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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为了去营救她

傅夜沉诺筱颖 今夜星辰似你 7965 Aug 6, 2021 4:04: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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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王说,让人教李绝读书,那些人却是翰林学士。
  李绝表面也没说什么,只是不骄不躁,专心听讲,图益思进。
  但他本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早看出来了,那些负责来教导自己的学士们,一个个都是真才实干,而且德行都值得推崇的正直大儒,显然是翰林院里的佼佼者。
  在跟惠王看似不经意的对谈中,他更察觉,翰林学士的挑选,并不是经过惠王,那么自然就是皇帝的授意。
  就如李绝说的,皇帝会对一个王爷的儿子这么上心,本来就有点古怪。
  所以李绝暗中揣测,皇帝必然是有所图的。
  他自问打小离开王府,无牵无挂,信王府把他当草芥一般,皇帝绝不可能图他身后的如何。
  所以只能是他这个人。
  李绝愿意用自己,跟皇帝达成这个“买卖”。
  这显然有点冒险,他怕皇帝不肯答应,所以不愿先把自己的底牌告诉皇帝。
  免得弄巧成拙,会害及星河。
  本来他不至于这样决断。
  只因为在郊外,庾凤臣的那句“她是你什么人”,狠狠扎在他的心里。
  李绝很知道星河是自己什么人,但更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让天下都知道的昭告。
  没有什么,比赐婚更能昭告天下。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手指。
  望着少年势在必得的眼神,突然,皇帝的心中生出了一点恶趣。
  他想,假如自己这时侯出尔反尔,不肯答应的话,李绝会是什么反应。
  如一个顽童跃跃欲试,皇帝却最终把这份心压下。
  “你对那丫头,就这么念念不忘?”ωww.五⑧①б0.℃ōΜ
  李绝跪的很端直,他关注的不是这些闲话,而是那个结论:“皇上,您是金口玉言不能反悔的。”
  皇帝扬眉:“要当皇家的媳妇,朕多问一句不过分吧。”
  李绝喉咙里咕哝了一句,有点不驯顺似的。
  皇帝没听清:“你说什么?”
  “皇上,我从小出家,还算皇家的人吗?”李绝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冷笑:“当初我认识容三姑娘的时候,她只当我是个无牵无挂的道士,可没想过要当皇家的媳妇。”
  这话实实在在地拍在皇帝的脸上,也打在他的心上。
  “哦,原来你们也算是‘识于微时’了。”皇帝眯起眼睛,略想了想:“怪不得你恋恋不舍,原来是患难之交啊。”
  他本来以为,李绝恋着星河,是因为那张脸,或者也有她勾引媚惑的原因。
  但从这句话看来,倒不是那么简单。
  李绝盯着他:“皇上到底答不答应。”他又紧张,又有点按捺不住。
  皇帝嗤地笑了:“已经许过你了呀,怎么还只管追问,就这么不放心?”
  “答应了?!”李绝脱口而出,整个人站起来:“那……那是不是得下旨?快下旨吧!”
  他的样子,仿佛要一跃而起去给皇帝研墨。
  “你忙什么,朕都许了你了,”皇帝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细巧的朱笔打了个转儿:“何况,你难道忘了,靖边侯府的掌事人可不在京内啊。既然涉及儿女婚姻,总不能越过人家的父亲吧?”
  李绝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那什么时候可以下旨?”
  他有点不满,靖边侯才出京,那岂不是还要有段日子?
  皇帝想了想:“不必忙,冀南的事情顺利的话,容元英一个月不到就回来了。”
  李绝突然想到一点不妥之处:“万一耽搁呢?不是说,那边的贼寇很猖狂?”
  皇帝沉默片刻:“除非靖边侯……死了,不然这门亲事就不会有变。倘若容元英真的死在那里,就算朕赐了婚,你也得再等三年。”
  说了这句,他嗤地又笑了:“不过你才十五,再等三年也不过是十八,倒也不着急。”
  李绝不是不着急,而是很着急。
  他想把诏书拍在庾凤臣的脸上,也想高高兴兴地去跟星河说,自己已经弄好了一切!
