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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发烧的男人有些难缠

许若晴厉霆晟 龙凤双宝:厉少的寻妻之路 8292 Aug 6, 2021 4:11: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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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游轮之前,樊老先生与风星河进行了长达16小时的集训。
  在那期间,风星河亲眼见证了樊老先生的“强运”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手段。
  他的格拉维瑞斯能力在被彻底的消除之后,余下的“空缺”仿佛成为了一种极为特殊的能力。
  就像是一颗萝卜被挖走之后,原地留下了一个土坑。原本作为“存在”的格拉维瑞斯能力消失以后,其留下的空缺代替能力形成了新的“存在”。如果普通的格拉维瑞斯能力形容为“凸起”,那么强运就是一种“凹陷”的能力。
  就像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一样,运气也会朝着这个“凹点”集中。这就是强运的实质。而基于这个特性,它可以缓慢掠夺对手的气运。
  例如玩最简单的抽纸牌游戏,即两人从牌堆中随机各抽一张,比大小。刚开始的时候,凭借未来之匙的优势,风星河能够稳稳压制樊老先生一筹。但随着游戏进行到第四局以后,樊老先生手上的牌,点数开始愈来愈大。而风星河无论怎么预测,手上的点数却开始愈来愈小。
  直到最后,樊老先生的运气达到了峰值,每次都能够从随机洗牌的牌堆里直接抽出鬼牌,这种竞争开始变得没有意义。
  这才是“强运”真正的强悍之处。它不仅能够使得自身的运气得到加强,而且能够在对弈过程中实时地汲取对手的运气,从而此消彼长,令差距愈来愈大。
  而现在,风星河居然在仙王圣手的身上,也看到了这种能力!
  察觉到风星河诧异的目光,仙王圣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终于发现了么?所谓‘醉翁之意不在赌’,正是如此。嘻嘻嘻!”
  仙王圣手微笑着想道。他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樊老先生的资产。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他的真正目的,是掠夺“强运”啊!
  仙王圣手自称“抄家圣手”。这不仅仅指他酷爱把别人赢到只剩下兜裆裤。这个名字有一半是来源于他的能力。
  格拉维瑞斯能力,“鉴赏家”。可对能力者发动,一旦成功,则可以抢夺对方的格拉维瑞斯能力。
  这种抢夺,与张舜的“风琴手指”的复制并不相同。风琴手指的复制仅仅是一次性的。只有接触到能力者的身体,才能够复制对方的能力。而复制来的能力一旦使用,就会被消耗掉。虽然如此,但“风琴手指”复制来的能力,最差也是与宿主程度差不多的强度,甚至有时候还能犹有过之。
  但“鉴赏家”的霸道远非风琴手指所能及。它的“偷取”效果,是此消彼长式的。换言之,这种偷取意味着被偷的那位能力者将永远失去被夺取的格拉维瑞斯能力。
  与之相对的,“鉴赏家”则可以获得所夺取的全部能力。
  这样的能力,本该天下无敌。奈何有两个致命的弱点。
  第一,是同一段时间内,只能保有一种格拉维瑞斯能力,无法让两种能力于自身体内共存。
  第二,则是发动的条件极为苛刻。决定“鉴赏家”能否偷取对方格拉维瑞斯能力,仅仅只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发动之前,双方精神力的强弱对比。
  敌弱我强,就能成功发动。
  所以仙王圣手最喜欢抄家。这是因为人在胜负之中最容易出现精神波动,而在绝望的时刻精神最为孱弱。在他掠夺了对手全部财富的那一刻,对方的心底势必会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和绝望感。而那就是仙王圣手发动能力的最佳时机。
  所以,仙王圣手“抄家”的根本目的并不只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用“鉴赏家”夺取对方的格拉维瑞斯能力!
