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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1章恶魔天使64

快穿女配冷静点 杜了了 6933 Feb 7, 2022 9:11: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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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掉下井后的第一个想法是,又被湖姵这浑蛋骗了!
    她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今天的洞房居然真的没有成功,好想哭!
    一段熟悉而漫长的黑暗后,露露猛然睁开眼睛。苍蝇“嗡嗡”地在她面前打着旋儿飞过。蟑螂和不知名的甲虫在她脚边的垃圾里穿来穿去。
    这个城市下着大雨,路上零星的行人打着伞急匆匆地走过,在他们不会注意的一条小巷深处的垃圾处理点,一个少女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身上的垃圾“哗啦啦”掉了一地。
    然后她默默地抹了一把被雨水打湿的脸。心想,很好,这就是我的世界给我的待遇。
    已经把自己定位为穷苦、悲惨、孤独的可怜少女,露露怀着阴郁的心情,就着这瓢泼大雨干脆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冲了一遍。污浊的气味渐渐散去,混乱的大脑里属于这具青涩而单薄的少女躯体的记忆也慢慢清晰,露露像看电影一样把原主人的记忆读了一遍,然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记得齐玉京那个惨遭连绶**攻击的悲惨新娘吗?
    形容新娘的悲惨,有一句话是:她父母双亡,给她留下一屁股外债,以及一个小她五六岁,成绩很好,快要高考的妹妹。当时露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在意。
    风水轮流转,她居然变成了那个“快要高考的妹妹”!
    不用多想,露露就明白了现在她的处境。姐姐在婚礼上遇到了意外,那一屁股的外债自然落到了妹妹身上。读书也要钱,没钱怎么读书?
    一想到读书,她心里竟然都还有些遗留的苦涩。
    穷困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流落街头?
    露露再次抹了一把被雨水糊住的脸,目光一转,冷冷地落在一边的高台上。
    那处高台上有一方小小的遮雨棚,是附近唯一一处不会淋到雨的地方,按姚心的身板——姚心就是妹妹的名字——蜷缩一下还是能把自己安放进去的。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她把一块精致的蛋糕放在了那里。
    露露继承了一点儿姚心模糊的记忆。她隐约能够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一点儿事,那记忆表明,那蛋糕是她用身上剩下的所有的钱给“大黄”准备的。
    然而只有“大黄”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能够回忆得起来。“大黄”是个什么东西?
    一听这名字,就可以顺利“脑补”出一条摇着尾巴的黄色土狗。
    记不起更多,露露真想替自己抽这姑娘两巴掌。
    读书读傻了吗?圣光普照全宇宙?宁可自己又冷又饿昏倒在雨里,也要给狗吃蛋糕?
    这女的到底有没有常识,狗一般都不喜欢吃蛋糕!
    露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肚子“咕噜噜”地抗议着,她的目光一不小心又落在那蛋糕上。
    嘿嘿,狗不喜欢,但她喜欢呀!
    露露当机立断爬上高台,直截了当把蛋糕盒子拆了。蛋糕上写着“大黄,生日快乐”,露露想了想,把“大”“生”“快乐”抠掉吃了。
    蛋糕上剩下了“黄”“日”。露露邪恶地笑了起来。
    拥有超强战斗力的露露把蛋糕吃得渣都不剩,吃饱了之后身上也渐渐暖和起来。此时雨渐渐停了,阳光从小巷外越拉越长,金黄色的光芒渐渐覆盖了姚心的身体。露露在阳光温柔的抚慰里抱紧了自己,意识慢慢模糊。
    吃饱睡足,等她下次醒来,就要和这个世界战斗了。
    只是不知道,连绶在哪里……
    “喂!”一颗石子丢过来,砸中露露的手臂。
    “喂,醒醒!”又一颗石子丢过来,这次直接命中露露的脑袋。
    露露霍然睁眼:“哪个小王八蛋,缴枪不杀!”
    带有满满低气压的目光扫向离她三五米外的“小王八蛋”,那是一个瘦瘦的五六岁小孩,在她看过来的瞬间缩了缩肩膀,叫道:“你怎么在这里?大黄叫你回去!”
    露露狐疑地看着他:“大黄?”
    “大黄饿了,叫我来找你。”小孩说,“你不是说给他带吃的吗?”
    等等……
    露露问:“大黄不是条狗?”
    小孩猛地噎了一下,然后用“你居然敢骂大黄是狗,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她。
    露露心里“轰隆隆”闪过一道巨雷。
    有这么乡土的名字,居然不是一条狗!
    她把别人的口粮吃了!现在债主上门来追债了!
