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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0章出手便无敌

帝霸厌笔萧生小说 厌笔萧生 9842 May 15, 2022 9:33: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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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逃避
  小田切彦己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称职的父亲。每次遭受一郎指责时,他总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将自己的情绪倾泻在儿子身上,以维护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可无论是通过哪种途径发泄过后,最后留给他的,又只剩下了空无一人的身旁。
  这个外表看起来高大强势的中年男人,其实什么都不剩了。
  高岛审视着这个男人,看着他在对面双手抱住头部,宛如一个职场失意的中年人在居酒屋买醉般,极为痛苦地垂头坐在沙发上。他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悲可叹,但在刚才所称述的一切又是多么的混蛋。
  “所以,小田切先生你的意思是,一郎他是在回家之后变成这副样子的?”
  一旁的春市和泽村各自扭过头,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坐在中央的同龄人。
  在这几天内,以另一种方式成为队伍议论中心的退部人员,小田切一郎正坐在泽村与春市之间,与他的父亲一样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托放在膝盖上,脚趾绷紧,神情时而呆滞时而胆怯。期间泽村试图与一郎搭话,但每次都会得到结巴又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仿佛他们要找的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小男孩,而不是趾高气扬的天才投手。
  高岛三人在来之前,可没想过再次相见时小田切竟是这副模样。
  “回家后···”身后的落地窗树影重重,抱头懊恼的男人陷入沙发里,脚下堆叠的酒瓶在收拾后仍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酒精气。**与堕落的味道在里面。
  “是啊,是回家后,回家后他才变成这副样子的。”彦己忍不住重复起高岛的说辞。
  他想到一开始自己还以为是棒球部的家伙们给了一郎压力,可当那瓶花生酱出现在一郎的手里,看到一郎对自己发狂时,他便明白了,之前他只是在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而已。一郎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他们这些不负责的大人。
  楼道被弄脏的照片人像遥遥俯视着下方抱头的彦己。嘲笑着他的无能。那么现在他又能怎样呢?只能逃走了吧,像当初一样逃到另一个地方,一个新的起点,重新开始,一郎和自己一起生活,只需要再花上一点时间,他就能让过去慢慢复原···
  他一定能办到的。
  “小田切彦己先生。从你之前的描述中,我还是不明白一郎变成这样的原因。因为即便是一郎真的有精神病史,即便你与一郎发生过不快,那也仅是家庭间的摩擦,一对父子真的会再见面后没多久,就上升到现在这种情况吗?”
  彦己的思绪被打断了,高岛的声音逐渐传入他的脑袋里,令他稍稍明白了现在还需给眼前的三人一个交代,否则他所幻想的下一步就没办法再实施。
  于是彦己放下双手,缓缓将头抬起,疲态尽出的双目注视起对面那头的高岛。
  可能是有了决断,彦己那双浑浑噩噩的眼睛此时带了些许精神,向高岛投过去的眼神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后者见了也有所察觉,起码现在看来彦己已是能够正常沟通了,先前那种状态下高岛其实时刻都准备着报警。
  高岛单手抬了下镜托,再次平声说道:“小田切彦己先生,您真的确定一郎现在这副样子是因为回家吗?”
  彦己看向高岛的眼神逐渐困惑起来。不然呢?一郎就是在回家之后才变成这副模样的啊?不和他对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饭,半夜跑到厨房把花生酱拿到房间里偷吃···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所经历的事情一样。和国中毕业后回家的那段时间一样。
  不是这个家给他带来的这一切,不是他给一郎带来的这一切,他又能被什么东西击碎成这样呢?
  自己的儿子疯了,可没疯的小田切彦己比他还想逃离,现在就想,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彦己的眼神放空,声音虚无缥缈:“一郎曾是个很好的孩子,是我们毁了他。”复又抬起双眼继续看向高岛,“再者,如果高岛小姐认为还有其他原因,难不成是棒球部导致的吗?”
