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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七十章 裴坤

都市逍遥邪医(都市超级邪医林辰苏夕然) 木燃 3702 Feb 25, 2022 2:07: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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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医生退休以后,没有停止医病。直到某一天来了两个人,说接到举报,郑医生属非法行医,罚款两万块。自那以后,郑医生不给陌生人治病了,声称已经隐退,而且搬到了郊外。
    郊外的路比旧城区宽,行人却很稀少。这个时刻,经过的人只有李深。
    李深走到围墙边,听见里面传来了儿童的朗诵声。
    李深对那个男人有了些猜测,他打电话报了警。然后他利落地翻了墙,落下的位置在园区西北角。
    敷药过后的反应这时更加猛烈,李深头晕的同时,下课铃声响起了。
    ----
    这是当地的一所儿童福利院,主要收留孤儿、弃婴以及残疾儿童。
    男人知道,假日会有老师休假外出。他躲在东边的树下,掀开长刘海,露出长期遮盖的一只浑浊眼睛。他盯着的方向是东边的那个教室。铃声响起,他从腰间拔出了匕首。
    他紧盯教室门,见到一个小男孩笑着跑了出来,他也跑了过去,跑姿很诡异。
    小男孩看见了他,但不知道他是谁,小男孩没在意,欢快地跑去了沙堆,“哇,哈哈哈。”
    小男孩的笑容映在男人眼里,反而是刺激。他过去一把拎起了小男孩,还没待小男孩呼喊,男人用匕首划了下去。他想割喉,但是小男孩挣扎起来,缩了头,匕首一下捅中了小男孩的手臂。
    小男孩大哭大喊。
    男人学着小男孩的样子,怪声哭泣。只一秒,他说:“吵死了。”他抽出了匕首。
    小男孩痛得晕厥过去。
    男人正要补刀,又被另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女孩吸引了注意力。
    四周响起了许多的哭喊尖叫,其中夹杂着女老师的声音:“快回教室!快回去!”
    男人转过头,看见她一边说,一边去拉台阶上腿软的小男孩。
    男人还看见了好几个小孩。他们离老师比较远,吓得躲的躲,跑的跑。
    女老师对上他的眼睛,立即向其他教室的老师喊:“保护孩子,保护孩子!不要出来!”
    男人狠戾的眼睛杀气腾腾,他摆正自己,锁定目标为花裙子小女孩。
    她跑得慢,他大跨一步就扯住了那条裙子。
    他知道,她已经害怕得失去了声音,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他又怪笑起来,右手举起刀子想割掉小女孩的头——
    但是,突然有一堆沙子从侧边飞来,打在他脸上,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看不到花裙子了,他不得不抬起右手去揉眼睛,数秒后,他发现手里的小女孩不见了。
    男人单眼去看,下一刻,他被李深擒住了手腕。
    南面大门的保安听见了动静,匆匆跑过来。头发斑白的老保安已经快六十了,他见到沙堆上的大片血迹,手忙脚乱。转过头,他看见前面两个人打了起来。
    孬种东西才会向幼儿挥刀,用来掩盖骨子里发臭的懦弱。制服一个孬种花不了多长时间。
    李深朝男人的腰挥了一拳,在他弯腰时,夺去了他的匕首。他锁住男人的双腕,把男人压在地面。他头晕得厉害,说:“快叫救护车。”
    男人疯了一样,“啊啊”大叫,不停挣扎,他看着倒地的小男孩时,叫喊又变成了笑声:“哈哈。”
    李深使劲按住男人。
    女老师年纪轻轻,经历了惊险时刻,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打120:“快来啊,流了好多血。”她想捂住小男孩的伤口,又无从下手。
    老保安喘着气,帮忙按住了男人。他气得脸色发白:“丧尽天良啊!”
    混乱中,还算镇定的是院长,她让其他老师赶紧把孩子们抱回教室。
    院长过来向李深道谢,她已经没时间纠结他又是哪里来的。
    李深觉得自己撑不住多久,说:“有没有绳子?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就来。”
    老保安拿来一捆绳子——这正是孩子们玩游戏用的道具。老保安把男人绑了个结实,踢了一脚:“怎么会有这种畜生!”
    安静了的男人面目狰狞,他死鱼般的眼睛看着李深。
    李深坐到了树下。他想回去问问郑医生敷的究竟是什么药,后劲这么霸道。
    警察来到以后,查看了现场,说:“你们跟我回派出所做口供。”
    李深站起来:“我是报警人。”
    花裙子小女孩趴在窗口,向这边喊:“谢谢大哥哥!”
    李深看过去一眼。
    其他孩子不知是真的看懂了形势,还是跟风,一起说:“谢谢大哥哥。”
    “嗯。”李深跟着警察离开了。
    ----
    陈乌夏和陈立洲到了医生诊所。
    脱离了现代医学,关于疾病的说法大多和阴阳有关。比如耳疾,多数会把病症和肾脏联系。肾虚则鸣。
    医生问:“这阵子感觉如何?”
    陈乌夏说:“没有其他变化。”
    “坐下吧,先把鞋子脱了。”医生说,“我先在你脚上扎两针,你再看看反应。”
    陈乌夏脱了鞋袜,光脚坐着。
    “站起来扎针。”医生手上拿着两根七厘米长的细针,他先在她脚上穴位扎了第一针,问:“会不会酸?会不会涨?”
