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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写出来神功易筋经 北汉 4205 Mar 23, 2024 4:25: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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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女帝世界   
    女帝生辰那日很快到来,虽然女帝传达的意思是要低调简朴的举行,但实际上寿宴的规模还是能称为豪奢。
    
    那日早上,就像平日里上朝时那般,文武百官齐聚,加上皇亲国戚,从属地赶来的藩王,放眼望去,宫里黑压压一片,只能看得见人头。
    禁卫军戒备森严,打起精神,盯着每一处害怕出现意外。
    
    人太多了,那些官职低的小官们,就只能站在殿外,听传话的侍卫转达殿内的情况。
    
    舒书兰按照官职,理应是站在殿外的。
    但是一来她是女帝身边的红人,二来有一系列的发明创造打底,所以女帝特许她站在殿内,且站在前排的时候,没有人有异议。
    
    站在她前方不远处的燕修然,似乎是担心她紧张恐惧,转过头来对着她笑着眨眨眼睛,权当安抚。
    舒书兰友好地回了一个笑容,低下头心里却在想对方对她示好的用意。
    
    倒不是女主过分敏感,而是最近因为她崭露头角,有许多人开始对试图拉拢她,舒书兰将端阳王也当作了其中的一员。
    
    若是燕修然知道自己的所有举动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对方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特别,也不知一贯被京中贵女追捧的端阳王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各方寿礼如流水一样呈上,献于女帝之前,对方看过后,又被宫女端走,放置在女帝私库中。
    
    唱礼单的内侍一个个报名,舒书兰安静地列于百官中,欣赏着从自己身边端过的奇珍异宝、名家书画。
    当她在心里盘算出这些东西的价值之后,她不由得悚然一惊,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首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虽然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不远了。
    女主站在台阶下,没有抬头,无法看见上方女帝的表情。
    但是她知道,女帝的心情不会很好。
    
    尽管舒书兰是穿越者,对云朝的各项事物都不够熟悉。
    但是之前她有过一段缺银两的日子,也有过开店铺初期一分一厘都要计较清楚的经历,知晓民间的物价水平,也能看出这些寿礼里面,许多官员献上的珍宝都超过了他们的俸禄。
    
    因为没有人觉得不对,他们只顾着在礼物上争奇斗艳,以盼能得到女帝的青睐。
    不少人似乎都忘记了三年前女帝继位时的那场清洗,忘记了有些被抄家斩首的官员的罪名。
    
    女帝没有发作,她平静地收下了所有的礼物,接着宣布了宴会的开始。
    
    舒书兰第一次知道食不下咽的感觉。
    因为女皇的偏爱,她经常拿着自己制造的东西出入皇宫,也尝过不少次御厨的手艺,甚至还仗着女皇的脾气,要过不少御膳点心,只有这一次味同嚼蜡。
    
    宴至一半,舒书兰寻了个借口走出大殿,没有在宫中乱走,而是在不远处透气。
    殿内歌舞升平,殿外微凉的夜风让她渐渐平静,噎在心口的郁气慢慢吐出。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舒姑娘。”
    
    “见过端阳王。”
    舒书兰心中诧异,然而面上不显,转身行礼。
    
    “舒姑娘不必多礼,”端阳王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似乎对这里的巧遇也很惊讶,“你也不喜欢里面的氛围?”
    
    “只是不胜酒力而已。”
    她小心的规避陷阱,女帝的宠爱是垒高的玻璃塔台,有无数拿着锤子的人想让她从高处跌落,所以她必须谨言慎行,这样的怨愤之语,被有心人听见就是一把弹劾他的利刃。
    
    燕修然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歉疚地对她笑笑,换了话题。
    然而无论如何言语,舒书兰依旧是一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样子,她并不觉得一个王爷如此平易近人代表着什么,也听不懂他言语之间的暗示,这一切都令燕修然感到恼怒,在察觉到对方的再次走神后,他识趣地离开。
    
