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蓄势待发

    美国纽约，莉莉正挽着成德经过联合国总部，向华尔街方向走去。
    “莉莉，我们来美国差不多一年了，我自己最深的体会是，资本的力量在社会进步中的作用极为重要，但资本的作用却不能简单化评价或者情绪化对待。这方面我们在国内时懂得太少了，接触得更少，所以现在补课很必须，好在时间上还来得及。”
    莉莉说：“德叔……”
    成德马上截断了莉莉的话后说：“莉莉，你怎么又叫我德叔了，这个不成体统的。”
    莉莉柔情地说：“亲爱的，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很让人崇拜的，像长辈一样的大令。所以我叫你德叔的时候，心里面特别开心，你就当我有恋父情节吧。反正我觉得把你既当丈夫又当长辈特别好，这样我就成了一个很受呵护和宠爱的人。所以我真的喜欢这么叫，而且我想这种跨辈份的爱情，一定能够让你也特别满足，特别舒服。”说完很有意味地笑着。
    成德爱意满满地说：“好。只要我们小莉莉开心，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德叔，我一年来跟着你在美国看了不少东西以后，觉得那些新的技术太厉害了，我们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同时资本真是一座迷宫，那扇门好不好进是一个方面，进去以后能不能做到不迷路是更重要的一个方面。事实上要想真正搞通技术、资本和市场三者间的相互关系很不简单的。”
    成德说：“你说的对。这两天我们先见见外公介绍的几个华尔街关系，听听资本专家们有什么高见？然后再具体盘算后面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莉莉说：“我们要尽快确定到底应该怎么做？当然多看和多听很重要，但将太多的精力放在看和听上面，也不一定是个太好的办法。我在想做投资，做技术，做市场都是不同类型的专业工作，那些人在熟悉自己领域的同时，却未必真正了解别人擅长的领域。所以如果有人穿针引线，帮他们搞清楚别人的真实愿望，事情应该就会好做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个地方找找机会？，”
    成德说：“这就是咨询和顾问服务，凡雨准备做的就是这类事情，但目前国内市场还没有成熟，国内的企业眼下也不一定会需要或者接受这种服务，因此我们必须要选对服务对象。还有做咨询和顾问是需要示范效应的，手上的案例很重要。总之只有将突破口选对了，事情才可以做得顺，否则极有可能吃力不讨好。”
    莉莉想了想说：“干吗一定要从国内企业开始呢？找外资企业不也可以吗？我们肯定比国外人要了解国内情况，可以让他们少走点弯路。”
    成德说：“道理上肯定是对的，但怎么让外资企业相信我们？这个问题必须首先要解决好。在咨询和顾问服务这个领域中名气很重要的，还有关系也很重要，缺了这两样东西，做起来会很吃力。所以我准备等这次回到洛杉矶后，详细整理一个怎么做的思路出来，然后找凡雨和梦宁商量。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我们脑筋动对了方向，就一定能找到机会。”
    莉莉说：“我想不但要将重点先放在外资企业身上，而且要把我们可以依靠的境外优势也组织起来。这方面我们还是有点条件的，至少国内大部分企业不如我们有这样的能力。而且凡雨哥和梦宁都在报社工作，名气不就是宣传出来的吗？这个脑筋也要动，不然我们就犯傻了。”
    成德欣赏地说：“我们小莉莉真是个人才，你完全可以做这类事情。我很划算，得到了一个好太太，还有了一个好伙伴，一举两得，好事成双。”
    莉莉开心地笑了，然后很认真地说：“德叔，如果能抓紧开始做这件事情，我想是不是可以把要孩子的计划稍微往后放一点。因为我想参与，主要是想努力做好你的助手，帮你分担各种琐碎的事情，这样你好集中精力。可以吗？”
    成德搂住了妻子说：“我当然需要你，夫唱妇随就和兄弟同心一样，其利必能断金。我们一起干，我们两人加上凡雨和梦宁两人，这种组合起来的优势不小的，就这么定下来。”
    区政府的会客室中，曹成辉对孟轩如说：“孟社长的意见都很中肯，也为我们双方的合作定下了一个很好的基调。我作为区里分管这项工作的责任人，很感谢孟社长的信任和诚意。今天是个很好的开始，接下去我们双方抓紧细化这个合作的操作细节，然后争取尽快将事情稳步地推进下去。”
    孟轩如说：“我们很有信心和区里一起把后面的事情做开做来并做好。我们报社将由新成立的公司来具体负责这一块业务，公司的杜经理是位资深老报人，能力和为人在我们社里是公认的，我相信在具体工作中，你曹区长对杜经理将会有很好的感受。另外我们还推荐乔凡雨老师参与这个项目，并提议请他作为项目的顾问，为参与项目的各方献计献策，也站在项目的总体立场上，为参与的各方提供相应的服务。请曹区长斟酌一下我的这个提议。”
    曹成辉面露喜色地说：“孟社长的这项提议，是一种很有新意，也很有高度的做法。我本人完全赞同，相信我们钟书记也会乐于见到这样的安排。”
    正在此时，钟洪坤推开会客室门走了进来，并谦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市里的一个会议不能不去，我迟到了，抱歉，抱歉。”说完与孟轩如，杜伯康和乔凡雨分别热情握手。
    等钟洪坤在自己原先坐的沙发上坐下后，曹成辉让做记录的小伍把刚才的会谈记录给钟洪坤看，并同时简要地做了一些说明。
    钟洪坤边翻看会谈记录，边听着曹成辉的介绍，然后满面春风地说：“这是一件很有探索价值的事情。很感谢你们这样的大报社能看得上我们，更感谢孟社长代表报社亲自主抓这项工作。我和杜主任见过多次，老熟人了，杜主任具体负责推进，我们就更有信心了。而且我本人很赞赏对乔老师的作用发挥有这么一个安排，在多方合作中设置一个这样的顾问，好思路，更是好方法。各位放心，区里一定竭尽全力，我们成辉区长是个很务实的人，年纪轻，作风正，肯负责，让成辉区长主抓这项工作，也表达了我们很大的愿望和诚意。总之在这个项目上，如果有区里必须要办好的事情，成辉区长一定会尽心尽责的，万一他解决起来有什么难度，孟社长你就直接找我，我二十四小时提供服务。”
    孟轩如真诚地说：“钟书记，你的支持，我都听进去了，也从心里十分感激。我不说客套话了，做事第一，做成事情最重要。这个项目需要我们双方为主，再结合一些其它的力量共同全力以赴，真正摸索出一条新型的合作之路。所以你钟书记的大力支持，曹区长的全力推动，至关重要，不可或缺。有事情我可真的会时常烦劳你们两位区里的大领导哦。”
    钟洪坤爽朗地笑了：“孟社长，我对这件事情还真的很上心。前天在市里碰到枊元副市长，我见缝插针地对他做了个简要的汇报，柳市长听了以后很感兴趣，很支持。他分管的工作正好与我们想做事情很一致，所以他答应要专门安排时间听一次具体汇报，到时候我们一起把功课做得充分一点，争取谋求市里多一点支持。”
    孟轩如说道：“好！你钟书记如此用心尽力，我老孟一定会不遗余力。我们是老熟人了，还是党校同学，大家一起努力。你我还有老杜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没多少年可以干了，退休前好好干件有价值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