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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3章粉红怪花第3更

御魂者传奇 沙之愚者 6898 Aug 6, 2021 10:29: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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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
    人生大悖论,一一上心头
    偷得浮生半日闲
    ——《郑风·女曰鸡鸣》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向之。
    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女人说,鸡叫了起床吧。男人懒得动说,天还没亮呢,不信你看满天星星呢。女人说,不行你赶紧起来,宿巢的鸟雀快要飞了你去打点猎。丈夫听从妻子,从温暖的被窝儿钻出来迎着晨光整装待发时,妻子却又不忍心,于是又说,你打回猎物来我一定好好做给你吃,并与你把酒举案白头到老,你弹琴我鼓瑟咱们安静和美过生活。男人一听激了动,慌忙解下身上的佩饰说,我知道你体贴我温顺我爱恋我,我把这宝贝送给你。
    这是《诗经·郑风》中,我最喜欢的一首,妻子有点唠叨,丈夫有点贪睡,应和之间,温情毕现,活色生香。翻遍整本《诗经》,“静好”这个词最美,也最让我们现代人羞愧。羞愧到如果可以,我愿意是《女曰鸡鸣》中的那个男子,无怨无悔。
    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文明进步了。只是我们的心情没那么好了,没那么舒心了,少的那些静好与恬淡,似乎正是现代人所缺少的一份自然。现代人讲究潇洒,但其实并没有古人那般自然。风来顺风,水来顺水,一切都是随缘而安。
    和古代相比,现代社会有许多优越性,比如便捷的交通工具,即时的通讯设备,全自动化的生活。所以,学者南帆说,现代生活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字:“快!”。当“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金钱”这样的口号越来越响亮的时候,没有人会反省“快”到底有什么不好!乘坐几个小时的飞机,你就可以逛遍祖国大江南北,十分钟的缆车就可以登上泰山的南天门,电脑敲下几个字就可以省去研习书法的冗长岁月,连爱情也讲求快餐,只要能获得片刻的欢愉,便可以不惜一切闪婚闪离。
    在人们的错觉中,似乎这样的生活更加五光十色,比起古人来,现代人似乎多活了几辈子。
    但,这也许是一个错觉。
    古人骑一头毛驴旅游,走走停停,看天看云看山,看生活也看自己。他们行走在广阔的时空里,观察莺飞草长,欣赏土肥水美,他们把自己的心灵静静地铺在生活的土地上,细腻的感受犹如种子落地,花开无声,但却深深地扎根在他们的心里。
    哪里有高山、盆地,哪里有湖泊、山林,他们都知道。而现代人的旅游,只是目的地的极速转移;匆匆一瞥,脑海中留下的不是一幅饱满的山水画,而是一张绘满了旅游景点的地图。这是古代生活和现代生活的根本区别。
    说起来,连写作都可以区别开。以《诗经》为例,我们算一下《诗经》全书也不过几万字,恐怕都抵不上现在普通作家一年的“产量”。可就是在这有限的《诗经》中,是每一场春雨过后的清晨,是每一次驿站古道的启程,是每一段重逢的喜悦与离别的酸楚。他们慢慢地丰富生活,也细细地咀嚼人生,不但记录了无限的先秦风光,还为后代提供无穷的创作滋养。而现代式写作,大多像是把文字泡在水里,让它膨胀、发酵,将贫瘠、短小、无聊的故事拉长、熨平。于是,当人们读现代的故事时,总会感到心灵的枯竭,因为蒸发了水分的文字就再也掂不起任何的分量。
    所以,寒来暑往,初夏秋冬,多么希望我们现代人也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去看看田野迁陌上随处而发的野草野花,纯净美丽,自然脱俗,去更加接近自然的生活。相信无论观山、看海,还是爱人之间一次平常的对话,都能在我们的心里投下细腻的感受,岂不美哉?
    这就是我最爱《女曰鸡鸣》的原因。
    赋予生活,生动的刹那
    ——《魏风·十亩之间》
    《诗经》中有一首很短的诗,《魏风》中的一首民歌《十亩之间》: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一派清新恬淡的田园风光,采桑人在桑间,轻松愉快,多么美丽的画面,羡煞后人。唐代有位叫李涉的诗人读过此诗后就决定出去走走,登登山。“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他说自己终日奔忙,仿佛在梦中一般。那一天,登山路过竹林深处时候,偶遇寺庙里的僧人,坐下闲聊,人家大师一句话,李涉那麻木的内心,瞬间获得了轻松和欢愉。浮生半日闲,任凭时间过往流逝。这就是这首《题鹤林寺僧舍》表达的意思。
    不过,劝阻人们惜时用功的话语可从来没有停止过。我们的大诗人陶渊明在《杂诗》中说,“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盛年和清晨都是一个人最宝贵的时光,珍惜时间,不是纵情享乐、游戏人生,而是建功立业,开创属于自己的天地。中唐杜秋娘的《金缕衣》更是形象地劝勉世人: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那大好的光阴远比华丽的金缕衣贵重,要将自己的热情和年华投入到积极进取之中,唯此,拮取人生最灿烂繁华的光阴,才算不辜负宝贵的生命,怎能偷闲?