    转身就沉下脸,这样的表情一闪而过,让前来循着他的太监以为自己眼花了。
    
    舒书兰松了口气,她总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看见那些寿礼时就熊熊燃烧着,美食佳酿无法让火焰熄灭,走出大殿,在与端阳王的对话中,她已经压抑不住它。
    
    这个冰冷的阶级森严的社会,一层层桎梏让她宛如被蛛网缠绕住的蝴蝶那样,羽翼无力地扇动着,找不到挣脱的方法。
    野心就是这样滋生的,要做到最顶尖的那个人,像那团试图燃烧一切的火焰那样,将最高的权柄握于手中。
    
    舒书兰大口地喘息几声,脸上布满酒后的潮红,眼睛却亮的犹如天上星辰。
    
    “我要见陛下。”
    她拦住一旁的宫女,开口后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稳,端阳王让她想到了更好的投名状,她要做女帝手中最锋利的刀,权倾朝野,才能改变她想要改变的东西,哪怕最后会与那个人为敌。
    
    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无论何时都透着淡漠、冰冷、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
    
    与这样的人为敌,那团火焰瑟缩了一下,又更为猛烈地燃烧起来,将一切燃烧殆尽,哪怕是自己,也可以作为养料。
    
    舒书兰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为了理想付出一切,也终于明白了曾经不屑一顾的信仰的力量,如果为了她心中的理想蓝图,她确实也愿意这样去做。
    
    女帝并不在宴会上,舒书兰跟着宫女走入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宫殿,烛影摇晃,屋内情景被无数灯火照亮,女帝正站在书桌前与另一人聊天。
    
    舒书兰行礼,抬头有些好奇地打量另一人,那是个很清俊的男子。
    
    “这是叶羽奇。”
    
    一个名字让舒书兰迅速从记忆中找出他的资料,三年前的新科状元,先是在农业上做出了政绩,又被女帝派去各处推广,如今应该是回京述职。
    
    如果说自己算是女帝的新宠,那么对方应该是女帝的心腹了。
    而且单看他在农业上的成绩,舒书兰险些怀疑对方也是一名穿越者,不然为什么有些手法那么熟悉。
    
    “你不在宴会,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将端阳王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将燕修然的行为定位为拉拢,一个藩王接近女帝身边的大臣,这本身就容易让人警惕,就算不是,舒书兰也会将其说定为拉拢。
    
    而她说这些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上策请求削藩。
    
    历朝历代,藩王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舒书兰有信心自己能将此当做了投名状,获得女帝更多的信任,加重自己的砝码,以此走入权力的中心。
    
    “倒是巧,”舒书兰听见对方轻笑一声,“我们正在讨论此事。”
    
    看见藩王危害的不止她一个,女帝从三年前就开始谋划,如今也到了动手的时候。
    三人商议对策到深夜,那边的宴会都已散去,偏殿的烛火依旧明亮,宫人换了蜡烛,讨论才告一段落。
    叶羽奇坐马车回府,舒书兰却被女帝叫着留宿宫中。
    
    “陛下在想什么?”
    舒书兰看着盯着狼毫出神的女帝,开口询问。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爱卿又在想什么?”
    
    “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她不假思索地回应。
    
    一个莽撞又青涩的年轻人,对世间的一切抱有热爱和不忿,这是舒书兰希望展示给女帝的形象。
    看着这样的女主,宁素笑起来:“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像现在你可以留宿,叶卿却要回府一样。”
    
    男女大妨,贵为天子也不得不遵循,若是叶羽奇在宫中留宿,她都能够预想到会出现何种恶意的揣测与香艳的传闻。
    
    “若是一位男性皇帝,叶卿的留宿倒是可以传为君臣佳话。”
    
    “若是男性,臣就不会站在这里。”
    
    她的命运只会是深宅后院,守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天空,度过一生。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很庆幸自己遇见的是女皇。
    
    宁素没有叫她慎言,或者说,女帝乐于见到这样的言论,与舒书兰所做的一样,她也在借用着对方的力量,将这个可能变成最强悍帮手的人捆在自己的船上。
    
    “你的心情不太好,是因为端阳王,还是因为朕?”
    