  太监又在门口闪了闪,想进又不敢。
  皇帝道:“好了,你的事情朕记下了,你可也要记得你答应朕的话,朕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仗着不是金口玉言,就回头食言。”
  李绝嘀咕:“皇上别急,您也要下旨才算作数呢。”
  皇帝哼了声:“越来越放肆,你先退下吧。”看着少年狐疑的眼神,皇帝嗤地一笑:“朕记下了。难道还会骗你这个小子?”
  李绝离开尚书房后不久,内监报说,信王府郡主李栎叶求见。
  先前惠王同栎叶郡主闲话数句,问起信王府的情形,郡主只说一切平常,没什么大碍。
  惠王又问她进京的缘故,郡主笑而不答:“王爷还是带我进宫面圣吧,这些话,我想亲自跟皇上说。”
  皇帝其实颇为喜欢栎叶郡主。
  见郡主行了礼,平身站起,“变成大姑娘了,”望着英姿飒爽的李栎叶,皇帝有点欣慰,可又说:“脸上的这疤,怎么不想法儿去掉?凡天下不至于没有神医灵药了吧?就算信王府找不到,怎么不来寻太医院?”
  李栎叶躬身:“皇上不必担心,伤愈合自然结疤,这是常理,臣女也不在乎这些,又何必劳师动众的呢。”
  皇帝挑唇:“可到底是女孩儿啊,相貌又不差,弄的这个样子,万一将来你要嫁的那人害怕嫌弃呢?”
  李栎叶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蔑视的笑:“回皇上,臣女放肆,如果那男人连一道疤痕都害怕或者嫌弃,那不管是胆量还是他的心胸,都狭小窄细的可怜,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出息,就算一刀杀了,也不会嫁给他。”
  皇帝微怔,继而笑了起来:“好啊,不愧是信王的女儿,你倒是跟信王一脉相承的豪气。”
  说到这里,皇帝忽然问:“怎么不见世子回来?”
  李栎叶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竟道:“年底关外辽人很不安分,打了几场硬仗,父王身上本就有旧伤,再加上操劳,已经病倒了。”
  皇帝皱眉:“为什么没有急奏回京?”
  “父王的意思是,要稳定军心,免得也引发朝廷不安,所以这次借着上京,让臣女带这个消息回来,”李栎叶垂眸,很安静的表述:“至于世子,在先前的一场战役中,他……”
  手明显的握紧了些,深深呼吸:“世子受了伤。暂时无法行动自如。”
  尚书房内响起皇帝轻轻吸气的声音。
  他没有立刻开口,又过了半晌才徐徐问道:“伤势如何了?需不需要调拨太医过去?有没有要用的难得的药材之类?”
  “多谢皇上关怀,”李栎叶微微皱眉,表情显得凝重:“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世子才不得进京,而我这次回来,除了向皇上面禀这些之外,还另有一件事。”
  皇帝吁了口气:“朕竟不知道,关外的情形这样了……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你父王的身子……有他在,关外跟朝廷才能安定。”
  李栎叶抬眸扫了眼皇帝,怀疑他是不是料到了什么。
  “皇上,父王的年纪渐渐大了,”郡主的声音有些沉郁,诚挚地:“皇上大概也知道,父王身上多少的旧伤,关外气候又寒,那些伤在身上,岂不都如时时刻刻刀割一般……”
  她这样坚强无惧的人,说到这里,声音里带了很细微的哽颤。
  皇帝点了点头,非常体恤:“朕知道,信王劳苦功高。好吧,你回京还有何事,只管说。”
  李栎叶收敛情绪:“世子受伤,父王也力不从心,我又是个女子,先前得知铖御在京内,父王便生出要铖御回去协助之心,所以……臣女这次回来,是想带三弟回信王府。”
  皇帝果然没有很惊讶,也许这世间原本就没有什么能够真的让他色变了。
  他只是问道:“你要带铖御回信王府,这也是信王的意思?”
