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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你这么急着输?

林阳 圣手神医 4976 Aug 6, 2021 4:00: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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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继而浑身僵住,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泪也扑簌簌地坠落。
    “朝生。”穆如归于心不忍,随手拽来一件内衫披在肩头,又慌忙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夏朝生被热烘烘的潮气包裹,无声地抽泣。
    “不疼。”穆如归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真的。”
    “怎么会不疼?”他哑着嗓子喃喃。
    地上的水都被血染成了红色,九叔怎么会不疼呢?
    那道顽疾至今渗着血,流着脓,可怖又狰狞。
    “九叔,你擦药了吗?”夏朝生心疼过后,手忙脚乱地到处翻找,“流着血怎么能浸水呢?九叔,你真是……”
    “朝生。”穆如归见他慌乱,心像是浸泡在热水里,又酸又涨。
    穆如归伸手将夏朝生再次抱在怀里,低低地解释:“是蛊。”
    “什么?”他没听清。
    “是蛊。”穆如归拉着夏朝生坐下,银色的月光照亮了穆如归棱角分明的脸,那双鹰目里,只剩脉脉温情,“朝生,这是给皇兄看的。”
    穆如归顿了顿,剩下的话在舌尖翻转了多次,始终不知如何诉说。
    夏朝生曾经心悦于太子,就算现在嫁入王府,成了他的王妃,若是知道他有反心,也难自处。
    侯府,王府……
    牵一发而动全身。
    穆如归对那个至尊之位不感兴趣,他只想将夏朝生护在身边而已。
    但如果坐上去能保夏朝生一生顺遂,他做什么都可以。
    夏朝生似有所感,反握住穆如归的手,紧紧地依偎过去:“九叔,我明白的。”
    穆如归的身子微微一颤。
    他闭上眼睛,苦笑:“陛下忌惮侯府与王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以前糊涂过,如今已经清醒了。”
    他清醒地知道,侯府与王府面对的是什么。
    “我明白的事,我爹也明白。”夏朝生搂住穆如归的脖颈,认真地说,“你不必……不必防着我。”
    “朝生,我没防你。”穆如归闻言,面容一肃,托住他的双腿,语气急促,“可此事若暴露,牵扯到你,我要如何……”
    “那就小心些。”夏朝生忽而一笑,眼神比窗外的月光还灿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九叔要是担心我,就多关心关心自己。”
    他偏要将两人绑在一条船上。
    穆如归心里掀起多少滔天巨浪暂且不谈,现下另一件事更重要。
    单薄的外衫已经被水打湿,湿漉漉地隔在他们二人之间。
    夏朝生扭了扭腰,脸冷不丁涨红,继而羞涩地低头,片刻,颤声道:“九……九叔……”
    穆如归强自镇定,将他放在一旁,转身穿衣:“你……先回去。”
    夏朝生眼神挣扎,没动。
    “朝生?”穆如归系衣带的手微顿,嗓音嘶哑,“会吓着你的,先回去。”
    “九叔,我们……我们成亲了。”他嗫嚅着凑过去,将手窸窸窣窣探进衣摆,脸红得近乎滴血,“我可以帮你。”
    他的身子虽然经受不起折腾,手却还可以。
    穆如归本可以拒绝,但当微凉的触感绽放出来的时候,他什么都忘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夏朝生的时候。
    站在院墙下的少年明艳如春光,纷纷扬扬的落花卷起了阵阵香风。
    “九叔。”
    “九叔……”
    “朝生。”最后的最后,穆如归将瘫软在地上的夏朝生抱起来,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眼角。
    他手腕酸涩,抬都抬不起来。
    穆如归抱着夏朝生回到卧房,让红五寻了伤筋膏药来。
    夏朝生半张脸藏在被褥里,不住地嘀咕:“好久。”
    穆如归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耳根微红:“不久。”
    “怎么不久?”他不服气地反问,脸色愈红。
    穆如归却不说话了,捧着夏朝生纤细的手,用擦了药油的手来回按摩,动作轻容,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温热的药油渗入皮肤,逐渐缓解着酸涩,他渐渐歇了闹的心思,歪在榻上,眼皮子打战,很快睡着了。
    穆如归擦完药,却是夜不能寐。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九叔”,叫得人浑身燥热,四肢酸软,只恨不能听到更多。
    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而远在上京的秦家的门,也在此时此刻,被风尘仆仆的旅人扣响。
    接信的下人在看见书信上的字迹后,陡然变了神情:“家主大人,小公子的信,是小公子的信!”
    半个时辰后,信已经摆在了当朝宰相,秦通达的案前。
    “这个逆子,居然跑到嘉兴关去了!”
