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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我被你迷惨了!

凤落蛮荒 叶清心启 3299 Aug 6, 2021 1:5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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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雅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书房。
    今日韩逸风难得的没有跟来,因为此刻的韩逸风与她一样,除了震惊,还有难过。
    而韩翊鸣则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么多年,他早已经忘记。
    或许刚开始的那几年,他还会偷偷的暗自忧伤那么一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真的早已经放下了。
    而韩逸风此刻站在书房里,一脸愁容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的母亲从小就不喜欢他,即使当年年少,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记得他从学堂回来,就听到了母亲去世的的消息,即使这个女人从未给过他母爱,可是他却依然伤心了好久好久。
    可是现在他的父亲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他父亲和他母亲做的局。
    而唯一的受益者只有他的母亲。
    “那她现在在哪。”韩逸风声音有些颤抖,他与韩雅然不一样,至少他和他的母亲在这个府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差不多四年之久。
    即使这四年间,她从未抱过他,从未喂他吃过一次饭,从未给他穿过一次衣,但是骨子里那份想得到母亲关爱的心思还是有的。
    “不知道。”韩翊鸣冷漠的摇摇头,“当年我把他们送出帝都后,便在也没派人跟着了。”
    “这么多年就从未找过她。”韩逸风问道。
    “我为何要找她。”韩翊鸣看着韩逸风,眼里有着冷漠。
    韩逸风看着韩翊鸣眼里的神情,瞬间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是啊,比起他们,他的父亲才是最受伤的哪一个。
    “父亲,我……”韩逸风赶紧解释道,他因为这件事一时忧伤而没有考虑更多。
    “无妨,你回去吧。”韩翊鸣摇摇头,今日的他与往日的严厉不同。
    “是。”韩逸风看着韩翊鸣,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刻韩雅然慢慢的走在相国府里,头顶挥洒下来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
    银黄色的光中,她的一张脸有着说不尽的安静。
    明明在意了这么多年。
    明明很想知道这件事。
    今日知道了,韩雅然反而没有了任何反应。
    到头来,一直执着的只是她罢了。
    她那名义上的母亲至始至终从未爱过她。
    韩雅然一直以为曾经所有的一切流言蜚语都是诋毁,现在看来真的大多数都只是诋毁,但是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要让帝都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那她的母亲是有多么的明目张胆,在她父亲的眼皮子底下与她爱的人相见。
    这一刻,韩雅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自己。
    自己多年的执着,终究只是一个笑话。
    离云帝和安王商定的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没有人在意为何一个连新郎本人都不在场而决定的婚事有多离谱。
    帝都大多数的百姓却都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在他们的眼里,能被云帝赐婚,以雪国城池为娉,以公主礼仪出嫁是多么无上的荣耀。
    后来,一封急报又在帝都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雪国颖南王来信告知,他很满意这件亲事,为了以表诚意,他决定从雪国出发,亲自来炎国迎娶新娘。
    连韩雅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有些震惊。
    她原以为,她从未见过这位颖南王,而且颖南王也从未见过她,这门婚事至始至终都只是云帝一人的执着罢了。
    因为不想思诺公主嫁去雪国,所以她就成了那个替代品。
    她原以为那位传说中的颖南王会直接拒绝这门婚事,毕竟当日做决定的只是安王。
    不过传言一直说安王是颖南王的小舅舅。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而且还打算亲自来接。
    韩雅然此刻那是惆怅的很啊。
    不过皇宫里的云帝听说了这件事以后,却是高兴的不得了。
    表示一定不能亏待了这位颖南王。
    而此刻,帝都的驿站里,邬庭看着延颉,那是笑的不能自已。
    “亲自去接,我说,你可真就喜欢这个女子喜欢的不得了啊。”邬庭边说便打趣道。
    而延颉则自顾自的喝茶,根本没有理他。
    邬庭见他不接招,只好跑到旁边对着安王秋仲瑾小声的说道:“诶,你说,要是那个中枢史大人新婚之夜见到的人是这家伙,以那个中枢史大人的脾气会不会一剑杀了这家伙。”
    秋仲瑾摇摇头,说道:“杀不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这小子出了什么事,皇兄肯定不会放过我和你的。”他还伸出手指了指他自己和邬庭。
    安王可不会忘记离开雪国的时候,他的皇兄给他说的话。
