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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八百年前的不死血族高手

万古神帝起点笔趣阁 飞天鱼 6849 Aug 5, 2021 10:26: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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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玉树后/庭花》
  “……竟是桃花上卿到访龙宫,朕还真是有失远迎了。”
  “也怪我,没有提前送上拜帖。”白之卿淡淡一笑,向着东海龙王走来的方向快步迎了上去,“才惊扰到了龙王陛下。”
  “这是在下的弟子,嬴蓁华,字桃夭。”白之卿不动声色地将嬴蓁华拉到身侧,向龙王介绍道。
  交谈间,白之卿已经巧妙地把这位龙王的老底都给掀了个七七八八,那掀得可叫是一个一干二净——去客房的路再长上一点的话,估计就连上溯至初代龙王敖广膝下那一辈的先祖的名讳都要给倒出来了。
  在这浩瀚而繁杂的信息之中,有用的不过寥寥数字——这位龙王姓敖名巍,字儁峋,是东海龙族第五十三代东海龙王,膝下有一子,名渊,字毓澜。
  “这里便是龙宫内的客房了,还望桃花上卿不要觉得此处太过简陋。”敖儁峋走在两人的前面,抬手推开了一间客房的珊瑚房门,回过身,略显歉意地对着白之卿笑道。
  “无妨。”白之卿轻轻摇头,带着嬴蓁华走入客房,侧过身看向立在门外的敖儁峋,“陛下还是回去吧。东海事务繁重,想必也不会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可用。”
  “桃花上卿说得不错。”敖儁峋失笑,“朕即刻便要回到暖阁处理事务……上卿大人这边顾不上太多。”
  “若是要去别处,还请上卿大人找位宫人出来指路。”
  “多谢陛下关心。”白之卿轻笑,走到房门旁边,抬手扶上房门,“在下还要同弟子讲习,便不再叨扰陛下了。”
  “告辞。”
  等到敖儁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白之卿的视野中后,白之卿才轻轻关上了房门。
  房门一合上,白之卿就从袖中摸出了一沓黄符,顺手分给了嬴蓁华一半。
  “这是隔音符。”白之卿一边解释,一边将客房的边边角角都贴上了隔音符,“龙宫里面肯定出了大问题了。”
  “怎么说?”嬴蓁华挑了挑眉,把白之卿没贴到的地方都补了上去,随后坐到了靠墙的一张矮榻上,“先生贴隔音符……是为了防止龙宫里的人发现异样?”
  “嗯。”白之卿缓缓松了口气,直起身来对着嬴蓁华轻轻点了点头,坐到了身后的架子床上,抬手撩开身侧的帷幔,“短时间内,只要他们发现不了我们两个身上的异样之处……就算要对我们动手,也会晚上几日。”
  “而我们……就是需要趁着这几日的时间,将东海的现状打探清楚——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先生可有什么想法?”嬴蓁华微微皱眉,望向白之卿,抬手扣上下颌,沉思道。
  “你可觉得东海龙王敖儁峋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白之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直挺挺地望着嬴蓁华,沉声问道。
  “不妥之处……”
  “长幼之节,不可废也。”
  沉思许久之后,嬴蓁华才缓缓开口,得出了如此一个答案。
  “怎么看出来的?”白之卿曲起手,托住侧腮,半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嬴蓁华一圈,轻笑出声。
  “东海龙王敖儁峋膝下有一子,名渊,字毓澜。”嬴蓁华直起身子,对着白之卿微微一笑,“但,先前在来时的路上,龙王陛下却并未让我们与他见面……也并未提及过我们同敖渊见面的事情。况且,在京城那时,先生曾经同我说过——所有的东海龙王,都是由两位太傅负责课业的。”
  “既然如此,作为东海龙王的敖儁峋又怎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呢?”