  高岛的眉头一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原本为了不引起彦己的敌意才故意隐瞒身份,没想到现在却···
  “如果你要——”
  “——所以,我道歉。”彦己打断了高岛本要说出口的解释,只是默默放低视线,“对之前到你们棒球部大闹一通的行为,给你们造成了不少麻烦,对不起。”
  他坐着向高岛弯腰低头,而后者没有说话。
  彦己的愧疚不假,可高岛分明看出了在这愧疚之下还藏着些什么。只见得刚才才向自己道歉的彦己视线下移,胡渣脸张开嘴轻声答道:“一郎是被我们这个家给拖累的,他原本可以飞的更高。我已经准备···没什么···你们只需要明白的是,一郎不适合再待在学校,也不适合再待在棒球部里。”W
  一旁充当听众许久的泽村与春市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一直以来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下一句实在是令两人忍不住想说些什么了。
  “因为没有哪个棒球部,会容许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学生成为投手,更别提上场比赛了。”
  彦己轻飘飘地说着,眼神平静地望向对面的高岛:“还是说,贵部愿意把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弹收入囊中吗?”
  茶几上摆放的几杯白开水散发着丝丝热气,高温炙烤着玻璃杯,但沙发上的几人却是心堕冰窖。因为彦己那双瞪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正如审判室头顶上的吊灯般,冰冷地注视着他们。泽村与春市一瞬之间都害怕得忘记了呼吸。
  他们害怕得不是彦己本人,抑或是那双眼睛,而是彦己刚刚发出的质问。
  棒球部,真的会要一个有着精神问题的投手吗?
  “太奇怪了。”
  其余人各自一怔。
  小田切的身旁突然有了声音,彦己望过去,只见隐在最外许久的那个“泽村”抬起头,扁着嘴,嘴角颤了颤,似乎在压抑情绪。
  彦己记得这个奇怪的家伙。打从监控器里看到这个鬼祟的毛头小子,他就知道了三人一定与棒球部有着莫大联系,毕竟中午才被对方质问过一次,这几年来一向被小辈畏惧的彦己第一次尝试被质问的滋味,他因此对“泽村”记忆犹新。
  “什么奇怪?”彦己看着泽村问道。
  高岛与春市也望向泽村,只有坐在泽村身旁的一郎仍在发呆。他的双眼紧盯地面,没有看到平静的彦己,没有看到一脸疑惑的高岛屿春市,也没有看到身边的泽村,曾在部队里唯一愿意与他主动说话的泽村,脸上的怒意就像积蓄已久的洪水,覆盖了河堤漫漫不绝。
  “太奇怪了。”泽村的眼睛发热,咬紧牙,声音像从牙缝里冒出来的似的,“明明是小田切的爸爸,怎么能这样···这样···”
  那两声“爸爸”令彦己险些再次失控。
  “我怎么了?”
  彦己绷着脸,几乎是以全身的力气压抑着自身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冒出这句话。但泽村仿佛瞧不见这些,毛头小子认准了死理,刷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他大喊道:“口口声声说着小田切有病!小田切是被你们害的!可这些都是你的自说自话!!!”
  彦己瞪大了眼睛,春市和高岛则是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泽村。
  “我在自说自话?”彦己神色木然地地注视着泽村。
  泽村在他、以及其他两人的视线里,一字一句坚定的回答:“是的。因为小田切没有病!”
  他此刻就像头认定了目标的牛,朝着那个方向冲刺过去,也不顾前方的障碍有多么庞然。彦己差点被这股冲劲给气笑了。
  “所以,你是想看诊断书吗?”彦己脸色阴沉地注视着泽村,眯了眯眼睛,“需要我——”
  “小田切没有病!”