  李栎叶道:“是父王的意思,也是为了关外的安定考量。”
  皇帝叹道:“可是,铖御出家这么多年,他对于军事之类,可是一窍不通啊。”
  “皇上,铖御很聪明,只要他愿意学,就会比任何人都合格,”在城郊对于李绝的那场伏击,是李栎叶故意的,试探的结果,让她意外而满意,“他只是欠缺一点历练。”
  皇帝沉吟:“你问过铖御的意思了吗?”
  李栎叶回答:“臣女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虽然三弟是个可造之材,但这些年在外头,性子好似有些野了。”
  皇帝微微一笑:“你是没来得及跟他说呢,还是心里知道,就算跟他说了也没有用,他不会答应。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先要跟朕说?”
  栎叶郡主沉默片刻:“只要皇上答应,不阻挠,臣女有法子带他回去!”
  皇帝问:“你怎么知道朕会阻挠呢?”
  栎叶郡主自知失言,可也非说不可了,便道:“臣女不知,只是推测。老三的性子急,又不听管教,臣女要带他回去,势必要有冲突,这毕竟是在京内,要是不跟皇上报备而闹腾起来,岂不是我的过错,皇上兴许还会责怪信王府不顾皇家体面呢。”
  这话合情合理,皇帝又想了想:“其实,惠王第一次带铖御来见朕的时候,朕就很喜欢他,觉着很合眼缘。所以才叫惠王留他在府里,也免得他整天嚷嚷说自己无家可归的,是什么孤儿……”
  李栎叶眼神一动,知道皇帝是故意在揶揄信王府。
  她不能开口。
  皇帝道:“如今你们又要把他带回去,这……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
  郡主抬头,对上皇帝深沉的凤眼:“皇上,虽是突兀了些,但一切都是为了大局考量。您自然该明白。”
  皇帝沉默。
  李栎叶又道:“当初三弟因何离开王府,想必皇上也有所耳闻,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她把脸转开,像是回忆到什么令人难受的过去似的,低声道:“死去的老二,还有……臣女脸上这道疤,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皇帝沉静的脸色起了一点波澜:“栎叶,当着朕的面,你跟朕说清楚,信王府你二哥哥,真的是给铖御所杀吗?”
  郡主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疤痕的颜色都仿佛都变深了些:“若不是因为这个,父王怎么会狠心让铖御出家,就是为了让他修道,可以收敛性情,把杀机磨尽。”
  皇帝皱着眉:“但当时他还那么小,怎么会杀人……”
  郡主道:“若不是我当时在场,我必然也是不相信的。”脸上的疤痕有些痒痒,李栎叶抬手摸了一把:“我甚至怀疑,当时若不是父王及时赶到,他……会把我跟二哥哥一起杀了。”
  皇帝有些口渴,但又不想让内侍来献茶,咽了两口唾沫,却没法缓解心头的焦渴。
  当下轻轻地咳嗽了声,不多时,内侍果然捧了茶盅上前,皇帝喝了两口,心情才暂时地舒缓了些。
  “此事着实不幸。”皇帝琢磨着,推心置腹似的:“可既然是这样,让铖御回去,只怕也未必能当大任吧?他的性子从小就凶顽,这会儿有不服管教,若是带他回去再闹出事来呢?”
  李栎叶没想到皇帝的反驳这么刁钻,她本以为自己的这一番话,有理有据,皇帝应该就赞同才是。
  可没想到,他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起来了。
  “皇上……”
  “这样吧,”皇帝好像在深思熟虑:“辽东的事儿,朕已经明白了,朝中也有几个能征善战、可以主持一方的,回头朕挑两个不错的,至少会比铖御更加合适辅佐信王。至于铖御嘛,且让他留在京内,朕帮着信王府好生地□□两年,到时候他的脾气自然会有改观,那会儿再放他回去不迟。”
  李栎叶闭了嘴。
  皇帝问道:“郡主觉着怎么样?”
  栎叶郡主思来想去:“皇上是不主张让臣女带老三回去了?”
