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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五百九十五章 巅峰对决

绝代医王 农民哥哥 6632 Sep 23, 2021 11:01: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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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闵行说完就翻窗走了,鸿卢寺在郊外,他深夜出逃没有骑马,还不知能不能在天明前赶回宫去。
  初闵行三更天赶到的时候眉间都染了一层霜,寺门青灯下立着一位老僧,好像在等什么人。初闵行略有些忐忑的走上前,怕这和尚不是来等自己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想握住随身携带的短刀,却一把握空,一阵惊疑间就听那僧人打开寺门道:“施主请进,老衲在此就等多时。”
  没了短刀,他立马后退了一步,低声肃语:“沈彧求见空音大师。”
  只见那和尚袖子一甩,不由分说将初闵行卷进去,听得他敦厚的声音道:“我就是空音。”
  待到初闵行看清,他已在寺庙殿内,偌大佛像在月下闪着似银似灿的佛光,他正跪在蒲团上,怀里已经空了。
  “施主,这可是你的东西?”老和尚怀里捧着两本册子,手中又拿着一个素帕,初闵行不明所以:“大师是说这两本书还是这帕子?书是我老师沈彧的东西,帕子我不知道。”
  “帕子也是,不过沾了血光了。小施主,在佛前拜一拜吧。”说罢他将帕子塞回初闵行的衣襟。
  初闵行被这和尚说的愈发迷糊,他听言拜了三下,刚一起身就听见寺里敲钟——四更天了?!这时间怎么过这么快!庙里的钟是胡乱敲得吗?他什么也顾不得,匆匆往寺外跑,耳边风雪声不再,却是老和尚的声音:“那孩子霸星之命,若失分寸,恐会带给你血光之灾。施主好自为之。”
  他心下感叹,这大内上京果真高手如云,脚下疾奔,眼前金星渐冒。只听一阵马蹄响,他还来不及躲藏就被一把拽上马,习惯性抽刀却摸不到,只能下意识拳打脚踢,像是被劫持了一样。
  “温琢,是我!”直到元霁惊呼出声。他一边要控制马匹一边又要稳住初闵行,学艺不精差点落得个人仰马翻。
  初闵行一听是元霁,马上老实起来,双臂环过元霁的劲腰拽住缰绳,马抬起前蹄嘶鸣了一阵,接下来就稳了许多。他缩了缩手,不老实的在元霁的腰封摸来摸去,他记得他腰封这里有个小口袋啊,怎么不见了?这么一想,奇怪的事更多,那把红缨送他的刀他可是从不离身,今天性命攸关的两次都摸不到,他还以为被偷了——“啊,元霁,我还穿着你的衣服呢!”
  “嗯。”元霁被他摸得发热,平常喑哑的嗓音更加低沉:“你回去便换了吧。”说着他降慢了跑马的速度,将他做乱的手握住,又冰又凉,唤回了他潮热的一丝神智。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还走得这条路?”初闵行有些怀疑他的意思,也更后怕,这是元霁,要是换做其他人又得是个什么局面?
  “我正要和你换衣服,去你的寝殿,就见你□□。我偷了祝棠的马,怕你来不及。”元霁越说声音越小,初闵行的诘问掩不住,他什么也没做,本是来帮他,却莫名其妙心虚。
  “哦,到了。”两个人从元霁跑出来的地方回去,例行盘查的一见是祝棠的宝马回来了都不说话,眼皮一掀就放行了。偷偷将马拴好,两个人做贼一般回到初闵行的寝殿,打发了丫鬟,初闵行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摸到里衣的那个帕子,他忽然想到什么怔住。
  元霁背对着他,他小心翼翼的将初闵行的衣服褪下来,发觉身后的人不再动作,先是去关了通风的窗户,而后朝初闵行走过去。他道:“想什么呢?”
  初闵行看着那帕子好久才记起,这不正是他当初去元府救元霁的时候留下的吗!帕子被清洗的很干净,四四方方叠着,展开来,里面还有他一并舍下的发带。元霁的手扳过他肩膀的时候,他一个警觉后退,将这两样东西护在怀里,眼神微动,带着些深不可测的狡黠,他故意挑逗道:“你藏着这个做什么?”