    呃……
    露露第一个动作是摸遍了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然而并没有一毛钱。她讨好地朝小孩笑笑:“小王……呃不,小朋友啊,你带钱了没有?能不能借点儿钱给我?我忘了给大黄买吃的了。”
    小孩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换成了“你当我傻”,他轻蔑地看着她身边还没有被毁尸灭迹的蛋糕盒。
    小孩不耐烦地说道:“别磨磨蹭蹭了,大黄叫你赶紧回去,天桥乞讨业务很繁忙的,你别耽误我工作啊!”
    露露想: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讨厌?
    露露百般不情愿地从高台上磨蹭下来,小孩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七拐八弯地带她绕到另外一条狭窄的小巷里,小孩在一栋老旧的三层小楼外面停下了:“快进去吧,待会儿下班晚高峰到了,我得赶紧回去。”说完,小孩转身就走。
    露露磨蹭了一会儿,看他走远了,也想离开。
    她才没兴趣见什么大黄!
    还没等她迈出半步,一颗小石子从小楼里飞来,准确地命中她的脑袋。
    “还不进来?”一道低沉的男声从二楼传来。
    露露捂住脑袋,欲哭无泪。
    连砸人的套路都一样!刚才那个小孩肯定是跟这个大黄学坏的!女孩子都砸,坏蛋!
    怀着满肚子不满,露露踩上楼梯的脚步声特别响亮,恨不得把楼踩塌了。楼内光线昏暗,二楼相对排列的六间房中,只有背对楼梯的最里面一间在走廊上投射出一线灯光,露露走过去,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屋子面积不大,靠墙放了一张单人床,床上躺了一个人,床头放了一盏台灯。
    那个人五官端正,英挺,脸色稍微有些常年不见光的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侧脸的美感。他穿着深紫色的浴袍,被子盖到腰部,正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露露进屋之后,他头也不抬说道:“礼物放在门口,你可以滚了。”
    露露尴尬地说道:“什么礼物?”
    闻言,男人瞬间抬头,诧异地看了过来。
    露露两手空空地在门口立正,脸上的笑容十分不自然。
    他的眼神十分犀利,像一把剑把她从上到下刺了一遍,然后轻笑了一声:“姐姐,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打听到我的生日,一个月前就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昨天你亢奋了一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告诉我你打算为我买块生日蛋糕,求我今天务必不要吃饭,好仔细品尝你的心意。结果终于到我生日这天,你打算给我一个一点儿都不好笑的恶作剧和一天的饥饿作为生日礼物吗?”
    居然还有这种“强行圣母他人”的剧情提要!露露听了之后“尴尬癌”都要犯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原主宁可饿昏在垃圾堆里也坚决不吃那个蛋糕,原来那个蛋糕不是普通的蛋糕,它是一个圣母攒了一个月的大招!然而那个大招没有用到该用的人的身上,被她这个无名小卒中途跳出来打断了。如果圣母在天有灵,一定会吐一口郁闷的鲜血。
    但马后炮是没有用的。
    露露小声说道:“我太饿了,都饿昏在垃圾堆里了……你看。”她抬起脏兮兮的袖子。
    大黄立刻露出“你在垃圾堆里滚过,居然有胆量进我的屋”的愤怒表情。
    被这样打量着的露露不能继续平静了。脑中在雨夜捡回他的画面适时浮起,她竟然脱口而出:“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一条命,把你从外面捡回来。就算我这次错了,你能不能稍微客气一点儿?”说完她自己也是一愣。原来姚心对面前这男人竟有救命之恩?
    她忍不住对姚圣母有点儿改观,却没料到大黄脸色一变,立刻喷回来:“拜托,你是强行救助的好不好?当初我说了就让我待在那里,会有人来找我的,是你哭哭啼啼地抱着我不放,还说什么‘不可以,这样你会死掉的,好可怜’!”
    露露:“呃?”
    大黄气愤地说道:“然后你用你那辆破自行车载我离开,过桥的时候一鼓作气带着我直接冲进河里,你倒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和你的车摔在河面的石头上。车摔碎了,我腿摔断了,呵呵,顺便还碰到了头。”
    露露:“呃……”
    他冷冷地说:“如果不是拜你所赐,我也不会瘫痪加失忆,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只好被你叫作‘大黄’!你说,我哪里黄!”
    露露的三观都要碎裂了。
    她现在诚心诚意地怀疑起湖姵当时说的“这个世界是她的世界”这句话了。
    这种环境为地狱模式,人物自开“脑残bug”的剧情……真的是从前的她的爱好吗?从前的她爱好自残?
    肚子里那个属于圣母的蛋糕不甘寂寞地躁动起来,果然圣母的东西凡人碰不得,露露的肚子毫无征兆地剧痛。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肠胃处涌去,额头上的虚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大黄看到她霎时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头,合上了电脑:“不要告诉我你的良心突然苏醒,折磨你到这种地步。”
    “我……我肚子疼……”露露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摇摇欲坠道。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或许……”露露从牙缝中挤出几个难为情的字眼,“是吃多了?”