  以往被他盯上的,大多数是一些拥有较弱格拉维瑞斯能力和一定的经济地位的人。通过设法让对方不得不参与自己设下的赌局,再以抄家的方式摧垮对方的精神,这时候他便能够轻易地施展“鉴赏家”偷取对方的能力了。
  迄今为止,他已经偷取了十二位能力者的格拉维瑞斯能力。与之相应的则是十一条被逼到绝望之路上的人被迫自杀。但对于仙王圣手而言,得到一个新的能力,不过是一段新生**验的开端。
  只可惜,仙王圣手太过自信,对樊老先生出手了。
  强运之霸道,出乎仙王圣手的想想。当时他保有一项极为利于拍桌出千的格拉维瑞斯能力,但仍不敌强运。
  樊胜海恼恨他出手狠辣,故夺光了他当时所有的家产。从此仙王圣手怀恨在心,贪念与恨意一同驱使下,他发起了对樊胜海的复仇。
  他设计害死了樊胜海的儿子。丧子之痛成为其一生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一抹阴影,则使得樊老先生再无法面对仙王圣手——因为他的精神已经被彻底击溃。面对“鉴赏家”,他几乎是不设防的存在。
  从此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仙王圣手只需要见到樊老先生,便可以从他身上汲取“强运”的能力。
  入狱以前,不过是近距离接触了一次,他便汲取了三分之一。出狱之后,樊胜海一样会任他宰割。
  但他明白樊胜海不会坐以待毙。他与樊胜海知根知底,对方势必会趁着自己入狱的这些年,想些办法应对。
  而应对的唯一手段,唯有将剩下的“强运”传给一位心志坚定到足以守护它的人。
  “所以,他最终确定的人选,就是这小子。”仙王圣手看着风星河,心中想道,“心智足够坚定。那就让我来看一看,你的心智是否如意料之中那般坚定吧。”
  仙王圣手认为,只要击溃了风星河这道防线,便可以夺取全部的“强运”了。
  “强运”的强大之处在于,持有者不管对正在发生的事态施加什么样的干涉,那件事情都会毫无来由地朝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一旦获得全部的“强运”,仙王圣手将再也无人可以制裁。那时候,樊胜海毫不怀疑,这位心狠手辣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强运”如果被一个心术不正的人用于犯罪,那么这个罪犯将永远也不可能被杀死。
  仙王圣手将会运用这份能力,把整个弗多联邦搅得天地不宁。
  就连那三分之一的“强运”,都不能够残留在他的手上,必须予以夺回。
  所以,他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一直努力地寻找着能够代替自己,与仙王圣手做个了断的继承人。
  所幸,“强运”的效果仍眷顾着他。那个人,被他找到了!
  那便是风星河。
  孤身一人,带着妹妹来到NP市的他,顶着悲惨的过去和巨大的生存压力,愣是顽强地活了下来。在金玉屋出租期间,樊老先生铁了心,拒绝给他哪怕一分钱的资助。那是因为,他想要看一看这个少年究竟能否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能否拥有钢铁的意志,决定他能否在对决的时候彻底的抵抗仙王圣手对他的精神的攻击。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之后,他发现风星河在能力和意志上都能够胜任这个位置。所以,他把继承人的位置传给了风星河。
  于是,少年在不怎么知情的状况下,卷入了这一场暗流涌动的斗争中。
  樊老先生并没有把“鉴赏家”的事情告诉他,是因为风星河的精神力足够抵御“鉴赏家”的盗取。
  但是如果让他详细地知道了鉴赏家的事情,无论对风星河有没有帮助,都会对他的精神产生一定的影响,也就是所谓“心有戚戚焉”。这在鉴赏家面前是极为致命的。
  虽然他拒绝了接受“强运”,但樊胜海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风星河能够在对等的博弈之中胜过仅保有有三分之一强运的仙王圣手。因为,风星河的“未来之匙”是一个绝对不输于强运的能力!
  前提条件是,对方无法用“鉴赏家”夺取未来之匙。
  基于以上考虑,樊老先生选择在不授予对方未来之匙的情况下,不告诉风星河关于“鉴赏家”的情报,以保持后者精神状态出于最佳,仅使用未来之匙与仙王圣手进行赌斗。
  而作为最保险的一环,他本人则极其不放心地与罗柏青一起,瞒着风星河做了一个最后的安排。
  唯一不知情的风星河,成为了夹在两者中间的蒙在鼓里的人。他还沉浸在赌局本身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身边萦绕的危险氛围。
  固然,这是一场三大势力之间的掰手腕。
  但是,在这三个势力中间的夹缝里存在着、真正要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并不是王进安,丹尼尔亦或是弗多国科所之间的任意一方。
  而是樊胜海与仙王圣手赵括!