    侍奉在一旁的年迈老仆笑着劝慰:“小公子不是在信中问了,太子殿下何日去吗?他定是以为,太子殿下的禁足能解,又拉不下脸给家主您道歉,才擅自离开了上京。”
    “我能猜不透他的心思吗?”秦通达冷笑不已,“他在心中还言之凿凿地指责太子的所作所为……可当今大梁,唯有五皇子能与太子一争!这个逆子在气头上觉得太子不堪大用,不愿辅佐,但冷静下来细想,必定会意识到,有个当皇后的姑母,注定了他只能和秦氏绑在一起!”
    “……再者,就凭他的身份,真向五皇子投诚,又能如何?”
    “……五皇子肯定不会重用秦氏一族中的任何人,他去了也是白去。”
    老仆连连点头:“不过,小公子所做也没错……谁知道陛下当真将太子殿下幽禁在东宫之中了呢?”
    “罪己诏书一张贴出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秦通达念及此,面色不善,“陛下也没办法找理由将太子从东宫放出来……罢了,让那小子在边关吹吹风,冷静冷静再回来。”
    老仆应下,离去前,将秦轩朗寄回来的信妥善地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埋下一个小小的关于治病的伏笔嘿嘿嘿嘿嘿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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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047(二合一)
    天更冷一些的时候,狄人龟缩回了苍莽的草原。
    夏朝生和穆如归在嘉兴关过了年。
    边关的新年过得不热闹,只是风里多了一抹肉香。
    夏朝生早早起身,让夏花为自己换了身干净利落的劲装。
    “小侯爷瘦了。”夏花一边替他穿衣服,一边吸鼻子。
    这身衣服还是夏朝生未生病时做的,如今自然有些宽大。
    夏朝生对着铜镜挑眉,依稀在模糊的影子里分辨出昔年自己张扬的神情,然后勾起唇角,有些无奈地摇头。
    身为镇国侯府的小侯爷,这身衣服自然做得漂亮。
    衣料是宫里御用的,上面绣着的祥云纹路,精细一如天边的云霞。
    只是再好看的衣服,穿在现在的他身上,都成了摆设。
    夏玉将衣带系好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用披风将他裹起来,然后着急忙慌地递来手炉:“小侯爷,快抱着,千万别冻着。”
    夏朝生张嘴,想要说“怎么会冻着”,结果舌头都来不及动,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小侯爷,您这样真的能出门吗?”夏花心疼地拍着他的脊背,不顾夏朝生的抗议,又拿了条雪白的银狐皮,围在他的脖子上,“王爷也真是的,不该答应您……年节里,居然还陪您一起胡闹!”
    “九叔也是问过大夫,才答应陪我去骑马的。”夏朝生用帕子掩住唇,眉宇间浮现出一层喜色,“九叔在上京,就答应过我……他从不食言。”
    “骑马,骑马。”夏花幽幽叹息,“以前可没见您这么喜欢骑马。”
    是啊,以前的夏朝生骑马到厌烦,累的时候,恨不能在马车内瘫成一滩烂泥。
    可惜,今非昔比。
    已经不是那个能轻轻松松驯服烈马的夏朝生了。
    “小侯爷,王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们正说着话,秋蝉搓着手从院外走了进来。她先站在门前将衣摆上的碎雪抖去,抱怨几句“真冷”,然后仰起头,一边对着暖炉暖手,一边望夏朝生,“小侯爷……”
    她刚开口,就呜咽得说不出话来。
    无论是夏花还是秋蝉,都太久没见到这样的夏朝生——他着赤色连云锦的劲装,腰间一抹墨色犀角带,连块玉牌都没坠,就这么干干净净地站在铜镜前,与以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小侯爷近乎没有分别。
    “咳咳。”夏朝生用帕子捂住嘴,咳嗽着回头,“看花了眼?”