    我们现代人的生活节奏似乎完全承袭了分秒必争这一点,每日由清晨睁开眼睛劳作到午夜闭上眼睛,一直似高速旋转的陀螺,用3分钟起床洗漱,用10分钟电话约客户,拿15分钟与同事吃饭,用1小时的飞机到达出差地……一如李涉“终日昏昏醉梦间”,顶着建功立业的志向,压得没有喘息的机会。
    我们聪明的现代人可曾知晓,古人的言语中从来没有反对去珍惜时间建功立业,但也是在那只争朝夕的进取外,享受着丰富的生活呀。就拿杜秋娘来说,她丈夫李锜就是因为听了她演唱的那首《金缕衣》,正中其意而收为侍妾,婚后,杜秋娘以女人的柔情和宽容弥补着丈夫的急功进取,给生活带来别样的风景,成就了一对“忘年恋”的典型。
    我们只承袭了古人的片面,高速旋转侵入我们的大脑,在这匆忙行走的人间,能有几个人有时间有心情反思人生呢?机缘巧合,僧人点拨了诗人李涉,又得浮生半日闲,谁又来指点我们现代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为加官晋爵,为仕途功名,为建功立业,芸芸众生以各种理由在不懈地奋斗着,珍惜了青春,却辜负了年华。惜取少年时固然是昂扬的一种状态,但于忙碌中品一杯香茶,也是人生应有的一种潇洒。
    日子怎么过,快乐不快乐,都是我们自己的。纵然我们不能如古人那样在桑园里,但每寸忙碌的时光之外,稍稍止步,多一份嬉笑怒骂的乐趣,让这每一个个刹那,成为我们生活生动的表情,应该是每个人盼望的吧?
    十亩田间是桑园,采桑的人真悠闲,与你一同回家去,十亩田外是桑林,采桑的人儿笑盈盈,走啊,与你一块回去。
    淳朴邻里动情处,胡不归
    ——《邶风·式微》
    以前一直不知式微是什么意思,这词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后来才知是《诗经》里的诗名,这诗很短,只有几句。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句首“式微,式微,胡不归?”曾出现在张国荣电影《胭脂扣》里学艺时的粤语唱句,连唱的“胡不归,胡不归”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好像歌者在痴心地呼唤:天晚了,你怎么还不归?
    《邶风·式微》中“微”就是天黑的意思。《诗经》里也有“彼苍者天”“莫黑匪乌”的句子,古人也有说“天黑”的词语,但是为偏偏放着“天黑”不用,而用“微”,是因为“微”说的不仅仅是一种天色,一种时间,还有更多的感情,更多的内涵。“式微,式微,胡不归?”似乎是邶国人苍茫地呼唤着,呼唤着寻找那自己内心深处的家园,穿越了千年的时光,依然感人肺腑。
    放在今天来读,依然会感动得几近落泪,或许是因为在忙碌的世界,每个人都匆匆前行,正如那河水在时间中流淌,时间在一切事物上流淌,我们只是在拼命前行,麻木冷漠的城市生活中,早已忘了该如何来体会真情,如何回到内心深处的家园。
    式微,式微,胡不归?不过我最近倒是回了趟老家,刚到家里,老李家二儿子回来的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四处乱飞,很快就能传遍整个村落。邻里叔伯就到我家来了。中午时候叔伯相互邀请我到他们家吃饭。
    酒席未必丰厚,村舍也并不豪华,推杯换盏的都是宝贵的乡情。衣暖,酒香,心底涌起的最温暖的细流。
    相较如今城市生活而言,古诗中的自然淳朴、乡下的邻里情长,从何时起似乎已是旷世绝响。在被现代社会迅速物化的时代,钢筋水泥拔地而起,楼越盖越高,房子越住越大。邻里却越来越远。“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曾经被用来形容西方冷漠人情的语言,也开始逐渐用来解读不断先进的自身。
    尤其是城市化进程的加速,高楼大厦阻挡了人们的视野,没有青山绿树的陪伴,能够看到的只有不断闪烁的霓虹,还有和人心一样,越来越冰冷的水泥马路。古诗中可以路遇的那种菜园、谷场,小孩子在房前屋后跑来跑去,嬉笑欢闹的乐趣,现代人恐怕没办法再体会了。一扇扇加固的防盗门,隔开了距离,也阻断了交流。很多住在同一层楼的人们,剩下的只有一串清晰的门牌号,至于周围的邻居姓甚名谁,可能都不知道,还何谈举杯共饮。而“街坊邻居”这样的词也将随着推土机的轰鸣,而被推进历史书,风干为一页书签,作为资料去珍藏。
    几年不回老家,回去一次感受良深。老家位于中原许昌,哪里确实没有亭台楼阁的典雅,也没有奇花异草的神秘,甚至连山珍野味都没有。但就是在这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我可以和亲戚朋友开怀畅饮,聊着下雨刮风、庄稼的收成。在绵长的光阴里,不断伸展的是邻里之间的交往,也是岁月的快乐时光。朴素异常,但就是这份朴素与不设防,显得格外动情。
    中国有句俗话叫“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住得近的邻居,常常可以彼此照顾,甚至发生危险情况的时候,在第一时间里采取应急措施。有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邻里乡亲,能够谈得拢,聊得来,也应该是一种缘分吧。能够像老家乡村中的人们那样,守着人类生存最初的乡村,造访、相聚,是一种无比的幸福,也是很多人真诚的向往!
