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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0章

穿越大唐贞观时期 李秋 4251 Aug 6, 2021 4:2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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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骆忆瞪着欧式皮沙发上那个无比坦然的身影,他甚至慵懒地接过了纪云佳递过去的冰气泡水……
    ‘请问您礼貌吗?’骆忆恨不能把这句话直接砸过去!
    但也只限于想想而已,她一向怂的很,特别是面对领导……
    憋屈啊!
    像是感受到了对面犀利的目光,奚昭扬起一抹浅笑:“骆组长,怎么不坐?”
    骆忆看着他轻松的模样就一阵恼火,面上又不敢显,只得僵直地走两步,在他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努力挤出一丝核善的微笑。
    “来帮一位朋友。”奚昭从善如流。
    “……纪云佳小姐?”在场的只有她了。
    “是。”
    “……”还能更简略一些了吗?骆忆一阵无语~
    奚昭会有血族的朋友并不奇怪,从某种意义上说,血协本就是连接两族的桥梁。
    只不过,更加偏向人类一方的利益罢了,这一点从血协历来的会长身份中就可见一斑。
    清一色都是人类,并且不是猎人家族,就是合法血制品供应商会的相关代表。
    可以说,都是卡着血族脖子的人物……
    “您知道我要来?”骆忆皱眉。
    “七成把握吧。”奚昭坦率道。
    “您为什么知道我要来?”
    “因为一个半小时前,恰巧‘及时’看到了你发的工作邮件。”里面毫不避讳地提及了她自己与嫌疑人耶利米·科恩的私交,以及对于案件的疑惑。
    直白又磊落,很符合她的风格。
    奚昭心中轻笑。
    闻言,骆忆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尽管她并不会长皱纹……
    “恕我直言会长,我本来只是因为这间血族酒吧恰巧距离案发地点很近,才尝试着来找找线索。而您的出现几乎间接证明了这起案件与……”她瞥了一眼纪云佳,“您的友人存在关联。对此,纪云佳小姐该如何解释清楚?”
    纪云佳闻言倒是异常平静,眼神忧郁地瞥了眼奚昭,转而低头继续拨弄自己漂亮的指甲,仿佛一只抽空了灵魂的洋娃娃。
    “她要是能轻易地解释清楚,想必我就不需要坐在这儿了。这大半夜的,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喝酒的吧?”他抬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我可不像你们,十天半个月不睡觉依然能维持直立行走……”奚昭喝了口玻璃杯中的气泡水,不疾不徐道:“昨晚案发前,耶利米·科恩曾出现在这里,说直白些,他就是从这里离开后才去犯的案。”
    奚昭的语气很淡,内容却相当劲爆。
    骆忆一时惊愕地说不出话,愣在了当场。
    待她回过神来想要具体细问时,眼前的男人却站起身来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骆忆不明所以,视线不禁跟随他游移~
    “走吧骆组长。”奚昭自然道。
    “?”走去哪儿?
    也许是她目光中的小问号都快要溢出来的模样实在有趣,奚昭无声地笑起来,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我看今晚的月色不错。”
    “……”确实不错,她在心中默默点头。
    “骆组长不如同我一起去江边夜游一下,就现在吧。”
    ??
    但见骆忆头上缓缓打出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
    请问,事情是如何从一个严肃的案件讨论无缝衔接到江边赏月的?
    并且语气过渡如此丝滑,仿佛理所应当?
    是她错过了什么剧情,还是…
    他正在试图运用职权强行包庇眼前的血族女性?
    ……
    见她始终一脸疑色,丝毫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奚昭无奈地摇摇头,语气难得多了几分诚恳:“骆组长,信我。”
    骆忆叹了口气,终于决定卖新任领导一个面子,尽管她还有非常多的问题需要纪云佳的解答。
    起身走到门口,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纪云佳,而她只是温和地朝骆忆笑了笑,笑容中似有无奈,也有苦涩……
    所以,他的领导并不是闲的不睡觉开着辆拉风的轿跑,大半夜停在酒吧门口的禁停区,只为跟美女老板唠唠嗑的?
