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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四百章 差点疯了

方羽突破练气期 李道然 10186 Jan 1, 2022 2:30: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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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渊当然想知道。
  自从前几日见了五弟水潇,听到那一番话后,心中便郁气难消。
  这几日他虽说每日点卯,却活得好似行尸走肉,脑海中宛如有无数声音在争吵。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父皇要对他们那么残忍,难道这宫里的孩子,只有老二是他的儿子么?还是说,他当真那般宠爱甄贵妃,宠爱到连江山社稷都不管不顾的地步了?
  老二性情暴虐,不堪大任难道不是有目共睹么?
  他悲愤、他痛苦、他伤心万分,他甚至想要冲到大庆宫去问问他的好父皇,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多年了,宫里来来去去死了那么多孩子那么多人,本以为死于后宫倾轧,如今却被告知如此结果,水渊只觉得,父皇为了老二,彻底疯魔了。
  绝不能让老二继位!
  水渊咬紧了牙关,目中染上狠色,攥了攥拳头:“回去告诉你们王爷,就说本王记得他在甘泉行宫往西那处新建了个庄子,很是好奇,打算两日后去看一看。”
  “是,王爷。”小太监得了信就起身告退了。
  等人走后,水渊才松开拳头,膝盖一软,就坐在了椅子上。
  一直到天黑,下人上来掌灯,水渊才猛然惊醒,摆了摆手,让吓到跪下的小太监继续干活。
  两日后,范婉和贾蓉一大早就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就坐着马车直奔城门。
  水溶的马车早就在城门外十里处等着了。
  一见他们来了,立刻请了他们去说话:“四哥昨儿个就去了,现在咱们直奔庄子就好。”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贾蓉寻他时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必定不简单,他不敢让别人经手,打算装作出门冬猎的样子,亲自将他们带到庄子上去。
  这些时日,他虽闭门不出,却总觉得门口探头探脑的人多了。
  如今他不在宫内,对宫内情势判断有所延误,可他还是感觉,这宫里宫外,整个京城,都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而在这个节骨眼,宁国府的大奶奶却想要求见他四哥,这让他怎能不胡思乱想。
  水溶新建的庄子就紧邻着甘泉峰。
  比起范婉那离了老远的庄子,他可就肆无忌惮多了,不仅靠的近,还划了老大一块地皮,和水涵直接把周围这一圈的土地都买光了,以至于其他人发现他们的举动,也想要划地皮的时候已经晚了。
  绕过甘泉峰就到了水溶的庄子。
  他们连马车都没下,直直的就从偏门直接进了马房,一路到马房通内院的小道尽头才停了下来。
  一行人下了车。
  水溶的贴身太监就过来禀告:“王爷如今正在书房等着呢。”
  “那咱们现在就去?”水溶回头看向范婉:“大奶奶可还需要修整一下?”
  “不必,直接过去吧。”
  范婉也回的干脆。
  跟着小太监后面,一路往里面走,很快就到了书房,他们在门口站了片刻,通报的太监就回来了,只是,带回来的话却让水溶直接吓呆了,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向自己的好兄弟贾蓉。
  “端王只说让秦氏独自进去。”水渊的贴身太监周恒对着范婉佝着身子:“大奶奶,请吧。”
  范婉看了眼贾蓉,对着他点了点头就抬脚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水溶立即凑到贾蓉身边:“蓉哥儿,你说四哥什么时候和大奶奶这么熟悉了?”
  贾蓉这会儿正满腹担心呢,听到水溶的话就翻了个白眼:“有些事咱不该问就别问。”
  水溶:“……”
  这态度有点太豁达了吧。
  “既然奶奶和端王爷有事要谈,咱们还是别在外面傻等着了,你不是说在庄子里建了个鱼池么?拿了钓竿,咱们钓鱼去,钓几条大鱼给奶奶加个菜。”
  说完,贾蓉就背着手转身走了。
  水溶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追上去:“欸,你走错方向了。”
  如今他们的关系极好,已经不是两年前,贾蓉需要小心奉承的时候了。
  屋内的气氛不如屋外那么和谐。
  范婉一进门照例向水渊行礼,只是还没蹲下,就被人扶住了胳膊。
  不似往常那般要么用马鞭,要么用扇子往上挑,而是实实在在的用手扶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继续行礼。
  范婉潜意识觉得哪里不对。
  可想到如今她都能和水渊二人独处一室了,也实在没必要却追究这些有的没的,只在站直后悄无声息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殿下可知民妇今日求见是为了何事?”
