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小说 狼与兄弟

第四千四百二十八章 打扫现场

狼与兄弟 纯银耳坠 6657 Aug 6, 2021 3:40:18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中州英雄行》章节阅读:




  每天早晨,马战成为日课的一项内容,在泫氏抢到的马匹本身就是军马,训练起来简单许多。胡奋轻松击败赛关张的情形,许多人亲眼目睹,马术训练就成了最受欢迎的科目,胡奋也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
  自从到这个世界上来,赵柏林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睡在暖洋洋的火炕上,除了早晨的训练外,其他时间都是在猫冬中度过。
  闲则多事。
  最老实的牛七郎被胡奋让人五花大绑着推进了赵柏林的屋里。赵柏林看看跪在地上的牛七郎,脸通红,衣衫单薄,低着头,喘着粗气。“怎么回事?”赵柏林诧异道。
  “师父,这牛七郎违法军纪,搞了别人家老婆!”胡奋气愤道。
  “强奸妇女?”赵柏林吃惊道。
  “强奸也不是,他拿吃食换别人跟他睡觉。”
  赵柏林看看牛七郎,问道:“七郎,怎么回事?你自己说说。”
  “我就是前几日,去那边干活,那女子没吃的,问我要,我就给了她一口吃的,没想到第二日,她又来找我,说是她的官人也快饿死了,想多要一点。我就给了他们一块胡饼,今天又来找我,说是感谢我,让我跟她睡一觉,刚睡下,胡大哥就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赵柏林问胡奋。
  胡奋见师父问他,连忙回道:“七郎吃饭时最是狼吞虎咽的,这几日,突然就变得秀气了,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发现连着几日如此,就觉得蹊跷,派人盯着,才发现是将自己的份子粮给了一个妇人,这要是连续饿上几日,还如何打仗?本来想阻止,却发现那妇人狐媚着勾引牛七郎,牛七郎竟欢喜的手脚都无处放了,看这情形,心想这俩人定有私情,这不,今儿个就抓个正着,他还有理了,说那妇人求他操的,三块胡饼呐,又没有占便宜!听了这话,我都害臊。”
  赵柏林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个妇人为了一口吃的,就跟牛七郎上了床,属于是愿打愿挨。就问牛七郎:“听你说,那妇人还有丈夫,她丈夫,她那官人能愿意吗?”
  牛七郎见赵柏林问这个,抬起头道:“她官人也吃了我的胡饼,如何会不愿意?”
  赵柏林挠挠头,有些无奈,对胡奋道:“你去将那妇人和她官人找来,问问是不是威逼了人家。”
  “威逼倒是没有,我去捉这厮,那妇人和她官人还在求情,都是你情我愿的。”胡奋道。
  “叫进来,让我看看。”赵柏林有些好奇。
  胡奋听赵柏林这样说,便出了门。等将那对夫妇推进来,赵柏林一看,那对夫妇破衣烂衫跪在那里,女人一头褐黄的头发乱蓬蓬的夹杂着草屑灰尘,面色青灰,脖颈处有一条清晰地印渍,显然是很用心的洗过脸,反衬出了身上的灰垢,颧骨微微凸起,脸庞洼陷,托起了凸起的嘴唇,赵柏林有些不相信,牛七郎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动心?故作镇静地问道:“你多大岁数了?”
  “回禀恩公,老妇三十二了!”
  “这个绑着的汉子你可认识?”
  “回禀恩公,认识,他是七哥儿!”
  “他与你偷情,你家官人可知晓?”
  “回禀恩公,我和七哥不是偷情,我只是教七哥儿做事罢了。我家官人就在边上。”
  “教他做事?做什么事?”
  “回禀恩公,七哥儿已经二十六了,须在靖室中补行过度仪,方能成为道中种民。”
  “你说什么?他二十六怎么了?”赵柏林微微倾身,问道。
  这时,胡春秀、望月外面听见热闹,也好奇地跑进赵柏林屋里来,胡春秀一屁股坐在赵柏林身边,“怎么啦?”
  赵柏林看看屋里的人,就简略说道:“这牛七郎给这位妇人胡饼,这位妇人为了感谢牛七郎,就跟他睡觉。”
  “嗯,怎么啦?”胡春秀盯着赵柏林的眼睛,有些不解。
  “睡觉的时候,这妇人的官人在旁边。”
  “那又怎么啦?不能在旁边吗?”
  “这妇人说不是睡觉,是在教牛七郎做事。”
  “哦,做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做什么事?她说牛七郎二十六了,补什么过度仪,这不正在问吗?你来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唉,这位妇人,你说说,怎么回事?”