  元霁脊背一僵。从前日一早换衣服,他就神经紧绷,他一心惦念着衣服里偷藏的秘密。初闵行悲痛了两天,硬是衣不解带,他一直想找机会换回来,却没成想还是被发现了。他连支支吾吾的解释都忘了,脸色都变得煞白。
  初闵行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恶心?变态?他眼神逐渐飘忽,根本不能直视初闵行的目光,整个人颇有摇摇欲坠之感,仿佛浑身的血液逆流。
  按照正常的走向,初闵行的下一句就该问“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吗?”可是元霁一瞬间脸色煞白,倒是给他吓到了,他赶忙走上前,将帕子和发带都捧到元霁怀里,两只胳膊环过元霁轻抚他的后背,温言软语道:“你怎么......我又不是要逼你什么,怎么吓成这样。”
  元霁仍旧木头一样杵着,他觉得他不该这么让初闵行抱着的,可是整个人仿佛石化,推拒也做不得。那个停在他胸膛、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帕子和发带,也看得他心虚、扎眼。不是他的东西,他确是不该藏着,即便洗净了,在他身上也是平添污秽。
  初闵行比元霁近乎矮了一个头,抛却公子哥儿的劣根性,他就是抻直了自己板板正正的站着,也只能到元霁的肩膀。元霁面色苍白,也不看自己,任凭初闵行怎么哄都一动不动的站着,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初闵行一下子慌乱起来,他想到了沈彧,没了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元霁,你看着我,我没有生气,也不是怪你!”他臂间用力,扣着元霁僵硬的脖颈,初闵行凑近了,居然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他登时慌神,口中大喊:“元霁,呼吸!”
  结果元霁仍陷在他无尽的责怪和想象里出不来。初闵行慌不择路,两手扣着元霁的后颈,一垫脚两人的双唇就贴在一处,他一鼓作气,伸出舌头破开元霁紧闭的嘴唇,呼出一大口气在元霁的口腔里。
  这么一番激烈的动作,饶是睡着的人也该给搅醒了,何况是元霁这种“半清醒”的人,猝然间,元霁眼睛睁得浑圆。一时惊惧,元霁下意识双齿一咬,正咬到初闵行半伸着的舌头。初闵行吃了身高的亏,一口气一口气渡着有些站不住,又被咬了舌头吃痛得很,眉头一皱便踮不住脚向后倒去,双唇分离,扯出羞耻的一条银丝。
  元霁一把捞住他的腰,初闵行在元霁若即若离的怀里迷离又急促的喘息,喘够了,就立马站定,两手捧着元霁的脸——元霁想要推开,又不能推,他现在的面色已经不那么苍白了,何止一个血红可以形容!
  “你做什么?气也不喘!你想吓死我?!”初闵行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说出的话也生气,实际上娇嗔非常。
  “我......对不起,对不起......”元霁真像受了批评的孩子,忙不迭的道歉,一边道歉还一边连连后退拉开同初闵行的距离。帕子和发带像被丢弃了一样落在地上,元霁想伸手去捡,动作停在半路又收回来。
  初闵行蹲下身捡起来,揣进元霁的怀里,微叹了口气:“你怕什么?我那天系在你脖子上,就是给你了,不会再要。啊不,不是说我嫌弃了不要,是......”他不能再解释了,越描越黑,这都什么事啊,他压根就没想到元霁会收起来!
  初闵行捂着脸将元霁拉到他榻上,正要说“天正凉把衣服换了吧”,还没开口,就恍然想到什么一样一把将元霁捞起来。他屁股还未挨着床榻,就又被拉起来,一时间不明所以。
  “你,你快把衣服换了吧。”眼看就要天亮了,初闵行一屁股坐在榻上,放下帘子,“你快穿了回去吧。”
  元霁眼眸垂了垂,拾了衣服就走出去。他一夜未眠,躺在榻上仍觉得冰凉刺骨,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下了。胸间的帕子灼烫着他,却也温暖着他......挣扎几番,他还是将帕子从怀里掏出来,放在一侧,他把自己蜷缩起来,一直挨到天明。
  初慎行一语成谶。
  元成林当夜就私困了丞相府,前脚初闵行,后脚元成林。百朝殿本也要控制住,却被太子元潜用几个暗卫拦住了。
  “元候,万事不可急躁,还烦请等上一等。”那小崽子从容自得的模样气的元成林牙根痒痒,看元霁活的好好的,他就更加生气。早知太学风平浪静,家中能做帮手的孩子,哪一个放进去都比元霁这个废物要强!