    式微,式微!胡不归?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生命不长,但愿活的更深
    ——《曹风·蜉蝣》
    中国的哲学思想诞生的很早,孔子老早就站在水边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庄子以“白驹过隙”来比喻人生的短暂,《诗经》中《曹风·蜉蝣》在更早一些就唱出了生命的荒凉: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楚楚衣服。
    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
    心之忧矣,于我归说?
    三千年前,敏感的诗人就借助一只蜉蝣写出了脆弱的生命在死亡前的短暂美丽和对于面临死亡的困惑。蜉蝣是一种生命期很短的昆虫,它从幼虫在水中孵化以后,要在水中待到大概三年才能达到成熟期,然后爬到水面的草枝上,把壳脱掉成为蜉蝣,之后还要经过两次蜕皮才能展翅飞舞,之后的时间它更加忙碌,在几个小时内交配、产卵,不知疲倦,而后就要死去。
    《淮南子》中记载说“蚕食而不饮,二十二日而化;蝉饮而不食、三十二日而蜕;蜉蝣不食不饭、三日而死。”
    明朝李时珍就在自己的药学巨著《本草纲目》中更是一语抓住蜉蝣的生态特征:“蜉,水虫也,……朝生暮死”。
    欧洲人也早就发现了蜉蝣的生命短促,他们在给它起的学名就是短促的意思:“ephemeron”。
    超越一般人的人注定要比常人多几分清醒与痛苦。《蜉蝣》的作者知道蜉蝣不久就会死去,可是他看到的蜉蝣似乎不知自己就要死去,因为还是穿着鲜艳好看的衣服,美丽无比,俏丽冻人。翅膀完全透明,身姿轻盈,宛如古代的宫妓,尾部的两三根细长的尾丝,也如古代美女长裙下摇曳的飘带。不禁发出了长叹:蜉蝣在有限的生命里还是在尽情展现自己,而作为我们人类有着漫长的生命,却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他忧伤的唱着这支寂寞的歌曲,在千年之前,流水湖畔,这是一首诉说自己内心迷茫,对生命敬畏并且充满了忧伤的歌曲,作者想要淡然的面对生命这个严肃的话题,却又战战兢兢,无法克制内心对于时光飞逝的惊恐。
    蜉蝣的羽啊,楚楚如穿着鲜明的衣衫。
    我的心充满了忧伤,不知哪里是我的归处?
    蜉蝣的翼啊,楚楚如穿着鲜明的衣衫。
    我的心充满忧伤,不知哪里是我的归息?
    蜉蝣多光彩啊,仿佛穿着如雪的麻衣
    我的心里充满了忧伤,不知哪里是我的归结?