  那位妇人微微抬头,斜瞟一眼胡春秀,看胡春秀一脸和睦,似乎没有恶意,心里胆气略壮,说道:“回禀恩公天师娘娘,这位七哥儿入道,正受黄书,行三师过度之仪。”
  赵柏林抵抵胡春秀的肩膀,“听明白了吗?”
  胡春秀一脸迷茫,摇摇头。
  站在妇人身后的望月,突然问道:“你俩是天师道的人?”
  跪在妇人身后的汉子这时突然说道:“正是。”然后站起身,越过妇人,直接到赵柏林和胡春秀面前,噗通又跪下,“小道拜服元始道君麾下云阳真人、元君夫人。”接着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望月和胡奋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说自己的师父了不起,原来是因为他们神仙转世。
  赵柏林冷笑一声,“云阳真人,元君夫人?你还挺有眼力劲的!”
  “什么意思?谁是元君夫人?”胡春秀问道。
  “你呀,说你是元君夫人哩。”赵柏林调侃道。
  “在说这牛七郎呢,怎么就说到我们了?我和你可没有睡过!”
  “行了,你别说了。炫威,把这几人先带下去,七郎留下来!”
  胡奋领命将那对夫妇带出去,那对夫妇挣开束缚,齐齐跪下,给赵柏林和胡春秀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到退出去。赵柏林和胡春秀对视一眼,表情有些怪怪的。
  赵柏林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牛七郎,问道:“七郎,我问你,你何时参加了天师道?”
  “什么天师道?我不知道啊!”
  “那妇人和你睡觉,不是说在举办什么仪式吗?”
  “我不知道,啥是仪式?她说和我睡觉,她脱光溜了,就让我也脱了衣服,她先是手握着我,热腾腾的,把我盘的**的,就牵着我,往她下面去鼓捣,这是仪式吗?”
  “嗯,接着说,后来呢?”胡春秀专注听着,看牛七郎停下话,催促道。
  站在不远处的望月脸色绯红,朝牛七郎啐了一口,“你这狗东西,这也说的出口!”
  胡春秀有些不高兴的瞪了望月一眼,“让他说嘛,接着呢?”
  赵柏林打断胡春秀,问道:“他的官人当时在哪里?”
  “他的官人在边上,合着眼打盹呐。”
  “没说什么吗?”
  “说什么?没听到呀!”
  胡春秀推一把赵柏林,“别在这混扯,牛七郎你说,后来呢?”
  “后来,胡大哥就进来了,把我摁在那妇人身上,要把我俩捆作一团,好在我挣脱了,不然,丑死了!”
  胡春秀叹口气,“扫兴!”又扭头问赵柏林:“你说,那个汉子为什么叫你云阳真人,叫我什么来着?元君夫人,为什么?”
  赵柏林也摇摇头,“我怎么知道?”看看望月,“望月,你怎么看出他俩是什么天师道?”
  望月看看胡春秀,又看看地上的牛七郎,有些犹豫。
  赵柏林对牛七郎说道:“你去找炫威去,怎么处置你,等我们搞清楚再说!”
  牛七郎看看赵柏林,又看看胡春秀,嘀咕道:“好的,师父,我真的没做什么,就是脱光溜睡在了一处,那个妇人真的在教我哩。”
  “行了,行了,别说了,出去吧。”赵柏林挥挥手,心里也是有些无奈。又指指身边的火炕,对望月说道:“来,坐下说。”
  望月坐下,整理一下思绪,对赵柏林和胡春秀道:“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我在随王府时,府上来了两个道士,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说动了随王,竟然也入了教。从那以后,府里的人像换了一样,专门辟出一间靖室,造像,立观,庄严布局,随王亲自领着家里的子弟和妇孺,在其中礼拜烧香,明灯诵经,还专门请了外地的道士来传授讲说,启请神仙降临,每逢年节,还会举办斋戒轨仪,府上的人像着了魔一样。”
  “你们见到神仙了吗?”赵柏林不无调侃地问道。
  “我们这些下人哪里有资格去见神仙?只有那些亲贵才可以近身的。”
  “这就是说,你没有见过神仙。”胡春秀好奇说道。
  “请神仙降临,为的是什么?”赵柏林问道。
  “还能为什么?爙灾祈福呗。有一年,皇宫里的赵王来过一次,那时他气血正旺,说是神仙告诉他,要他尽心躬奉天道,助家国安宁,不起妄念,便可保命度灾,扫除不祥。看那赵王结局,好像真的应了神仙的话。”望月低声道。
  “你没有参加过他们的活动?”
  “我······我是下人,哪里有资格参加正规的议程,若是要参加一些活动,他们也是按照人的生辰八字,阴阳相合,才能参加某年某月的活动,所幸几次都没有选中我。我的一个姐妹倒是参加过,唉,我还真是幸运。刚才那位妇人说的过度仪,便是其中一种。”
  “过度什么?”胡春秀问道。
  “说是府中子弟到了年纪,就会安排这种度人仪轨,经此仪礼后,才能成为种人,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那为啥叫过度呢?”