  而风星河,则是夹在所有人最中间的,但却是最为边缘化的人物。
  如果处理稍有不慎,他很有可能会成为博弈的牺牲品。
  这一场赌斗,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没有意义的。没有输赢,没有胜负。三大势力在意的是资产的归属。而赵括与樊胜海争的则是“强运”。
  有句古话讲: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风星河接受没接受“强运”不重要,重要的是仙王圣手认为强运一定在他身上。这样的话,他相当于身怀五方觊觎的两种宝藏。
  ————
  眼神死死盯在仙王圣手的脸上,风星河恨不得能把他看个透彻。
  他已经几乎确定了对方的身上有一部分的“强运”。虽然他不知道它的来历,但眼下只能仓促应付了。
  目前他陷入了这个危机之中:强运的力量能够巧妙的避开未来视的预知,扰乱他的判断。
  这使得他完全无法通过未来视中的预测来压制仙王圣手。
  而面对着对方这样一个兼具经验和“强运”的怪物,他如果只能以一个三分之一吊子牌客的水准来应付的话,毫无疑问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在他的对面,仙王圣手也暗暗称奇。
  因为就在刚刚,他发动了“鉴赏家”,但却竟然无法从风星河身上偷取能力!
  这说明,风星河的精神力仍然高于“鉴赏家”能够生效的标准。
  明明他主导了刚刚的一出好戏。先以故意被发现出千,将对方高高抬起,再让胸有成竹的风星河毫无悬念输掉了那一局。以此制造的心里落差,倘若换做普通赌徒,恐怕早已方寸大乱,根本无法抵挡“鉴赏家”的力量。
  “应该是,果然不愧是樊胜海选中的人么?”仙王圣手舔了一下嘴唇,心中首次燃起了战斗的兴趣。
  尽管他非常渴望获得全部的强运,但倘若太过轻易得手的话,就连他自己也要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风星河逐渐镇定下来。他看着仙王圣手说道:“接下来我不会再大意了。”
  说完,他轻轻地出手点在了9上面。
  “呵呵,9么?是我很喜欢的数字呢。不过,既然被你占了,那我便压——”
  仙王圣手故意拉长了声音,手指在2和5之间晃了两下,紧接着悬停在2的上方。
  风星河眉毛微挑。
  “当然是压在5上面了。”仙王圣手笑嘻嘻地说。
  两人同时出手,拍在了桌面上。
  “啪!”
  风星河这一掌力气极大,一口气震飞了五张牌!
  它们高高地飞到了半空,在气浪的作用下散落四周。
  “哦?妄图以数量来维持平局的局面么?思路不错哦。只要你震飞的牌足够多,那么便次次都是平局。在一个又一个的平局过程中,你有充足的时间通过观察来获取我的情报。真是聪明的想法。”
  仙王圣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然而接下来却是露出嘲弄般的微笑,喝道:“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么?”
  牌在空中,仙王圣手猛地挥臂,双掌在空中狠狠地一击!
  “啪!”
  劲风震得五张扑克牌七零八落,落下的趋势顿时改变了。
  “捏嘿!”
  仙王圣手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嘻嘻,这就是我的‘强运’。籍由‘鉴赏家’窃取的属于樊胜海的‘强运’。无论过程如何,只要我施加了干涉,那么结果便必然会朝着我所选择的方向发展。即便是再大的危难也能够逢凶化吉!这便是‘强运’,我愿称之为最强的格拉维瑞斯能力,没有任何能力可以战胜它!”
  风星河的脸色面如死灰。牌如疾雨般掉下来,可真正被翻过去的只有两张。
  而仙王圣手的牌,恰好被翻了过去。
  他的,恰好没有被翻过去。
  “二比二喽。你没有机会再折我的手指了。因为接下来,我将会以摧枯拉朽之势把你击败。”
  仙王圣手淡淡的对风星河说道。
  “哼。”少年只是回以一声冷哼。
  他仍不信邪,于是又来了第三局。
  这一次,仙王圣手仍然潇洒地赢得了胜利。
  3比2,差距并不大。但是尽管不大,势头却十分危险。因为风星河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却无法应对仙王圣手的“强运”。
  按照应对樊老先生的“强运”时的经验,他的运势只会愈来愈好,最后直到完全碾压。
  具体到这场牌局来说就是,直到最后,除去仙王圣手翻开的那一张牌以外的9张牌全部都无法被掀翻过去,风星河不会有任何胜利的可能。
  而且,这种“强运”是没有可能改变的。风星河的未来视能够影响的仅有15秒,虽然这十五秒中的事情,倘若他不加干涉的话,基本上就会演变成事实。但“强运”能够让逆转发生在他的预测之外。
  无计可施,无法可想,无任何胜利的希望,无任何挣扎的可能。这就是“强运”的力量——就连杀死对方,也无法做到,“强运”会为其拥有着挡下各种各样的灾害。
  无敌的,拥有“强运”的人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将其杀死,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灭!世界上唯一能够威胁到其中一种“强运”的力量,便只有“强运”本身。
  只有“强运”才能杀死“强运”!