  2、一郎
  真是一场闹剧。
  如果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舞台剧,那么身为观众的一郎只能给到“差强人意”的评价。
  他在窗口注视着几人进门,一边吃着花生酱一边听着楼下的交谈内容,随后不小心将身旁的花生酱踢翻,看着玻璃瓶慢慢滚到门外,听到玻璃瓶在楼道内四处碰壁,跌落楼梯,被几人捡起,接着听到几人评价自己的过去,来到二层,最后被彦己撞见,几乎要发生争执。
  真是一场闹剧。一郎不想动弹,只想躺在地面反省错误,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他还不想理会。这些天他的脑袋都有些昏沉,心念着要好好反省错误,所以其他事情都没了反应。但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合,泽村站在门口,主动来找他了。
  泽村、春市以及高岛部长都在。从他犯下错误的棒球部赶来,为了延续他的错误而来。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他该说什么话?他该怎么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
  他想不通,他真是个笨蛋,花了半天才叫了句泽村的名字。看到几人真正来到自己面前时,心里像开了朵花似的。也可能是因为心里美滋滋的,所以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到了楼下,听到彦己出声,又开始打开频道和自己对话。
  【洞察人心:这家伙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愤世嫉俗:他才不可怜,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他咎由自取!要不因为两个说谎的家伙彼此结合,根本就不会有你这一出了。】
  小田切看着脚下的地面,在地板上发现了一处酒印子,默默用脚碾了碾。
  【愤世嫉俗::自私的基因如果会遗传,那你一定是集大成者。】
  【唯胜主义:你又来了?这种事情根本无关紧要吧?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走上那样的道路,有这家伙前车之鉴,你还不知道吗?必须变得更强,独立,拥有独立的人身权利!】
  【*思*: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如回到正题,不管走哪条路你都必须做出选择。】
  【愤世嫉俗:得了吧,你要是现在能做得出选择,我们可就不会出现了。我们正是为了弥补你的“无能”存在的。就像是存钱罐里的硬币,我们就是那里面的硬币,每一次需要时你就把我们拿出来吧,不要担心会拿完,存钱罐永远都是满的。】
  【洞察人心:我们并非你的敌人,不会入侵你的生活,我们只是在帮你。】
  【所以,我们现在来为你做选择,你只要——】
  【把手抬起来。】
  一郎看了眼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我们不如来试试吧。】
  两只手的食指动了动。
  “太奇怪了。”
  突然,泽村说话了。一郎没有抬头,只是悄悄瞟了眼。他对这个动作十分熟悉,在以前的球队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低着头,只有用这种方式悄悄地瞧上一眼,才知道身旁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晓得了大概情况,彦己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泽村在一旁早就有了情绪,现在只是情绪爆发了,因此突然打破了默不作声的状态,从沙发上迅速起身。
  泽村这是要干嘛啊?
  【洞察人心:笨蛋,他在为你出头呢。】
  一郎怔了怔。
  他看到泽村一脸的愤慨,他听到泽村对彦己的质问,为自己的辩解。但那又什么用呢?慢慢的,一郎加重了呼吸。
  “小田切没有病!”
  一瞬间,一郎的视听好像被放大了十万倍,周围的讯息如潮水般袭来,涌到他死寂的脑子里。
  “是!有时候他是有些奇怪!有时候他脾气也不太对!但他会帮助我!帮我这个老是被打败的笨投手!会一个人在晚上训练!会在比赛前跟监督提建议!会跟我们共同作战······他和我们在一起了这么久,可能比不上小田切先生的几年,但我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了!”
  【愤世嫉俗:笨蛋。】
  一郎张了张嘴巴,眉头缩在一起,低下的茫然的脸变得苦涩,他的嘴巴又颤颤巍巍地合上,痛苦在那上面划出一道痕迹。他的心里很酸,可那朵花却像获得了养分般生长得更为茂盛了。真奇怪,这种情绪好奇怪啊。又开心又难过,心里很难受,又快乐得不得了,简直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心里打架似的。一郎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唯一明白的是,自己现在千万不能抬头,不然,自己又会“生病”了。
  可,泽村是他唯一的朋友。连朋友都不敢回以注视,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愤世嫉俗:笨蛋。】
  他感受到头顶上炙热的视线,就像正午的太阳一样。一定、一定是泽村在看自己。一郎揣揣不安地想着。
  “很久很久了···小田切先生你认为我们是外人,我们什么都不懂,但过去的时间小田切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你对这段时间视而不见呢···”
  【愤世嫉俗:没关系的···你本来就不是为彦己做的这一切!你只是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是个逃兵,证明自己还能重新爬起来!】
  那他成功了吗?
