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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来自家族的惩罚!

都市上门龙婿叶尘刘云 娃娃妖 2126 Aug 6, 2021 1:40: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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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尸的结果出来了。
    丙字十三号确实死于极度的惊恐。
    听完仵作的话,焦海背靠在门框上,瞥了眼尸体,问:“那他头上的烧伤是怎么回事?”
    仵作回答:“应该是这两天刚烧伤的,但只是小伤,并不直接致命。”
    “烧伤是我干的。”方末直接开口承认了下来。
    昨天丙字十三号进过他住处的事,有不少人目睹,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告诉焦海。
    但不是全部真相。
    焦海有些意外:“你干的?这是为何?”
    方末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昨日丙字十三号找上门来,想要从我这索取钱财,还动了手,我只好给了他点教训。把他按倒的时候,不慎打翻了火炉,点着了他的头发,便有了烧伤。”
    “丙字十三号可是个练家子。”焦海上下打量着方末,“你能按倒他,看来也不简单。”
    方末躬身行礼,以此避免焦海观察自己的面部表情:“大人过奖,小人只是练了点自保的功夫,上不了台面。”
    焦海却得意地一笑:“我早就知道了。找你去看火场的时候,就注意到你的速度、耐力都比常人强不少,且刚才……没什么,总之,你瞒不住我的。”
    方末知道,焦海没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刚才透视看到了衣衫下健壮的身形。
    但他不可能点破,只是恭维了一句:“不愧是大人。”
    “行了,这事暂时没什么头绪,你先随我回龙雀府。”
    回去自然是继续给焦海写思过书了。
    有前身积累的文才,写份思过书自然不是难事。
    折腾了一天,方末终于回到了丙字六号。
    他没有再提帮焦海守肥遗蜕皮的事,那样未免有些刻意了,只能先等着,将希望寄于焦海的惰性。
    虽然不知道肥遗带来的奖励是什么,但多一分实力,在这世上生存下去便多一分保障。
    自律如方末没有干等着,吃过饭后,立即开始修练。
    除了巩固练气期三层的修为,他还翻开了《术典》后续的内容,看有无现阶段能学习的法术和技能。
    结果还真有。
    符箓之道,不限修为,置于五行基础法术之后,只因此道颇费心神,若写在前,容易让修行者分心,导致基础不牢。
    与方末认知不同的是,书写符箓并不一定要用符纸朱砂,只要灌注法力,哪怕以清水为墨、枯叶为纸,也可画符。
    只是会影响制符的成功率和符箓的威力罢了。
    看到这,方末松了口气。
    他一介凡人,跑去买符纸朱砂,必定会引起注意,有暴露自己的风险。
    现阶段,符箓是最适合他学习的技能。
    至于炼丹、炼器,对修为、材料和器具的要求都太苛刻,还不是时候。
    打定主意后,方末从抽屉里取出一沓白纸,磨好墨,凝神提笔,开始画符。
    几种基础符箓中,他选择了“迅捷符”。
    这是一种能提升身体反应能力和速度的符。
    由于前身有练书法和绘画的功底,方末画起符来很稳,一笔落下毫无偏差,只是在注入法力时,没有控制好速度,直接毁了一张纸。
    表面看起来,这张白纸没有丝毫损毁,但只要懂符箓之道者,都能看出它已经无法制成符。
    随手把纸扔进炉子里烧掉,方末重新拿了张纸,继续练习。
    正如《术典》所述,符箓之道需要耗费大量心神,整整一晚过去,方末将家中的白纸消耗一空,也就成功画出了一张迅捷符。
    成符率还不到百分之一。
    看着手中仅有的一张迅捷符,方末苦涩一笑,有些高估自己了,不过,耐着性子画了一整晚,已经摸到了些门道。
    摸了摸正打鼓的肚子,方末少有地不想做早饭,准备出趟门随便买些吃的,顺便买些纸和墨,以备练习制符。
    锁好房门后,方末朝着前卒营出口走去。
    就在经过丙字十四号房时,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太过安静了。
    平时这个时间,丙字十四号都已经起来练嗓子,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丙字十四号曾是戏班台柱,自称是被班子里晚辈下了套,收了钱的县令屈打成招,判了五年卒刑。
    对他的辩白,有人质疑,有人相信,但更多的是不在乎。
    这世道,冤屈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如今距离丙字十四号刑满只剩几天。
    据前卒营的人说,丙字十四号从来到前卒营起,每日都不间断练戏,希望在刑满之时,技艺不衰甚至有所精进,能重新登台。
    为此,他没少挨丙字十三号的打。
    可他即便是受了伤,也要坚持唱戏,倔得跟驴似的,让丙字十三号也无可奈何。
    就是挨揍多了,他唱戏的声音收敛了不少。
    现在如此安静,难道是被龙雀使唤去做事了?
    方末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因为昨天发现丙字十三号死亡时,丙字十四号也在一旁看热闹,此后并无龙雀使来丙字营。
    想了想,方末缓步靠近丙字十四号房,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方末脑海有了猜测,但没有立即破门,而是绕到一侧,想从窗户缝隙往内看,但被一悬挂在窗前、唱戏所戴的夫子盔挡住视线。
    他只好抽出佩刀,伸进窗户,将夫子盔拨到一侧。
    整齐的房屋内,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以油彩绘脸,身穿暗色大甲,瘫坐在墙角,面目扭曲。
    又一个死者!
    没多久,焦海再次来到了丙字前卒营,这一次,他直接带了仵作过来。
    “大人,死者与上一人一般,都是在极度惊恐下死亡的。”仵作验完尸,禀报后,自行收拾工具、蒸醋驱味,离开了现场。
    焦海一阵头大,近来事多伤神,一时没有思路,便问方末:“丙字六号,你怎么看?”
    方末心中早有了想法,既然焦海问到,就说了出来:“两起凶案,死者都是夜里被吓死,时隔仅一天,且恰好住在邻近。照这个规律,今晚丙字十五号有危险。”
    “反过来想,”焦海毫无形象地坐在丙字十四号门槛上,“今晚在丙字十五号守株待兔,便能解决元凶!”
    他站起身来:“走,先去会一会丙字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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