  而将这种能力运用到赌局上,则是绝对无法破解的胜利。
  风星河的额头上,悄然渗出了一滴汗水。江流月眉毛一挑,眼见仙王圣手还要接着开始下一局,连忙说道:“已经十分钟了。我申请一次中场休息。”
  “哦?”仙王圣手神色悠然地瞟了她一眼,如猫戏老鼠般露出了微笑。
  “想要通过中场休息来苟延残喘么?也罢,就连临上刑场的凡人都还要有一顿断头饭。谅你们也不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那便休息吧,五分钟以后再回到这里集合。如何?”
  风星河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船舱。江流月赶忙跟在他后面,挽住他的手臂。
  而兵可乐,则留在了船舱里。
  “哦?兵大设计师如何留了下来呢?”仙王圣手微微冷笑着看着兵可乐。
  少女略微一笑,说道:“赵先生倒是说笑了。我与他毕竟萍水相逢,算不得多熟悉。如今您棋高一着,我既代表了整个国防科技研究所前来这里,自然是偏向于能赢的一方。”
  “哈哈哈哈,也就是说,你留下来是为我的胜利喝彩的,对吗?”仙王圣手哈哈大笑,说道:“也罢。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倘若只有我的两名属下见证的话,未免太过于冷清了。你便给我好好地活下去,把我夺得胜利时的伟岸身姿好好地向别人讲述吧。”
  “嗯。”兵可乐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仙王圣手心情大好,说道:“不过,投资一事,还是免谈了吧。我已经与先驱者大厦达成了协议,属于樊胜海的那一部分资金全权资助他,以换取我能够通过他这一渠道在议会之中行使部分议员的权利。”
  “难道一点也没有剩下么?”兵可乐平静地看着仙王圣手,微笑着问道。“我家先生的项目需要的投资不多,回报却是极高。若是能够注入十亿资金,三年之后必出成果,回报率在200%以上。”
  “嘻!”仙王圣手不屑地笑了,“市面上最高的基金,也不敢说自己三年能涨200%。你却如何能保证三年以后,我这十亿变成2000亿?”
  兵可乐微微一笑,说道:“基金不行,但科技可以。”
  她轻轻一挥手,说道:“三百年前,弗多出一农神。做育种研究,将稻谷亩产上翻三倍,解决了整个帕多行星的饥荒问题。”
  “试问先生,天下谁人不吃稻谷?吃稻谷者谁人不种农神的稻谷?若申之以专利,收受费用,则全天下稻米之财入他囊中,何以不能敛财百亿?百亿之财,稳定得之,商人和赌徒做得到么?我们学者倘若一心想要搞钱,不比商人赚的少。”
  她这话一说,仙王圣手听得暗自点头,说道:“这我倒是听说过。那农神却是一生清贫,连一幢大房子、一辆豪车都不曾买得起。只因他执意不设专利,将成果无偿共享。哼,倒是很有你们这些白痴学者的风范。”
  “痴人?未必见得。钱财乃身外之物,名声却是万古流传。农神生前虽清贫,但名字却必万古流传。而似你我,活时尚不能闻名弗多,死后又有谁记得?”兵可乐立刻反驳道。
  仙王圣手不说话了,但眼睛里还是满满的鄙夷。
  见状,兵可乐心中极为不屑,心想:“区区一个狗贼,怎能懂得农神心中信念之高尚?”
  表面上,她却强行压下心中恼火,故作平静地说道:“我知你不懂农神之高尚,我先生也知道你不懂。可惜他却没有农神那般高尚,他的专利费是一定要收的。他的光质转换技术倘若发展成熟,必将引领下一次科技革命。你若投资10亿,到时候只享用专利之分红,也不止10亿了。道德打动不了您,金钱难道也打动不了么?”