  突然,脑子里蹦出答案的一郎哆嗦了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将他内心的火焰逐渐浇熄了。此刻,在场的几人都在看着泽村,因此未能注意到这个微小反应,而一郎总是挑这种时候,把自己的伤口藏起来,缩回角落独自舔舐。
  “为什么那些日子你都不在?为什么在获胜的那一刻你没有出现?”
  一郎无声地啜泣着。
  对啊,为什么彦己那时候不出现?!他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年,为什么彦己没有问过小田切一次?!偏偏挑这个时候,偏偏挑这个与他与关的时候····他不是小田切的父亲吗?为什么在他需要的时候没有出现?!
  要是他在的话,小田切或许就不会消失了。
  3、逃避
  “本部实行全封闭式管理,为了维护集体秩序,对外通讯方面会进行一定程度的限制······每人每月可向上请求对外通话三次,一次15分钟,不得逾次逾时,不得私下交换通话机会,不得私用设备通话,不得在学长无看管的情况下进行通话······现在,请各位同学交出自己的移动电话,本部将为各位暂时保管通讯设备。”
  ···
  “而只是一直在说···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你一直在自说自话!!”
  【愤世嫉俗:够了!让他闭嘴!】
  【洞察人心:别开玩笑了,那才是你一直想说的不是吗?】
  【唯胜主义:比起那个失败者,我更愿意听笨蛋说话。】
  ···
  小田切也不是没找过机会,事实上为了生存下来,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望的呢?或许是那次,结束学期庆祝会后,他和彦己两人回到家里。他们要准备晚饭,可彦己很累打算休息一会儿,小田切本想找他说会儿话的,看他在沙发上睡去了,便想找点其他事情。
  他一向懂事,在父母各自离去的一周内,他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一直没有外出,而是选择一直在家等候着父母归来。零食吃完了就煮些生鲜,冰箱里的鸡蛋吃完了就吃吐司,吐司吃完了就吃章鱼肠···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吃了,只能打开花生酱。父亲喜欢吃这个,因此买了一箱,小田切就那一箱吃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明白了,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此时最不想见的人不是彼此,而是自己。
  自那个时候,小田切就把自己所有的任性都丢掉了。他变得更加懂事,在那次回家后,趁着父亲休息的时间,他把厨房打扫了一遍,清理了垃圾,摆上了三个人的厨具。他知道这些都不算什么,可还是希望父亲能因此夸他几句,就算是敷衍的也好,他也会很开心。
  可小田切等来的却是相反的结果。
  在父亲醒来后,路过餐桌准备做晚餐的父亲看到了摆好的餐具,登时,前一秒还平静如水的情绪突然爆发了。
  父亲一瞬间黑了脸,走到餐桌前一弯腰,一挥手,猛地将桌子上摆好的餐具扫到地面。顿时,噼里啪啦地几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小田切就只能看到一地的碎片,以及父亲一言不发上楼的身影。
  ···
  “住嘴!!”那头传来彦己的怒吼声,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
  【*思*:那家伙又要发疯了。】
  【愤世嫉俗:每次看到这家伙的败像就忍不住打人。】
  【*心*:心率加快。】
  于是,身旁突然就忙碌起来,一个个的都起了身,拦在泽村面前。就只剩下一郎坐在原地了。
  不然呢?他又能做些什么?他犯了错误,如果不好好反省的话,一定会被看到的。一郎再也不想做个坏孩子了,坏孩子会被惩罚。
  但泽村的声音还在持续,他的声音振聋发聩。
  “你一直在帮小田切做选择!你根本不在意小田切的想法!”
  低着头的一郎咽了口唾沫,煎熬地闭上眼睛。
  “他没有病!!”不甘的眼泪蓄满了泽村的眼眶,他看着彦己的表情凶狠得像一只狼,“你凭什么说他有病!?他是我的队友!我的朋友!我只跟他生活了几个月!!但他就是没-问-题!”