  天还未亮,元成林就装模作样的遣元稹身边的福公公来问候。
  “陛下,自帝师仙去就没有再上朝了。”福公公只能远远在府苑门口站着同初瑜瑾对话。
  “不过死了个夫子,致使朝纲紊乱皇帝昏糜,什么世道!”初瑜瑾一掌掀翻了元成林送来的名贵茶叶,他气的眼皮直跳。帝师丧礼过后,元成林就代为执政,先是诬陷他初氏父子二人与西南勾结,胡编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假证;而后又拿出传国玉玺直接下旨将他们幽禁在府内,百十几个亲兵围着。
  元成林不可谓棋走险招,将元稹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控制住了。没办法传信,福公公照着初闵行的意思,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对着初慎行房间的方向躬身拜过,他道:“望将军耐心等待。”
  初慎行懂唇语,他也对着福公公拜过——他得等,他等得起。
  沈彧留给初慎行的信和初闵行的那封大不相同。元潜要成为君王,却还不到时候,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西南是元稹的责任,不该留给元潜。更何况,元潜也处理不了,他还有他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
  西南要再战,正和了他心意。元成林趁着元稹颓废,气焰嚣张,逼宫只在朝夕。但这是初慎行的机会,不是他元成林的,除非他不日横死家中,元成林的气数已然要尽,统不过是时间问题。
  远方鸿卢寺的万佛塔塔尖闪着锐利的光芒,好似刺破苍穹,旭日就从那塔尖上升起来,漫天红霞弥散,霎时天光乍现。初慎行拿出临行时红缨留给他的弓箭,他带着它冲出来,也会带着它闯回去。
  他举弓就朝门外的卫兵虚射一箭,紧接着又跟一箭,将第一箭爆裂劈开,又分成利箭无数。卫兵皆受了不同程度的箭伤,只有领头的一个将军,眉目尖戾的丢了手中的剑,从马上取了弓。
  初慎行仍在榻上,上半身慵懒的搭在窗棂,他冲那将军挑挑眉,咧嘴笑出一截虎牙,无声做着口型:玩玩儿。
  那将军受了挑衅,抬手就是一箭,初慎行偏头躲过,手中引弓搭弦不停。空中流矢不断,破风裂空咻咻直响,初慎行手边的箭不剩多少,他歪头一笑,躲过对面接连飞射而来的几道流矢。他将最后一支箭搭在弦上,缓缓立起弯弓,桃花眼眯起:“不玩了。”
  初慎行松手的一霎,利箭破空而出,穿裂迎头而上的数十支飞箭,精准无误的刺穿那将军的肩甲。其余的士兵只拉弓却不搭箭,没有绝对的命令,谁也不敢对初丞相的长子、护**的主帅动手。
  “哈哈哈哈,祝凛,你没长进啊。”初慎行不管不顾的恣意笑起来。
  祝凛和初慎行是一同入军营的世家子弟,少年人谁也不服气谁,在营里没少发生摩擦。可是他们也是过命的兄弟,那一箭,初慎行已然留情。当年初慎行破风一箭勇冠三军,别说是普通的羽箭,现如今就是用一根筷子也能将祝凛的臂膀刺穿。
  他将弓放回马背囊,又提了剑走到初慎行窗口,两人相顾无言。过了许久,才听祝凛低声道:“你老实点,别为难他们。”
  “哦?祝国公已是铁了心要和元候共站一线了?”初慎行依旧侧着身子,一派懒散。实际上是,他也只能这样,两腿用木板箍住,很难动弹出旁的姿势出来。他一边吃一早丫鬟送来的花生米,一边喝茶,时不时往祝凛的嘴里塞一颗,表面上真是好不惬意。
  祝凛抿了抿唇,语气里难掩无奈:“家父确有此意,我劝不住。”他性子里暴烈,但提及家人就温柔许多。
  “何故你来劝,你要是能劝住,西南之战合该你来领兵。”初慎行放下茶杯,双指摩挲杯身,沉吟片刻道:“这得你弟弟祝棠来说。他是太子伴读,同元霁关系甚切可当是少年意气,可是父亲同元候走动过近,就另有一番说辞了。陛下当初登基,民间都歌颂他遵兄爱弟,初闵行那些小孩子也这么想。你不是小孩子,你也这么想吗?陛下纵火东宫,可是我们亲自动的手。”
  这世间缘分当真巧妙,他和祝凛人生的分水岭也尽在当年那一把火里。参与其中的人,多半随着他一同东征缅藏,一路天寒地冻死了大半,回京路上他遇到了求学归来的沈彧,他欢欢喜喜的同他交好,让他做初闵行的老师,却不成想牵扯出诸多灾祸——总归是天道好轮回。而祝凛,在元成林的帮助下免去战场上刀枪剑雨的磨难,终于在他父亲的期望下当了个中规中矩的兵部尚书。