  她这话一说出来,仙王圣手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说得好,老子对道德没有兴趣,倒是对金钱有大大的兴趣。也罢,小姑娘。我便分10亿投给你先生的项目,届时别忘了兑现分红。哼,我知道你们这些学者虽然一身酸臭,但信用还是讲几分的。”
  “如此便多谢了。”兵可乐拱手说道,旋即靠在墙边,不再言语。
  ——
  而就在她与仙王圣手交谈的同时,风星河与江流月则来到了甲板上。
  少女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熏香的手帕,轻轻地踮起脚,为他拭去了额角的汗水。
  “风,别太勉强自己了。”她轻声说。“你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
  风星河叹了口气,说道:“钱乃身外之物,仇却必须得报。樊老先生于我穷困潦倒之际为我提供了住所,使我挺过了最困难的时光,实在是我的再生父母。此仇我必须替他报了。”
  “但是赌斗并不是你擅长的领域,若是未能凭借未来之匙压制对方,那便毫无胜算。”江流月低声说道。“若他再赢五局,我们便毫无机会。你放心,届时我手中刀刃之快,不会给他留任何逃走的机会。”
  她的手按在了刀柄上,杀意腾起。这辈子她都没有杀过人,但是继承了前世风清莲的残魂之后,她渐渐地有了那位飒爽的女将军的心境。
  死在风清莲手中的敌人恐有万人之多,其中大半是将领高手。她剑意中的锐杀之气,即便由江流月这个凡人催动,也足以摧垮任何人的胆魄。
  但就在这时候,风星河温柔地握住了她持剑的手腕。
  “月,答应我,不要出手取人性命。”他轻声说道。“我不会把这种肮脏的活计交给你来做。”
  “可是,你会输的。”江流月争辩道。“事关两个人的资产,那可是一笔足以决定NP市经济走向的巨款!”
  “我知道。”风星河点了点头。“我并不会输给他。我只是因为太过诧异,有点乱了方寸而已。”
  他确实乱了方寸。如果不是少女察觉到他的心境变化,及时叫停,恐怕他会陷入仙王圣手的套路之中,一路输光吧。
  夜空中的那一轮皎月逐渐偏东天而去了,月光撒在少女洁白的脸上。风星河微微一笑,说道:“赌斗胜负已经不是关键了。仙王圣手刚刚不小心说漏了嘴。”
  “嗯?哪里说漏了嘴?”
  江流月不解地问道。
  “他说:‘只有我的两个属下见证的话’。”风星河循着微风,听见了船舱里飘来的仙王圣手猖狂的大笑。旋即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果然,这家伙是打算杀人灭口。船上一共有六个人,他却说“仅有两个属下见证。”看来他的原定计划是,让我们三个死在这艘船上。”
  风星河回想起了樊老先生儿子的案子,心里莫名地一冷,对江流月说道:“月,你是这艘船上最强的武力。若是等下真的出了不测……”
  “我会出手了结他。”
  江流月握着手中的介错刀说道。
  “不。”风星河却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说过,我并不想让你来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船舱的方向,说道:“从一会儿开始,我会尽力逼出他的极限。既然他想来阴的,那咱们就见招拆招。只不过,咱们和他还不一样。反制的同时,也要站在道义的一面上。”
  他在讲这话的时候嘴唇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江流月立刻明白了。
  这个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的家伙,唯一害怕的只有那一件事。
  那就是被舆论审判。
  人们最愿意看到的事情无外乎高楼大厦的倒塌。
  试想一下,倘若一个刚成年的年轻人,既是弗多招考理科第一名,又成为了NP市首富。如此树大招风之际,该有多少人想要蜂拥而上地把他打倒?
  而命案,就是天大的把柄,风星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一桩命案沾染在自己的头上的。
  想到这里,江流月点了点头,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出手。”
  “嗯,这样最好。”风星河苦笑道,“否则的话这条船上出了人命,我们都要被抓进监狱了。我可不想失去在弗多生活的资格。”
  五分钟时间快要到了。他忽然抬起头,很认真地对江流月说到:“谢谢你了,月。”
  “啊?”江流月被他说得一愣,不禁问道:“什么?”
  “谢谢你在我头脑发昏的时候将我从船舱里拽出来了。”风星河看着泛起阵阵波涛的湖面,轻声说道。“有些时候我真的在想,遇见你真的是太幸运了。”
  听了他的话,江流月的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她轻轻地搂住了风星河的身体,黑色的发丝随着湖风翩跹舞动,蹭着风星河的脸颊。
  “不用谢我。”她甜甜地笑道,“你真是太见外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在我心里,我们早就不分什么彼此了。”
  “我当然知道。”风星河低下头,捧著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只不过,我还是喜欢把这些话说出来。”
  说罢,他低下头去,向她的嘴唇上吻去。然而少女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鼻梁。
  “现在还太早了。真是的,好歹也是在赌斗当中啊,你也应该紧张起来啦。”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这种事情,还是留到全胜以后,作为奖励发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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