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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章 天宫太子

方羽五千年 李道然 2443 Aug 7, 2021 2:03: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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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大业四年。
  正月。炀帝发河北民百余万凿永济渠,男丁不足,妇女服役。
  三月。炀帝出塞巡长城,行宫周长一百二十步,高四丈二尺。
  四月。炀帝在汾州之北营建汾阳宫。
  五月。一辆没有马夫驾驶的锦车从昆仑山一路东来,风尘仆仆。
  五月二十日,那辆马车从晚霞红光中出现,停在灵食的一家小客栈。
  大隋年间,能乘得起这样的马车的人,非富即贵。但马车除了外观华丽,却再无其他能够证明马车的地位。
  这也为马车内的光景增添一分神秘。
  非富即贵的人,怎会任由自己的车子无人驾驶?
  这时,早已无事的灵食客栈小二从门中奔出,毕恭毕敬地牵起马车的缰绳。
  “啊——”
  店小二受到惊吓,双眼瞳孔骤然放大,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长须斑白的老掌柜顶着葛布幅巾,从店内奔出,见店小二脸色惨白,颤巍巍地将其搀住。
  “血!血!血!”
  店小二倒退一步,紧张得大叫起来,引得寥寥无几的路人凑过来围观。路人纷纷瞠目结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老掌柜毕竟年长,沉得住气,打量一眼,说道:“休得毛躁,赶紧将客人请出来。”
  老掌柜话音方落,刷的一声,马车的帘子豁然打开。
  一位锦衣少年走下马车。
  西边的晚霞余晖将少年的脸映得通红。
  少年俊俏的脸上洋溢着纯净的不羁。
  “小二哥,这是汗血宝马。地上的东西是马儿的汗。”
  “汗……汗血……宝马?”店小二到底没见过世面,不敢质疑少年的话。
  老掌柜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神驹,不免惊奇,但他似乎更在意乘车的少年。
  “咳咳……咳咳咳……”
  一阵轻轻咳嗽声随着温柔的晚风与围观路人们惊奇的赞叹飘散。
  马车内探出一个微微摇晃的大脑袋。
  这只大脑袋与汗血宝马相较之下,平凡得太多,根本不至于引起路人的注意。
  脑袋低垂着,但若细心看去,也不难发现从下额连至两颊的刚劲有力的青须。
  那只脑袋轻垂一会儿,终于缓缓的抬起,打量周遭三三两两的围观群众。拥有这颗脑袋的人,自然是个男人。
  少年轻轻一笑,恭恭敬敬地将车内那个拥有大脑袋的男人扶出马车。
  那名男人是名刚毅的大汉,也是锦衣华服,不过四十余岁,高大伟岸,竟有一种淡淡的华贵之气,只不过双眼圈泛着黑晕,似是带病之躯。
  少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大汉,说道:“老小子,我们不能再走了。”
  “咳咳……没大没小。”
  大汉脸色惨白,淡淡一笑,抬头望向身前客栈,呢喃道:“灵食客栈。小子,我们今夜真要在这里住店?”
  少年一脸严肃地道:“必须住。若继续赶路,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少年的脸上扬起的不羁又加重了一分。
  “住就住!反正也不急着投胎。”虬髯大汉像个天真的孩子,咧嘴一笑,露出上下四颗大门牙。
  少年将马车交与店小二,扶着虬髯大汉走进灵食客栈,选了一处最僻静的地方坐下。
  “咳咳……小子,这家客栈也太差强人意了。上至掌柜,下至小二,也就那么三四个人。”
  虬髯客眼睛似闭非闭地打量客栈内部环境,开始挑三拣四,一时说桌子太脏,一时说没有客人,一时又说茶不好喝。
  “行了!能有地儿住就阿弥陀佛了!少在小爷面前装大爷。”
  少年一脸嫌弃,但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道:“灵食只是个小地方。灵食客栈虽然是家小客栈,好歹也是灵食的唯一,麻烦您老尊重它,好吗?”
  “我老了吗?人家一点也不老好吧!”
  虬髯大汉用蒲叶般的右手轻轻摸了摸脸上刚劲有力、颇有弹性的胡须,笑道:“好小子!开始教育起我来了。”
  虬髯大汉虽然脸色煞白,但声音依旧洪亮,听上去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锦衣少年让小二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这才向要了一壶酒、一碟花生,一大碗蛋花汤。
  “真抠门。穿戴讲究,住宿上等,就吃这些?”店小二将锦衣少年点的东西端到桌上,小声嘀咕着走开。
  “你在嘀咕什么呢!”老掌柜沙哑的的声音像幽灵一般穿梭在客栈的大堂。
  店小二害怕惩罚,委屈地嘟囔一下嘴,像没事人一样去擦拭根本无人用过的桌子。
  老掌柜轻轻的叹一声夹杂着那名大汉砸吧着嘴喝酒的声音。
  少年以左手支撑着俊秀的下颚,一言不发地喝着汤。
  大汉放下酒杯,夹起一粒花生送入嘴里,问道:“小子,你平时像小鸟一样,总是喜欢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怎么现在却变成了闷葫芦?”
  锦衣少年头也不抬地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虬髯大汉似乎来了兴趣。他的精神也跟着好起来。
  “我在想,你这么爱喝酒,为什么不多病一些时刻?”
  锦衣少年的眼睛一直未离开大汉握在手里的杯中酒,情不自禁地抿抿嘴。
  大汉道淡淡地道:“你真那么想尝尝这种穿肠毒药?”
  “它既是穿肠毒药,你为何生病了也不愿放手?”
  锦衣少年根本不相信大汉的鬼话。他从大汉看到酒时的眼神就可知道大汉在喝酒时是快乐的,但又不好拆穿大汉的谎言,只是笃定地道:“我想当个真正男子汉,所以想要尝尝穿肠毒药的味道。”
  “呸!真正的男子汉就一定要喝酒吗?”
  大汉包在嘴中的一大口酒险些喷到锦衣少年的脸上。
  锦衣少年从怀里掏出丝巾擦擦大汉湿润的嘴唇与胡须道:“不一定。但真正的男子汉一定能喝酒,比如你。”
  大汉满足地抿下一口女儿红,轻轻张开满是虬髯的嘴唇。他还未开口说话就让锦衣少年摇头打断。
  “我知道,你又要拿小屁孩不能喝酒的荒唐理由来教育我了。若是如此,您免开金口。”
  “哎哟!你既然知道。”大汉轻轻端起酒杯,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你那套说辞,我早就烂熟于胸,已经不觉得有什么稀罕的。”
  锦衣少年倔强的眼神始终盯着大汉手里的那杯酒。
  大汉一饮而尽,说道:“确实是,陈旧的言说已经没有什么好稀罕的,但它所蕴含的道理却还是适用的,尤其是用在你们这些充满好奇的孩子身上。”
  锦衣少年闷闷不乐,以左手支起下颚,开始用一支竹筷挑弄盘中花生。
  花生落入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孤单的客栈显得不再那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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