  “这种行为……于礼不合。”
  “先生还记得那时在兰亭见到的‘他乡客’吗?”嬴蓁华起身,走到白之卿的身边,在架子床上坐下,侧过身看向白之卿,轻声问道。
  “我记得的。”白之卿失笑,直起身子,偏过脸看着嬴蓁华,“‘他乡客’身长六尺有余——”
  “身着墨蓝衣衫。”
  “你注意到了吗?”白之卿微微挑眉,“‘他乡客’的衣衫,和敖儁峋身上的那套礼服制式相似,颜色也同是墨蓝。”
  “那么……看来,‘他乡客’的身份是可以确定了。”嬴蓁华抬起头来,指节扣上下颌,沉吟许久,“出现在上巳集会上的‘他乡客’……就是敖渊,敖毓澜。”
  “那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敖儁峋……自然不是本人了。”白之卿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本花名册,摆在褥子上,在嬴蓁华的面前摊了开来,“依我之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位东海龙王……应当是敖儁峋的胞弟——洛峋,字峻峦。”
  “这本花名册是……”嬴蓁华讶然地看向摊在床上的花名册,“先生怎么会有这样一本花名册……”
  “是诗银杏和礼白果两个人抽时间整理出来的。”白之卿合上花名册,举起册子在嬴蓁华的眼前随意地晃了晃,“这上面记了大部分妖族的名字——据诗银杏说,是只要有了名字的,就都被他记了上去。”
  “不过……我对此保持怀疑就是了。”
  “但至少在东海龙族这边……这一本花名册还算得上是可靠。”
  “那也就是说……敖渊,真的和我们那时的猜测一致……”嬴蓁华顿了顿,视线略过白之卿手中拿着的那本花名册,落在了白之卿的身上,“受到了鞭刑,然后逃出东海。”
  “只可惜……我没能来得及让聂怀瑾他们找人盯住敖渊。”白之卿收起花名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话……就算有个万一,敖渊被现在掌控东海的洛峋一派抓回了东海……我们也无法施以援手。”
  “先生莫要担心……”嬴蓁华微微摇头,轻轻抿唇,“毕竟,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在东海找到两位太傅。然后才是想办法解决东海动乱的问题。”
  “你说得对。”白之卿深吸了一口气,默默静下心来,对着嬴蓁华轻轻地点了点头,“是我心急了。”
  “我们今日肯定是出不了龙宫的。”嬴蓁华皱了皱眉,手放在膝上,食指屈起,指尖轻敲膝头,“今日便先在龙宫中寻找线索——我们在东海这边,能有的时日并不宽裕……先生以为,我们要去哪里寻找两位太傅?”
  “鲛人族。”
  白之卿抿了抿唇,缓缓开口:“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一次有没有去……但先前的每一次,来到东海,拜访过东海龙族后,他们两个一定会去拜访鲛人一族。”
  “不论如何,我们不能放过这一种可能性。”
  “即,他们两个并不是在龙宫中失踪的,而是在鲛人一族的领地里面失去了踪迹。”
  “……我们去外面转转吧。”
  两人麻利地将先前贴在客房各处的隔音符撕下销毁,然后推开房门,随手招来一位宫人为他们引路。
  “先生想去哪儿?”嬴蓁华趁着那宫人走在两人身前,步伐迈得愈来愈快,走得离两人愈来愈远的当口,低下头,凑到白之卿的耳边,低声问道。
  “你觉得……要作为一个普通的宾客……我们应该去哪里?”白之卿侧过脸看着嬴蓁华,眯起眼狡黠一笑,“就算我们是出来寻找线索的……也总不能让他们生出疑心来。”
  “也是。”嬴蓁华失笑,直起身来,拉着白之卿的衣袖,不紧不慢地跟在那名宫人的身后,顿了顿,却突然话锋一转,“先生可还记得……在京城时,先生同我讲的第一课?”
  “你是说……”白之卿抬眼,瞥向嬴蓁华,轻轻眨眼,“去御花园?”
  位于海底的这一座龙宫大得就像是人间的一座城,但位于其中专供皇族赏玩的御花园却同人间皇宫里的御花园别无二致——都不过是一片弹丸之地而已。
  “有劳了。”
  挥手驱走领路的宫人,白之卿拉上嬴蓁华的手,带着他绕进御花园中的一条小路上。
  “……你看,这是海柳。”走到一株巨大的白色类柳活物前,白之卿攥着嬴蓁华的衣角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指着它,浅笑着向嬴蓁华开口介绍。
  活物身上柳条似的枝蔓在水中漂荡,时不时地从御花园中圈出的水方中荡出,扫过两人的头顶。
  “海……柳?”
  嬴蓁华不解地皱了皱眉,喃喃重复了一遍活物的名称,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掰开来揉碎了一般,再细细咀嚼其中的意味。
  “是珊瑚树的一种。”白之卿偏过脸,看着嬴蓁华满脸的疑惑,轻笑出声,“这一株大概也活了近千年了——不能化灵的海族不受一代天庭和海族所定的誓约的影响。只是要让它们活上这么多年也确实是麻烦至极——”
  “看起来……龙宫养这些东西,倒是挺费心思的。”
  白之卿抬起手拈上海柳漂出水方的一枝枝条,指尖骤然施力,看着海柳白色的枝条在自己的指间化为齑粉,轻蔑一笑,淡然道:“我们去看看别的。”
  “好。”嬴蓁华立在白之卿的身后,微微颔首,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跟上白之卿,“说起来……先生,花鸟鱼虫四类各有不同。不知——”
  “海柳属虫。”
  白之卿驻足,偏回头来,轻飘飘地看了嬴蓁华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截下了嬴蓁华的话头。
  “你想看些什么?”白之卿等到嬴蓁华走到自己的身边,仰起头望着嬴蓁华,轻声问道。
  “先生。”嬴蓁华垂下眼,目光柔软地落在了白之卿的身上,“龙宫的御花园里……除了珊瑚树,还有别的吗?”