  一郎抖了抖湿润的眼皮,鼻间发皱,雀斑挤在一起,两瓣嘴唇死死抿住。他的拳头没再放开过,可因为多日没有好好进食导致现在连握拳的力气也没了。
  “泽村!冷静下来!”
  “住嘴!!”
  地板上人影憧憧,窗外的月光细润物细无声,耳边净是吵闹,而眼睛逐渐湿润的一郎突然很想棒球部的各位。
  【愤世嫉俗:这时候你还要想这个吗?哈,不愧是你!什么都不会行动的空壳君。】
  一郎又被骂了,他一向这般懦弱,所以才那样地不被大家喜欢。但他已拼尽全力,光是要生存下去就很难了,他不想像小田切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他得做乖孩子。
  所以自己只要想想就好。想象各位前辈在干些什么就好···
  【*思*:克里斯前辈或许在做复健,他的肩膀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本以为能和他在比赛场上搭档,可是前辈一点都不争气···你只能被那个恶毒眼镜欺负,一点都不喜欢那家伙。】
  【唯胜主义:切,没有其他人了吗?一定要提那家伙?傻大个呢?啊,那个动物迷一定还在看着自己的图鉴吧?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真搞不懂这股痴迷劲儿···】
  那么暴力狂前辈呢?
  【愤世嫉俗:还在打游戏?和增子前辈一起···】
  结城前辈一定在家了,他会干些什么呢?狐狸脸前辈呢?眯眯眼前辈呢?丹波前辈、小野···他们会干些什么呢?
  【洞察人心:抱歉。】
  他逐渐不在意耳边的声音,就连脑海内莫名其妙的致歉也不在意了。一郎的心思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就连一向不加关注的闲杂人等,他都会猜想对方现在所做何事,他猜想着有的人已经休息了,有的人还在练习,有的人···
  直到一道声响犹如惊雷般在他的耳畔炸开,他才明白,以上的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他要和我们一起去甲子园!!”
  一郎的身体一下子便僵住了。
  “他要和!青道!一起去甲子园!!!”
  “他有和你说过吗?!”
  是啊,一郎明白了,棒球部的各位全都在做一件事,他们一定都在收拾行李,准备去甲子园了。
  而自己就是掉队的落雁,天空里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4、尾声
  晚上11点半,距离新一天还余半小时,棒球部的各位已经入睡,保证充足的睡眠以支持第二天的训练。少数人因为思虑过重并没能睡得安稳,尽管他们已经躺在床铺上,静静闭上了眼睛,但内心的焦躁却令他们辗转反侧。
  而就在距离棒球部数百里外的东京世田谷区,一间脏乱住宅内正静静地发生着一些事情。
  如果说生活就是一场闹剧,那么从现在开始,属于小田切一郎的闹剧暂时结束了。
  在泽村突然怒气冲冲地指责了彦己几句过后,后者爆发情绪冲了上去,握紧拳头就要给泽村一个教训,可就在起身后没过多久,彦己便停在了泽村等人不远处。
  彦己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毫无疑问,能够在校董面前发威,把棒球部大闹一番,又险些伤及高岛,现在又要对泽村挥拳,对女人与小孩尚且如此,小田切彦己此人已可以说是无药可救了。
  但这样胆大包天又无药可救的人仍是存在弱点,那便是他的儿子,坐在沙发上的小田切一郎。只要后者对他施以脸色,对人毫不客气的小田切彦己便会软下脾气,老老实实听之仍之。
  正如现在这样,因为他的儿子,彦己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他看到一郎哭了。
  “一郎?”彦己怔怔地看着一郎,看他低头坐在沙发上抽噎着,睡裤已经被脸上掉落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从小到大,彦己都很少见到一郎哭泣,那天比赛算上一次,今天算上一次。
  他不禁慢慢走了过去。
  在他放弃向泽村逼近后,高岛终于把手机从身后拿了出来,她还想着嘱咐泽村几句,却没想后者直接朝一郎奔了过去,差点与彦己撞了个正着。
  “泽村!(荣纯!)”