  皇帝冠冕堂皇不露痕迹地:“朕也是为了眼下以及长远考量。”
  栎叶郡主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臣女自然不敢强求。”
  皇帝的笑容初初一现,李栎叶突然道:“对了,臣女差点儿忘了一件事。”
  “何事。”皇帝的笑又退了回去。
  李栎叶道:“父王跟母妃久居关外,多年不见皇上,心里却是时刻惦记的。”
  她从面圣到现在,第一次提起了“母妃”。
  皇帝的目光缓慢地游来游去,知道郡主自有下文:“哦。”
  李栎叶道:“所以这次臣女回京,母妃让臣女带一件薄礼,送给皇上。”
  挺长的一段时间,皇帝没有开口。
  这礼物不是信王送的,是冷华枫单独送的。
  皇帝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面上却轻描淡写地:“是吗。信王妃何必多礼呢。”
  栎叶郡主回头,她身后有个随侍站在殿门口,见状就把手中捧着的一个半臂长的沉香木匣子交给门口的太监。
  那太监接过来,竟异乎寻常地沉重,他只能抱着走进殿内:“皇上。”
  皇帝盯着那个密封的匣子:“这是……什么?”
  “礼物是母妃亲自准备,臣女也没见着,”李栎叶转头看了眼,道:“不过这沉香木中的,是一种难得的千年寒玉,质地如同坚冰,天然寒冷。”
  她停了一下,先看了眼皇帝才补充:“据母妃说,有新鲜之物放在里头,就算盛夏炎炎,也不会损坏。”
  “哦?”皇帝一笑,到了眼那物件:“那么,这会儿这里头可装着什么东西,让朕可以一验真假?”
  皇帝身边的贴身内侍上前接过来,也被那种异乎寻常的沉惊了一下。
  而且,就算隔着一层厚实的沉香木,仍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沁凉。
  底下呈上的东西,按照规矩,内侍是要先验看的,免得有些暗害皇帝之物。
  正要打开看,皇帝直接道:“拿过来。”
  太监只得将匣子捧到御桌前,把外面的沉香盒盖子抽出,里头果然是一个极精致的,通体如冰霜雪色的玉匣。
  而随着厚重的沉香盖子打开,一股奇异的冷香袭出,是沉香的气味,被冷匣凝住,如今打开后便滚了出来。
  但在此之外,皇帝却仿佛闻到了另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想要亲自去打开玉匣,却又莫名地停下来。
  贴身内侍会意,上前将匣子慢慢揭开。
  当看到匣子内所放之物的时候,就连跟随皇帝身边多年,见惯光怪陆离的内侍,都忍不住低呼了声,差点将手中盒盖扔掉。
  皇帝起初也不信自己眼前所见,身子却本能地向后一仰。
  他万年不改的脸色终于变了,双眼死死盯着那物,像是见到了什么骇人鬼怪。
  半晌,皇帝屏住呼吸,慢慢地倾身过去细看。
  没有错,匣子里放着的,是一截断了的、纤细的玉指。
  这手指极漂亮,简直如同玉雕似的,指甲有些透明,养的很好。
  可正因为这种无可挑剔的好看,如今生生地就断在这里,却更叫人触目惊心,不能置信。
  “大、大胆!”旁边的内侍忍不住要开口呵斥。
  皇帝却抬手制止了他。
  “这,是信王妃给朕的礼物?”半天,皇帝才重新开口,声音沉哑的好像掺杂了那玉匣的千年寒气。
  李栎叶没有敢抬头:“是。母后说过,要呈给皇上。”
  皇帝的凤眼里凛凛然地不知是什么在闪烁:“那她,还有没有说什么话。”
  “别的倒是没什么,”郡主想了想:“就是、记得臣女在启程的时候,母妃说过,世子,臣女,还有三弟,都是她的子女,所谓十指连心。哪一个都不容有失。”
  皇帝的眼角极快地抽动了两下,瞥了眼那断指,有点咬牙切齿的:“好个,十指连心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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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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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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