  感受到范婉避让的水渊也没有得寸进尺,而是转身走回了之前自己坐的位置,一张书案的后面。
  书案之上,放着的不是笔墨纸砚,而是茶壶与茶杯。
  水渊指了指书案对面的椅子:“坐。”说着,拎起水壶添茶水:“若我没记错,当初我问你是否看见甘泉行宫拱桥上二皇子妃落水之事,你对我说的是未曾看见,怎的如今才过了一年,你倒是又说看见了?”
  这话他问的语气很温和,并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
  范婉垂眸:“民妇确实记得自己未曾看见,当初并未说谎,只是前几日突然做梦,梦见当日景象,才发现当初自己竟然是看见到的,只是不知为何,看过之后就给忘了。”
  “哦?”
  水渊将茶杯轻轻放在她跟前:“未曾想竟有这般奇事。”
  “也算不得什么奇事,不是经常有人扛着锄头找锄头么?不过是打眼而过,忘了而已。”
  “那如今又为何想了起来?”
  范婉毫不退让:“这大约就是天意使然吧。”
  “或许是因为二皇子妃死的凄惨,如今一年孝期已过,瑞王正满京城的相看,打算续娶,想必瑞王妃也是心有不甘吧,毕竟,她尚有二子留在人间,若娶了个恶毒继母,苦了孩子就不好了,亦或许是老天爷也想帮着王爷查明当年真相罢了。”
  她抬手掩住口鼻轻咳一声:“总归是想起来了。”
  水渊眯着眼睛,肆意上下打量着范婉。
  对于范婉所言之事,他心中自有一杆秤,这人必定当初就看见了,只是怕招惹是非才一直闭口不言,只不知道,如今突然又想说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心里思绪万千,眼神却愈发放肆,甚至算的上贪婪。
  范婉今日虽未曾特意打扮,可却穿了一身正红色的衣裳,配了一条靛青色的襦裙,上面绣着缠枝纹的花样,发髻也梳的整齐,配上那张清丽秀美的脸,多了几分锐利和张扬,倒是与她之前或清冷,或贵重的打扮差别巨大。
  也依旧很是漂亮。
  哪怕明知这有可能是堂妹,可水渊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越得不到越渴盼,越不能伸手就越想要。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此刻倾泻而出,几乎将水渊淹没,这些日子因为父皇而产生的郁气,此刻都化作满腹的鬼祟心思。
  “王爷?”
  范婉见水渊目光阴恻恻的盯着自己,连忙喊了一声。
  水渊猛地回过神,眼神中的压迫感瞬间消散。
  刚刚那一瞬间涌起的阴暗心理,此刻也尽数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懊悔与自责,甚至还有一些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
  他到底不是他那没有底线的父皇。
  再多的欢喜,在一切猜测面前都成了不可为。
  他手指紧紧攥着袍角,询问:“既如此,你便说吧。”
  “那日我带着家中小姑母上了天王塔,正在眺望瀑布之时,突然瞧见一男一女拉扯着上了拱桥,因为距离遥远,我倒是没看清他们二人的脸,只见那男人穿着玄色的衣裳,女子则是穿着湘妃色的衣衫,我只见他们二人拉扯一番后,男子便抬手打了那女子一耳光,随后就径直将她推下了桥。”
  说到这里,范婉低头,仿佛被那画面给惊到了一般:“我当时怕极了,立刻捂住小姑母的嘴,二人踉踉跄跄的绕到了塔的另一端,一直到小道童归来,才胆战心惊的下了塔,后来……”
  “后来我回厢房休憩了一个时辰,再醒来时,已经将这件事给忘了。”
  范婉偷偷抬起眼,瞧了一眼水渊。
  却见他眉心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他正在思考。
  水渊确实在想。
  前年夏至,随行到甘泉行宫的皇子其实并不多,犹记得那时候,大皇兄已经被圈禁,只能住在自己的寝殿内,避暑自然没他的份,他因为刚刚进入刑部,正为了江南大案忙的昏天暗地,五弟身子骨极度虚弱,大夏日的寝殿内都不能用病,所以避暑之行,年年都没有他的名额。
  所以说,随行的皇子只有二皇子与三皇子,以及当初还未过继的六皇子。
  三皇兄自诩读书人,且衣衫穿着一应由王妃打理,从不穿玄色衣袍,老六那年才十四岁,还一团孩子气,每日苦哈哈的读书,连个自由都没有。
  唯独二皇兄……
  水渊心内猛然一惊,难道是二皇兄杀死了自己的王妃?
