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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父亲,我不懂

叶凡秋沐橙 一世豪婿 2402 Aug 6, 2021 5:1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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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厨把剩余的鸡胸肉全部炸成黄金酥,用纸包分成巴掌大一份份,陈文庭则准备一坛梅子羹和些许小盏,分别装进篮子里。
桑家瓦子是汴梁最大的娱乐场所,在旧城东南,距离陈家园子不远不近,两人快步穿过街市,用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一处灯火辉煌的楼前。
大门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顾书轩走在前,陈文庭跟在后,从大门进去后左拐右拐,转到一处露天舞台,上面有人在耍杂技,正将一口大缸顶在脑袋上,下面坐了许多看客,吃东西叫好的都有。
陈文庭大概数了数,下面怎么也坐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人,再看边上,一面招展的旗子上面写着“莲花棚”。
顾书轩看了眼,嘀咕道:“又是个耍大缸的,难怪没人看。”说完,就急步离开。
这还叫没人看?陈文庭有些惊诧,忙跟在顾书轩后面,免得在这里走散了。
不一会儿,又到了个露天棚子,门口旗子上写着“牡丹棚”,里面一片叫好声,放眼望去,人数是莲花棚二倍不止。
顾书轩在门口听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就这里了。”
转过身,给看棚子的短衣小哥递上铜板,那人便放两人进去。
台上只有一人,是个说书的,台下却乌压压坐满了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顾书轩打开篮子,在人群中穿梭:“黄金酥、黄金酥……”
陈文庭跟在后面转了一圈,只有一个人问了一句,还是要买果子,到头来一个掏钱的都没有。
看顾书轩着急,陈文庭夺过篮子说:“这么卖不行啊!你看我的。”
顾书轩也没了主意,只好悻悻地跟在陈文庭身后。
说书人讲的都是小故事,一个接一个挺有意思,看客们全都被他吸引,难怪不好卖。
走进人群,陈文庭吆喝起来:“黄金酥黄金酥,一口富贵一口福,老人吃了寿百岁,小孩吃了福双倍,郎君吃了力无穷,娘子吃了容颜驻……”
不一会儿就有人问陈文庭,陈文庭忙拿出来一块递上:“先尝后买,不好吃不要钱。”
有一个人尝鲜,占便宜的人就多了起来,陈文庭把篮子捧起来,香气就飘散开来。
在勾栏里吃到这种大店面才有的精做肉食,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这香气立刻吸引来许多看客。
“好吃,给我来一份。”有富人开了先河,价钱都不问就要。
顾书轩忙上前帮忙:“五十文一份,九十文两份。”
这一份黄金酥正好拿在一只手里,看上去还满满当当的,吃起来也没什么讲究,很快就卖出去十份。
留下几份梅子羹,陈文庭对主顾说:“蘸着梅子羹吃更香,咱们是杨楼街陈家园子的,得空时把小盏送去即可,不得空就留着做纪念。拿此盏去陈家园子买黄金酥便宜五文钱啊……”
陈文庭继续往前面走,还没开口吆喝,就被这边的人包围起来。
“什么卖的这么好?给我来一份……”
“我也要尝尝……”
“闻着就香,给我来两份……”
半个牡丹棚还没走完,一篮子黄金酥就全变成了铜钱,还顺带把陈家园子也宣传出去,还有吃完一份的特意过来回购的。
陈文庭恭恭敬敬地告诉主顾:“陈家园子新品,明日凭借咱家小盏去即可便宜五文。”
顾书轩压根也没想到,这个一撞就倒的白面书生竟然这么会做生意,自己真是白在桑家瓦子混这么久了。
陈文庭看时间还早,便也坐下来听书,顾书轩也累了,索性也坐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瞌睡。
因为吃黄金酥的人多,注意力全然被分散,台上的说书的张七圣有些不满。
啪!
张七圣醒木一落,偌大个棚子瞬间安静下来。
陈文庭本无意多停留,一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白面猴子,二来是想跟顾书轩多待一会儿,这一声骤响,让他着实惊了一下。
“话说,各位看客,听不听陈小隐士之事?”
下面忽然齐刷刷地被吸引,叫好声想成一片。
“好,容我喝口茶,就给你们讲陈小隐士之事!”
陈文庭对此没有什么兴趣,只知道说书先生把欲擒故纵拿捏的很好,于是他也闭目,盘算一只鸡能赚多少钱。
一只活鸡,母鸡二百五十文,公鸡三百文,姑且算平均二百八十文,一只鸡平均出鸡米花六份,除去折扣,按照二百六十文算,一对鸡翅中加翅尖八十文,一对翅根六十文,这些就是四百文。
这一百二十文只是毛利,人工调料油都没算,真要细算下来,根本赚不了几个钱。余下的鸡脖子鸡头鸡爪子等便是能纯剩下的利润,这么算来,一只鸡至少也能剩下二百文,
陈文庭长吸一口气,台上也讲开了:
“话说就在上个月,一陈姓文弱书生前去他舅舅家赴宴,这书生自幼虽父母隐居,颇少见人,不过今年端午前,父母双双染上时疫驾鹤归西,只剩他一人隐居在江宁府郊外。其舅舅舅母听闻,便邀请他还家赴宴,可这是什么宴啊……”
啪!
“这是鸿门宴!为什么这么说,请君听我细细道来。这陈姓书生自小体弱多病,经一高人指点隐居山林方得以长大,于是家里的大家大业便交给其舅舅舅母打理,可哪知,陈姓书生的双亲归西后,他又中了举人,他舅舅舅母怕他中进士成官户,便起了歹意,想霸占陈家家财,于是乎……”
陈文庭越听越觉得不对,这故事怎么跟自己这么像?再次竖起耳朵,就见那说书先生煞有介事地站了起来。
“你们猜,咬他的是什么?诶,对了,疯狗!那可是只疯狗啊……站起来到肩,体形健硕,就是‘左牵黄右擎苍’那种猎狗!可陈小书生真可谓临危不惧,丝毫没有慌乱,只见他右手提起一根棍子,左右闪身,如同飞燕般轻盈,让那疯狗左右扑空……”
陈文庭起身,又被后面的人按坐下来,这下惊醒了旁边的顾书轩,她好像根本没看到陈文庭,瞬时就被说书人吸引了。
“这陈小隐士自小不与外界接触,但学了一身好功夫,那棍子在他手中犹如关公大刀般收放自如,疯狗再次袭来时,陈小隐士再不是个文弱书生,只见他脚尖一点,原地来了个空翻,嗖地一声,棍子正正好好打在狗头上,硬是把那疯狗打出八丈远,扑通一声,直接落在汴河里!”
下面一片寂静,忽然有人发问:“汴河不是京城吗?怎么会是江宁?”
张七圣一拍脑袋,好生懊恼般:“瞧我这记性,该是掉进那秦淮河中,画舫中的花魁还挑开帘子问,是哪个打赏我的元宝掉河里了啊?”
最后那句是调侃,大伙哈哈一笑,顾书轩也忽然大喊了声“好”。
陈文庭却慌了,自己是要做个隐士啊,这么一宣传,京中怕是已经有人开始联想了,更让他费解的是,这故事怎会编的如此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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