  “自然是有的。”白之卿哑然失笑,“不过……其他的珊瑚树,你当真不要去看看吗?”
  “还有哪些?”嬴蓁华轻轻挑眉,目光扫过被围在栅栏内空灵澄澈的水方,“都养得像是那株海柳一般的样子么?”
  “当然有别的。”白之卿微微一笑,抬手指向水方的一角,“自然也不是株株珊瑚树都被养成了那个样子。毕竟也有一些天生长不高的品种——比如说角落里的那一株。”
  “角落里的那一株?”
  嬴蓁华直起身子,偏过头,将目光落在水方里白之卿随意指出的那一个角落。
  “苍珊瑚。”白之卿看着嬴蓁华的目光落到苍珊瑚那儿,回过身对着嬴蓁华轻轻点了点头,“这一种就属于天生长不高的。”
  “不过……说起苍珊瑚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白之卿回过头看向那株苍珊瑚,半眯起眼,轻笑道:“大概是一代天庭还没倒台的时候——那时候的第二位东海龙王敖坤来九重天赴宴。”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嘻嘻哈哈在讲些平日里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时,敖坤就开了口。”
  “他说,珊瑚一族出现在东海……比龙族诞生都要早上许久,偏偏却无一位能够化灵——这是因为,每一株珊瑚树,都是由无数的小珊瑚虫堆砌而成的。”
  “且因珊瑚一族适应不同环境的能力极差,在东海被龙族掌控前……苍珊瑚一族,只剩下了其中一品。”
  “他最后说,苍珊瑚一族,在天地初开之时,品类多若繁星,却不曾想……到了今日,便只剩下这一种了。”
  “也不知何时,苍珊瑚一族就会彻底绝迹。”
  白之卿走进水方,蹲下身看着那株苍珊瑚,促狭地笑了起来,道:“这不是给他们东海龙族好好地养在了御花园里嘛。怎还忧心苍珊瑚会不会绝迹于世?”
  “……还真是败家。”
  白之卿起身,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冷漠至极的批判声传入嬴蓁华的耳中。
  嬴蓁华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追上白之卿,抬手拉住白之卿的衣角,凑到白之卿的耳边,轻声问道:“先生……除了这两种珊瑚树,还有别的要给我看的吗?”
  温热的气息自上而下地擦过白之卿的鬓角,撩得他心里发颤。
  “……有。”
  白之卿顿下脚步,沉默许久,缓缓回过头看向浅笑着立在身侧的嬴蓁华,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反手拉上嬴蓁华的衣袖,带着他拐进了另一条小道里。
  “走这边。”
  两人从御花园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洛峋处理完公务,差了人来请他们去用膳的时间了。
  ——如今天下局势尚不明晰,洛峋居然还有心思腾出时间来大宴宾客……
  白之卿微微顿步,踮起脚凑到嬴蓁华的耳边,冷笑道:“还真是个标准的昏君。”
  “先生……”嬴蓁华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用食指轻轻抵住白之卿的唇瓣,“等等在宴席上,可千万别再这么直接了……”
  “我们还得想办法找到两位太傅呢。”
  “太早打草惊蛇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白之卿抬起手抓住嬴蓁华的手腕,将嬴蓁华的食指从唇上拿开,放到一边,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那么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
  东海各族宴客,皆设宴于主殿之中——龙族也不能免俗。
  洛峋设宴招待两人的地点,就是在龙宫的主殿——海潮殿。
  海潮殿并非最初在龙宫建成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在白之卿的记忆里,他第一次来到龙宫的时候,这座宫殿还叫做瀚泽殿。
  据当时带着他过来赴宴的那位帝君所言,这个殿名,是东海龙王敖广为爱子敖丙所起——敖丙字灵泽,瀚又有广阔之意。
  ——当真是极其巧妙地将父子二人的名讳都给藏了进去。
  从中也能看出敖广的一片爱子之心——只可惜……
  这两位,都没有活过封神。
  白之卿最后一次见到敖广,是在陈塘关;但最后一次见到敖丙……就是帝君带着他来东海赴宴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见面,既是初见,亦是永别。
  “……桃花上卿?桃花上卿?”
  “先生?”
  白之卿终究还是被嬴蓁华关切的声音给从久远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白之卿上前一步,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抱歉,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在下,应该没有冒犯到龙王陛下吧?”