    他真的是有案件相关的内容要对自己说?
    千万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那辆车是奚昭的,问就是野性的直觉……
    ……
    直到传来一连串响亮的引擎轰鸣声,骆忆才意识到自己已然坐在了领导的副驾驶位上。
    没错,就是那辆车。
    “会长,您的车停在了禁停区。”
    “哦?”奚昭按下车窗,探头看了一眼,扬眉道:“惭愧,骆Sir要罚我吗?”
    “您说笑了,我又不是交警…”骆忆讪讪道。
    “没关系,你想罚,我必定任君采劼,绝不反抗。”
    “……!”骆忆大囧,抬手尴尬地整理着自己耳后的碎发,一遍又一遍,语气隐忍道:“咳!会长,我理解你们从小国外留学回来的年轻人,可能国语的基本功多少受了点影响,就比如对成语的理解这一块…当然这并不重要,只不过我建议今后:如无必要,切勿使用…”
    免得她脚趾忍不住抠出一套三房一厅。
    “哈哈哈,让骆组长见笑了~”奚昭忽然爽朗地笑起来。
    开玩笑,若论成语的使用,他必须是大魔王级别的。
    高睿婷可以作证。
    他的笑声干净清爽,无一丝阴霾,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竟有一种别样的感染力。与白天时西装革履,略显老谋深算又不可亲近的模样大不相同。
    骆忆在其中竟微妙地发现了些许‘小包子’的影子~
    一晚上紧张又压抑的氛围一时缓解了不少,他的笑声像是有股魔力,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安定。
    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望着骆忆道:“这样吧骆族长,罚自然是要罚的,不如就罚我今晚解答完你所有的疑虑吧,这样可好?”
    但愿如此~
    骆忆舒了口气,放松靠上了椅背。
    ……
    然而事情的进展方式往往出乎意料!
    她是做梦都没想到,领导所谓的江边夜游竟是真的游,带三点水的那种…
    因为奚昭带着她一路向北,最终停在了游艇会门口。
    “会长,这就是您说的‘夜游’?坐船的那种?”骆忆苦着脸看了眼手表,临晨1:10…
    聊聊正事,江边走走,它不香吗…?
    奚昭只是笑而未语,用眼神示意骆忆跟上~
    没辙,领导开心就好……
    江边码头停着一长排形制各异的游艇,有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在其中一艘前,见了奚昭忙温言道:“奚先生,驾驶员已就位,可以随时离岸,舱内也已经提前备好了食品酒水,祝您和这位女士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
    骆忆简直尴尬透了,硬是一路低着头走进了船舱,里面果真一应俱全。
    她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人类,他们常常善于把自己有限的生命张罗得多姿多彩,花样万千,他们也总爱说:“不负韶华”…
    血族的生命虽漫长,却也是有限的,至于他们所谓的‘韶华’,却又该从何诠释呢?
    奚昭随后进了船舱,吩咐了驾驶员开船后,就带着骆忆来到了船顶的露天平台。
    “冷吗,骆组长?”他笑问道。
    初秋的江风已经带着些许凉意,但远远算不上寒冷。
    “会长,您知道吸血鬼并不怕冷,反倒是您,也许船舱里会更暖和些。”
    “那岂不是辜负了如此浦江月色。”奚昭说着竖起了外套衣领,随后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我记得你们并不喜欢称自己为‘吸血鬼’,但骆组长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一个称呼罢了。”骆忆拘谨道,这场莫名其妙且突如其来的独处让她感到格外的不自在。
    自己似乎总是再被什么推着向前……人、事、物,甚至感情,她个人的自由意志在这场命运的洪流中永远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像平常工作时那样…
    “会长,也许我们该聊一下关于耶利米的案件了?此案迫在眉睫,今晚通缉令已下,明天就该进入缉捕流程了…”骆忆认真地看向他的双眼,“这个案子,情节严重,我想您一定比我更清楚。但就犯罪动机这一点,实在是颇多存疑。既然您承诺解答我的疑虑,那我们不如抓紧时间开始吧。”
    奚昭面上却不怎么着急,慢悠悠地开了一瓶起泡酒,还特意在骆忆面前晃了晃:“放心,无酒精款。”
    “……”
    骆忆看他悠闲散漫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末了还幽幽举杯,摆出一副‘先干为敬,与尔同欢’的架势。
    只觉内心深处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小火苗仿佛就快要压不住了…
    大案当前,一个处理不好,无疑将会产生一场几十年不遇的风暴。
    而身为血协新任会长,在就职第一天就摊上这么个地狱级的烫手山芋,居然还在那边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月光…?’这只人类雄性生物,究竟拥有一颗多大的心脏?