  落在身后的春市与高岛也连忙靠近。
  皎白月光穿过落地窗探了进来,温柔的光线静静照耀着脚下的木质地板,照拂着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的小田切身上,照在他颤抖的肩膀上,以及微卷的发梢。他白色的棉质睡衣裤在月光下扬起飞絮。
  他确实是在哭泣,尽管很小声,但只要一细听便能发现。而当彦己走到一郎跟前后,那哭泣变得更为清晰了,像只小动物发出的叫声,可怜兮兮的。
  彦己靠近的步伐不知为何慢了下来。在进一步听清小田切的哭泣声后,他反倒放缓了脚步,仍身后的泽村越过自己蹲在小田切身旁。
  他预感到了什么吗?
  确实如此,在泽村靠近后,一直低着头的小田切抬起脸庞,流淌着泪水,双眼带着恨意。他正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恨意。而面对这股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恨意,这几天来第一次看清小田切正脸的彦己嘴巴微张,默默听得那边传来自己儿子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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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8月3号,对棒球部的各位部员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即将前往甲子园,监督宣布放假,命各位部员在此期间收拾好行李,并共同准备好甲子园所需物资。
  而虽然身在东京,但从近几天看来,学校周围对于这次甲子园的热情极高,不少人自发汇聚在一起组成应援团,准备陪伴青道共同见证甲子园。棒球部内部的热情亦不弱,尽管出了些许意外,但几天经历下来,就算心中再有不解也随着时间逐渐掩埋,起码大家嘴里现在只剩下了即将前往甲子园的期待感。
  因此一大早,嚷嚷声便从盥洗室延续到食堂、训练场,令御幸一刻都没得消停。他当然也是少年,面对这群吵闹得像猩猩的同龄人,他却无力加入,原因没得别的,就是昨晚没有睡好,导致今早一起床他的精力就严重不足,一想起一系列要收拾的东西,他更是头疼得不行,哪有功夫跟猩猩们大叫大嚷。
  “你听了今年的甲子园主题曲吗?!”
  “今吹き抜ける夏疾風新たな息吹を告げる風の音~まばゆい光集めて願いを乗せて~”
  “什么啊你这家伙!直接唱起来了啊!哈哈哈哈!”
  “其实历届的主题曲我都会唱喔!”
  “欸~快快!唱一个!”
  御幸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装好牙杯,面无表情地离开盥洗室,企图将喧闹声丢到身后。可当他端着牙杯走到门外后,嬉戏打闹的部员又从他身边一个个经过,扰得他不得清净。
  等到他好不容易走上二楼,准备直接进到宿舍时,他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身影。
  “欸?”御幸的脑子一懵,没有反应过来。
  但本能还是驱使着身体行动了。
  只见他缓缓转身,看向斜后角的某个方向,视线停在了那方向上的一个人影身上。那人影停在一件宿舍门口,背对着御幸,朦胧间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也,更多的,还有些不可思议。
  御幸感到不可思议,因为看到的景象超出了他的思维范围。于是在接下来,他做了个符合他性格的举动。
  御幸拿着牙杯,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身影身旁,看着他愈发熟悉的侧脸,却陌生的胆怯眼神。即便是他走进了,那人也没有转身面对他,或者说不敢,在他靠近后也只是犹如一根木头般,把自己呆板的脸庞直愣愣地对准宿舍门。
  御幸注视着那人,伸出另一只得空的手,捏住了那人的脸颊肉,紧接着往外一提。
  “呜——”那人立即害怕得嘤咛一声,眉目吃痛到皱作一团。
  而看到这种反应,御幸很快恍然大悟道:“啊,原来不是梦啊。”
  【愤世嫉俗:神经病啊!】
  一郎极其委屈地捂住半张脸,啥话也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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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为您提供大神斯瓜乐的[钻石王牌]棒球少年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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