  可是为什么?
  论公,二王妃未死前,东安郡王府可一直是摆明车马支持二皇子的,虽说老郡王病重多年,可他也算是门生遍布了,满朝文武与东安郡王府关系好的可不少,论死,二王妃连生两个嫡子,与二皇兄夫妻感情也算相敬如宾,地位可谓稳固。
  无论从公或者从私,他都找不到二皇兄对嫡妻痛下杀手的理由。
  范婉不知道水渊想到了谁,只是看那脸色难看的程度,就知道那人的身份绝对低不了。
  不过,脸色难看也只一瞬,很快水渊就缓过来了,脸上再次挂上浅笑,仿佛刚刚那难看的脸色是幻觉一般。
  “其实……我那日并不知晓掉下山涧的人是二皇子妃,若是知晓的话……”
  水渊抿了抿嘴:“知晓的话又如何?”
  范婉想了想那种情况,无论是谁,从那么高的瀑布摔下去都是九死无生……她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不过一个平常妇人,保全自身已是艰难,恐怕知晓的话,我亦会什么都不说,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心底。”
  “可你现在却说了。”
  水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是什么让你决定将这个秘密从心底挖出来?”
  “或者说……你想要求我什么事?”
  “王爷真是慧眼如炬,一看便知晓民妇有事相求。”范婉笑容越发苦涩,似乎心中纠结万分。
  水渊也不焦急,只喝着茶静静等待着。
  仿佛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范婉手指轻轻的压在桌沿,白皙的指尖与暗沉的桌面相得益彰,看的水渊忍不住又喝了两口茶。
  范婉身子往前倾下,眼中恰到好处的流露出渴求:“我出身不显,能嫁入宁国府已经是几辈子烧了高香,父亲乃是一七品营缮郎,年近七旬,再无寸进可能,家中弟弟又很年幼,读书才能也并不是很好,如今我与大爷成婚三年未有所出,家中老爷太太很是着急。”
  “大爷怜我,不惜为我与老爷太太反目。”
  说着,她的眼圈骤然红了:“大爷怜我,我也怜惜大爷,我倒无其它所求,只求王爷对大爷考核一番,看能不能给个差事,到底让他在家里底气硬点儿,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无力反抗。”
  水渊听着她一口一个‘大爷’的,心底的酸水儿直冒。
  不过他到底没什么立场,再加上范婉刚刚告诉了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他也不好拒绝,胡乱点了点头:“若他真有才学,考核一番又有何难,不过,本王丑话也说道前头,本王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无真才学,便是你的面子,我也是不给的。”
  范婉连忙点头:“这两年来,我日日督促他读书练武,殿下只管考他便是。”
  水渊一听这话,顿时更酸了。
  日日督促啊……水渊忍不住搓牙。
  范婉将贾蓉前途安排好了,顿时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水渊又开了口:“贾蓉前途一事,乃是你今日告知此事的报仇,那夜我给的承诺依旧有效,若你日后还有什么为难的,便去寻那福源楼的掌柜,若是连他都棘手的事,他自然会来告知于我。”
  范婉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突然通红。
  只见她猛地站起来,僵硬的行了个礼:“那民妇就多谢殿下了,民妇突然想起大爷还在外面,恐怕是等焦急了,民妇就先告辞了。”
  水渊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也想起了那夜情形了。
  心底里那点儿酸滋味瞬间就消散了,只留下畅快的喜悦。
  他大手一挥:“去吧,你记得便好。”
  虽然他与秦氏不能真的有交集,但是看着她因为自己而惊慌失措,依旧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
  浮生偷得半日闲。
  远离京城喧嚣,那宫墙之内无尽的算计此刻好似消失了一般,看着范婉脚步凌乱的小跑着离开,水渊这才畅快的笑出了声音来。
  而范婉此时也很惊异,她直觉水渊对她的态度不对劲。
  情感专家苏宝珠斩钉截铁:“狗男人一定是看上你了!”