    他的皇兄告诉他,此去你们尽管听他的安排行事,那就是有一点,必须把人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若是那里受了伤,你们俩这后半辈子也别想逍遥快活的过了,全部去军营里给我呆着。
    秋仲瑾一想到这里,那是直接打了一个冷战。
    他这逍遥王爷还没做够呢,他可不想去军营,不过……
    秋仲瑾看了看一旁的邬庭 ,若是能把这小子扔到军营里,不知道邬阁老会怎么感谢他呢。
    想想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邬阁老对他喜笑颜开的,秋仲瑾怎么想怎么都高兴。
    “诶诶,你想什么呢。”邬庭看着秋仲瑾那一脸笑意,准没好事。
    “没什么。”秋仲瑾一下回神,看着此刻邬庭一脸的疑惑。
    不说,邬庭和邬阁老长的还蛮像的,若是这邬阁老要是笑起来,应该和邬庭也差不多。
    秋仲瑾想起儿时邬阁老应他皇兄的要求,教授他的功课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简直是他的噩梦。
    “无趣。”邬庭见秋仲瑾没说,便挥挥手。
    “不过,你真要亲自去。”秋仲瑾看着坐在窗边的延颉,问道。
    这云帝他见过,长的也就那样,倒是这小子真的是上天眷顾,那容貌,简直人神共愤啊。
    “对。”延颉站了起来,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这一次明明是他设的局,可是没曾想竟然让韩雅然卷入其中。
    他低估了云帝。
    但是绝不会有下次。
    “不是,你这样出现在那些人面前,我怕的是暴露了你的身份。”秋仲瑾有些担忧。
    虽然现在的延颉相对于六年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少了一些稚气,多了几分成熟。
    虽然那张脸多少在气质方面还是有些变化的,但是保不准会有人认出来。
    毕竟熟悉他的人见到他也只会觉得许久不见罢了。
    “无妨。”延颉摇摇头。“他们只会觉得我与曾经的卫云邻长的相像而已,谁人不知,炎国的凌王殿下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在皇陵里应该也只剩一具枯骨了。”延颉淡淡的说道。
    此刻的神情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如此便好。”秋仲瑾点点头,“皇兄派的迎亲队伍前几日就已经出发,到时候到了帝都,与我们汇合就行了。”
    “好。”延颉点点头。
    “那到时候我呢。”邬庭突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话。
    “你。”秋仲瑾看着他,“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就行了。”
    “不行。”邬庭可不干了,“去迎亲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
    “你傻啊。”秋仲瑾看着一脸期盼的邬庭,真想拿起面前的水杯给他砸过去。
    “你这东家的身份,在帝都也不是个秘密,虽然没多少人见过你,但是也保不准到时候有人把你认出来,你想想,如意酒楼的东家竟然在雪国的迎亲队伍里,这会让人作何感想。”
    难怪邬阁老会每日都忧心忡忡,他要是有这么个孙子,他会比邬阁老还担忧的。
    “哦。”邬庭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貌似秋仲瑾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而此刻延颉看着两人的争斗,无奈的摇摇头。
    明明在这里他的辈分最小,不是他自夸,但是却看起来是最成熟的那一个吧。
    “诶,人呢。”邬庭转身看着后面空无一人的屋子,又看了看那微微摆动的窗户。
    连连叹气,这人,还是王爷呢。
    你见过谁家王爷每次出门都走窗户的。
    延颉又一次在这帝都的屋檐上飞跃着,这个他曾经无数次走过的地方。
    趁着月光,他停了下来,曾经热闹的小院早已安静。
    延颉看了看,发现了不对劲,从房顶上跃了下来。
    此刻的屋子并不是因为休息而异常安静,而是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延颉查看了所有的屋子。
    没有人。
    她离开了这里。
    房间已经空了,一看就是已经没有人居住的情况。
    她会去哪?延颉内心疑惑,在这帝都她能去的就只有两个地方。
    夜已深了,延颉看着这诺大的相国府,看着那站在院子里许久没有动的韩雅然。
    他猜对了,她回了相国府。
    当年,他不知道她为何会离开相国府。
    他也从未问过她。
    但是今日,他却知道原因。
    一个与他有关的原因。
    院子里的韩雅然静静的站在那里,此刻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延颉。
    而延颉看着她,即使离得很远,但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悲伤,延颉还是感受到了。
    延颉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拳头,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跑了过去。
    他感受到了她的哀伤,他想跑过去抱抱她。
    可是他告诉自己,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远处传来了韩逸风的声音。
    延颉看着那个跑过来的男子,这么多年,韩逸风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直爱护着韩雅然。
    “回去吧。”韩逸风把一件披风给韩雅然披在身上,轻轻的说道。
    “好。”韩雅然点点头。
    远处的延颉默默的看着那两个挨在一起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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