    大黄无语。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露露的肚痛来得既突然又猛烈,两人面面相觑丝毫没有办法,只好先去医院。
    大黄翻身下床,露露只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居然还有心思观察到他走近她的这两步果然有点儿跛。他说:“走吧,我背你出去。”
    露露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这口凉气吸进去之后肚子更疼了:“啊?!”
    她把“这不科学”四个字咽了回去,小心斟酌道:“这个,我们可以打个车……”
    大黄鄙视地瞪她一眼:“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这里叫贫民窟。你知道这些房子叫什么吗?这些房子叫待拆迁鬼宅。哪个出租车司机吃饱了撑的到这儿来拉客?”
    “可是你的脚……”
    “我好歹能走,你现在走两步我瞧瞧!”
    露露试探着把脚迈出去,然而肚子里仿佛拴着一根岌岌可危的橡皮筋,她一用力,五脏六腑就好像要被扯断了一样。
    她缓了缓,歪过头去看大黄,大黄已经在她面前蹲下来了:“赶紧的。”
    露露伏在他背上,他平稳地起身,背着她下楼,沿着坑洼不平的小巷往外走。露露疼得有些脱力,就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她分明也能感觉到那一小块温热且有力的肌肉。她知道大黄在尽力走快一些、走平稳一些,虽然因为脚伤还是有些摇晃,露露却觉得他的体温温暖了她,疼痛渐渐模糊起来,她有一点儿犯困。
    贫民区的天空似乎都是不被眷顾的,昏沉得像是老人床头随时熄灭的台灯。在一片困倦而寂静的时空里,大黄终于说话了。
    他说:“你好重哦。”
    露露没说话。
    他又说:“而且很臭。”
    露露:“对不起。”
    大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知道吗?虽然你很重,但按我的体能背着你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太馊了,我同时还要憋气,这就影响了我呼吸的频率。”大黄一边快速走着,一边怨气四溢地喋喋不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把外套丢了,不不不,把衣服、裤子、内衣、内裤都丢了。你这个味道杀伤力太强,周围一米都会造成严重污染……啊,那这么说来我应该去剪个头,洗头都没有用……”
    露露说:“别忘了,咱俩没钱。没钱给你买新衣服,没钱给你剪头。”
    抱怨声戛然而止。大黄黑着脸闭上了嘴。
    露露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像啊……他和连绶。
    ——这种即使在尽力帮助人的时候也一定要说刻薄的话,恨不得在额头上写一个“凡人!别傻啦!我才不是善良的人呢”的别扭性格。
    只是不知道她的连绶现在在哪里……在她饥饿的时候、病痛的时候,对连绶的思念就会越发无法忍耐。
    如果面前的他就是……
    露露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地问:“大黄,你……听说过连绶这个名字吗?”
    大黄诧异地反问:“你觉得你问一个失忆患者这种问题合适吗?”
    露露:“对不起,我忘了。”
    露露失望地移开视线,发现大黄已经背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今天她偷吃蛋糕的小巷,就在前方左手边不远。在周围一片灰扑扑的景象里,那崭新的、粉红色镶着金边的蛋糕盒子分外耀眼、分外嘲讽、分外……惹人心虚。
    露露一指右边:“看!那边有个美女!没穿裤子!”
    大黄“呵呵”了一声,立刻往左边看去。
    大黄问道:“那个被拆得七零八落,里面空空如也,像是张着大嘴在嘲笑你的盒子,是今天你偷吃的我的蛋糕的盒子吗?”大黄又说,“现在我看到事发现场,才觉得你真是活该啊。”
    说着话两人终于从那条小巷边走过。
    大黄说:“八寸的蛋糕你居然能吃得这么干净,连一点儿奶油都没有剩,跟新盒子一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肚子里别的器官没有,就长了个胃吧?”
    露露忍无可忍道:“你说完没有,烦不烦?”
    大黄立刻喷回来:“一个今天过生日但没有吃到蛋糕的人正背着偷吃寿星蛋糕的小偷去医院,我烦还是你烦?”
    露露无奈地说道:“我烦。”
    于是两人又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露露心里还是挺虚的,于是去看大黄的表情。大黄正侧着头望着马路,期望看到一辆出租车,深邃的双眼在凝视时显得沉静,白皙的面孔上没什么情绪,但显然不是很开心。
    露露轻声说道:“喂……你很介意没有吃到蛋糕吗?”
    大黄冷笑一声:“什么稀罕玩意儿,还值得我去介意?”
    露露:“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很饿了吧?”
    大黄又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真的会等你?我吃过饭了。”
    露露:“那为什么让那小孩出来找我?”
    大黄骤然闭上嘴,沉默。
    露露垂下头:“我又不会跑掉。”在他背她上医院后,她就这么想了。
    大黄看看她:“真的?”他停顿了一会儿,着重道,“你保证?”