  范婉:“……绝对不可能,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疑似他堂妹,他对自己的堂妹都能……这是畜生么?”
  苏宝珠摆摆手:“所以他只是调戏嘛,又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她捏着便宜儿子的虎头帽子:“再说,这古代的皇室有几个是有节操的,姑表,姨表做亲的可太多了,要说,古代这样带着姻亲关系的结合才是最正常的,反倒是像秦可卿与贾蓉这样,跨越门第的婚姻太过匪夷所思。”
  范婉:“……”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被恶心到。
  苏宝珠突然贼兮兮的建议道:“要不你就把他撩到手算了,反正你又不是他的堂妹,等撩到手就帮他夺取皇位,然后再生个太子,送他归西,自己垂帘听政,到时候当个铁血女皇多好。”
  范婉:“十动然拒。”
  她撇撇嘴:“当女皇不是我的专业,况且系统也不许我造反,立个傀儡皇子做太子固然简单,但治理天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自认没那个能力,当皇帝还是得让专业的来。”
  虽然四皇子如今的赢面很大,但可别忘了,上头除了二皇子,还有两个皇子在呢。
  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个人,一个能文能武,圈禁之前还在兵部历练,一个满腹经纶,素有才学,贾政就曾在家里很是夸奖过这位贤王殿下。
  范婉并不打算鸡蛋放在一个笼子里,奈何她如今能接触的,有可能登基大宝的,居然只有一个四皇子?
  这个问题很严重啊。
  范婉挑了一株梅花树下的石头造景坐下,双手环胸:“你说,我要不要假死脱身,然后偷偷混进勤王府里考察一下勤王?”
  苏宝珠:“爸爸,你就别折腾了行不,咱们就选了四皇子吧,反正最后灭国了,谁当皇帝不是当啊。”
  范婉蹙眉,想想还是有点不甘心:“我本打算脱身后去一趟海南的。”
  苏宝珠:“!!!那么远?”
  范婉:“是啊,上次看了本游记,说海南那边出现了红薯,我得过去看看去,虽不知为什么会导致灭国,但左不过天灾**,若不是**,就极有可能是天灾,我要是真能找到红薯,以后哪怕是小冰河时期,也能撑一撑的。”
  苏宝珠只觉得自家闺蜜真不愧是‘爸爸’,竟然胆子那么大,想从京城去海南。
  她震惊的话都说不周全了:“你知不知道这一路多危险,如今南越那边还有许多山民,山地都是原始森林,林中瘴气毒虫遍布,就是很有经验的冒险家来这儿,恐怕都不敢轻易的往里走。”
  范婉叹息一声:“就是知道才想去一趟的。”
  她派出去的那两个孩子已经走了半年多了,只送回来一封信,还是八月份时送来的,如今好几个月没了音讯,她生怕哪天接到消息,说这俩孩子没了。
  那她可就真罪恶了。
  苏宝珠心知自己劝不动范婉,干脆转移话题:“婉姐,我恐怕去不了京城了。”
  范婉立即回神:“怎么回事?”
  苏宝珠郁闷:“林如海病了,还蛮严重的。”
  范婉:“……是病了?还是中毒了?”
  苏宝珠抿嘴:“是真的病了,自从贾敏去世之后,他就一直守孝,吃了两年的素了,再加上以前他也中过招,身体素质本就不行,都病了很久了,大前天,他写了封信让武师父带回去了,想让荣国府送林黛玉回来,虽然不知道书里他是什么时候死的,但我总觉得,就是这次了。”
  鸳鸯失伴本就是极悲之事。
  林如海坚持两年已经够了,只是……苏宝珠心里头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原书中,林如海一死,贾琏留在扬州整整三个多月,连年都没来得及回来过,王熙凤写信去催,贾琏的回信中写到他正在处理林家的事务,然后……林家数百万的家产就不翼而飞,林黛玉彻底成了寄人篱下的小可怜。
  而原本经济拮据的荣国府突然又红火了起来,甚至还有百万银两来修建大观园。
  范婉也知道,苏宝珠嘴上喊着喜欢小鲜肉,其实内心对父亲这个角色还是很有期待的,不然也不会时常玩闹着喊她‘爸爸’,林如海是一个标准的慈父,不仅是对林黛玉,还包括对苏宝珠的便宜儿子。
  日日看着林如海对那便宜儿子疼爱有加,苏宝珠内心恐怕早已动摇。
  如今林如海要死了。
  便宜儿子才两岁,才刚会说话,正是可爱的时候,林黛玉年岁也小,若林如海一死,那贾琏来了,真要想对林家的家业下手的话,就凭苏宝珠,恐怕并不能保得住。
  所以:“婉姐……我想救林如海。”
  范婉听了后,只觉得心里一软:“救吧,要多少积分都行,我能赚。”
  刚刚她将二皇子妃之死的事告知水渊时,系统又给增加了一百五十分,如今虽有负债,但还债有望,苏宝珠再赊欠,她也能承担的起。
  况且,苏宝珠要救的是林如海,这可是女主角的父亲。
  若他还活着,林黛玉还会被荣国府那般欺负么?大观园还建的起来么?