  “没有没有。”
  坐在王座上的洛峋爽朗地笑了起来,开口问道:“桃花上卿难得走神,朕可以问一问……桃花上卿,到底想起了什么吗?”
  “先生!”嬴蓁华焦急地伸出手,拉住了白之卿的衣袖,急促地对着白之卿轻轻摇头。
  “不是什么大事。”白之卿无奈地笑了笑,抬起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嬴蓁华的肩头,“陛下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等到开宴后……到那时,还请陛下按下心焦,且听在下细细讲来。”
  “好。”
  白之卿带着嬴蓁华去了右侧上座落座,收敛神色,等待宫人上前布菜。
  等到洛峋宣布开宴,殿内便在一瞬间陷入了觥筹交错之中。
  到这时,白之卿才结束了和洛峋的交谈,腾出空来为嬴蓁华介绍龙宫宴会上的各式菜肴。
  “这是……葱聋糕。”白之卿抬手,伸出一双白箸,从半扇蚌壳上挟走了一片葱聋糕,摊在嬴蓁华面前的白玉碗中,“葱聋,其状如羊而赤鬣。”
  “葱聋一族住得倒是离昆仑挺近的。”白之卿来回打量了手中白箸一圈,偏过头,看向坐在自己左边的嬴蓁华“你猜……宴席上的这些器皿、白箸,是由什么制成的?”
  “这里的白箸……倒是像人间的象牙箸。”嬴蓁华看着白之卿手中的长箸,沉思许久,“但……莫非,又是出自异兽之物?”
  “肥遗骨。”白之卿将手中骨箸向面前小碗上轻轻一敲,抬手支起侧颊,浅笑道,“‘又北百八十里,曰浑夕之山,无草木,多铜玉。嚣水出焉,而西北流注于海。有蛇一首两身,名曰肥遗,见则其国大旱’——《山海经·北山经》。”
  “墨尧翼一直很喜欢到处乱跑——”白之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目光向着远处的深海中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中的骨箸,轻声道,“后来有了时间……他就把各地的奇异见闻都整理了起来,编成了这世间的第一本《山海经》。”
  “当时,在葱聋这一页的边上,还有着一行小字。”
  “那行小字写的是什么?”嬴蓁华倾向白之卿,凑了过去,好奇地问道。
  白之卿收回目光,看向嬴蓁华,笑道:“那行小字写的是啊——‘葱聋其肉,色白,味甘,质软,宜烹作肉糕。’那时大家都说……这句话,不看字就能知道是墨尧翼亲手写的。墨尧翼当时还在肥遗那一页随手留了一行批注——‘肥遗其骨,色白,质坚,宜制食箸,可比象牙。’”
  “隽垣殿下还真是……”嬴蓁华失笑,“没想到隽垣殿下,以前会这么随性。”
  “好了。那么,在宴席上的碗碟呢?”白之卿屈起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抬眼看着嬴蓁华,开口,“同你扯了这么久……你也总该能猜到了吧?”
  “碟是蚌壳吧?”嬴蓁华挑了挑眉,用箸尖抵上蚌壳,轻轻一敲,“那,这些碗……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白玉碗吧。”
  “旋龟甲。”白之卿放下骨箸,用指尖敲了敲面前的那只小碗,轻轻一笑,“普通的旋龟也长不到多大——再怎么长,也就一只小碗大小。不过,越年轻的旋龟……它的龟壳就越薄。要它长到能当碗来用的厚度——怎么着也得有个几百年的时间吧。”
  “更何况,一般的旋龟甲,都是黑色的,表面还凹凸不平,满布棘刺……”白之卿半眯起眼,偏过脸,目光落在小碗上,冷下声来,“看来……他们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去打磨这些旋龟甲;还腾了材料去施术——若是只用了简单的染色方法……在龟甲上留下来的颜色,可不会这么均匀。”
  “……先吃吧。”白之卿拿起骨箸,毫不在意地敲了敲面前的小碗,敛起先前冷然的神色,换上一副浅笑着的面具,“等等回去了……我再同你细说。”
  “好。”
  酒过三巡,被洛峋邀来赴宴的海族各族族长都先后告退。
  等到海潮殿内已无其他宾客之后,白之卿才带着嬴蓁华站了起来。
  “陛下。”白之卿走到洛峋的面前,恭敬地低下了头,“在下有一事告知——明日,我将携弟子拜访鲛人族。还请陛下应允。”
  “桃花上卿见外了。”洛峋把玩着一只酒盅,笑着将目光落到了白之卿的身上,“要去拜访鲛人族当然可以……只是,别忘了回来用膳。”
  “我知。”白之卿起身,无奈地笑了笑,“陛下若是无事……在下,便就此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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