    露露愣了,下意识说道:“是的,我保证不会离开。”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大黄凶巴巴地说,“要是哪天你敢悄悄跑了,把我弄失忆之后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种狗都嫌的鬼地方,我一定会恨死你的……出租车!出租车!”
    露露恍然大悟。所以说,他今天让小叫花子出来到处找她,让她赶紧回去,并不是图她的蛋糕……只是怕她不辞而别,怕留他一个人?
    露露的心微微酸楚。所以,在大黄冷静毒舌、惹人讨厌的外壳下,是被他小心翼翼掩盖着的敏感和孤独,没有记忆,他也会害怕是吗?
    露露看向大黄,正和大黄投过来的视线对个正着。
    “你这是什么表情?”大黄一皱眉,嫌弃地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把你从窗子里扔出去。”
    前面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这样扔出去的话,会和这位先生一样摔断腿的哟!”
    露露和大黄愣住了。
    露露回神一看,自己竟然已经坐在出租车后排上了,大黄坐在她的旁边。前面开车的司机有着一个“韩范儿”的后脑勺,从后视镜看过去,却是一张浓眉大眼的娃娃脸。
    司机说道:“两位要去哪里啊?你们是我今天的开门生意,打八折!”
    大黄说道:“不用打折了。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就算是最近的医院也要二十分钟,这边太偏僻了,女士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啊!孩子还保得住吗?”
    大黄说:“你瞎说什么?她是肠胃炎。”
    司机说:“哦,这个季节就是容易闹肚子啊。养生专家说,柿子和螃蟹不可以同吃,你们注意到了吗?类似的还有牛奶和橘子,牛肉和板栗……”
    大黄说:“麻烦你别跟我们说话了好吗?”
    司机“哦”了一声,不说了。
    过了一分钟,他开始唱歌:“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
    露露本来平静了一些的肚子又开始随着“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动起来,她难受地一把抓紧了大黄的手。
    大黄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不禁染上了些心疼,说话的声音更冷了些:“也请你别唱歌。”
    司机说:“啊,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实在太好了。”
    之后的路程,小伙子紧紧抿着嘴防止自己出声,然而快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到站的时候两人的脑海除了“大风车”已经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了——关键这还是一首残缺的大风车之歌。
    司机踩下刹车,愉快地说道:“十八元。”
    大黄说:“哦,忘了告诉你了,我没钱。”
    “啥?”小伙子瞪大眼睛,惊讶地看过来,“那刚刚我跟你说打八折你还说不用?”
    大黄平静地回答道:“零乘以零点八还是零啊。”
    露露扯扯大黄的袖子,朝司机勉强笑道:“对不起啊,我们现在是真没钱,你留一个电话给我们吧,等我们有钱的时候一定还你。”
    “不用了。”“不用了。”在场的两位男士异口同声道。
    司机接着说:“你脸色太差了,赶紧去治病吧,车费免了,我今天心情好。”停了一会儿,他瞪着大黄,“喂,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用啊?”
    大黄抬起手,从手腕上取下一块表递给司机,然后说:“虽然我现在失忆了没有钱,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有钱的。我查过这块表,这个牌子的普通表售价三十万元起,我这个还是限量版,姑且算五十万元。要么你拿着,回头我来找你赎回,要么现在你找我四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二元?”
    司机顿时觉得自己拿着的不是表而是一块烧红了的炭,真是拿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我说话算话。”大黄朝他点点头,扶着露露下车。
    临走时露露扒着副驾驶的窗框,难受地说道:“那首儿歌的最后一句是‘还有一群快乐的小伙伴’,以后能不能麻烦你唱完?”
    两个人告别了不靠谱的司机,往医院走去。
    这个医院和一般的医院不同,大门金碧辉煌。
    露露说:“等等。”她报了一个名字,“这个女明星是不是来这家医院生过小孩?”
    大黄说:“我失忆了,我怎么知道!”
    露露叫道:“这种一看就是专宰‘土豪’的医院很贵的啊!卖了我都看不起病,你怎么选这里?”
    “这里最近啊。”大黄不耐烦地说道,“而且咱们一分钱都没有,贵和便宜有什么区别?这种医院注重服务,说不定可以先看病后交钱,让他们晚一点儿知道咱们没钱这个噩耗,对他们也好。”
    于是破罐子破摔的赤贫二人组走进了医院。
    没想到,还没有进这所人性化医院的大门,他们就被一个医生一点儿也不人性化地拦住了。
    “你们等等。”
    露露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是他们太脏太臭,所以不让进吧?
    那个医生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笑脸来。
    “齐亭兆,你终于来上班了?”医生说,“士别三日……”他皱了皱眉,突然掩住鼻子,“应当憋气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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