  所以积分用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苏宝珠瞬间感动了:“谢谢你,婉姐。”
  范婉听到苏宝珠说谢谢,只感觉闺女长大了:“谢啥,我的就是你的,咱们俩谁跟谁啊。”
  又消费了八百积分。
  范婉虽然心痛,却觉得很值。
  她起身,仿佛休息够了似的,又去寻找贾蓉与水溶,一直在远处等待的小丫鬟见范婉起了身,才快步走过来:“奶奶,王爷叫奴婢带您去找主子与贾大爷。”筆蒾樓
  范婉点点头,起身跟着走了。
  另一边,自范婉走后,水渊枯坐片刻才吩咐贴身太监周恒:“你悄悄的,去城里找个大夫来,本王有用。”
  周恒立即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就离了庄子,大约半个时辰,就带了个大夫回来了,水渊什么也没说,直接带着大夫去找水溶了。
  水溶本来正钓鱼呢,就被自家四哥拎到了鱼塘旁边的花厅,待知道他来的目的时,更是满脸问号。
  但水渊态度强势,只说道:“给王爷把个平安脉。”
  水溶对自家四哥向来不设防,听到水渊这么说,也就真坐下来老老实实的让大夫把了个脉,大夫不是旁人,正是当初给贾蓉看肾虚的黄大夫。
  这老大夫开了一辈子医馆,虽然医术算不上多好,但把脉断脉是绝对没问题的。
  他习惯性的一边捋胡须一边把脉,瞧着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他这脉把的有点久,过了一刻钟才收回了手,说了句:“王爷身体康健,除了底子有些虚外,并无其它病症。”
  底子有点虚?
  水渊锐利的目光瞬间刺向水溶。
  水溶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撇过头去,倒是旁边的小太监十分有眼色的凑过来小声说道:“主子十五了,宫里赏了人事宫女。”
  “……”水渊顿时也有点尴尬了。
  这皇子过了十五敬事房就会安排人事宫女教导人事,他把这茬给忘了。
  只得轻咳一声:“日后当修身养性,莫要沉迷此事。”
  水溶尴尬的连连点头,耳根都红了,只恨不得地下有个洞让他钻进去才好。
  “你悄悄的,把你六哥也喊到庄子上来。”
  水渊蹙眉,小声的与水溶说道。
  如今当了王爷的水溶已经知晓了很多秘幸,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凛:“四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前几日我与你五哥谈了一些事,你先将你六哥喊来,先把脉吧。”
  水渊越这样,水溶心里越打鼓,立刻派人回京城去请水涵。
  水涵本来在家正无聊的,一听说要去甘泉山脉打猎,顿时换了一身打猎的衣裳就兴高采烈的去了,结果到了庄子上,就被拉着把脉。
  这一次黄大夫脸色终于变了。
  膝盖一软就跪下了,浑身打起了哆嗦,总觉得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这条老命终究是保不住了。
  水渊看到黄大夫这反应,终究忍不住猛地仰头看向屋顶,压抑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压抑住,转身一脚踢飞了一张椅子。
  水溶也焦急:“到底出了什么事?倒是说话呀。”
  水渊额头青筋直冒:“你让大夫说。”
  黄大夫心说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可面对三位王爷,到底不敢隐瞒,只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位贵人,恐,恐怕吃了什么伤身的东西,日后子嗣上……怕是艰难些。”
  “砰——”
  这下子轮到水溶踹凳子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综穿]莫名成了金大腿更新,第39章红楼(三十九)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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