    她感觉自己突然就没了脾气,于是淡淡地走到他身旁不远处的位置,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这是一艘三层游艇,顶层的沙发是环形的,他们之间此刻正好形成一个标准的45°角。
    骆忆拧开了一瓶起泡酒,三两口下肚后,只是专心地盯着月亮。
    喧嚣了一天的江面此刻平静无波,被月亮银色的光辉绵密地铺满,江上只偶尔可见往来零星货船上的点点星火。
    她想,像奚昭这种个性的男人,若是不按照他喜欢的节奏来,那么多半,也是难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付这种凡事都习惯占据主导与支配地位的人,骆忆自问还是很有经验。
    很久很久以前,曾经也有过一个人类,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命运,让她欢喜让她忧,更让她体会到了何为痛彻心扉的背叛。
    她缓缓转头,静静看着奚昭温雅俊朗的侧颜…
    呵,居然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只不过那人的眼神总带着冷漠与肃穆,极少带着笑意。
    其实,那样的眼睛笑起来很好看,好看到至今还时有出现在她的梦中,虽然并不是如何令她开心的梦境……
    “良辰美景当前,”奚昭突然出声,语气玩味促狭:“你居然盯着我发呆…?当然,我很荣幸。”
    骆忆撇撇嘴,朝心里翻了个白眼。
    “现下四面环水,惟有明月相伴。骆组长,这难道不是一个畅所欲言的好地方吗?”
    骆忆不响,知道他话未说完。
    奚昭果真继续道:“据说当年两族的《和平条约》也是在江上缔结的,直到将双方签好的契约书用小船先摇回岸上后,两族代表所在的大船才被允许靠岸。”
    “骆组长,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他语气漫不经心道,仿佛在与她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骆忆定了定神,装作在思考的模样,实则心下在分析眼前的领导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他真正想问的到底又是什么?
    她就这样一边琢磨着,一边还有点心酸……
    人类的幼年期究竟为什么会如此的短暂?
    那个会用软糯糯的嗓音叫着姐姐的小奶包子,为什么一转眼就长成了一颗难以应付的大王花?!
    “唉……您说的为什么,我想多半是由于两族当年尚还薄弱的信任基础吧。”毕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骆忆觉得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答案了。
    奚昭点点头,笑道:“你说的不错,信任的建立在最初总是困难的,尤其在大是大非的层面上。可以说是既漫长,又脆弱。可我们两族依然做到了,不然都不会有血协这个机构的存在,你说是吗骆组长?”
    “……是啊。”骆忆僵硬地扯了一抹微笑在脸上,心中却警铃大作。
    “既然是我们祖辈已经做到的事,我们必然也应当延续。”说着,奚昭站起身缓缓走近她,直到在距离她半步远的地方停驻,探出了自己的酒杯:“骆组长,作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从今往后,我愿将自己的信任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你。同时,也诚心的盼望有朝一日能获得来自于你更多的信任和依赖。”
    ……
    骆忆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料到竟等来了这样一番话……
    说毫无动容肯定是假的,毕竟这样一番话竟是在一位猎人家的家主和一位血族之间产生的。
    即使在骆忆的性格中,防备心和边界感几乎占了大头。
    她依然得承认,那一刻她几乎破防了,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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