  “详情我也不知道,据说男子到了十六七岁,就可以举办度人礼,那位妇人说的过度礼,是说男人到了二十岁还没有参加过度人礼,给这样的男子办度人礼,就叫做过度仪。牛七郎已经二十六岁,那妇人才会说给他办过度仪的。”
  “哦,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过度原来是指过了度人礼的年纪!”赵柏林恍然大悟。
  “咦,你也二十好几了,参加过度人礼没有?我想应该没有过,要不给你也办个过度仪?”胡春秀笑着问赵柏林。
  “去,别闹!”赵柏林推一把胡春秀,脸色绯红,又对望月道:“你接着说,这度人礼是怎么回事?”
  “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位姐妹回来对我说,靖室中依照天地阴阳布列,按照五行九宫排序,以阳数奇、阴数偶的比例确定男女数量,众人口诵仁经,什么男女婚嫁,恩爱相接,生子种人,永永无绝之类的话。”
  “你说阳数奇阴数偶,啥意思?”胡春秀问道。
  “这要看府中需要参加度人仪的子弟数量,一般一名男子对应两名女子。”望月解释道。
  “这不是聚众**吗?朝廷不管?”赵柏林问道。
  “朝廷为啥管这种事情?繁衍子嗣,有利国家,有什么不对吗?”望月反问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男欢女爱,自然之行,为什么要禁止?”胡春秀也问道。
  “行行,我封建我愚昧,好不好?你们都对。望月,你接着说,我只是听,再不说什么了!”赵柏林讨饶道,他想到要是在自己的年代,一群男女共处一室,裸裎相对,行男女苟且之事,即使是你情我愿,也会被冠以聚众**的罪名,给予严厉打击的。面前的俩女人,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后世,对这种事的态度,反而比自己这男人更加的自然开放,这跟谁解释去!
  望月看看赵柏林,“别的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没有参加过!”
  “这参加的人只限男人,女人谁都可以去吗?”赵柏林诧异道。
  “那肯定不是了,但凡男女都要经过好些个仪式,才算入教,度人礼只是其中一种罢了。我也记不全,好像先做童子,再受将军箓,受正一真卷,道姑、道男,神君,种民等等,种民是最低等级的,这里面的卯窍很多,我也说不明白。”望月摇摇头,“那个妇人说是教牛七郎过度仪,哪里会这么草率?我记得,必须是道士领着行过度仪的男女弟子焚香沐浴,宽衣解带,只穿一件道衣,散发赤足,恭谨步入靖室,然后众弟子向导师祈求引领过度,导师答应后,引众人东向,男左女右,相互叉手而坐,闭目默念思神,口诵祷语,叩拜各路神灵,祈求庇佑。然后导师传授合气之法,有八生、解结、九宫、蹑纪、还神、王气等环节,以及甲乙咒法,等等,繁文缛节,甚是复杂,我看那妇人和她的官人很粗鲁,哪里会这些法术?”
  “何为八生?”胡春秀问道。
  “八生是讲的交接姿势,具体也不清楚,好像有什么龙虎戏、龙虎推、龙虎荡、龙虎张、揖真人、转关之类的。”
  “听起来还挺带劲的。”胡春秀拍一下赵柏林的肩膀,“你不想试试?”
  赵柏林斜睨一眼,怒道:“你们空间城的女人都这样吗?”
  胡春秀脸一板,骂一句:“你个土鳖!”
  望月见状,噗呲笑了起来,“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
  赵柏林也笑起来,“说牛七郎的事情,怎么就扯出这么多的事来。这道教我也知道一些,神与道和,谓之得道,与道同久,便是神仙。你说的合气,度人,不过是道教中的房中术,修炼房中术,不过是养生的一种法门。”接着对胡春秀道:“这和你当初的想法有些一致,你这身体,不过是道之器也,勤加修炼,羽化飞升,你这臭皮囊就成了蝉蜕一样的东西了。”
  胡春秀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这个挺有意思,我要好好想想。”
  赵柏林起身准备出去,临出门,回头问望月:“你说我们这些人中,入教的人多吗?”
  望月摇摇头,“不清楚,兴许不多。”
  “景纯是道士吗?”
  “也许是吧。”
  “那你说我是道士吗?”
