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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阴招

帝血凰妃 虞兮若兮 2123 Aug 6, 2021 6:24:09 AM

    96教习嬷嬷脸色一沉,看了一下,才过了一刻钟,就重新扶好茶杯,续上热水。
    这次羊献容只坚持了半刻钟,就失去平衡,打翻茶杯。
    教习嬷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继续换杯添水。
    羊献容心中明白,她就是想要自己竖持不住,烫伤自己。再这样下去,自己竖持时间越来越短,被烫是迟早的事。
    羊献容心中一转,不行!不能这样任人摆布!于是在嬷嬷添杯续水时,双膝一软,故意将茶盘向教习嬷嬷身上一斜,双目一闭,人也软软的的倒在地上。
    “哎呦!烫死我了。”教习嬷嬷刚续满水,还来不及撒走,就被羊献容的茶盘砸中,刚续好的热水全洒在自己身上,急的教习嬷嬷直跳脚。如飞般的冲回自己寝室处理被烫伤的肌肤。
    “娘娘!”另一个教习嬷嬷一看羊献容面色惨白,浑身湿透,双目紧闭,倒在地上。不由吓了一跳,满脸嫌弃:“真是个废物,才过了一个时辰而已,怎么一下子就昏倒了。”
    说完吩咐两个宫女将羊献容抬到走廊下,蹲下身子拍打了一下羊献容的粉脸:“娘娘!娘娘!皇后娘娘!快点醒来,继续训练!”
    羊献容眼皮子也不抬,继续躺地上装死,这样总好过跪在外面。
    教习嬷嬷叫了一阵,见她没有动静,心中害怕,可不能死在这里。两位贵妃吩咐,只是暗中折磨,让她受些苦处,可没说要弄死她。
    教习嬷嬷慌忙向白丁报告。
    白丁眉头一皱:“就晕厥了,该不会是装吧?
    “依老奴看来不像唉,一个千金小姐本来就是身娇肉贵,可能身子虚弱,要不先让她们的婢女将她带回昭阳宫?”
    白丁想了一下:“好吧!那就这样吧!先让她回去,明天再另想办法。”
    教习嬷嬷就冲出去,招呼林嬷嬷把人抬回去。
    林嬷嬷带着几个宫女一拥而进,七手八脚的躺在地上的羊献容,抬回昭阳宫,看着她血淋淋的双膝,不由满脸心疼,忍不住大声咒骂,白丁心肠恶毒,收钱又不办事。还这样使阴招,想去请太医给她诊治。
    羊献容缓缓睁开双眼:“嬷嬷不用了,本宫没事。”
    林嬷嬷惊喜的回头:“娘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本来就没事!我是装昏,要再不装昏,可能会出事。”羊献容缓缓睁开双眼。
    “怎么会没事呢?这膝盖都扎出血了。”
    林嬷嬷褪下她的长裤,看着修长的**,膝盖一片鲜红。拿出冷玉珩给的白色药粉,撒在伤口上,拿干净纱布包裹好。才替羊献容擦洗了一遍,洗去一身汗味,换上宫装。
    晚上冷玉珩回宫向她禀报,就看到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由惊讶的问道:“娘娘这是……。”
    羊献容咬了咬牙:“中了小人的一些阴招磨难罢了,没事!已经上药了,都是些皮外伤。怎么样?有没有联系上南宫前辈。”
    “听主人传来消息,原来是南宫前辈是因为家族纷争,受到牵连,被人暗中追杀打伤,现在已经解决好,很快就会回来了。”
    羊献容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一去半年。那刘曜什么时候进京,又有什么打算?”
    “属下只是接到暗号,主人在三天之内就进京了,怎么打算就不知道了?”冷玉珩如实回答。
    “哦!那就等他回京再做商量!”
    羊献容揉了揉有点发昏的脑袋,挥手让他出去。
    冷玉珩看了一下她的脸色,有点放心不下:“娘娘!要不要属下把那个两个麻烦暗中解决了。”
    “不可!要是这样就明日张胆和司马伦对上了,这样对我们大大不利,暂时先留着吧!”羊献容苦笑摇头。
    冷玉珩也觉得不妥,只好转移话题:“娘娘今日可是又和皇上闹矛盾了,难道他又对娘娘不敬了?”
    羊献容叹了一口气,“不说也罢!对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我怕别人会对你下手,还有要是没事的话,就尽量不要过来找我。”
    “是!属下遵旨!娘娘自己也要小心,保护好自已。”
    冷玉珩叮嘱了一句,就悄悄从翻墙而出。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司马衷就带着,几个侍卫匆匆来到昭阳宫。一进来就命人守在门口,一进门就四处察看。
    羊献容冷冷一笑:“皇上这是想干什么?是想捉奸吗?”
    司马衷脸上一红,冷哼一声,前后左右观察了一遍,见寝室中并无外人,这才冷冷问道:“他不是来找你么?怎么这么快就出去了。”
    羊献容睁开微闭的眼睛,双眼如刀:“臣妾没有想到皇上心思,居然如此肮脏。臣妾虽然不喜欢皇上,但也不是那些秦楼女子可比拟,去做那些败坏德行的事情,请皇上不要污辱臣妾的人格品德。”
    “你!”司马衷气结,又没法反驳。
    羊献容盯着站在房中的司马衷,满脸厌恶:“皇上搜查清楚了么!如果没有问题就请出去吧!臣妾双腿不便,就不送了。”
    司马衷满脸尴尬,见她话已说绝!也就不好强留。只好盯了那个侧身的背影一眼,带着人灰溜溜的跑出昭阳宫。
    羊献容背对着他,倾身听到司马衷出去的脚步声,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双滕如万支钢针扎般疼痛。不由眉头一皱,痛哼一声。
    立春等司马衷一走,就马上冲进房间,见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捧来一碗参汤,喂她服下,才退到外间。
    羊献容翻来覆去,熬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次日一早,就被司礼监掌事白丁给请了过去。
    羊献容无奈的拖着,缠满纱布的双脚,跟他们进了司礼监。刚进了司礼监,就被人拽进一间房子:“你们想干什么?”
    羊献容满脸警惕,伸手紧紧拽着藏在怀中一把匕首。
    “皇后娘娘不必害怕,有人托老奴送封信给你。”白丁笑了一下,递给他一封信。
    羊献容满脸疑惑,打开书信一看,顿时恶心的想吐。原来是一首暧昧的情诗和一对上等玉璧。
    羊献容翻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属名。
    “是谁托你带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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