着这些话,似乎是起身拿来一件兵器,然后有听他说道:“看这拦腰粗的一颗枯树,看好了……”
    “嘿!”
    “砰”的一声巨响,是大刀砍在树上的声音。
    之后,只见那棵粗树噼啪的倒下来。
    方才糜柳还在安慰陶商善骑射,这边沈良却一刀断树。
    陶商脸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揖手道:“糜姑娘,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离去,糜柳则在身后“哎哎哎”的喊着跟着离去。
    这边,曹娟也被惊到,没想到曾经文弱的书生,此时竟如此勇猛,一番惊叹之后,更是觉得沈良是一个文武全才了。
    两人又待了一些时候,天色渐晚,沈良也只好离去。
    陶商的诗,他的骑射技艺,没想到在见到沈良前都被秒成渣渣,虽是个老实人,也难免羞愧一番。
    不过,这些似乎不重要了。
    这些都是陶谦出发前,徐州发生的些许小事。
    对于磅礴的历史,这些小波纹自然不会被注意到。
    十八路诸侯的鼓角争鸣声已经响起,历史的波涛骇浪即将迅速的掩埋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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