    “会……”陈乌夏的脚不禁抖了一下。
    医生:“仔细感觉耳朵的变化。”
    另一根针扎进另一只脚。从针灸的部位开始,她觉得两条腿像是麻了。她慌张地看了陈立洲一眼。
    陈立洲看着长针刺进了妹妹的耳朵。七厘米长,足足陷进一半。
    他安抚她:“别怕,没事。”
    “这一针是扎到耳神经。旁边的听宫穴,是扎进骨缝里。”之后,医生拔了针,“这两针是给你补肾气,接下来还是按照上一次的针灸。明天再过来。”
    陈立洲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去各个有口碑的网红店打卡。两人酷爱甜品。葡式蛋挞、乳酪蛋糕、蔓越莓饼、提拉米苏,一顿可以吃好几个。
    “李深真该来这里受受罪。”陈立洲挖了一勺雪糕。
    “他已经在补偿了。”
    “他财大气粗,花钱对他而言不算惩罚。”
    “其实李深很内疚。”陈乌夏感觉每次治病时,他都不好受。不过,后半句她没有跟堂哥讲,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两人从东吃到西的时候,陈立洲在微信收到了一个视频,以及一段聊天记录。
    他看完以后,回到群里又看一遍。
    男人砍杀儿童的新闻最先从当地的聊天群爆了出来。
    那条路上没有其他行人,不过有一个在阳台录跳绳短视频的女人刚好拍到了有人爬墙潜入儿童福利院的一幕。
    女人在群里见到男人闯福利院砍杀儿童的新闻,把视频发了出来。
    这是唯一一个事发前的现场视频,一下子吸引了热度,在各个群里流转,又被搬运到了娱博。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全网。
    网友眼尖地发现,爬墙的那个人早就有黑料。他当时是猥亵犯。没想到过了三年,已经发展到砍杀儿童了。
    高三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但是辟谣跑断腿也无法令所有人相信事实。更甚者,结合今天的新闻,网友怀疑三年前的案子有内/幕。
    一时间谣言四起。
    陈立洲问:“乌夏,李深有没有告诉你,他国庆去了哪里?”
    “说了。”陈乌夏说,“他的游戏项目遇到了麻烦,要忙着解决。”
    见堂哥面色不大好,她问:“找他有事吗?”
    “没人跟你说点什么?”众人眼里,陈立洲才是和李深关系密切的人。李深有什么动静,校友第一时间通知过来。反倒是陈乌夏,谁也想不起她。
    “没有。”陈乌夏疑惑地问,“怎么了?”
    陈立洲把群聊记录给她。
    陈乌夏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面对群聊里的热烈讨论,她忽然回到了高考前焦灼的感觉。
    大家好像都是李深的身边人,知根知底。
    陈乌夏看完了视频和聊天记录,上去娱博找相关报道。
    网络是社会某一维度的投影。院长和老师们顾着安抚孩子们,警察负责调查,医院负责救护。他们没有时间上网,自然不会有澄清。
    其他视频拍到了救护车和警车,而拍到爬墙者的只有这个视频。
    警方还没有出通报。于是,当地的一个自媒体第一时间认定李深是凶手。网络的讨论越跑越偏,没有任何证据就把李深从猥亵犯说成杀人犯。网民从各种角度分析李深的心理,说他被退学以后,阴暗地报复社会。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仿佛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
    陈乌夏知道,一切又回来了。汹涌而至的舆论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是,有什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陈乌夏给李深打了电话。
    提示正在占线中。或许又被打爆了电话。
    她给他留了言,然后她想上网去反驳各种猜想。
    陈立洲看出了端倪:“别出去说话。”
    “为什么?”陈乌夏坐不住了,“难道我们不该帮李深说话吗?”
    “你说什么结果都一样。群情激愤的时候讲道理,完全是浪费时间。”陈立洲很冷静,“一次一次质疑,再一次一次反转。真相枯燥乏味,谣言扣人心弦。这规律跟数学公式一样,答案也没有变过。”
    可是,陈乌夏来回走了几圈,还是没忍住。
    她在评论里说:「我们不是目击者,也许他爬墙有其他原因。既然警察已经介入了,请大家等等警方通报吧。」
    评论的后果当然是被人劈头盖脸骂一通。
    陈立洲立即上去跟那些人对骂。他削了个苹果,说:“别担心,李深不会有事的。”
    “哥,你知道吗?三年前我有怀疑过他……”因为这个,她一直在愧疚,“那个丁晴的视频,被拍的时候我就在现场。我在的,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干看着他被陷害。要是当时站在他身边,或许可以改变什么。”或许,他不会退学,她也不会生病。
    “你不是始作俑者,网络上你能发挥的作用微不足道,这不怪你。”陈立洲递了苹果过去,“我明白的道理,李深没理由不知道。”
    “嗯,知道。他还知道我不信他。”陈乌夏接过苹果。这寓意平平安安,“这次又有一段无头无尾的视频,可我觉得其中一定有隐情。”
    她再看那些质疑的话,忽然不难过不生气了。因为她终于和李深站到了一起。
    ----
    李深晕了好一阵,警察直接送了他去医院。他一觉到晚上,醒来发现,手机的电量用尽,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机。
    拉上充电线,他开机看到了陈乌夏的留言。以及,来自其他同学的问候。
    兜兜转转,他又到了风口浪尖。
    但是,有什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没有真相大白,她却说:「你是无辜的。」
    病床上的李深看着窗外的银白月光。
    Li:「陈乌夏,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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