  “也许不是。”
  赵柏林哈哈一笑,出去了。
  赵柏林将弟兄们召集到一起,牛七郎腼腆地蹲在角落里,低着头,不敢看师父。赵柏林对大家说道:“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现在吃饱了饭,又闲下来,有人就想着找女人了。”
  众人哄地笑起来。
  “你们不要笑,这个是人之常情,不奇怪!大家都听说了,牛七郎和人睡觉,结果被绑起来,送到了我的屋里。我问了一下,人家是在教他睡觉哩!起初我还奇怪,牛七郎二十六七的人了,睡觉还要人教,这不是傻吗?一问,挺复杂,这睡觉里门道还挺多,寻常人还真不明白。我不知道你们还有谁被女人教过,举手让我看看。”赵柏林对着众人看一圈,大家本来笑吟吟的,见这样问起,都低了头,不敢作声。“我不知道你们里面有多少是种民,这么说吧,你们里面有多少人参加过度人仪?举手我看看。”
  “啥叫度人仪?”众人纷纷问道。有人问牛七郎,牛七郎一下子急了,“莫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度人仪!”
  赵柏林看大家的情绪,心里估摸着没有多少人系统参加过道教的仪轨,看来刘殷的那些仆从们有人是天师道的人。现在还是先解决牛七郎的事情,其他事以后再说。想到这,挥手让大家静下来,“过去,我让炫威给大家颁布过军令,在西庄,在襄垣,都重申过,我不是跟大家过不去,而是害怕大家看见女人就血往上涌,奓起了褌裆,失去理性,坏了军纪,等到了生死关头,脑袋瓜里还在想着女人。我还是那句话,等我们稳定下来,大家见到心仪的姑娘,光明正大得和别人说和说和,条件成熟了,两人在一处,生一群孩子,好好过日子。不要像牛七郎这样,去和一个有官人的妇人睡觉,她能教你什么?丢人!我看,牛七郎的事情因为是初犯,按照军规处置,打二十军棍,要是有人再敢向那妇人去讨教什么睡觉的法子,我看也不用打什么军棍了,直接赶走,我没有你这样丢人的徒弟,你去叫那妇人做师傅去,天天去睡觉去,看你能睡几天安稳觉!”
  牛七郎突然站起身,哇哇大哭起来,“师父,我再也不敢了,莫要把我撵走,雀儿的字还没有学会呢?阵法还在练呐,我不走,师父,你杀了我好了,呜呜······”
  胡奋站起身,一脚踹在他腿上,骂道:“师父什么时候撵你走了,你嚎丧呐!”
  胡大也凑到跟前,安慰道:“七郎,别哭了,师父没说撵你走,是要揍你二十棍子,你要是心疼屁股,不想挨这二十棍子,你就可以滚蛋,找那妇人睡觉去。”
  牛七郎止住哭,抹一把眼泪,看着赵柏林,委屈问道:“师父,是这意思吗?”
  赵柏林忍住笑,点点头。
  牛七郎破涕为笑,“那行,挨上二十棍子,只是莫要撵我走。”
  应老三站起身,骂道:“牛七郎,你也有今日,看你个粗蠢样子,人肉你也吃过,妇人你也**过,今日也尝尝三爷的棍子。”一边骂,一边将牛七郎摁在地上,几下子将下衣尽数褪了去,露出了黑紫的屁股,啪地拍了一下,“别动,是好汉就别叫唤!”一番操作,让一边的人看的心花怒放,牛七郎的额头早沁出了汗来。
  应老大看不过去,一把拽住应老三,“啥事都凑热闹,打军棍自有执法官,谁让你多事!”
  “他牛七郎就是执法官,难不成让他自己打屁股?”应老三梗直脖颈问道。
  胡奋厉声道:“那也不能让你去打他屁股,你想公报私仇不成?”
  裴雄站起身,“让我来吧。”说完,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掂掂分量,挺满意。
  前面几棍子下去,牛七郎咬牙忍者,一声不吭,等到打下第十棍子时,牛七郎破口大骂起来:“应老三,你个不得好死的东西,看老子到时如何摆治你!狗日的应老三!”带着哭腔,一声比一声骂的响亮。
  应老三在一边也大骂起来,“你个粗蠢货,三爷也不曾打你,为何一个劲骂我?”
  牛七郎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扯着嗓子大骂应老三。
  应老三看着牛七郎血肉模糊的屁股,恨得牙痒痒,低头问道:“我又没有打你,为何只管骂我?”
  牛七郎眼泪巴撒地看看应老三,咧嘴道:“我只要一骂你,就觉得疼得轻些,心里也畅快些。”
  “你个蠢货,看我以后如何打你!”应老三说完,出了屋子,过了一会,却见他拽着若兰过来给他敷药。
  若兰看看黑着脸的赵柏林,问胡奋道:“为何打他?”
  “犯了军纪,打了二十棍。”胡奋笑着应道。
  若兰不再问什么,敷了药,起身准备离去,听见应老三说道:“这个蠢货,前面犯了军纪,招惹屁股挨打,只是便宜了前面那家伙!”众人哄地又笑起来。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