    说起来人生不过百年,事实一般都是几十年。人类在哀怜蜉蝣“朝生暮死”的同时,自己何尝不是造物主的一只“蜉蝣”呢?人作为自觉的动物,在其生存过程中意识到死亡的阴影,于是人生短暂的感觉日渐强烈。在中国的传统神话中,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人生的百年时间,也不过天上的百日那么短。
    晋朝时候有个樵夫,上山砍柴时候不小心进了一个洞穴,抽时间观看两位老人的一句棋,谁知道,回家后却发现自己的孙子都比自己老上几十岁,时间已经在他观棋的一小会中流逝百年。人生漫长的光阴,不过是别人的弹指一挥。人的一生也不过一只蜉蝣而已。想这些算是悲观的思想,但是这种悲观也算是对人生的一种清醒认识。
    宋代大家苏东坡认识到这一点,就在《前赤壁赋》中发出感叹:“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就战场赤壁在,滚滚东流的长江也在,而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消失无踪。时间是如此无情,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情客气,英雄人物以为自己改变的事情对时间来说,不过是一颗细小的灰尘罢了。
    时间本是身外之物,独自沉静,缓慢地流淌于世间,只是因为人们妄自慌乱,才令时间变得仓促而残酷。其实,生命本就是一场自顾自地表演,又何必去过分的在意这场表演的长短呢,只要深刻精彩,任何表演都是永恒存在的。
    换句话说,《蜉蝣》中的蜉蝣虽然最脆弱,生命最短暂,但是也在坚定地走自己的路,等待、蜕皮、交配、产卵,完成着自己的任务,这是死亡也无法摧毁这强大意志。这也是《蜉蝣》传递出来的人生哲学。
    蜉蝣有自己的逍遥自己的生活,那么作为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精彩。尽管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有一个叫“死亡”的可怕结局在另一端守候。终人的一生,也不过这个结局,但是在走向这个结局的路上,却有很多的精彩的东西值得我们去关注去努力。
    这就是哲人说的:“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是固定的,我们却可把两点之间的距离用曲线走得更加精彩,如果活着只是为了赶路,从生的这边直接赶到死的那边,那么活着何异行尸走肉?”
    《蜉蝣》的作者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感叹了一番,光阴流逝。“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宋词中李清照说的意境很美,但是佛家有句话说的更好:“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破领头云。归来偶把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其实没有必要去嗟叹人生如蜉蝣,不管生命长短,要是人们像蜉蝣一样尽心尽去完成生命中的每一件事,细体身边事,快乐感怀油然生。观花望死,在一瞬间离世而去,大不了下个轮回再来。
    静好岁月人自醉,写份情书寄思念
    ——《郑风·东门之墠》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说起来,中国古代的情书的确惹人情扉。李商隐在这首《夜雨寄北》中就说“你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也说不清楚。我这里巴山的夜雨已经涨满了秋池,我的愁绪和巴山夜雨一样,淅淅沥沥,凝结着我思家想你的愁绪。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家呢?和你一起剪烛西窗,到那个时候再和你共话这巴山夜雨的故事。”短短的四句诗,第一句回答了妻子的追问,第二句写出了雨夜的景致,第三句表达了自己的期待,最后一句暗示了如今的孤单。四句话,简而有序,层层铺垫,写出了羁旅的孤单与苦闷,也勾画了未来重逢时的蓝图。一波三折,含蓄深婉地衬托了与妻子隔山望水的深情。
    李商隐因诗闻名,也因那些讽喻时政的诗歌而被贬官。宦海沉浮,能够有妻子同喜同忧,快乐可以加倍,愁苦可以分担,人生还有什么更多的奢求呢。正如小说《牵手》的结尾留给人们的那句话,“共同岁月之于婚姻,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当光武帝刘秀有意把姐姐湖阳公主嫁给贤臣宋弘时,宋弘谢绝了富贵的垂青,选择坚守自己的婚姻和爱情,并留下“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感人之言。
    在宋弘、李商隐等人的眼中,那些甘苦与共的岁月、相濡以沫的支撑,是人世沧桑中最宝贵的一份真情。
    在《诗经》中也有份最久远的情书——《东门之墠》: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东门外面有个广场,茜草长在山坡上。两家住的近,人儿好像在远方。东门外边种着板栗树,你家无时我向往,怎能对你不想念,你不找我我心慌。诗经时代经常出现以草比喻女,以树比喻男的手法,男女互赠答唱。咫尺天涯却还是觉得有些远,多么只想与你频频相见,但愿长相守。
    无独有偶,堪称世界情书典范的作家卡夫卡的情书、里尔克的《三诗人书简》、中国现代情书史上的佳作沈从文与张兆和的《从文家书》、王小波与李银河的《爱你就像爱生命》等,也是在对同甘共苦岁月的某种追忆和珍惜。虽然可能是个人风格的原因,读来有不一样的时代特色,但传达出来是同样的真情,苦乐与共,与子偕老。
    这爱情的信物是两个人最美好回忆。“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活在世上没有真正的万事如意,若是万事得到妻子的理解与陪伴,那实在是一种难得的精神安慰。明晓了这层含义,便不难理解我们前人的情书了,也不难理解我们现代人为何总是缺乏婚姻幸福感了。
    你给爱人写过情书吗?你有多久没写情书了?你准备写份情书吗?我就在写一份。回忆一下共同的岁月,那无数个平白如水的日子,虽然没有咖啡的浓烈、可乐的刺激,但却岁月静好、淳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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