    舒书兰沉默片刻:“因为陛下的寿礼。”
    
    “原来是这个。”
    她恍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们以为朕不知道而已。”
    
    “陛下是怎么想的。”
    舒书兰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追问道,也没想到女帝会认真的回答。
    
    “这个国家,积重难返。
    官场自有一套潜规则,就算将所有人换下,也无法避免如今的现象的发生。
    民脂民膏、层层剥削,朝廷发出几十万的赈灾款,真正到达灾民手中的,不足百分之一,这是何等荒谬的事情。”
    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照不亮眼底的晦涩,“我有时候会想,是朕没有做到最好……”   
    “陛下您已经做到最好了!”
    舒书兰脱口而出,走得愈近,愈是知道女帝有多努力在改变这个朝代,“是这个国家的问题!”
    
    这句话出口后,舒书兰反而坚定了自己的内心,是这个国家生病了,不是女帝做错了什么。
    
    这种脑残粉言论让宁素都有一瞬间的恍神:“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再说这句话了。”
    
    她摇头让舒书兰去休息,女主在不甘地转身时,听见上方帝王轻声呢喃:“千年来的朝代都是这样,无论换了多少个帝王,走向依旧一样,里面不乏有雄才大略惊才绝艳之人,结局都是一样的,历史从未改变,没有永恒的帝国。
    那么,或许是制度的错误吧。”
    
    舒书兰心中的火焰仿佛被浇了一勺热油,她蓦地抬头看向女帝,撞进了一双将天幕银河都装进的眼眸。
    此后,即使过去几十年,她依旧无法忘记女帝当时的神情。
    
    望着女帝,她下定了决心。
    
    020望着女主离开的背影,目瞪口呆:[宿主,你还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就和男主翻脸了?
    燕修然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女主列为第一防备对象。
    ]   
    “我做了很多事。”
    挖掘她、重用她、让她看见这个时代的许多事情,然后,彻底点燃她的野心。
    
    宁素不会什么政治技巧,她只是知晓了剧情,又身为同一个时代的人,能够清楚对方的软肋在哪里罢了。
    
    系统还在思索女主的转变,宁素又开始考虑另一方面:“从先帝开始的女学经过这么多年,成果不大,或许要加紧女学的建设,借这股风达到解放思想的目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年轻的帝王垂眸,沿海因为女子纺织刺绣能赚很多钱,所以对女性工作的束缚最小;京城因为女帝,也因为女官的任用,对女子的束缚也较轻,如果让他们看见女学的好处,人们就会蜂拥而至。
    
    不过那几个藩属地,政令的推行总是有些困难,拥兵自重的藩王也不在少数,扩女学和削藩是如今的方向,到那之后,我很期待女主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离寿宴过了一周,三人也讨论出一个章程,藩王纷纷离开京城回到封地,端阳王没有离开。
    他被舒书兰冷冰冰但有礼到挑不出毛病的多次拒绝挑起了兴趣,试图将对方掌握在手中,于是找了一个借口,向女帝请求在京中多停留几日。
    
    正正中下怀,女帝一口答应,然后观赏了一出男追女,女烦不胜烦的戏码。
    
    对舒书兰来说,端阳王就是一个行走的大麻烦,只会干扰她的工作,然而还有无数人羡慕她的处境,这令舒书兰周身的气场更为低沉。
    
    直到女帝在朝堂上扔下削藩这样的消息,舒书兰才终于从躲不开的偶遇中解脱出来。
    
    另一方,接到削藩之事有自己正在拉拢的女人参与时,燕修然没忍住捏碎了茶盏,身边的小厮大惊失色,担心他弄伤手指。
    
    端阳王没有感觉到疼痛,他怒极反笑:“好,很好,我们走!”
    
    和女帝在一起的舒书兰挑高眉毛,嗤笑着端阳王的离去,又转头对着宁素说:“我想去调查端阳王的封地。”
    
    她直觉,这个令她感到厌烦的王爷,或许会变成她的政绩。
    
    “好。”
    
    宁素勾起唇角:一切都按照计划安稳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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