    秋蝉鼻子一酸,知道过去的那个夏朝生终究是回不来了,摇着头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嘴,忍不住的抽泣就会被他听见。
    夏朝生眼神一黯,假装没察觉到秋蝉的失态,抬头向院中看去。
    披着黑色大氅的穆如归果然已经站在了雪地里。
    他独自撑着伞,在满天飞雪中一动不动地等待。
    夏朝生那颗被酸涩填满、不断加速跳动的心,很快平静下来。
    他扶了扶发间的玉簪,脚步轻快地跑过去:“九叔。”
    穆如归垂眸望进夏朝生的眼睛。
    干净,湿软,一如他的人。
    穆如归心中微涩,却没有多说什么,只将他的五指攥在掌心,轻声道:“慢点。”
    夏朝生屈起手指,挠了挠穆如归的掌心,笑眼弯弯:“嗯。”
    朔风呼啸,卷起了穆如归肩头纹着金色流云的大氅。
    夏朝生不着痕迹地倚靠过去,目光落在领先自己半步的九叔身上,心一点一点烫起来。
    不论看几回,他都看不够。
    原来重活一回,是这样的畅快。
    哪怕边关苦寒都掩盖不了那一丝甜蜜。
    “王爷。”
    走出院子,夏朝生瞧见了等候多时的红五。
    “这是……”他看清红五牵来的乌云踏雪后,诧异得忘记了说话。
    直到穆如归翻身上马,又对他伸出手后,夏朝生才寻回神志:“我以为……”
    “以为什么?”穆如归锋利的眉上落了一片雪花。
    他抿唇发了会儿呆,然后敛去眼中的水雾,将手递到了九叔的掌心里。
    风再次在夏朝生的耳畔呼啸,但这一回,他稳稳地落在了穆如归的怀里。
    夏朝生以为,穆如归顾及他对身体,会寻一匹温驯的马,或者干脆找一匹小马驹,哄着他玩儿。
    他怎么也没想到,穆如归会抱着他,骑着自己的战马,在嘉兴关内飞驰。
    风雪模糊了夏朝生的眼睛,但他不觉得冷。
    恰恰相反,他凝结的血液仿佛又在血管中流淌起来。
    ——怦,怦怦!
    不知是谁的心在胸腔中重重地跳动。
    夏朝生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穆如归的手上。
    穆如归心有所感,将手中缰绳递了过去。
    “九叔?”夏朝生眼里闪着光。
    穆如归将他搂得更紧些,低沉的嗓音被风搅散,听起来格外温柔:“跑吧。”
    跑吧,像你心中所想一样,也想以前一样。
    夏朝生抓着缰绳的手猛地攥紧,笑声淹没在狂风里。
    他虽身体羸弱,内里却藏着一颗火热的芯子。
    他是侯府的小侯爷,不是什么只能生长在旁人羽翼下的娇嫩花朵。
    傍晚,他才被穆如归抱回嘉兴关的别院。
    夏朝生精疲力竭地窝在温暖的怀抱中,眼里的光却比穆如归每一次见到他,都强烈,颇有些初遇时的味道。
    穆如归心想,这个年,自己没让朝生失望。
    他们走进别院的时候,夏花和秋蝉在院中监督红五搬爆竹。
    穆如归抱着夏朝生停下脚步,没有急着现身。
    “九叔,你以后也要陪我过年。”一片喧闹声里,夹杂着一道细弱的恳求,“好不好?”
    穆如归搂在夏朝生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承诺:“好。”
    ——啪!
    火光映亮了夏朝生的眼睛。
    穆如归在澄澈的光里,寻到了自己的身影。
    “九叔……”他的声音变了,带着一丝让人耳红心跳的娇软。
    穆如归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哑着嗓子扶住夏朝生的脸。
    那些澄澈的光全变成了万家灯火,暖得穆如归心里发涨。
    若他们只是凡世中最普通的一对夫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该有多好?
    可惜,他们不是。
    荣华富贵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穆如归忍不住用拇指怜惜地抚摸着夏朝生雪白的面颊。
    许是今日骑了马的缘故,他的脸颊上带着一丝醉酒似的红潮。
    夏朝生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亲吻。
    “王爷!”
    谁知,平地响起了一声惊雷。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秦轩朗,拎着一封信,焦急地跑来。
    夏朝生愣了会儿,面色迅速涨红,在穆如归回神前,慌张地跑进了屋里。
    穆如归望着空落落的怀抱,面沉似水。
    秦轩朗还不知道自己搅了王爷和王妃的好事,念念叨叨地摆弄手里的信封:“王爷,狄人好像有所行动。”
    “拿来。”穆如归冷冷地摊手。
    秦轩朗不疑有他。
    反正九王爷平日里待他就在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说,他更喜欢穆如归对待他的方式,比起阴阳怪气的太子,不知要好多少倍。
    就在秦轩朗美滋滋地回忆过去时,穆如归发话了:“红五,给他一桶水。”
    红五领命,跑到院外,打了一桶尚未结冰的井水,交到满头雾水的秦轩朗手里:“保重。”
    “什么……”秦轩朗茫然地拎着桶,继而被重量直接拉回地面,努力半天,也没能将水桶再次拎起来。
    红五默默摇头。
    细皮嫩肉的世家公子怎么挨得过去王爷的刑罚呢?
    拎着一桶井水,直到水全部结冰才能松手,这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在军中嚼舌根的油头的法子。
    这倒霉的秦家小公子肯定说了什么话,惹王爷生气了。
    红五一边摇头,一边拉走了看热闹的夏花和秋蝉。
    秦轩朗有苦难言,想走,又觉得王爷让他拎着水桶,此举大有深意,不敢擅自挪动,愣是在寒风中哆嗦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怕是犯了大错,被罚了。
    可他做错了什么?
    低低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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