  在回忆中,他继续道:“当年的太子可谓将同一太学的同窗视如己出,对你我二人更是宽待,可也没有逃过我们一把大火。所以他死了,成不了君王。”初慎行面不变色言不哽咽的对着祝凛胡侃,这一番言论,统是无稽之谈,但是对祝凛很是受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继续乘胜追击:“天下为君王者,没有不心狠手辣的。我为大巍三出缅藏与西南,一朝兵败也不过就是今天这一番局面,元候不拘我,皇上也要下旨降我的军阶,是发配南疆还是流放西蜀,尽不好说。他要是当真念及着我的旧情,也不至于将我抬回上京。宅心仁厚的太子如此,我也如此,没有区别。”他越说越动情,八尺男儿一时间竟要落下泪来,他继续絮絮道:“东宫烧了,皇上也没有重建,任由它变成一片废墟,他是成王出身,抵得住悠悠众口。他将自己的儿子放在百朝殿里,到了上学的年纪,各家陪读世子皇嗣都在那里过往。百朝殿是,百朝觐拜之殿,皇家的野心雄略何止区区缅藏与西南,他是要百朝来闻,他没有做到的,他的子嗣也要做到——只在早晚。”
  初慎行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他换了个姿势,又饮一口茶:“这样的人,又凭什么要留下什么元氏,初氏和祝氏?就凭你们在宫中吹枕边风的女儿和姐姐?”他家没有女儿入宫,说及此事毫不避讳。他指着祝凛的剑,意味深长道:“你这剑该磨了。”
  初慎行所说并非一点道理没有。那么温润的前太子皇上都要除掉,祝棠在现在的太子身侧,又能拿什么免去灾祸?这灾祸,就不该有。他听完初慎行的话,拔脚就回到家中,他的剑,确实要磨。
  “凛儿回来了。”祝国公难得没有去访书阁喝茶——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多事端,祝凛劝了一年也不见成效,他颇有些意外道:“父亲今天竟没去喝茶?”
  “元候将那里封住了。你弟弟的信。”祝棠这一封信写了许多,长篇大论三四页信纸,用宫里的信封纸装好了,也是托了祝国公与元候的关系,才能将信从百朝殿送出宫外。
  祝凛接过,大致看了一遍。这信祝棠花了些心思,表面上絮絮叨叨写他在宫中的处境琐事烦乱,实际是劝告家中的一些话,有一些专门指代他爹祝国公。祝凛将信收下,装进信封里——信封也被动过了,他皱起眉严肃道:“他要出来,也不是不行。”
  “祝棠信里的话,父亲想必也知道。他身在太子身侧,由着太子的缘故才囚困在宫中,却也因为家中站队的原因才得以将家书寄回。父亲,不论将来谁为君王,都容不了两面三刀。”
  祝凛一语毕,祝国公的神情便紧张严肃起来。他不比朝中诸多大臣,一非进士,二非皇亲,是沾了家中儿女的光彩,才能在金麟殿占上一席之地,站队很重要,但是他恐怕站错了队。皱眉思虑间他又听祝凛道:“大胆猜想,如若元候为君,他势必要铲除初家,可处于中间的大将军白氏一族元候将作何打算父亲可知?要谈拉拢,得是父亲去说,拉拢不成,也是父亲的罪过;要谈根除,白初两家必然结盟,以我和祝棠两人之才,又可否与他们抗衡?父亲,就事论事,儿子自从任兵部尚书便日日点卯,手中的剑几年没有开刃,锈了也快;抛却祝棠年少难堪大任,就是我兄弟二人一齐上,也得叫初慎行一箭射个对穿。”
  “若是当今太子继承大统,我祝家的福祸,要凭姐姐那一张巧嘴来断决吗?陛下驾崩,后妃入皇陵,她首当其冲。”
  祝凛一番言论,可谓字字珠玑,既将祝棠信中所言简单阐述,又将他今日想要说出的话讲了清楚。他从初府回来,盔甲未卸,提了剑进门,是想要“兵谏”。恰巧正赶上祝棠一封家信推波助澜,他倒是省事不少。
  祝国公一辈子大富大贵享过,未成国公前也不过是众多普通贵绅的一员,仰赖着祖上积累的家业,谈不上根深叶茂,临了到老了,也不过是靠儿女攀上皇族的名分,最便于拉拢。如此说来,看不清局势很正常,而不听儿女的劝说,任由旁人利用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那你说,为父该如何是好?”祝国公难得听劝,当即同祝凛商量对策。
  “正值晚冬,父亲不如上奏告假回老家余阴过节,奴仆按着您的心意来带。只要父亲不在上京,这件事就好办,大有转圜。皇上多日不理朝政,元候代掌,父亲只管递折子,不论谁来批批不批,都要走。”老家余阴远距皇城千里,祝国公走了,国公府就是他这个长子主事,元成林要通过祝家做什么,务必得过他这一步。wWω.㈤八一㈥0.CòΜ
  “好,为父听你们的。我老了,不能帮你们什么,却不能拖后腿,你们姐弟三人,都要平安。”祝国公成于儿女,也会败于儿女,事实不争。可他也没有那么多私心,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女平安。他在厅堂就吩咐了回老家的诸多事宜,转手又给祝棠写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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